第九十八章 消失
章旭見好就收,順著臺階下,“咱們邊吃邊等,估計是有什么事情絆住腳了。”內(nèi)心哀嘆一口,估計是氣還沒消,再等等吧。
孟宿喝了口咖啡,“再等等吧,等列到了咱們就開會,我們找到關(guān)鍵的線索。”
章旭猛地抬頭,一臉驚喜地開口:“可以啊?!?p> 孟宿謙虛地回道:“還行吧,也就一般般?!?p> 路澄偏過身,看向餐桌另一邊的溫梨和裴司,問有找到什么線索嗎?
溫梨抬頭對視一眼,“是……是找到了一些。”
路澄感興趣地問:“是什么?”
裴司指尖夾著紙條,平穩(wěn)地放在餐桌中間,路澄也把他們找到的線索放在桌上作為交換。
“小心是什么意思?”看完線索的路澄一頭霧水地問。
溫梨如實地回答:“暫時還不知?!?p> 餐桌上的紙條相互傳閱,對于路澄和孟宿一組找到線索不由得深深感嘆。
章旭:“小路你們找到的這組信息很關(guān)鍵啊?!?p> 路澄他們找到的信息是只有一個人存活到最后。
若是處在半迷糊狀態(tài)的周列出現(xiàn)在這,他一定會說:“新一期的節(jié)目開始錄制了?”
孟宿憂心忡忡地說:“這一期節(jié)目的主題我們還不知道呢,怎么玩?”
“咱們現(xiàn)在被困在酒店,信息提示又是‘只有一個人能活到最后’會不會和酒店逃離有關(guān)?”孟宿大膽猜測。
“你怎么不說是拯救酒店?”章旭反問。
路澄感慨:“節(jié)目組玩得真大?!彼傅氖枪?jié)目組利用整個酒店作為背景錄制。
路澄的點評到位,溫梨不由得點頭贊同,利用整個酒店參與錄制,可見節(jié)目組的資金有多豪橫。
“只有一個人能出去,那剩下的人“死”了?”終于有人關(guān)注重點。
裴司捻著紙條,回復(fù)孟宿的疑問,“字面上的意思是這樣?!?p> “意思是大家整個你死我活,然后決勝者離開?太殘忍了吧!”路澄心情復(fù)雜地說。
溫梨雙手托著腮,發(fā)現(xiàn)了新的華點,“難道沒有人懷疑有沒有‘奸細’嗎?”
“奸細?”路澄年紀尚小,一聽到節(jié)目錄制中有他喜歡的環(huán)節(jié),聲音不由得拔高許多。
受前幾期節(jié)目周列總在她耳邊叨叨的綜藝套路的熏染,溫梨對節(jié)目組的套路一目了然。
見有人有疑惑,溫梨解釋一番,“就是咱們六個人當中有一個是節(jié)目組安插的‘奸細’,他(她)可以除掉我們所有人留到最后或是我們找到這個‘奸細’獲得勝利解救所有人?!?p> “我有見過類似的套路,無非是一道選擇題,是選擇保全大局舍棄一人還是留有私心選擇自己留到最后?!闭滦裥菹⒌臅r候看一些綜藝節(jié)目,他分享自己的一些心得。
爭議的話題,大家討論紛紜各有各的想法和態(tài)度。
孟宿:“如果站在‘奸細’的角度,大概內(nèi)心是煎熬的,一面是兄弟另一面又是自己的任務(wù),是放棄兄弟還是放棄任務(wù)?是選擇情誼還是選擇利益?不管怎樣選擇都是一種煎熬與痛苦?!?p> 他與對座的章旭眼神交錯,幾乎是半秒的時間,問:“如果是你,你會選擇哪種?”是前者還是后者?
章旭遲疑了半會兒才回:“遵守節(jié)目的規(guī)則,然后等著你們解救我一起出去?!?p> 他認為這是他思考出來最佳的方法。
裴司總結(jié)一步到位:“既來之則安之,順其自然就好。”
話題聊得差不多了,最晚到的溫梨和裴司吃完早餐仍是未見到周列的半點影子。
等了許久未見到周列的章旭焦急地說:“我給列打個電話,別是走丟了?!?p> 撥了第一遍電話無人接聽,再回撥過去仍是未接聽的狀態(tài)。
“沒人接?!?p> “再打一遍試試,可能是忙音?!?p> “還是沒人接?!?p> 語音提示著無人接聽的狀態(tài),意識到周列可能遇到麻煩了。
裴司偏頭,“最后見到列哥是什么時候?在哪里?”
路澄和孟宿對視一眼,說:“我們最后一次見到列哥是在6樓的樓梯口,我們和列哥打了個照面,之后就沒見到過了。”
溫梨回憶最后一次見到周列的場景,“我最后一次見到列哥是在咱們分開行動的時候,之后就沒在遇到了。”
章旭對上裴司的目光,說:“最后一次見到列就是和你在7樓,列追著我算賬,我甩開之后就不知道他在哪了?!?p> “你在哪里甩開的還記得嗎?”溫梨問得仔細,在哪里甩開的才是找到周列的關(guān)鍵。
章旭回想片刻,“嗯……我也記不清楚了,等我轉(zhuǎn)身回頭時就沒見列追上來?!?p> 孟宿:“你當時在幾樓發(fā)現(xiàn)人沒跟上來的?”
章旭弱弱地說了句,“一樓?!?p> 一時不知是該笑還是該哭的小伙伴們集體沉默了。
“分頭行動吧,一人一樓層,分開找找?!贝蠹覍ε崴镜奶嶙h無異議,起身尋找周列。
被困在酒店某樓層的房間內(nèi),嚴重懷疑自己只是一個工具人,時間過了大半無人記起他。
現(xiàn)在的周列十分懊惱自己不該為了一時的好奇,聽見房間內(nèi)有響動就進來的,現(xiàn)在被鎖在里面,他快后悔死了。
又累又困渾身難受的周列郁悶地躺在床上,手機沒信號發(fā)不出消息,只能干等著了。
走道外手機信號滿格,進入屋子手機一丁點信號都沒有,難道是信號被屏蔽了?
周列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又想起節(jié)目組老說沒錢,壓榨了他不少片酬不說,上期節(jié)目還窮游了,總之千奇百怪的理由太多。(他被自己說服了)
昨晚睡得晚早上起得早,一沾枕頭秒入睡,苦了外面的幾個人一層一間地找人。
將近半小時,在七樓拐角最偏僻不起眼的小房間,溫梨發(fā)現(xiàn)上了鎖的房間。
溫梨嘗試性地敲兩下,“列哥?你在里面嗎?”
又敲了兩下,還是沒人應(yīng)答。
溫梨撥打周列的電話,無人接聽。
她狐疑了一下,沒人在里面?
溫梨撇到門把手,是電子的,她打不開。
于是求助地在群里發(fā)消息,說找到了一間被鎖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