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點,睡衣派對漸漸進入尾聲。
黃尚基本確定了兩件事:英梨梨是金毛+敗犬,千花是天然+腹黑。
簡直就是經(jīng)典的二次元人設(shè)。
也就是雪乃看著比較正常,人好、心善、漂亮、貧……咳!
“黃尚哥哥,一起來打格斗??!”
英梨梨和雪乃去浴室洗澡了,千花跑到黃尚臥室玩起了格斗游戲。
黃尚給黑雪喂了點羊奶,走到千花身邊坐下:“都玩一天游戲了,不累嗎?”
“一點都不累,現(xiàn)在是MAX千花!”千花嘻嘻一笑,道:“今天的派對真高興,要是天天都能舉辦就好了?!?p> “你還真敢想?!秉S尚拿起游戲手柄,道:“司機在外面沒關(guān)系?”
“嗯。”千花道:“沒關(guān)系,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p> “哦?!?p> 黃尚陪著她打了兩局,先滿血吊打,然后千花哭泣臉,被迫放水,被千花扳回一局。
跟她在一起,總有種陪小孩玩耍的感覺。
第三局,黃尚正琢磨要不要放水的時候,千花突然把頭靠在他肩上,讓他動作一頓,然后被一套連招帶走。
“黃尚哥哥,玩游戲的時候不要分心喲!”千花得意地笑道。
“……”
黃尚看著她,問道:“你是怎么想的?”
“哎?”千花一副天真無邪的表情:“黃尚哥哥說的是什么?”
“你知道我說的是什么。”
“唔……”
千花的笑容漸漸消失,下巴向下收了收,抬起眼簾,像一只偷偷觀察的小狗:“有一點……喜歡?!?p> “確定?”
“嗯。”千花點頭。
黃尚扭頭看著屏幕,道:“這就有點麻煩了?!?p> “并不麻煩啊!”千花道:“雖然黃尚哥哥住在華夏,但千花還要三年才能畢業(yè),這三年間黃尚哥哥可以慢慢把重心轉(zhuǎn)到日本……”
“這不可能?!秉S尚搖頭:“日本的發(fā)展已經(jīng)到了天花板,我會勸我媽漸漸把業(yè)務(wù)重心轉(zhuǎn)到華夏去?!?p> “哎?這樣嗎!”千花歪著頭想了想,秀眉漸漸皺了起來:“唔,好難??!”
“其實最簡單的辦法就是做朋友?!秉S尚道:“朋友之間沒有感情糾葛,哪怕在世界的另一端,也可以通過手機維系友情?!?p> “但我想和黃尚哥哥做情侶。”千花可憐兮兮地看著他:“不行嗎?”
“不是不行,是你舍不得。”黃尚平靜地說道:“只要你愿意去華夏生活,一切都不是問題,但你以后不是要做日本首相嗎!去華夏就做不成了。”
“那只是開玩笑?!鼻Щǖ溃骸耙鍪紫嗪茈y的,更何況日本從沒有過女首相,我根本不行啦!”
“但你總要從政,不然藤原家的資源就浪費了。”黃尚道:“總不能讓你妹妹替你進入政壇吧?她才多大?”
“萌葉已經(jīng)十五歲了,馬上就要上高二了?!鼻Щㄕf道。
“十五歲?你們姐妹上學(xué)都挺早的?!?p> “嗯?!鼻Щǖ溃骸耙驗閺挠浭缕鹁徒邮芰思易褰逃?,我們比普通孩子要早一年上學(xué)?!?p> “那你覺得萌葉適合進入政壇嗎?”黃尚問道。
“……”
千花沉默許久,臉色不停地變換。
黃尚不解:“怎么了?”
千花搖搖頭,道:“如果是萌葉的話,也許比我更適合從政?!?p> 這個回答有些意外,黃尚道:“就算她更合適,但以她的年齡,要從政至少還要六年時間。六年太長,誰也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p> “我知道?!鼻Щㄇ榫w有些低落:“所以我也不知道怎么辦才好,好煩?。 ?p> “不知道怎么辦的時候,把一切都交給時間。”黃尚道:“時間會給出最終的答案。”
“唔……總感覺有些消極。”千花再次把頭枕在他肩上:“不是我的風(fēng)格?!?p> “在處理不了你我之間的障礙以前,還是不要多想。”黃尚說道:“玩游戲吧!”
……
“你們在玩游戲?。 ?p> 洗完澡的英梨梨和雪乃走進來,見兩人玩游戲玩的熱鬧,英梨梨走到千花身邊坐下,道:“千花,你去洗澡吧!我和他打兩局?!?p> “哎?可是我就要贏了?!鼻Щê懿磺樵?。
“KO!”黃尚一套連招結(jié)束,道:“你輸了?!?p> “嗚~!”千花鼓著臉頰:“都怪英莉莉醬,害我分心了?!?p> “抱歉抱歉,嘿嘿,看我?guī)湍阙A回來?!庇⒗胬鎿屵^游戲手柄,道:“快去吧!浴缸里的水還熱著呢!”
千花不情不愿的起身,走到門前時突然站定,轉(zhuǎn)身笑嘻嘻地道:“黃尚哥哥,要不要一起洗澡?”
“千……千花,你在說什么?。??”
英梨梨震驚地看著她,臉都紅了。
“哎?我只是想和黃尚哥哥一起洗澡呀!”千花眨著大眼睛:“有什么問題嗎?”
“你你你……”英梨梨急的說不出話來。
雪乃呼口氣,嚴肅地道:“除了夫妻,男人和女人是不能一起洗澡的。千花,就算你再沒常識,也應(yīng)該知道這一點。”
“我知道??!”千花道:“所以只要和黃尚哥哥成為夫妻就好了吧!”
這下連雪乃都啞口無言,扭頭看著黃尚。
黃尚無奈,語氣里帶著一絲訓(xùn)斥:“別鬧,快去洗澡?!?p> “哎嘿嘿,我去了?!鼻Щㄍ峦律囝^,一蹦一跳的洗澡去了。
英梨梨慢慢回過神來,露出小虎牙,惡狠狠地盯著他:“你對千花做了什么?”
“我什么也沒做?!秉S尚把腿伸直,道:“千花說想和我成為情侶,我拒絕了?!?p> “?。??”×2
……我是片刻……
聽完黃尚講述,兩女總算明白了前因后果。
英梨梨抿著嘴唇,道:“千花這么好的女孩,你都舍不得離開華夏嗎?”
“我這么好的男人,千花都舍不得離開日本嗎?”
黃尚這一反問,把英梨梨噎的啞口無言,只能露出小虎牙:“你這家伙……”
“黃桑說的沒錯?!毖┠似届o地說道:“以我們的出身,所謂婚姻都是利益交換而已。黃桑不想為了千花留在日本,千花也很難為了黃桑去往華夏。這證明兩人的感情只停留在利益交換階段,誰也無法指責(zé)誰?!?p> “并不是?!秉S尚搖搖頭:“我并不在意千花家的政治資源,不然我也不會拒絕她,真正原因是我想找一個能和我一起在華夏生活的女人組成家庭,千花如果放不下藤原家,我們注定不會在一起。”
雪乃看著他,問道:“黃桑真的會勸說伯母把重心轉(zhuǎn)向華夏嗎?”
“都說日本失去了三十年?!秉S尚看著她,道:“在我看來,日本只是提早把潛力挖掘完了。以日本的國土面積、人口來算,能發(fā)展到目前的程度已經(jīng)達到極限了。而華夏不同,華夏目前的GDP只是日本的三倍,人口卻是日本的11倍,國土面積更是日本的25倍?!?p> 說到這,黃尚的目光掃過兩個女孩:“你們應(yīng)該知道,這意味著什么。”
兩女無言以對。
意味著什么?當(dāng)然是無比廣闊的市場和無比巨大的潛力。
以華夏的體量和發(fā)展勢頭,未來對抗全世界都有可能,不趁現(xiàn)在搭上華夏發(fā)展的快車道,更待何時?
當(dāng)年金欣云就不該去日本,如果她去了魔都或深市,現(xiàn)在就算不是華夏女首富,應(yīng)該也差不了多少。
一個女人,在日本這個絕對的男權(quán)社會打拼下千億身家,如果換到對女性更友好、更有前景的華夏,現(xiàn)在的金欣云會是什么級別?
千億身家聽著好聽,可換成美元也就十億,軟妹幣也就六十多億,放在華夏女富豪排行榜上,連前十都進不去。
金欣云就算是真的鳳凰,在日本這爛泥地里跟草雞搶食,又能搶多少?
與其如此,為什么不回華夏發(fā)展?
以后見面還方便。
“你們應(yīng)該學(xué)學(xué)華夏語?!秉S尚道:“雪之下家想有更好的發(fā)展,只靠在東京的夾縫中搶蛋糕太艱難,不如多在華夏用用心思,雖然華夏的房價快走到頂點了,但優(yōu)質(zhì)房源依舊被視為優(yōu)質(zhì)資產(chǎn),日本的設(shè)計師對室內(nèi)設(shè)計方面也很有見解,哪怕雪之下家不做房地產(chǎn)開發(fā),也可以做室內(nèi)裝潢,只要有能力、有質(zhì)量保證,還怕賺不到錢嗎?”
雪乃點點頭:“我會轉(zhuǎn)告母親的。”
“如果你學(xué)會華夏語,可以負責(zé)華夏的工作。”黃尚說道。
雪乃略作思索,點頭道:“我會學(xué)的?!?p> “還有你?!?p> 扭頭看著英梨梨,道:“想不想在華夏擴大影響力?”
“你死了這條心吧!”英梨梨靠在床箱上,如同一條咸魚:“我就是個語言渣,連爸爸的母語都說不好,更不要說華夏語了。再說我對現(xiàn)在的成績很滿意,不想改變了。”
“能把心甘情愿做一條咸魚說的這么清新脫俗,你也算厲害了。”
“當(dāng)咸魚有什么不好?”英梨梨撇撇嘴:“我就喜歡當(dāng)咸魚?!?p> 這話說的,黃尚也只能比一根大拇指:“你厲害?!?p> “我當(dāng)然厲害?!庇⒗胬嫱蝗淮騻€酒嗝,酒氣上涌,眼睛瞇了起來,“咦?為什么你坐的比我高?我也要坐高的?!?p> “……”黃尚看到她朦朧的眼睛,道:“酒勁兒上來了吧!回屋睡覺去?!?p> “哼!”英梨梨突然坐在他大腿上,往他懷里一靠:“我沒醉,繼續(xù)玩游戲?!?p> “……”
熊貓胖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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