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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面人生之都市篇

第2章,后來的小弟

雙面人生之都市篇 無言亂雨 3157 2020-08-11 16:04:35

  夢再長,也總有醒來的時候。

  當我再次睜開眼晴,病房里還是只我一個人,于是,我確定我之前確實在做夢。

  而且,做的還是惡夢,我拿手摸摸額頭,那里有未干的冷汗。

  “睡眠好嗎?”

  我看見沈若蘭推開病房門,一本正經(jīng)的問我,大慨是因為我冒犯過她,所以不給我臉色看。

  “不好?!?p>  在她面前,我像個犯過錯誤的小孩子,低下頭道,“老愛做夢,還做惡夢?!?p>  “少做點缺德事,就不會再做惡夢?!?p>  沈若蘭繼續(xù)冷著臉,似乎在告誡我什么。

  我愕然,“這兩者之間有必然的聯(lián)系嗎?我以前就不做惡夢。”

  “從心理學上來講,兩者之間是有點微妙關系的?!?p>  此刻,沈若蘭就像個諄諄善誘的老師,繼續(xù)道,“以前你不做惡夢,是你不知道自己有多壞,現(xiàn)在你做惡夢,是因為你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p>  “有嗎?”

  我有些懵逼,自從醒過來,我都還沒得及仔細想以前的事,我有什么呀我?

  “肯定有的,繼續(xù)反省?!?p>  沈若蘭卻老神在在的拍拍我肩膀,然后優(yōu)雅的離開。

  “有文化的女人真可怕,有文化的漂亮女人更可怕!”

  望著漸漸掩上的病房門,我忍不住的道。

  沈若蘭似乎聽到了我的嘀嘀咕咕,臨走又狠狠地剜我一眼,讓我很有些心驚肉跳!

  不知道為什么,我開始有點畏懼她,可能是因為她太漂亮又太有文化。

  下午,我媽送來部新手機,我隨手翻看著,問道,“媽,我以前的那部手機呢?”

  “不知道?!?p>  我媽剝了個桔子遞給我,“你的手機媽哪知道,回頭自己去找。”

  “可能丟了?!?p>  我想起在酒吧被人敲暈的那一幕,估計手機就是在那個時候弄丟的。

  “媽,我暈迷半年了嗎?”

  我算算日子,不禁吃驚的道。

  我媽卻很平靜地道,“你知道就好。”

  她話說的很隱誨,但作兒子的,哪能不明白她的意思,那就是讓我以后少在外面胡搞瞎搞。

  我在酒吧被人下黑手敲暈,多半也是這個原因。

  “媽,以后不會了。”

  我一副浪子回頭金不換的姿態(tài),媽媽卻似乎不太相信,只默默地替我剝桔子。

  可憐天下父母心!

  子女好,他們當然開心,子女頑劣,不管出了什么事,他們沒有任何怨言,只在背后默默地承受。

  想到這,我的鼻子又是一陣發(fā)酸,覺得自己以前的所作所為確實過份了些。

  如果換做是以前,我肯定會沒心沒肺的不當回事,不知道怎么的,我真的像沈若蘭說的那樣,開始有了反省的自覺。

  良久。

  我媽忽然說道,“給陳靜打個電話唄,告訴她你醒了。”

  “她對我早已失望透頂?!?p>  我苦笑著搖搖頭,“媽,以后見著她您也別再提這事?!?p>  “好,不提就不提?!?p>  我媽微有些失望的拍拍我手背,“兒子,好好休息,再有幾天你就能出院了。”

  唉!

  望著我媽略顯落寞的背影,我也覺得自己以前做人真是失??!

  陳靜是著名地產(chǎn)商陳天的獨生女,在濱海,陳家比我們寧家更財雄勢大,加之她長的也還算漂亮,所以,有不少男人對她趨之若鶩!

  以前,我和她是談得來的,兩家大人也頗看好我們,但這樣的好事,卻生生被我弄砸了,也難怪我媽會那么的不開心。

  一晃就是五天過去。

  中午,爸媽給我辦好出院手續(xù),沈若蘭親自過來給我拆線,這讓我受寵若驚,卻又有些害怕,她可是很有學問的人,拆線的時候想讓我痛苦一下簡直不要太容易。

  很快,我的擔憂便變成了現(xiàn)實,拆線的時候,直痛的我呲牙咧嘴,我不知道是本來應該就痛,還是她故意為之。

  畢竟,迄今為止,我是第一次經(jīng)歷這種事情。

  “忍著點。”

  沈若蘭還輕聲喝斥我,讓我郁悶得不行,肉不長在她身上,她當然無所謂。

  我爸我媽似乎不忍看我難受的樣子,皆背轉過身。

  好不容易等到拆完線,我已痛出一身冷汗,心下暗暗發(fā)誓以后絕不讓自己再受到這種傷害。

  “這個給你?!?p>  拆完線,沈若蘭變戲法似的拿出一頂灰色的帽子塞在我手上。

  我將帽子翻轉一圈后戴在頭上道,“還好不是綠色的?!?p>  她折磨的我如此痛苦,謝謝兩個字我實在說不出口。

  “德性!”

  沈若蘭輕哼一聲,朝天花板翻了個白眼后才轉身。

  我知道,她那是對我翻白眼都不屑,似乎我反省得不夠深刻,不過,她一個教授級醫(yī)生會做出這種動作,我還是覺得很好玩的。

  “謝謝你,沈教授。”

  我爸我媽卻對她客氣得不行,還雙雙拿眼睛橫我,怪我不懂事。

  回到家,我第一時間去找爺爺,可惜,老爺子老年癡呆的癥狀更嚴重了,已完全不認得我。

  不過,他的身體卻還算硬朗,如今,增壽藥的效果越來越好,雖然普通人家用不起也輕易不敢用,不過以我們寧家的經(jīng)濟實力,是完全不用擔心的。

  在癌癥也能當作慢性治的時代,只要他老人家的五臟六腑沒有完全衰退,再活一二十年應該都不是問題。

  家有一老,如有一寶,大概富貴人家才合適這么說。

  ,,,,,,,,

  晚飯后,我漫無目的走在街上,我忽然變得不喜歡開車,這樣的變化,我理解為是在醫(yī)院躺的太久,身體需要多活動。

  人類的本質(zhì)就是活動,如所有的動物一樣,只不過人的智商比動物高太多,活動更具目侵略性。

  走的累了,我才打車來到ABS酒吧,半年前,我就是在這里被人敲暈的。

  “寧哥?!?p>  “寧少。”

  ,,,,,,,

  才進酒吧,好幾個曾經(jīng)的狐朋狗友圍上前來同我打招呼,一個比一個熱情!

  “我現(xiàn)在被家里經(jīng)濟制裁,兄弟們想喝酒隨便,單自己買。”

  再見他們,我只淡淡的應付,我躺在醫(yī)院的時候,可沒見他們?nèi)タ催^我。

  而且,我說的也是實話,老爸老媽規(guī)定,以后每個月只給我兩萬的零花錢,不夠用得自己去掙。

  所以,我替人買單的時代已經(jīng)過去,現(xiàn)在,我還想有人替我買單呢!

  一陣噓聲后,圍著我的人漸漸散開,我不再在乎他們的態(tài)度,叫了支酒自斟自飲,有女孩過來我也懶得搭理。

  沒辦法,我得努力保住我的錢袋子,兩萬塊錢,可經(jīng)不住她們幾次蠱惑,一不小心我這個月就得斷炊。

  “寧哥。”

  一個黑不溜秋的青年拎著一瓶酒冷不丁地坐在我對面,并沖我笑了笑道,“好久不見。”

  “你是老黑?”

  這家伙我有點印象,一個退伍軍人,酒吧的保安副隊長。

  我記得,大概前年夏天,他心情不好,喝了酒同一幫人打架,當時是我?guī)司认滤?,還替他介紹了酒吧保安的工作。

  “是?。幐?,謝謝你還記得我?!?p>  老黑見我還能認出他,很有些高興,連忙替我斟酒。

  “來一個。”

  我舉杯敬老黑,在這里,他替我挽回了最后一點可憐的面子,我很感激他。

  “謝謝寧哥?!?p>  半年不見,老黑還是老樣子,話不多。

  我一邊喝酒,一邊問老黑,“知不知道那次是誰在我背后下黑手?”

  七彩斑斕的燈光下,我見老黑沉默地搖搖頭,便沒有再問,我看見陳靜手挽著一個小青年的胳膊進了酒吧,并且朝我這邊走過來。

  小青年叫邵威,一個混子,也做點生意。

  邵威比陳靜大概要小七八歲,以前是陳靜的跟班,沒想到,現(xiàn)在已發(fā)展到這么親密的程度。

  不過,跟我比,他還是太慢,因為幾年前我就和陳靜上過床,他只能算是后來的小弟。

  “寧哥,你們聊?!?p>  老黑是認識陳靜和邵威的,連忙給二人讓座。

  “寧子,什么時候出院的?”

  陳靜拉著邵威在我對面坐下,并給自己倒了杯酒。

  在我面前,她是不用客氣的,論家勢地位,她比我強,而且,我們之間的關系還不只是熟。

  “就今天?!?p>  我給邵威倒了杯酒,并朝他舉杯,畢竟,他是小弟,我得照顧著點。

  “你還真是拼??!剛出院就敢來這喝酒?!?p>  陳靜也不和我碰杯,只冷笑,我不知道她是嘲笑我的無知,還是諷刺我太過花心,就是因為這個,她才和我分手的。

  在這一點上,我確實混蛋,以前我從不這么想,今天,我卻破天荒地承認了。

  現(xiàn)在,和陳靜沒什么好聊的,我有點想走,卻又覺得這樣有些不禮貌,只好忍了忍,準備再坐一會就走。

  就是這么一忍,我看見沈若蘭進了酒吧,這讓我有些意外,沒想到她也會來這種地方。

  不過,下一秒我便感覺到很不好,因為,她的一雙俏眸已經(jīng)盯上了我,陰沉得能擠出水來。

  不能吧?我已經(jīng)出院,她還來管我?雖然她叮囑過我出院后一個月之內(nèi)不能喝酒。

  我端坐不動,看著她走近。

  結果便是,她揪著我的耳朵便往外走。

  陳靜和邵威有點搞不清楚狀況,只吃驚地看著我,大慨是沒想到有一天會有個女人敢這么對我。

  特別是陳靜,看沈若蘭時,一雙眸子閃著莫名的光,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沈若蘭太漂亮的緣故。

  又或者,她誤解了我和沈若蘭之間的關系。

  “憑什么?”

  出了酒吧,我不服氣的叫,不就是喝個革命小酒嘛!

  我頭上的傷已痊愈,能有什么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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