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不是去這里吃好吃的,就是打聽哪好玩的,這不才聽見劉志說了燈會,便又暴露了本性。
燈會在兩天后,這兩人安靜了兩天,燈會當晚,便打扮得跟個花蝴蝶似的。
那模樣,就是恨不得所有好看的簪子和衣服都穿上。
墨雅與墨白就好一些,穿得很素凈,墨雅身穿一身黑色錦服,頭上也只以一根白玉簪子挽發(fā)。
墨白則是一身青色錦服,頭上也只戴了一只翠綠色玉簪子。
雖如此,但墨雅身上的氣質(zhì)仍舊貴不可言,引得路人紛紛回首觀望。
詩詩畫畫只顧著看那兩旁的花燈去了,墨白倒是習以為常。
就是一旁的劉志,不知怎的將墨雅看得呆了,眼底也瞬間閃過一絲懊惱,但很快便被他掩飾起來了,所以正低頭與墨小言說話的墨雅沒有看見。
今晚的燈會很是熱鬧,街上幾乎都是人擠人,因為不論男女,這也可以說是變相的相親會了,如果有對眼了的便可以問彼此姓名,家住何方,次日男方便可請了媒婆上門探探口風。
若是雙方家勢什么的都門當戶對,便是一段才子與佳人的良緣了,但若是窮書生與附富家千金,亦或是富家子弟與平民之女,這樣的“良緣”都是不被祝福的,所以大家也都有自知之明,雖不能與之相守,但送荷包這樣的事還是有的。
這不,墨雅一路走來就收到了無數(shù)荷包,因為她女扮男太出色,倒是墨白與劉志被忽略了。
墨白也沒有生氣,誰讓他妹妹長的就是這么出色呢?
劉志便不服了,他道:“這些女子怕是有眼疾吧,若不然,怎的都看不見墨兄與在下?”
墨白道:“自然是你長得太丑,怎的還一點自知自明都沒有!”見那廝都已經(jīng)罵那些女人是眼瞎了才看上妹妹,他這做哥哥的自然要維護到底。
“我丑?”劉志語塞,這是第一次有人說自己丑,以前哪一次出門不是被那些花癡女人圍著看?
到了墨白這里怎么這就成了“長得丑”了,他不服,十分不服,便道:“說的好像看見你了一樣!”
墨白道:“我有自知之明!不像某人,長得丑還喜歡作怪!”
“你……”
看吧!墨白毒舌起來,這劉志便只會這么一個字了,最后手一揮,進了定好的船艙。
墨雅拉著墨小言正要進去,忽然眼前一道黑影越過,自己還來不及有所動作便軟綿綿的倒在了他的懷里。
墨雅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張黃花梨木的雕花古床上,發(fā)掀開被子,才發(fā)現(xiàn)自己衣服已經(jīng)被換掉了,面料是這時代極其珍貴的冰蟬絲紡,據(jù)說這種布料面料極其輕柔冬暖夏涼,但十年才能紡織一匹,沒想到她還能有緣一見,還穿上了。
墨雅還以為自己已遭那賊人的“毒手”,但又沒感受到身上其他地方有任何不適,所以她便對那黑影有些好奇起來。
想方設(shè)法將自己擄到這里,又沒有任何不軌的行動?或許是自己身上有什么是他想要的東西?
如果是,墨雅第一時間想到的便是自己的空間了,但是自己使用空間的時候都很小心的啊!
回想昏迷前的黑影,她眼神一凜,怪自己大意了,還有實力太差了,才讓那黑影得逞。
此時她也擔心起其他人來,自己都被擄到了這里,那兒子與哥哥他們呢?是不是安全的?
正想著,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了,一個戴著遮了半張臉面具的男人走了進來。
他氣場很強,身材也十分高大,露出的半邊臉頰面如冠玉,讓人仍不住想象那另一半的面容又是如何的神仙容顏。
他背著光而來,讓墨雅有一瞬間的愣神,若是普通人見到了定然會忍不住淪陷,但她卻不是那些花癡無腦的女人,她只是微愣一下,便恢復平靜。
她眼神微瞇,看著那進來的男人道:“不知道這位公子忽然將在下?lián)飦恚皇强瓷狭嗽谙碌淖松??雖然說我的確有些姿色,但公子也太心急了吧?……”
墨雅吧啦啦說了一大堆,那邊面具男卻是吭都沒吭一聲,就站在床邊看著她說,眼底還有若隱若現(xiàn)的寵溺。
見此,墨雅頓時雞皮疙瘩都要掉一地了,她可以肯定這廝她從沒有見過,那見鬼的寵溺是從哪里來的?
便道:“我說了半天你到底有沒有在聽???”
男人點頭!
“那你怎么不說話?”
男人指了指自己的喉嚨!墨雅頓時會意,道:“你有啞疾?”
男子點了點頭,但眼底笑意卻不減,墨雅很是無語,便道:“那么,啞大哥,能告訴您老將我擄來到底是因為什么?為銀子?您只要說一聲,在下立馬將銀票奉上,哪需要您這么費力將我擄來??!”現(xiàn)在她全身無力,在人家這里成了案板上的魚,便只能狗腿一點了。
男人聞言,嘴角的弧度也越來越大,眼底的笑意也越來越濃了。
接著便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要銀子。
“那,大哥,您說,您要什么?只要在在下的能力范圍內(nèi),在下一定不推辭?!?p> 男人忽然指了指墨雅,還惡趣味的舔了一下唇。
墨雅這下放心下來,原來不是為自己空間來的,但這廝卻是為自己來的,便又有些為難了,便道:“大哥,我已不是清白之身,若是您喜歡美人,您放了在下回去,在下一定給您送一百個美女來,環(huán)肥燕瘦各有千秋,包您滿意!”
男人嘴角一抽,這女人還真是什么都敢說,但他卻在心底默默說了一句:“若水三千我也只想取一瓢飲,環(huán)肥燕瘦又如何,在我眼里,都不及你一分!”
之后他也沒搖頭,也沒點頭,卻是再次靠近了墨雅的床鋪,俯身看向她,與她那張還在喋喋不休的紅唇。
看到他的動作,墨雅忽然心慌了,不知道自己是哪里說的不對,引得這啞巴大哥忽然這樣,正要說話,不想唇上便傳來一股溫潤柔軟的感覺,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讓她頓時瞪大了眼睛,都忘記了要反抗。
而現(xiàn)在,她也是沒有力氣了,便只能任其任意索取,他的吻太狂野,好似要將她肺部里的空氣都吸光,墨雅只能被動的承受迷失。
男人看到墨雅的表現(xiàn)很是滿意,他的吻便又加深幾分,直到兩人都氣喘吁吁,這才不舍的離開。
等再次大口的呼吸新鮮的空氣,墨雅白了那男人一眼,卻不想因為剛才的迷離未退,那眼神反而看起來有些嫵媚,威力是沒有,反倒是讓某個男人看得眼眸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