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焱鈺看著眼前矯揉造作的美月,浮現(xiàn)出現(xiàn)代的茶藝姑娘,只可惜眼前姑娘的段位還不到數(shù)。
“哎呦,這位姑娘,看看你蒼白似鬼的臉,滿天紛飛的白粉,你是不是需要我來幫你看看,哪里出了問題?”鐘焱鈺說的時候,還用手指了指腦袋。
“你怎么可以這樣說話,我不過是柔弱了一些,你怎么可以這樣說話,淼樣哥哥你幫幫人家?”美月想要越過鐘焱鈺拉著淼樣的手,卻被淼樣拉著鐘焱鈺躲了。
“表哥,我是好心提醒姑娘,她怎么可以這樣污蔑我?!辩婌外曇妼Ψ讲皇諗?,轉身撲進淼樣的懷抱,委屈的說道。
“她腦袋有病,我們?nèi)フ依镩L,看看能不能借條狗過來看門。”淼樣見鐘焱鈺委屈了,瞪了一眼美月,懷抱著鐘焱鈺往外走。
“淼樣哥哥,你怎么可以這樣對人家?人家的心都是向著你的,不像你表妹的?!泵涝乱婍禈硬幌窦依锏拈L輩慣著自己,反而呵護鐘焱鈺,心中的勝負欲瞬間被點了起來。
“我剛才不想說難聽的話,你到底是哪位?。≡谖颐媲案绺绺绺绲慕袀€不停,是老母雞抱窩嗎?”淼樣剛才就想說了,他家焱鈺都沒有那么惡心的叫過他。
“淼樣哥哥,你怎么可以這樣?我不理你了?!泵涝聸]有想到淼樣會這樣對她,讓她感覺更加刺激了。
她越來越喜歡淼樣了,家里沒有人這樣對待過她,而且她也很喜歡他維護鐘焱鈺的樣子,更重要的是淼樣的皮相太對她的胃口了。
想到這里,她還不忘給淼樣他們上眼藥,用手絹捂著口鼻,假裝傷心的跑開了。
鐘焱鈺見美月走了,從淼樣的懷里抬起頭,粗暴的推開了他,瞪了他一眼,陰陽怪氣的甩了一句,長得真招搖!
淼樣看了看空的懷里,不明所以,但過了一會兒,又自顧自的笑了起來,甩了甩腦袋,去找張二奎幫忙了。
鐘焱鈺心里不是滋味,正巧碰到過來問情況的二妹,見她的臉色不對,兩人拉到了角落了。
“你臉色不對?是淼樣那小子給你氣受了?我剛才不在,我婆婆讓我過來看看你?!倍煤唵谓忉屃艘幌?。
“沒有,就是遇見了一個瘋子,第一次見人面就不知輕重的叫人哥哥,也不管人家認不認識,就一個勁的撒嬌?!辩婌外曄肫饋砻涝碌臉幼泳蜌夤墓倪肋肋?,像只充了氣的松鼠。
“你說的是二里的劉美月吧。”二妹想了想村里這般做派也只有了雞犬升天的老劉家的閨女做的出來。
鐘焱鈺在村里五年,她的活動范圍一直都是在三里,就算是一二里人生病大多也是到三里這邊看病,她還真的不認識幾個一二里的人。
“我怎么從來沒有聽過這個人啊?”鐘焱鈺好奇的問道,五年時間不長也不短,人總有個不舒服,她真的沒有接待過這個姑娘。
二妹嘆了一口氣,有些嫉妒的的講述了這個劉美月的來歷,劉家的這個姑娘是不長住在小喜村的,大部分時間都是住在府城里,只有每年這段時間才會回來的。
也是這個劉家走了狗屎運,劉美月七歲的時候一直發(fā)高燒不止,劉家就這么一個小姑娘,自然肯花力氣保下的,在看了無數(shù)大夫沒有用的情況下,劉家人就帶著劉美月去了寺廟參拜。
沒有想到竟然遇見了貴人,說劉美月和她的小孫女長得很像,更奇怪的是劉美月心里見了貴人后,發(fā)燒就好了,更加加深了貴人對劉家的好感,也讓劉美月認了貴人當奶奶。
貴人為了彌補你逝去孫女的喜愛,將劉美月帶進了自己家里養(yǎng)著,只有每年親孫女的祭日前后才讓劉美月和家人團聚。
“怪不得這種做派,沒有大小姐的命,養(yǎng)了大小姐的病?!辩婌外暩锌恼f道?!安贿^也能看出她在貴人家里還是挺得寵的?!?p> “你真當貴人家把她當成真的小姐了,其實也就當個寵物養(yǎng)著,沒事的時候逗逗而已。”二妹覺得劉美月在貴人家待遇不會太好,這么多年也沒看貴人給劉家臉面。
“你怎么突然想起她來了?”二妹說了半天才覺得鐘焱鈺問的突然,好奇的問道?!笆撬悄闵鷼饬??”
“不是的,就是覺得她有點意思而已?!辩婌外暡蛔栽诘恼f道,看到劉美月站在淼樣身邊發(fā)嗲的樣子就是不喜歡。
二妹怎么就不相信鐘焱鈺說出來的話,以前三里也不是沒有這樣的姑娘,那個時候鐘焱鈺怎么沒有不順眼,果然還是和淼樣有關系。
“有意思?我看她是礙了你的眼吧?!倍貌聹y的說道,果然她婆婆不會無緣無故叫她過來找鐘焱鈺的。“劉美月是不是招惹了淼樣,你心里不舒服了?”
“沒有。”鐘焱鈺立刻否認?!熬褪呛闷媸裁礃拥娜思視心菢拥拈|女而已。”
“我看人家劉美月挺識貨的,你家淼樣要樣有樣,要才有才,我要是劉美月也會主動出擊的?!倍糜^察鐘焱鈺的反應,果然不高興了。
他們這兩個人真讓人著急,明明相互之間是有感覺的,卻偏偏互相不理睬,可是對方身邊要是出現(xiàn)了新的人,自己又在這里生悶氣,這是何苦啊。
“她不是識貨,她是不要臉,現(xiàn)在淼樣還是我的……她就……”鐘焱鈺想要理直氣壯,但淼樣是她親手推開的,她又有什么資格在這里宣誓主權。
“小鐘大夫,你對淼樣是有感覺的,他對你也挺好的,為什么你和淼樣還會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過去幫忙了?!?p> 二妹拍了拍鐘焱鈺的肩膀,天天看他們兩人這樣,真的有點皇上不急太監(jiān)急,多好的兩個人,天天鬧啥啊。
鐘焱鈺想要反駁,但她似乎也說不出個所以然,走到墻角坐了下來,頭上卻又一塊大大的陰影罩著她。
她抬頭看是淼樣,拿了幾塊印著喜字的糕點,咧著嘴巴,笑著說:“鎮(zhèn)上來接人了,我得了幾塊糕點,你來嘗嘗?!?p> “你不生氣嗎?”鐘焱鈺呆呆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