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因為這樣,張超決定他是一定要把這個人給挖回去了。
鄭堯介紹完自己以后,也沒等張超說話,直接就到他對面坐下了。
坐姿也是很霸氣的,坐下以后就很直接的問張超:“你見我是為了什么?”
“你經(jīng)理沒跟你說?”張超問。
“說了,但是我覺得你見我肯定沒那么簡單?!编崍蚝芸隙ǖ恼f。
張超打量鄭堯的時候,鄭堯也在打量他。
看的出來張超不是一般的人,也不是那種因為吃到好吃的東西就會等人十個小時的人,所以見他一定是有別的目的的。
“看來你是很喜歡直接一些的人了?!睆埑f。
“彎彎繞繞只是浪費時間,那我就直接告訴你,要是想挖走我,就不用多說了,我不會離開的?!编崍蛎鏌o表情的說。
他現(xiàn)在覺得張超最有可能就是想挖人。
這種事情之前也遇到過,他都拒絕了。
經(jīng)理不跟著鄭堯過來,不是因為他看不出來張超的目的,只是因為他很放心。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可經(jīng)理明白,鄭堯是不會離開的。
張超看他直接把自己的路都給堵了,也不生氣,也沒放棄,就接著說:“為什么?”
“我是不會背叛彭現(xiàn)的?!编崍蛘f。
“但是我沒從你的神情當中感覺到你對彭現(xiàn)有多忠誠?!睆埑α艘幌抡f。
不但是沒有忠誠的感覺,反而是很冷漠的態(tài)度。
不然的話也不會直接說自己老板的名字了,說彭先生,或者是用老板代替都是可以的。
“當然不是因為忠誠,有別的原因?!编崍蛞矝]掩飾這一點,他對彭現(xiàn)當然是沒有忠誠這種東西的。
“什么原因?”張超問。
“我為什么要告訴你?”鄭堯有些不耐煩的說:“反正我是不能背叛的,你直接死心吧?!?p> 說完他就想站起來直接走了。
都弄清楚了張超是為什么要見他了,話也說了,他不想浪費時間,要回家去陪兒子去了。
“你被他威脅了?”張超看到他要走,就說了一句。
鄭堯站起來,搖頭說:“沒有?!?p> “那就是被他控制了,用什么東西控制了你兒子?”張超繼續(xù)說。
鄭堯抬起來的腳又放回去了,臉色很難看的盯著張超:“你知道什么?”
“你這個反應就說明我猜對了,他確實是用什么東西控制了你兒子,讓你不得不在他手底下給他賺錢。”張超了然的點頭。
總算是知道鄭堯為什么會被挖走了。
“你是猜的?”鄭堯很懷疑的看著張超,他還是覺得張超可能是提前查到什么了。
想到這兒,他的眼神都變得危險了起來。
他很討厭人家追查他家里的事情。
以前有這么做過的人都被他給揍了,只要是張超敢說調(diào)查過他,他會立馬動手給張超一個教訓,讓他離得自己遠遠的。
但是張超卻說:“確實是猜的。你不愿意把秘方給別人,就算是給你再多的錢你都不愿意,說明你不是因為錢才到了彭現(xiàn)的手底下。
那么肯定是彭現(xiàn)用了別的什么手段。
要讓人聽話,無非就是威逼利誘了。
從剛才的接觸來看,你這個人不是能受人逼迫的,要是他對你用強制性的手段,你可能會反彈。
那就只剩下威脅了。
不是你,但是能讓你聽話,經(jīng)理又說了你還有個五歲的兒子,你自己剛才還說不能背叛彭現(xiàn),那就只能是他用你兒子威脅你了。
要是簡單的威脅,你估計不會一直這么老實的待在這邊,那就是很不一樣的威脅了。
我很好奇他做了什么?”
張超把自己猜測的心里路程說了出來,然后問了鄭堯一個問題。
鄭堯聽完了以后,重新審視了張超一番。
心中覺得這個人很可怕。
一個人要是跟他一樣身強體壯的不可怕,但是這種從三言兩語當中就能窺探到很多秘密的人那是最可怕的。
因為這樣的人心機深沉,或許會讓你不知不覺的就吃了虧。
鄭堯最害怕的其實就是這類人了。
殺人不見血的偽君子。
所以他思考了一番以后,決定實話實說。
“我確實是被威脅了,用我兒子的命?!编崍蛘f:“我兒子跟我不一樣,他出生的時候母親大出血,人走了,是用最后一口氣把他給帶到人世間的。
也就是因為這樣,他從小就身體不好,三天兩頭的生病,不像是個男人。
之前還檢查出了心臟的問題,身體就更加不好了。
常年都是要住在醫(yī)院的?!?p> “就只是因為這個怕是威脅不了你,住院的話你自己可以供得起他住院?!本退氖炙囎尩昝孢@么火爆,他要是想賺錢還是很容易的。
“住院自然是沒問題,但是我不想讓我兒子這輩子就待在醫(yī)院,活的比林黛玉都要較弱,我要讓他健健康康的?!编崍蛘f。
說他大男子主義也好,還是別的也好,反正他是不想讓兒子成為被養(yǎng)在溫室里面的嬌花。
“彭現(xiàn)可以幫你達成愿望?”張超問。
“對,他給了我一種東西,只要是我兒子吃了以后就能短暫的恢復健康,跟普通的孩子一樣,只是維持的時間不是很長,所以我需要一直待在他的身邊,讓他給我提供這樣的藥物?!边@才是彭現(xiàn)拿捏他的地方。
這也算是牢牢的抓住了他的死穴了。
“你的意思就是說,誰要是能讓你的孩子變得健康起來,你就可以跟著誰?”張超總結(jié)了一下。
“可以這么說。”鄭堯的目的確實是這個。
“那我可能可以幫你,你帶我去見見你的孩子吧?!睆埑f。
“你?”鄭堯狐疑的看著張超,很不信任他,覺得這或許是張超的一種手段。
“我跟你比起來,算是手無縛雞之力了吧,帶我去見見孩子,要是我不能幫忙,你把我趕出去不就行了?
你又不損失什么?!睆埑瑪[擺手說。
鄭堯覺得張超說得對,只是去看看,該不會有什么事情的。
要是張超真的可以,那他也算是幫了兒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