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路癡糖
“他名氣有這么大嗎?”寧小棠反問。
“他可是b大出了名的校草,說起他名字誰不知誰不曉?”
“我就不知道?!睂幮√娜滩蛔∴洁臁?p> “嘁,就你知道什么?”舍友鄙夷寧小棠。
幾經(jīng)舍友絮絮叨叨,寧小棠也大概明白那個“聞名”的紀優(yōu)梓到底是誰。
紀優(yōu)梓,b大出了名的校霸,為人做事都是狂妄自大。
可他皮膚白凈,長相斯文有理,笑起來很好看如春風沐人,沒想到處事完全不同。
惹得不少女生垂涎。
聽聞女友無數(shù),換女友的速度也是極快,如換衣服般。
聽完伍玲玲不禁感嘆,“真是名副其實的渣男,那還有女的往他身上湊?”
“你懂什么,這叫魅力,換做是我,讓我做他半天女友我都愿意?!鄙嵊鸦òV地雙手握在一起放在胸前幻象。
寧小棠聽了這么多總結(jié)出四個字:衣冠禽獸。
這種人最好不要與他有任何關(guān)系。
他經(jīng)常不在學校,寧小棠她們不知道也很正常嘛,干嘛要那么夸張。
“他經(jīng)常曠課怎么沒被開除?。俊蔽榱崃岷闷?。
“現(xiàn)在講究人權(quán)啊,只要家里有錢有權(quán)那肯定能做到,你以為像我們這種小普通啊?!?p> 難怪在校這么猖狂,原來是家里有背景。
“過段時間有籃球比賽,我打算報拉拉隊,你們有意向嗎?”
“我?”伍玲玲指指自己鼻尖,忙擺手拒絕,“我不要,小棠跳舞不錯?!?p> 猛的一個鍋甩給寧小棠,她也是反應(yīng)及時,搖頭,“不行不行,我這段時間有事?!?p> “能有什么事?”伍玲玲不仗義的拆臺。
“我,我……我姨媽來了!”
“我當什么事呢,沒關(guān)系我們這邊也不急這么兩天?!鄙嵊研Σ[瞇體貼道。
“支持!”伍玲玲揚聲雀躍。
該死的損友!寧小棠暗罵,這個該死的伍玲玲她能對她再好點嗎?現(xiàn)在好了,她真是騎虎難下,連拒絕都沒理由!
夜間涼風習習,吹得寧小棠莫名有點冷,她搓了搓手臂,漫無目的的閑逛。
剛剛她甩掉那個背信棄義的家伙獨自出來散步。是誰說閨蜜就必須是那種上廁所都要膩在一起的?如果是,那她就是處了個假閨蜜吧。
寧小棠一懵,她抬頭,人停在碩大的操場中央,剛剛只顧著埋頭走路完全都沒想那回事啊!
她原地轉(zhuǎn)了圈,天,現(xiàn)在到底是什么時候了?放眼望去方圓百米空無一人!
“完蛋了!”寧小棠心慌,她摸背帶褲前的大兜,真是把她給氣出了毛病,手機也往拿了!
一陣風吹過,周圍的灌木叢被吹得沙沙作響,冷白色的路燈只照亮局部區(qū)域,好多地方都陷入黑暗當中。
寧小棠有點害怕,她聳著肩,唯唯若若地走。
她是個天生路癡,同一條路不管走多少次就是記不住,加上天生不愛運動,她連學校的操場在什么方向都不知道!
寧小棠疾步,心里不停安慰:快點走,快點回去休息……
她也不知道往哪個方向去,憑腳往那邊踏吧。
走著走著,寧小棠小跑起來速度也在加快,她感覺有人在后面跟她,“嗚嗚嗚……”
“媽媽……”
一只大手突然從后面拽住寧小棠的衣領(lǐng),她慣性向后甩了一下。
“啊啊啊啊啊,我不要,救命啊!”寧小棠可能是嚇壞了,閉著眼睛就大喊。
“寧小棠,大晚上的你不回去睡覺在這里鬼哭狼嚎什么?”低沉地嗓音不悅。
聽到這個還算熟悉的嗓音,寧小棠心情稍微平復點,她閉嘴,半瞇一只眼看,忙用手背擦眼淚。
“我,我才沒有呢!”
“嗯?我聽錯了?還是你不是寧小棠?”孟深瞇眼,松開某人,抬起另一只夾在指尖的香煙,猛吸了口隨手丟掉,就走。
“喂,”寧小棠看見那人要走,又看看地上那個星星點點的火光不忘撿起來追上去,“你這人怎么這么沒有公德心,還老師呢,還亂扔垃圾,更何況是沒熄的煙頭,這種路上還好,那要是里樹木近點怎么辦!”
前面的人突然停下,寧小棠叨叨個沒完一個不注意一下撞到他后背上。她吃痛地摸了摸鼻骨,面容扭曲,這個人背上全是混泥土啊,這么硬,“好痛啊……”
修長的指指向不遠處,“垃圾桶在那兒,去丟了?!?p> “哦,”寧小棠點頭,聽話地往那方向去,走到一半,這才發(fā)現(xiàn)不對勁,“孟深,憑什么要我給你丟!”
黑暗中,那個人影早已離自己有段距離,寧小棠也不管什么垃不垃圾,兩指捏著煙頭跑到孟深身后。
“跟我干什么?!泵仙顐?cè)目,看了眼這個自己矮上一個頭的人。
“誰跟著你了,路這么寬,就你能走?。 睂幮√暮呗曌煊?。
“哦,我到宿舍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孟深應(yīng)了聲,還不忘好心提醒。
寧小棠止步,她抬頭,聳立的樓層上赫然掛著三個字:教師宿舍。
不對,太緊張了,是四個字。
“孟老師……”寧小棠挽住孟深地手臂,一陣傻樂。
孟深低頭,冷冷抽出手來,嬌小的臉上還掛著淚痕,笑起來有些滑稽。
“孟深,孟老師,”寧小棠見狀又抓住他衣袖,“爸爸說了,有事就找你?!?p> “這個時候我和你有什么事,難不成準備和我去睡覺?”孟深揚眉。
“你,你別太過分了!我可以告你猥褻女學生!”寧小棠臉頰驟然發(fā)紅,燙得厲害。
“小胳膊小腿,沒屁股沒胸,誰出去誰信?既然不是,那就放手?!泵仙钌舷麓蛄苛艘槐樗p浮一笑,手輕松甩開她。
“當然不是,我不知道回宿舍的路了!”寧小棠一緊張,沖上去從后面抱住孟深的腰,就開始賣慘般哭起來。
重度潔癖的孟深嫌棄地要址開她,想到她一把鼻涕一把淚全部搞在他白色襯衣上心情也就不怎么好了。
“哇啊啊啊……”寧小棠放聲大哭,手死死地擰在他腰腹上不肯松動。
大半夜的,這種狼嚎鬼叫把人給嚇醒了他還真不好解釋,說不定有人還把他當成強奸犯?
“我送你回去,放手!”
“真的?”寧小棠抬頭,聲音恢復如常還難掩激動。
“你覺得我會開玩笑?”
“不會不會,老師怎么可能會和學生開玩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