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你是一根柱子,但是這里的柱子已經(jīng)足夠了,不需要了,但是那邊房里還缺少一根柱子我們?nèi)ツ沁吅脝???p> “那好吧!”
秦安好不容易哄著傅裴在床上睡下,誰知道他正準備走的時候傅裴一把把他拉到床上一起躺下了。
秦安想要掙扎起身,可傅裴緊緊抱住他不松手,嘴里還念念有詞:“柱子,抱柱子,抱大柱子?!?p> 得,感情是把他當成剛才自己抱著不肯撒手的大柱子了。
“傅裴乖,松手啊,我不是大柱子,我去給你找大柱子好不好?”
“不要,松手大柱子就跑了?!备蹬嵴f著說著還要睡著了。
秦安忍住了伸手一把把傅裴打醒的沖動,慢慢的哄著傅裴,可傅裴的小孩子脾氣上來誰勸也不聽,秦安忍到最后還是沒有忍住直接把傅裴扔開:“喜歡大柱子是嗎?好,我給你大柱子?!?p> 秦安找來了繩子,把傅裴連帶著被子一起綁在了柱子上,既然他喜歡大柱子,那就成全他,讓他抱著大柱子睡一晚好了。
第二天傅裴醒來時就發(fā)現(xiàn)自己不在自己的房間里,看這房子的裝修好像是梨安園的客房,想來是昨日喝醉了,在梨安園借宿了一晚,可是他為什么會被人綁在柱子上。
“來人啊,快來人??!”傅裴大喊大叫的喊人過來。
小粹聽到了傅裴的聲音馬上過去看到傅裴被人綁在柱子上趕快去把繩子解了:“這是怎么的了?傅公子,你怎么綁在柱子上了?”
“我也想知道,要是我知道是那個王八蛋把我綁在這個上面一晚上我就……”
“就什么呀!”秦安慢悠悠的走進了房間:“我綁的,傅三少爺昨夜喝醉了一個勁的說自己是跟柱子說什么也要抱著這根柱子不放,我們能是勸說了好久,可就是沒說動?。∵@不只好讓我們傅三少爺抱著柱子委屈一夜了,秦某還怕凍著傅三少爺特地綁了一床被子。”
秦安說得情深意切,再加上昨晚梨安園的人都看了傅裴說自己是一根柱子,還抱著院子里的柱子死死不放,雖然后來秦老板把他勸回了房,但是抱著房間里的柱子不放也是很有可能的所以就算傅裴覺得有什么不對勁,覺得自己昨天好像別人打了一樣也無話可說,還得向秦安道謝,謝謝他昨晚收留他,照顧他。
張縣令死后縣令府就空下來了,傅裴又突然奉朝廷之命過來,重新修建府邸肯定是來不及的,而且傅裴是皇親國戚自然不可能在這個小地方窩太久,專門修建府邸也浪費,于是傅裴就直接住進了縣令府。
之前張縣令的那些個姨太太來自各個不同的地方,張縣令死后有些和自己以前的老相好跑了,有些重新回了自己娘家,有些從青樓妓院出來的又回去了,還有些人無處可去或者不愿離開了還住在縣令府,而她們其中有不少人都在打傅裴的主意,傅裴長得帥,家世好,人又有能力,這不管放在哪里都是搶手的香餑餑,和死掉的張縣令相比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即使知道別說是妻了就連妾也是她們這些人高攀不上的,可她們不死心啊,就算做不了妾跟在身邊做個貼身丫鬟也比一般人要好些,說不定以后討得歡心還可以當個小妾,所以啊傅裴就像是狼群里的一塊肥肉多少人在盯著準備伺機而動。
本來秦安說他既然醒了就先回去吧,可是傅裴硬是厚著臉皮又蹭了頓早餐吃才回府。被綁在柱子上一夜,又是宿醉的,回到府上他就撐不住了,回到房間倒頭就睡。
胡亂的去抓被子蓋,可是摸到了被子里傳了一絲冰涼的觸覺,傅裴還以為被子里進了什么東西,瞌睡一下子就嚇醒了。
就在傅裴嚇了一大跳,從床上跳了下來,一個女人從傅裴的被窩里鉆了出來,身上一件衣服都沒有,只是關(guān)鍵部位遮著些輕薄的布料,起不了任何作用。
看到這個出現(xiàn)在自己床上的女人,傅裴氣得臉都黑了,馬上就要叫人進來把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給扔了出去,那個女人被嚇到了,情急之下也不管不顧的跑下床,跪在傅裴的腳邊,握著傅裴的腳祈求他不要讓人把她扔出去:“傅公子,奴家知錯了,以后再也不會這樣做了,還請公子不要讓人進來把奴家扔出去了,奴家本來是張縣令的小妾,可是張縣令死了,我也沒有親人,沒有了靠山,這才一時犯了糊涂,您要是今天這樣叫人把我扔了出去,那我,那我還不如一頭撞死在這里了。”
那個女人說完就作勢要往柱子上撞去,傅裴叫住了她,女人眼淚不停的往下落,好一副我見猶憐的美人落淚:“奴家就知道,傅少爺是不會這么狠心對奴家的?!?p> 傅裴毫不留情的翻了個白眼過去:“你要死就死,不過這個柱子乃是上好的烏絲楠木,你要是撞壞了就可惜這根好柱子了,你要是實在想死就撞那吧。”
傅裴給那個女人指了指墻壁,然后就頭也不會的離開了。就因為那個突然鉆進他被窩里的女人,他現(xiàn)在都不想睡那張床上,惡心死了,這個什么破縣令府他也不想待了,也不知道張縣令的那些個姨太太還會做些什么呢。
傅裴直接又去了梨安園,反正這縣令府他不想待,還不如去梨安園找秦安,說不定還能聽秦安唱戲呢,而且他今天是真的被嚇到了,該去找秦安讓他唱段戲,安慰一下他這受傷的小心靈。
“秦安,秦安?!备蹬嵋贿吅爸匕玻贿叧匕驳姆块g走去。
梨安園的人都認識傅裴,知道傅裴是班主的朋友也就沒有多加阻撓了,傅裴也沒有敲門直接一把推開了秦安的房門,可是秦安不在房里。
傅裴見到秦安的床頭有好長一段布條,也不知道用來干嘛的,有些好奇的拿起來研究了一下,可還是沒有得到答案,他拿起布條用鼻子聞了聞:“嗯,這東西確實是秦安的,上面有秦安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