窸窸窣窣封印,仍覺得有風(fēng)險,外加兩道封印。
這應(yīng)該保險了。
老者下完三道封印也冒了一頭汗。
“此子毅力不錯,連下三道封印聲都不怎吭?!?p> 要知道,封印非比尋常,將青凰神脈封印在人體內(nèi)根本很難忍受,可是連下三道封印。
聲都沒有出,也沒有被痛醒。
老者覺得很欣慰,恰在這時,蘇木醒了。
老者見此,轉(zhuǎn)身就要離去,可走了幾步卻猶豫停下,心想此子若是意外破除封印,那青凰神脈必會侵占他的身軀,掌控這具身體,到時候再難封印了。
蘇木起身,拍了拍腦袋,感覺頭特別疼,就好像被人掄起腦袋往地面狠狠一砸一樣。
看著老者的背影,撓頭喊道:“你誰啊?”
老者聞言,身體一僵,緩緩轉(zhuǎn)身面向蘇木,也在這一刻,蘇木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壓迫感。
好強的壓迫氣息。
“你叫什么名字?”老者緩緩問道。
“蘇,蘇木,家在青天城。”
蘇木不敢偽言,如實稟報。
“青天城?”
老者聞言老眼微瞇,仔細瞅瞅蘇木,和蘇裘還真有點相似,脾氣也隨他爹:“你可知老夫是誰?”
蘇木直接搖頭,還是頭一次見到,在他的記憶力是沒見過,心中倒是有幾分猜忌。
因為蘇木覺得,他,認識我爹。
老者背負雙手,腰桿筆直,青衫道袍下隱隱約約兩袖清風(fēng),有仙風(fēng)道骨之感,如同一位世外高人。
老者緩緩道來:“老夫乃天問宗第一百七十代問天峰峰主,與你父親是故交,你可知道?”
蘇木神情肅穆,也是站直了,拱手:“知道。”
老者見此,也是微微點頭,道:“老夫見你資質(zhì)不錯,想收你為親傳弟子,你可愿?”
“愿意?!碧K木點頭,沒有絲毫猶豫。
至于猜忌,如今先保命再說。
“二十多天后會有天問宗巡視前來青天城帶走可修煉天才,到時你將此物交給他即可?!?p> 老者隨身從身上扯下一塊玉佩。
蘇木見狀也是感覺到這老頭很勉強,這根本不是特意來此,而是匆匆趕來,如今不知道該拿什么信物就扯自己身上的一塊玉佩出來,這手段實在是高。
蘇木接過,但疑惑道:“那之后怎么辦?”
蘇木抬頭時老者已經(jīng)不見蹤影。
倒是有余音裊裊:“我自會安排?!?p> 蘇木環(huán)顧四周,老頭已經(jīng)不見蹤影,這讓他心中無奈,還有好多話想問呢,可惜了。
看著手上的白玉玉佩,腦??澙@著疼痛感。
“可惡!”
蘇木暗罵:“究竟是什么狗東西!”
他是感覺到那疼痛感完全就想要生孩子一樣,蜷縮且疼痛難忍,但是也不得不忍,忍不住就崩潰了。
反而,在遠處看到白侍趕來。
蘇木將手上的玉佩藏好。
直到白侍來到身旁。
“少爺,你沒事吧?”
白侍那是個慌里慌張,大氣呼喘。
蘇木看著白侍滿頭大汗,連呼吸都不協(xié)調(diào),看情況是嚇的不輕,如此看來,他也是很擔(dān)心自己安危。
這就不打算訓(xùn)斥他了。
“沒事。”
蘇木笑了笑:“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蘇木當(dāng)時只是感覺到白侍上前,要搶方書玉鎖妖塔,之后有什么東西從他們中間迸出。
目標(biāo)就朝自己。
之后就感覺匪夷所思了。
而自己忍著疼痛時就聽到有人出聲,之后就疼痛難忍而昏迷了,隨后醒來就見到那老者。
看情況鉆進體內(nèi)的東西被驅(qū)離了。
“少爺,是屬下無能,未能保護少爺安全,還請少爺懲罰!”白侍單膝跪,雙手抱拳,并于頭上。
“這是什么話,趕緊起來?!?p> 蘇木趕緊扶著白侍起來:“我還沒死你呢,事發(fā)突然誰能料到,不過已經(jīng)沒事了,你先起來?!?p> 白侍起身,難以置信看著蘇木,什么時候少爺這么好說話了?想當(dāng)初辦事不好都被他拳打腳踢呢。
“先和我說說當(dāng)時的情況,那方書玉究竟干了什么?為何會從你們兩個中間迸出東西來呢?”
蘇木就好奇這里。
難不成還真搶了方書玉的寶貝?
“少爺,當(dāng)時是這樣的……”
白侍解釋當(dāng)時搶奪鎖妖塔時方書玉避開,反而鎖妖塔掉地,就是從鎖妖塔里面迸出的妖獸。
那股強大的力量直接隔開兩人。
之后的事情蘇木也知道了。
“也就是說是鎖妖塔放出來之物?”
蘇木難以置信,居然是鎖妖塔放出來之物。
不是說是青凰嗎?
為什么當(dāng)時只是感覺到有一道青光俯沖自己。
等等!
蘇木回憶起來,這道青光俯沖自己時直接穿入自己腹中,看到余光,好像還是光鮮亮麗的青色羽毛。
看情況還真是青凰。
可是,青凰不是實物的鳥類嗎?
怎么可能像那種?
“方書玉那邊情況如何了?”蘇木詢問。
白侍則搖頭,他不知。
“當(dāng)時趕來就少爺時十分匆忙,未能注意。”
“走,回去瞧瞧?!?p> 兩人折返回去,回到那座山上,反而原來的地方空空如也,人都見不著,而然,那把劍不見了。
兩人直接上到方書玉之前站在的地方。
山口內(nèi)還是巖漿滾滾,非常熾熱。
蘇木看著四周,當(dāng)時他還看到這里插著一把劍。
可如今被拔出來了。
鐵鏈也不見。
總共四把,都不見了。
鐵鏈看情況要么沉入巖漿中,要么被人拿走。
“莫非是那老頭拿走了?”
蘇木喃喃自語。
“少爺,你在說什么?”白侍老是聽到蘇木在自言自語,覺得他可能受到驚嚇,病了。
“沒事?!?p> 蘇木轉(zhuǎn)過身看著白侍:“先回去。”
方書玉恐怕也已經(jīng)回到方家了,要不然如今的情況也不知道該怎么找人了,而且剛才突發(fā)狀況。
方書玉要是有機緣可能已經(jīng)拿到了。
繼續(xù)留在這里也沒用。
倒不如回去想想下一步計劃。
白侍點頭。
蘇木回到蘇家,白侍被他安排去打探方書玉是不是已經(jīng)回到方家了。
回到蘇家的蘇木遇到老爹時也是躲著,反倒蘇裘卻很熱情洋溢,反而攔住了他。
“蘇兒,此次前往青凰山脈可有什么收獲?”
“別提了。”
蘇木懊惱道:“險些喪命?!?p> “怎么回事?”蘇裘臉色一變。
“沒事,已經(jīng)無礙了?!?p> 這時候白侍回來了,蘇裘也看著他,而白侍看了一眼蘇裘,朝他拱手后又朝著蘇木拱手。
“少爺,方書玉已經(jīng)回到方家了?!?p> 蘇木點頭。
“沒事了,忙你的事去吧。”
蘇木匆忙走開。
蘇裘看著白侍,笑瞇瞇道:“蘇兒讓你去打探方書玉做什么?嘿嘿嘿,你要知道這里是誰做主。”
白侍臉色一青,也是心虛和緊張。
“少爺也就讓屬下去打探方書玉是否回來,因為在青凰山脈我們也遇到方書玉了?!?p> 蘇裘聞言,點頭,大致明白了。
反而擠眉弄眼盯著白侍。
白侍本就心虛。
害怕老爺知道少爺被襲擊的事情。
而他這樣擠眉弄眼,白侍反而更害怕了。
冷汗直冒。
蘇裘把手放在白侍肩上,詭異的笑著:“我知道你替少爺保密,我都懂,你也辛苦了,去休息吧?!?p> 白侍是心驚膽戰(zhàn)。
不知道老爺是不是笑里藏刀。
緩緩轉(zhuǎn)身,步伐變慢,反而警惕著后面的蘇裘。
咽了咽口水。
直到跨出門檻,這才加快步伐。
蘇裘也就感覺白侍今天有些奇怪,要是為了蘇木隱瞞秘密,自己倒是能理解,可為何怕自己成這樣?
難道還有什么難言之隱隱瞞自己?
“是該花點錢給蘇兒買個丫頭伺候了,他也老大不小了,萬一在天問宗不幸隕落,那我蘇家豈不是要絕后了,不行!必須先給他物色一位妻子?!?p> 蘇木房內(nèi)。
他盤腿坐在床上,吸納靈氣,調(diào)動體內(nèi)元氣,感受體內(nèi)總總異樣,奇經(jīng)八脈全走一通。
可到最后卻什么也沒有發(fā)現(xiàn)。
“奇怪,難道是幻覺?”
蘇木覺得不可思議,那老者實力這么高深?居然能讓自己毫發(fā)無損,要知道當(dāng)時青凰鉆進腹中時感覺丹田都裂開了,如今,居然還間接提升一重修為。
現(xiàn)在是武者五重境界。
蘇木睜眼,看著四周的情況。
呼了一口氣。
武者五重的實力達到天問宗招收新晉弟子標(biāo)準。
倘若想要進入內(nèi)門,必須有更出色的表現(xiàn)。
從衣兜拿出一塊白玉玉佩。
仔細瞅瞅,也沒有什么特別的東西隱藏在里面。
應(yīng)該是塊普通的玉佩罷了。
“既然方書玉都煉體了,我總不能落下?!?p> 在蘇家找點淬體的功法不難,就是缺乏修煉。
畢竟不能吃苦那這些都是擺設(shè)。
而這幾天蘇木一直在苦練,蘇裘每天看著蘇木這樣,越是感覺出他這是要鐵了心進入天問宗修行。
十幾天下來,蘇木都感覺快吃不消了。
方書玉有系統(tǒng)幫忙,修行肯定快了。
自己只能硬著頭皮埋頭苦練。
果然,想要當(dāng)個合格的反派還真不容易啊。
花費十幾天才突破煉體一重。
突破之后蘇木這才放松,先去大街上逛游,感覺十幾天沒有出門都快憋死他了,如今突破一重,接下來熟悉運用兩招必殺技,進入外門應(yīng)該妥當(dāng)。
面對蘇木的游街,不少少女見了他都害怕躲起。
蘇木都很無語,自己有這么浪嗎?
好不容易出來解解悶。
怎么感覺自己還成了人見人怕的大魔頭了?
不過說來也巧。
正好碰到方書玉和他侍女一起出來,身后帶著家仆,和蘇木差不多,只不過他帶著侍衛(wèi)和家仆。
兩人碰面,如同劍拔弩張。
蘇木保持以往的桀驁不恭,方書玉則是沉默盯著他,但兩人的眼神中,方書玉眼中反而浮現(xiàn)殺機。
不過也巧,他們還碰到特別之人。
林家,林心雨,和她婢女。
林心雨長的也很清秀,面帶桃花,也是不折不扣的紅顏禍水,身穿粉紅衣衫,出如亭亭玉立。
林心雨也見到二人,有些尷尬。
腦筋一轉(zhuǎn),開開心心般朝著方書玉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