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處聚集那些宗門弟子外還有許多散武者,他們可以說是土匪吧,畢竟喜歡搶奪別人的財(cái)物,最可怕的就是余子笙,此人刀下極難有活人。
“你們說等宮殿開啟之后會不會有什么東西蹦出來?或者我們要不要搶在他們前面進(jìn)去?”
“搶著去送死嗎?倒不如讓他們先進(jìn)去我們后面才進(jìn)去,來個趁火打劫一舉兩得豈不美哉?”
“是不是有點(diǎn)不講武德了?”
“不講武德?你們是沒有看到余子笙,那家伙見人就搶,不給就殺,只為了財(cái),冷血的殺手。”
“聽聞余子笙真的來了,你們知道嗎?”
“有人遇見過他,早就躲起來了,還好沒有被他看見,否則他連自己人都?xì)ⅲ瑢?shí)在喪心病狂。”
“我好想聽說妙不言也來了,是不是真的?”
“這地方傳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的就是妙不言了,他們兩個要是碰到一起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情,會不會一較高下?但兩人中恐怕還是余子笙強(qiáng)?!?p> “一較高下?我看懸,要知道他們兩人是相互認(rèn)識,而不是普通路人,不過,二人向來不干涉彼此的事情,簡單來說余子笙在前,妙不言在后?!?p> “這兩人實(shí)在……唉,不知道該怎么說才好,但是感覺他們兩人是勢均力敵的情況,也不知道是真還是假,但妙不言境界好像比余子笙低?!?p> 有人接著應(yīng)付:“這是自然,但傳言妙不言身法了得,可以說是無人能夠和他接近,這也導(dǎo)致他賣尸的時候幾乎沒有人能抓拿他,這倒是棘手之事。”
“既然你們提到妙不言,但秘境里面我還發(fā)現(xiàn)一件怪事,全部已近死了的尸體不翼而飛,就好像有人專門收走一樣,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干的?”
“這肯定是妙不言干的!”
不過有人質(zhì)疑,“非也,我感覺出不是他,他向來喜歡找穿著較為好一點(diǎn),可以說是富家公子吧,畢竟他們有錢,但有些人根本沒有錢,為何去藏?”
“要是他們被野獸叼走了呢?”
這句話還是讓人搖頭:“這不可能,這里雖然有野獸但不是吃人,就算吃人不可能全部都叼走,就算叼走應(yīng)該留下腳印吧?關(guān)鍵是沒有啊?!?p> “這個有點(diǎn)奇怪了?!?p> 一群人散落在一起交談事情。
但不知道他們中有一個人靠在石頭上面聽著他們的談話,圍巾下面掩蓋的嘴,一絲微笑輕輕撅起。
…
“什么!”周靈兒一驚!
此人太過于狂妄了吧?
居然這么說話。
看這反應(yīng),方書玉發(fā)現(xiàn)自己說錯話了。
但還是能穩(wěn)定住,說道:“別大驚小怪,我只是說說而已,答不答應(yīng)在你這,反正我是會負(fù)責(zé),就要看你這邊答不答應(yīng)了,答應(yīng)我去你們周家提親?!?p> 周靈兒吃吃道:“你……無賴!”
面對周靈兒一臉的惱怒。
方書玉還在無賴了,“我還真就無賴了,有本事你在余子笙刀下活命啊?!?p> 周靈兒險些被氣死,這人怎么這樣??!
“那個方哥,周靈兒在我們宗門很受歡迎,追求者無數(shù),你好歹那點(diǎn)像樣的家底給她看看吧?!?p> “關(guān)我屁事,愛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反正我沒虧,到時候我找到東西,到時候某些人拿不到干妒忌。”
周靈兒吃吃道:“你拿到管我什么事!”
方書玉還不示弱了,道:“的確和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畢竟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注定不會在一起?!?p> 方書玉起身正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
周靈兒喊著:“等等?!?p> 方書玉看著她:“怎么,想反悔?晚了!”
方書玉這登徒子味十足。
周靈兒也是考慮再三。
主要還是發(fā)展太快了她反應(yīng)不過來,“我可以考慮和你接觸看看,但你別得寸進(jìn)尺!”
方書玉卻搖頭道:“嘖嘖嘖,嘿嘿,我又不是非你不可,只是覺得有些愧疚罷了,既然你不領(lǐng)情那當(dāng)我沒說就行,反正你不答應(yīng)自然會有別人答應(yīng)?!?p> 方書玉走開了。
他們有些愣神。
方書玉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太快了就有點(diǎn)莫名其妙了。
簡單來說根本不知道他說了什么。
“混蛋!”
周靈兒抓起旁邊一塊石頭朝著方書玉扔去。
可能是力氣小了點(diǎn)沒有砸到,方書玉這話讓她悶悶不樂了,來秘境居然讓別人占了便宜。
這話要是說出去讓自己怎么抬頭面對他們啊。
其實(shí)還是方書玉的套路。
欲擒故縱。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楚心月。
他需要去看看。
要是被拐跑了總感覺心里怪怪的,就好像訂婚了妻子給自己帶了綠帽,紛紛揚(yáng)揚(yáng)腦子有些亂。
不過,也沒有和她打招呼。
而是經(jīng)過他們前面停下腳步,目光看著楚心月一眼,而楚心月自然也是看到他了。
想要上前卻止住了腳步。
方書玉只是淡淡一笑,也沒有太多反應(yīng)。
淡淡看了一眼。
隨后去找別人去了。
天問宗前來的弟子中沒認(rèn)識多少個,可以說是除了楚心月就沒有認(rèn)識別人了。
也不知道蘇木為什么沒有來,要是他在或許自己可以和他嘮嗑。
主要還是蘇木對于為人處世這一塊比他強(qiáng)。
他就不一樣了。
不會想著辦法和別的女子相處。
但是蘇木可以。
自己太心急了。
但蘇木這邊好像也沒有說什么,就感覺他比自己更會說話,所以想要和他學(xué)學(xué)如何變通腦子。
就是可惜問天峰蘇木沒來。
肯定出了問題。
否則不可能是他們二人。
問天峰這二人就有點(diǎn)……怎么說呢。
很像陰險小人。
這就讓方書玉感覺蘇木被他們算計(jì)了。
可是他又感覺哪里不對勁。
準(zhǔn)確來說以蘇木的智商不可能被他們兩個小人算計(jì),要不然就是被某個人算計(jì)了所以沒有來。
要知道蘇木可是親傳弟子啊。
他通過了不可能來不了。
發(fā)現(xiàn)天問宗沒有多少活人。
或許有些不在這里。
逛了一圈之后又返回到周靈兒這邊了。
看到她悶悶不樂。
頓時笑了笑。
“是誰招惹你了?”
幾個人本就想著安慰周靈兒,但始終沒有任何辦法,這就讓他們有些難辦,好在方書玉回來了。
周靈兒蜷縮坐著,頭靠在膝蓋上,雙手抱著膝蓋還能聽到細(xì)微的哭泣聲。
很能確定一件事情。
被方書玉說哭了。
但方書玉也是個死腦筋不知道該怎么哄騙涉世未深的女子,心中有些無奈,終究還是心軟啊。
蘇木坐在周靈兒聲旁,伸手去拉開她抱著膝蓋的雙手,周靈兒抬頭看了他一眼又迅速折返回去。
一撇、轉(zhuǎn),甩開方書玉的手。
方書玉無語道:“你到底怎么了?誰惹你了?”
周靈兒身邊輕泣:“狗惹我!”
方書玉腦子一驚,似乎想到了什么,緩緩靠近周靈兒的耳邊,他想來很久,也不知道是否正確。
“汪?”
他不確定的裝裝模作樣看看。
因?yàn)檫@是他忽然就想起的一件事情。
方書玉這舉動。
旁邊的幾個忍不住笑了。
而周靈兒也沒有哭泣聲音。
也有輕盈的輕笑聲。
很細(xì)小。
時常還伴有哭泣聲。
這就讓方書玉想到了一個主意。
撒嬌。
“哎呦,好啦,我只是去看看我們宗門有幾個人來,看把你哭的,搞得我死了一樣,我還沒死呢?!?p> “小周周,小靈兒,別哭了,理我一下嘛?!?p> “你再這樣我……啊~~你屬狗的吧!”
本來裝模作樣的撒嬌,誰知道她突然抓住抓住方書玉的手臂狠狠咬了一口,完全沒有留情的意思。
疼是真的疼。
但……這是成了嗎?
他本就戀愛空白,根本不知道是不是,但能感覺到這一步或許真如一種預(yù)料。
把她惹哭,又把她逗笑,就怕她能記一輩子。
這是某個情感大師說的。
也不知道是真還是假。
借此機(jī)會方書玉又裝模作樣騰喊,但唯獨(dú)沒有要拉開的意思,直到方書玉沒了聲音,消停了片刻。
周靈兒似乎意識到什么,緩緩松開嘴。
拉著絲……
整整齊齊的牙印,還能見到鮮血,忽然莫名感覺自己有點(diǎn)過分了,扭頭盯著方書玉。
而方書玉自然看著她。
只是沒有說話。
旁邊幾個人看別處了。
不打擾他們兩人。
忽然柔聲細(xì)語:“不疼嗎?”
“疼?!?p> 方書玉也柔聲道:“但……是你,我更心疼。”
咦……
旁邊幾個人把耳朵也捂住了。
太肉麻了。
真想走開,但又怕惹事,這地方看誰不慣就很容易被打,就好比遠(yuǎn)處,一堆人,鬧起了口角。
只希望他們兩個能快點(diǎn)不撒狗糧。
回歸正常談話。
…
一處較為隱瞞之地。
“這么多人,你覺得誰能拿到傳承?”
“我又不認(rèn)識?!?p> “所以你想守株待兔?”
“打劫。”
余子笙舔了舔舌頭:“東西夠多了?!?p> 旁邊妙不言白眼道:“這么多人你一個人能吃得了嗎?倒不如你打劫富家公子,把人交給我?!?p> “要死人還是活人?”余子笙問道。
妙不言摸著下巴想了想。
“活人比死人價更高,能抓活人就抓活人,抓不了就抓死人,反正都能賣錢?!?p> 余子笙道:“死人吧,死人不麻煩?!?p> “你這么弄外面恐怕已經(jīng)有人給你設(shè)下天羅地網(wǎng)了,你能逃嗎?”妙不言問道。
“你見我被抓過?”
咔!
他們后面一只折斷樹枝的聲音傳來,兩個人看了過去,只見一位白衣男子帶著圍巾遮住半邊臉龐。
只有看到鼻梁往上的眼睛。
但能看出他臉頰有刀痕。
“抱歉,過來方便一下,希望……沒有打擾到你們,你們二人繼續(xù),我先走了?!?p> 蘇木趕緊走了。
本想著這地方是最佳觀察地點(diǎn)誰知道有人來了。
面對蘇木的闖入。
余子笙轉(zhuǎn)身朝著蘇木追去。
不久后傳來兵器碰撞的聲音。
很快。
余子笙回來了。
“解決了?”
余子笙回應(yīng):“沒有,他跑了。”
“跑了?”
妙不言感覺不對勁了:“能在你刀下逃跑?”
“他劍法不錯,招招擋住要害,沒退一步,若是實(shí)力相同,他能和我勢均力敵,或者強(qiáng)過我?!?p> “嘖嘖嘖,想不到還有人能讓你吃虧,少見?!?p> 妙不言不言而喻。
辭木蘇
秀恩愛,死得快!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