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流蘇紫全然當是在自己的家里,而她身邊的,是她的老公。
只是三個字,頓時讓云澤熙血液倒流起來,他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和醉酒,還有這樣一番韻味兒。
流蘇紫說完,便開始摸索著自己的紐扣,迷迷糊糊的,美妙的不可言喻。
云澤熙伸出手,幫著流蘇紫解開腰帶。
春香帳暖,紅燭微微搖曳,是的紅燭點燃了誰的溫情?誰的芳香許了誰的身?
一覺睡醒,流蘇紫只覺得自己頭疼得厲害,想要起身,揉了揉太陽穴,又深深地陷進了榻里。
流蘇紫依稀記得,昨天晚上是喝醉了,向來不勝酒力,卻在昨天逞強,流蘇紫現(xiàn)在回想起來,都不知道有沒有逞強成功,讓那個臭男人刮目相看。
只是流蘇紫卻記得一件事,那就是昨天晚上自己做了一個夢,她夢見自己還是在自己的家里,甚至還嗅到了自家從越南進口的紅木家具發(fā)出的淡淡芳香。
想到這里,流蘇紫嗤嗤的笑了起來,夢果然是夢,否則,一向不怎么和諧的夫妻,在夢里怎么感覺那么和諧,至今都讓流蘇紫回味無窮。
流蘇紫緩緩起身,正欲開口喚云兒的時候,卻傻了眼,只見她哪里還是在自己的寢宮?
大紅的喜字,淌了一地眼淚的紅燭,還有淡淡的熟悉的香味兒。
這香味兒,不就正是自己夢中夢到的自己家里家具的香味兒嗎?
怎么這里也有?自己現(xiàn)在難道是在麗娘的新房?那麗娘呢?云澤熙呢?
她怎么就睡了別人的新房?那正要花燭夜的兩個人在哪里?
流蘇紫狠狠地捏了自己一把,她才不要那么惡心,況且,自己昨晚做夢是和自己老公的。不管怎么說,先起來會自己的寢宮再說吧。
她可是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兒,難道說真的是云澤熙將她抱到這里?
“呼……”
流蘇紫吐出了一口氣,心里想著不管是真是假,她都要當做是一場夢!
流蘇紫迅速的將衣服裹在身上,咚咚的朝著寢宮跑去。
然后在心里咒罵著云澤熙,這個男人要是在她生活的世界,抓去做一百次牢都有了。
流蘇紫甩開亂七八糟的想法,而后一股腦朝著殿外跑去,瞅著寢宮,便一頭扎進去。
云兒和柳兒見著流蘇紫平安回宮,這才慌忙道:“奴婢口娘娘?!?p> 流蘇紫只是誰也不理,只是一個勁兒悶著頭往房間里面沖去。
越是想要忘記這一切,流蘇紫就越是忘不掉,而且昨天晚上的一切還漸漸清晰了起來。
她漸漸記起來云澤熙是怎么樣將她抱了起來,怎樣扒開她的衣服,流蘇紫越想越覺得自己不爭氣,偏偏中了這個男人的美男計!
云兒和柳兒見著流蘇紫有點不對勁,上前低聲詢問著:“娘娘,您沒事吧?”
流蘇紫不說話,只是用被子蒙住了頭,她覺得她實在是太失敗了。
“娘娘?!?p> 云兒輕聲喚著,只覺得今天的流蘇紫有點奇怪。
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而后流蘇紫起身道:“我沒事,云兒,你去給我打一盆水來,我想洗洗臉?!?p> “柳兒?”
流蘇紫低低喚著,柳兒也匆匆上前福身道:“娘娘可有事吩咐?”
“我想沐浴,你去幫我準備一下吧。”
流蘇紫為著昨天晚上所做的糊涂事情懊悔,但事已至此,再怎么后悔也都來不及了。
下了早朝云澤熙就匆匆朝著王府走去,想起昨天晚上的一切,再想起那個小女人叫什么親愛的,云澤熙就不禁抿起嘴笑著。
不知道這個小女人有沒有睡醒?
一路走來,整個王府都是張燈結彩,云澤熙只覺得,昨天的一切,都似乎是給這個小女人準備的一樣。
顧銘帆但見著云澤熙一路上都是笑的,微微揚眉嘆道:“完了完了,哎,真的是要完嘍?!?p> 云澤熙見著自己身邊的顧銘帆陰陽怪氣地說著,停下了腳步看著顧銘帆道:“你又怎么了?是不是哪家小姐找上門去了?”
顧銘帆丟給了云澤熙一記白眼:“我嘆氣的是你,而不是我。你現(xiàn)在,是不是滿腦子都裝著一個女人?然后有種朝思暮想的感覺?幾乎到了茶不思飯不想?”
云澤熙的臉立馬黑了起來:“你究竟想說什么?”
但見著云澤熙冷冰冰的模樣,顧銘帆也十分識趣,笑笑道:“沒什么沒什么,哎呀,時候不早了,王爺新婚燕爾,麗娘可絕對是一個清倌,王爺還是趕緊回去吧。”
新婚燕爾?云澤熙微微一挑眉,這才淡淡笑道:“那當然。”
也只有云澤熙知道,他所說的所想的,究竟是哪一個。
此刻,云澤熙只有一種想立馬回到王府內(nèi)的沖動,他倒是想要知道,那個小女人現(xiàn)在究竟在做什么。
“奴婢叩見王爺?!?p> 一路上,丫鬟們齊齊跪下,云澤熙只是徑直朝著自己的新房走去,一路上喜氣洋洋著。
但見回宮,麗娘已經(jīng)在店外等候了,見著云澤熙回來,這才微微福身道:“臣妾叩見王爺,叩見顧大人?!?p> 云澤熙微微點頭,而后四下打量了一番道:“流蘇紫呢?”
事實上,云澤熙并沒有給予流蘇紫任何稱號,平日里也時下人們叫著王妃娘娘。
麗娘微微一笑道:“臣妾也是剛剛來過,王妃娘娘早就不在這里了,興許是起身回宮了吧?!?p> “嗯?!痹茲晌醯偷偷泥帕艘宦暎o接著抬腳,朝著流蘇紫的住所走去。
“喂,你該不會是昨天晚上偷桃換李,讓麗娘獨守空閨了吧?”
他想不通,這樣一個美艷嬌娘,云澤熙竟然舍得讓她獨守空閨,實在是令他費解。
云澤熙只是一邊走一邊道:“有何不可?!?p> 好吧,顧銘帆知道,自己是徹底的輸給眼前的云澤熙了。
想不到這個男人,竟然也會對那個女人有了興趣了,不過顧銘帆也知道,流蘇紫的身上,現(xiàn)在的的確確有一股吸引人的東西了。
行至流蘇紫的宮殿,云兒見狀慌忙道:“奴婢叩見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