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一:江醫(yī)生被情敵灌醉了
憶秋風出去后,房間內(nèi)的火熱氣氛并沒有受影響。只有兩個人不怎么說話。一個是江初見,對于他們說的話題插不上話,只能在旁邊當個有趣的故事來聽。一個是王藝,做在初見對面,從憶秋風帶初見進屋那一刻都沒怎么開口,只是靜靜的盯著對面兩個人一舉一動。
王藝來警局已經(jīng)一年多的時間。她還記得第一次見憶秋風的情景,那是她剛到警隊實習。劉副局把他們一行三人帶到隊里,說要介紹隊長給他們認識。
當時憶秋風正要出外勤,只是朝他們點個頭,變把他們交給了猴子。同行的兩個女孩子,暗暗嘀咕著,說隊長好帥。后來猴子向他們介紹辦公室同事的時候,說道憶秋風“咱隊長有個外號,叫警隊一枝花?!?p> 剛開始她對憶秋風的印象緊停留在外貌上,憶秋風的帥是所有人公認的,但那張臉總是不茍言笑。后來接觸后,發(fā)現(xiàn)在再處理案子、抓捕犯人方面,也是優(yōu)秀的。她本以為她對憶秋風只是崇拜,直到上次出任務時候,一個歹毒拿刀向她次來,憶秋風毫不猶豫的擋在她面前。她發(fā)現(xiàn)那種崇拜已經(jīng)慢慢的變了質(zhì)。
她總是控制不住的想親近憶秋風,但憶秋風總是對所有人客客氣氣。工作上他可以進到一名隊長的職責,很細致耐心的講解案件,為她答疑解惑。但只有她想在工作以外的環(huán)境靠近他,憶秋風會很明確的劃分好界線,憶秋風身上總是籠罩著生人勿進的薄膜。
可是后來她發(fā)現(xiàn)憶秋風對局里每一個人都如此,她的心情似乎好了許多。然而她今天看到的,才讓她明白,局里的每一個人和她都屬于憶秋風不關(guān)心的那一類人。
整場飯局下來,王藝發(fā)現(xiàn)江初見吃飯屬于偏食的。她吃的總是那幾盤菜,但或許因為跟大家都不熟悉,不好意思轉(zhuǎn)動轉(zhuǎn)盤。如果她喜歡的菜,到她面前,她會吃上幾口。如果是她不喜歡的,她變不動筷子,默默地喝著水杯里的水。
所有的菜轉(zhuǎn)了一圈之后,她變發(fā)現(xiàn)憶秋風總是狀似無意的轉(zhuǎn)著轉(zhuǎn)盤,卻能很精準的把江初見喜歡的菜轉(zhuǎn)到她面前。江初見低頭吃完盤中的菜,總能再下次抬頭的時候,在她面前依然是自己喜歡的。
憶秋風總是在江初見水喝完的時候,及時添上。偶爾側(cè)過身子,在江初見耳邊低聲說些什么。他們兩個之間沒有太多的交流,更沒有明顯的親密舉動。但就是讓在場的人覺得他們之間的氛圍是不一樣的。原來憶秋風不是對所有人都有冷淡,原來他也可以對別人這么體貼入微。
可有些事她不想這么就放棄。
“江醫(yī)生,謝謝你上次救了我們隊長,這杯我敬你?!蓖跛囌酒鹕?,一手拿著裝滿酒的杯子,一只手轉(zhuǎn)動轉(zhuǎn)盤把另一個裝滿酒的被子轉(zhuǎn)到初見面前。
眾人心里:“王藝別呀,你灌大嫂喝酒,別帶著大家。他們可不想面對生氣的老大?!?p> 王藝的話讓本來活躍的氣氛,瞬間冷清下來。眾人同時冒出一個想法:“謝謝你上次就了我們隊長,我去,這是要向正宮發(fā)起挑戰(zhàn),”
初見想法簡單了很多,看著拿著酒瓶的王藝,心想:“她拿的是可是白酒,我能拒絕嗎?但是她是憶秋風的同事,我要是拒絕,是不是太不給面子?!?p> 猴子看看王藝,在看著初見變幻莫測的臉,心想:“他們老大咋還不回來,這都因為你開戰(zhàn)了。算了,先保大嫂?!?p> 猴子正準備起身幫初見擋酒,誰知道初見卻快他一步。
“你太客氣了?!背跻娍粗跛嚌M上的酒杯,心想:“就一杯應該沒啥事?!比缓笠谎鲱^,一飲而進。酒的辛辣味直逼喉嚨,初見硬生生的把不舒服咽了回去。
王藝喝完杯中的酒,又滿上一杯,說道:“我代大家敬你一杯,認識你很開心。”
初見心里嘀咕:“怎么還來,算了一杯都喝了,也不在乎多一杯?!?p> “我也很開心,認識大家?!背跻娪职丫票瓭M上,一飲而進。不禁心里嘟囔:這酒真難喝。
猴子見初見已經(jīng)兩杯下肚,但看起來似乎沒什么反應,但終究是不敢讓初見再喝下去,于是笑著說道:“好了,既然王藝已經(jīng)代表大家都敬過江醫(yī)生,那我們就不用敬了,來來來,咱們接著聊剛才話題?!?p> 話題又開始了,氣氛又回到剛才的樣子。憶秋風接完電話,回到房間,見初見還是安靜的聽著別人說話,絲毫沒有不耐煩。憶秋風從初見身邊經(jīng)過,確很敏感的聞到初見身上的酒氣,再看眼初見面前的酒杯,當即明白。
憶秋風拉開椅子坐下,對初見說道:“喝酒了?!?p> 初見扭頭笑呵呵的道:“啊,兩小杯?!?p> 憶秋風看初見的狀態(tài)還算正常,變沒有繼續(xù)問下去。扭頭等著猴子,猴子心虛的偏過頭,不去看他家隊長。
憶秋風出門電話同事,順帶把帳結(jié)了。對著依然興奮的一幫人說道:“今天就到這里,散了吧?!?p> 雖說眾人都意猶未盡,但隊長已經(jīng)發(fā)話,只能散場。一群人逐個出了餐廳。
初見本身還在慶幸,兩杯白酒下肚,沒有明顯的反應。誰知道剛出門,一陣涼風一吹,把身上的酒勁全吹了出來。
初見第一次喝酒是跟楚以柔一起,一瓶啤酒下肚,就直接昏睡了過去。中間初見不死心,拉著楚以柔試了兩次,每次都是酒一下肚,立馬昏睡過去。當時張文宇笑話初見酒量為零,從此江初辰就對她下達了禁酒令。
幾年沒碰過酒,初見剛才還在慶幸莫非自己的酒量有所上漲。但此刻初見卻感覺眼前的景物有了重影,再等一刻她估計要昏睡在大街上。憶秋風站在她前方一步遠的地方。初見趁著還有一絲清醒,跨了一步到憶秋風身旁,用手拉住憶秋風袖子,頭看在憶秋風的肩膀上,然后變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