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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全加了防御點(diǎn)

99、父與子

我全加了防御點(diǎn) 第五白 3106 2020-10-05 22:42:28

  楚堯考慮的倒不是馬騰想的這些,主要是……浪費(fèi)時間。

  面子什么的都無所謂。

  可三天時間,自己哪有這工夫在這兒虐菜干耗?

  在二樓悠哉悠哉的轉(zhuǎn)了一圈,看了幾場戰(zhàn)斗,沒有什么特別亮眼的,楚堯就直奔第三層。

  三層門口有守衛(wèi),通報過后,恭恭敬敬請兩人上去。

  這上面才是各種大人物,基本上來的人,可以說是這方小世界的中流砥柱。

  光千夫長級別的軍部小牛,楚堯一眼就看到了好幾個,都穿著軍部特有的制服。

  林若秀也在這里。

  這妞看到自己,卻哼了一聲,轉(zhuǎn)頭不理。

  馬騰也看到了他的父親,交代一聲,便是過去問好。

  ……

  三樓大部分人楚堯都不認(rèn)識。

  不過……

  顯而易見的是,這里面大部分人,都認(rèn)識他。

  見到楚堯上樓進(jìn)門,頓時招呼聲響起一片。

  這就是名望的力量。

  先是扛著一根巨大石柱飛過天空,摧毀異族一片潛伏基地,又?jǐn)貧y靈公主,誘殺異族間諜小隊。

  這兩件事,再加上官方的報道,楚堯在這本就不大的小世界,聲名鵲起。

  其實楚堯不知道的是……

  如果僅僅是做了上面這兩件事,他的名聲,也只不過會是一個后起之秀而已。

  而能有現(xiàn)在的待遇,更重要的一個因素是——

  他是楚飛鴻的兒子。

  ……

  楚堯不管認(rèn)識的還是不認(rèn)識的,挨個打招呼過去,一路擠進(jìn)了人群的核心小圈子。

  任凌霄就坐在中間的沙發(fā)上,就連唐銘都沒資格坐,而是站在他身后。

  核心小圈子里,坐著的一共五人,。

  任凌霄,馬騰的父親,一個看上去很丑很瘦的中年男人,另外三個,則都是穿著軍部的制服。

  赫然都是軍部的大佬。

  從制服的顏色來看,其中兩個千夫長,另外一個,卻很特殊。

  穿著一身黑色的制服,通體沒有一絲花紋,靜靜坐在那里,也不說話,好像個透明人,很普通。

  但楚堯卻是知道,三個千夫長中,這個黑衣人絕對是最猛的。

  黑色制服代表的含義是——萬人屠。

  什么是萬人屠?

  就是累積在戰(zhàn)場上殺敵數(shù)量過萬。

  而且,不是靠著在后方指點(diǎn)江山,而是在前線親自拼殺,斬敵過萬!

  他制服的黑色,是被血染紅的,染紅還不夠,都紅得發(fā)黑。

  這種猛人,嘖……

  想象都覺得恐怖,同時也讓人敬畏。

  “楚堯,歡迎歡迎,來,請坐?!?p>  任凌霄是個很識時務(wù)的人,在這么多大佬面前,表現(xiàn)的和楚堯很親熱,仿佛親的能穿一條褲子的那種朋友。

  拍了拍自己旁邊的位置,喊楚堯落座。

  楚堯笑著坐下,打了個招呼。

  “幾位長官好,馬叔好?!?p>  軍部是一個圈子派系很嚴(yán)重的地方,可以說是山頭林立,混圈子是必不可少的功課。

  這也沒辦法。

  畢竟戰(zhàn)場上生死攸關(guān),這是真正的多個朋友多條路。

  雖然以前沒經(jīng)歷過這種陣仗,不過楚堯也不卑不亢,有模有樣。

  幾人笑著回應(yīng),只是眼神中都帶著打量。

  “楚堯你現(xiàn)在什么境界?”

  黑衣萬人屠大佬忽然開口,聲音意外的好聽,磁性的很酥。

  聽到這話,大家都露出感興趣的神色。

  從某種程度來說,楚堯也算是他們的晚輩,談?wù)撏磔叺木辰纾谶@種場合是很合適的,就像是普通人家被各路親戚問一個月賺多少錢一樣。

  楚堯:……

  “巨力?!?p>  哦?

  三位大佬明顯愣住。

  黑衣大佬追問道:“巨力?”

  楚堯看了他一眼,再看看任凌霄,一時間有點(diǎn)覺得這人應(yīng)該是任凌霄的靠山之一吧?

  怎么著?

  這是要嘲諷自己了?

  “暫時只是巨力?!?p>  楚堯依舊笑著回道,做好了隨時低調(diào)裝逼的準(zhǔn)備。

  自己修煉了《極限淬體法》,目前力量接近兩萬公斤,這要是說出來,還不得嚇?biāo)浪麄儯?p>  必須狠狠收割一波震驚。

  然而……

  下一秒。

  楚堯發(fā)現(xiàn)自己失算了。

  “你修煉的是雷蒙軍神的《極限淬體法》?”

  黑衣大佬瞳孔陡然縮起,脫口而出。

  楚堯:???

  頓時就覺得沒什么意思了。

  “是。不過修煉的還不到家,目前只有區(qū)區(qū)兩萬力量?!?p>  還是勉為其難的,抓著逼格的尾巴,硬裝了一波。

  聽到這話,黑衣大佬微微愣神,其它人更是目瞪口呆。

  “我滴個娘哎,兩萬巨力,這說明已經(jīng)走對了路子??!”

  “你現(xiàn)在才十八歲,三十歲之前,極限有望啊!”

  一個千夫長語氣夸張的說道。

  在場的都是修行上的前輩,對于這個概念,還是很清晰的。

  楚堯修行的,是至強(qiáng)者的道路,前期困難重重,不過厚積薄發(fā)之下,未來不可限量。

  如果三十歲能到極限力量,那以后,至少也是武道六重境,甚至七重境,甚至更高。

  這捧哏,就很贊。

  楚堯摸了摸鼻子,擺擺手,謙虛道:“三年,三年之內(nèi),我要突破十萬八千公斤極限巨力?!?p>  以自己目前的修行速度,加上特殊的修行方式,雷電抗性和修行抗性,這是非常有可能的事情。

  楚堯甚至覺得自己都說高了。

  三年?

  再努力點(diǎn)的話,一年內(nèi)都有可能。

  而聽到這話,其它人就集體沉默了下來。

  氣氛倏然有些尷尬起來。

  這種場合,聽人吹牛逼不是什么新鮮事,不過牛逼吹這么大,還是很考驗?zāi)樒ず穸鹊摹?p>  三年極限巨力,這是雷蒙軍神的水平。

  難道你想當(dāng)軍神?

  “且不管能不能做到,就憑這股子氣勢,就值得我肖破虜夸一句,好少年!”

  黑衣大佬報了名字。

  原來叫肖破虜。

  倒是也霸氣。

  楚堯隱隱覺得這個名字有點(diǎn)熟悉,只是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在哪聽過了。

  “楚堯,我從新兵開始,是被你父親,手把手帶起來的?!?p>  “我有三個兒子,其中最大的一個,肖戰(zhàn),算是其中最優(yōu)秀的一個,我本想帶在身邊親自培養(yǎng),現(xiàn)在,讓他跟著你吧。怎么樣?”

  肖破虜看了身后一眼。

  背后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很瘦,很高,背著一把劍,卻閉著眼睛,應(yīng)該是他的兒子。

  楚堯愣了一下,靈光一閃,瞬間想起來了。

  是他!

  就是他!

  肖破虜!

  那個前線把“機(jī)動穿插”戰(zhàn)術(shù)玩出花的大佬。

  而他的三個兒子,肖炎,肖劍,以及現(xiàn)在這個肖戰(zhàn),之前都是江城武校紅榜上的人,肖炎和肖劍還被自己打敗了。

  想著這些,楚堯忍不住笑了。

  “這位肖戰(zhàn),應(yīng)該是我的學(xué)長,久仰大名,之前武校紅榜第三的存在?!?p>  楚堯之前要挑戰(zhàn)紅榜,雖然因為參軍來不及挑戰(zhàn)完,不過對于每個人的風(fēng)格,都是有過了解的。

  肖戰(zhàn)用劍。

  很猛很狂很快很霸道的劍,在劍術(shù)這個領(lǐng)域,是江城武校公認(rèn)的無敵。

  更讓人震撼的是,他先天雙目失明,是個瞎子。

  之前學(xué)校中就有人稱他為,瞎子劍圣。

  他跟我?

  “是?!?p>  聽到父親的話,肖戰(zhàn)一副雷厲風(fēng)行的樣子,完全像是下級服從上級命令時的樣子,雖然眼睛看不見,但轉(zhuǎn)身后還是精準(zhǔn)面對楚堯。

  “肖戰(zhàn),向您報到!”

  楚堯有點(diǎn)無語。

  這就硬塞給自己了?

  不過這是好事,自己目前正是缺人的時候。

  方四平讓組三人小隊,本來組了個銀靈公主,也被自己干死了。

  現(xiàn)在還是孤家寡人一個。

  有肖戰(zhàn)加入,正好。

  想著這些,楚堯也是點(diǎn)頭。

  “肖兄不用客氣,以后就跟著我吧。”

  這話說出口,楚堯有點(diǎn)莫名的違和感,像是大佬收小弟一樣,違和之處就在于,自己明明還真的不是大佬啊。

  “楚堯,兒子我就交給你了,以后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p>  見楚堯點(diǎn)頭,這事兒成了,肖破虜也是笑著說道。

  頓了頓,又看向肖戰(zhàn)。

  “戰(zhàn)兒,保護(hù)好楚堯,拿命保,他要是出了什么閃失,你也別回來見我了。”

  這話說的很狠。

  更似軍人,不似父子。

  有股殘酷的意味。

  肖戰(zhàn)卻仿佛已經(jīng)習(xí)慣了,點(diǎn)點(diǎn)頭。

  “是,父親!”

  這情況,楚堯能說什么,人家給自己臉,自己自然也得是還回去,于是認(rèn)真開口。

  “肖叔,人交給我,就是自家兄弟,就是同生共死,真要上了戰(zhàn)場,沒有誰比誰的命更值錢,我爸是父親,您也是父親?!?p>  “您既然放心我,那我自然要對得起你的放心。”

  “放心。”

  楚堯沉聲說道。

  自從來到小世界之后,楚堯的心態(tài)就在一點(diǎn)點(diǎn)蛻變著。

  以前還是學(xué)生心態(tài),不過現(xiàn)在,卻已然有了幾分未來大佬的風(fēng)范。

  所謂大佬的風(fēng)范就是——能扛得住事兒,能取信于人。

  “好!”

  肖破虜開懷大笑。

  其它人看著這畫面,一個個也都是陪笑,馬屁聲不絕于耳。

  ……

  接下來又和大家聊了一會兒,肖破虜起身離開。

  肖戰(zhàn)就留在了這里。

  像是影子一樣,始終站在楚堯身后,一言不發(fā),連多余的動作都沒有。

  這幅姿態(tài),讓楚堯有些好奇。

  “兄弟,你怎么想的?真就你爹說什么就是什么?”

  這要是放在自己身上,楚堯覺得自己是斷然無法接受的。

  肖戰(zhàn)依舊面無表情,只是嘴唇輕動。

  “楚大人救過我爹的命,三次?!?p>  楚堯愣住。

  忽然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不禁又想發(fā)出那聲靈魂深處的吶喊——爸爸,你到底去哪兒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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