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不講武德??!”他們罵道。
“你去給你媽講武德吧!”說著,我開槍,“噠噠噠~冒藍火的加特林!”
子彈的軌跡在空中飛速的劃過,他們躲不及啊,子彈是特制的,專門打異人。
“什么年代了,還用手呢?大人的時代變了!”還是用加特林掃著爽啊。
看著他們抱頭鼠竄,他們越跑我越興奮。
這東西雖然對付不了九佬他們,但是對付小嘍啰還是可以的。
我才懶得和你動手呢,要跟上時代。
“東面不亮西面亮啊,我上夜不莽下夜忙啊~加特林真好用啊,馬上就沒有子彈了~”
所到之處,寸草不生,樹木都被掃的嘩嘩倒地,這后山馬上變得遍體鱗傷。
我打了電話給二叔,“后山全性的人來了!你快過來處理一下!”
“好的!”
隨之掛了電話,這時候,李十三跑了過來,“你沒事吧!”說著丟出起爆符。
“你干什么去了?”我問道。
“剛才他又更新了兩個,一個故事,一個散文,一會讓你看看。”
“TM的,這個人還真的閑!你看個鳥啊,應(yīng)該讓你哥哥砍,他喜歡藝術(shù)!”我大聲說道。
正打著呢,藍光護體,形成一個保護罩。
“別打了,我看看那本書?”我好奇了起來。
“他……這就是令牌的力量嗎?”無論怎么攻擊,都打不碎。
藍色只防不攻,紅色只功不防,二者不能同時開。
我對全性好像又不感興趣了。
“好厲害啊?!崩钍袊@道。
“拿書讓我看看!”我好奇是什么樣子的書那么火。
“這……不好吧?!崩钍蝗患t著臉。
她拿出手機,給我看電子版的。
“這……他喵的就是《金瓶梅》啊,還是改編的,好家伙,我看看新發(fā)的隨筆?!?p> 我翻開電子書,查看。
【散文】
“傳聞世上有種人名為倪念德,他們被困在往事的囚籠里,每隔一段時間,亦或是到了一個地方,便會忘記過去所發(fā)生的。他們不會老去,秋去冬來,只是為了某件事不斷輪回。”
平野的夏雨,點綴著清芳的草,蒲花被風(fēng)吹得留在綠地,天地間霧蒙蒙的一片,幾顆孤零的綠樹,站滿了北去的鳥。
房子里徘徊著淅淅瀝瀝的雨聲,循聲望去,窗臺上淌滿雨,于是屋主將油紙窗戶拉上,同男人坐在了篝火旁。
“那沒人會告訴倪念德,已經(jīng)發(fā)生過無數(shù)次了嗎?”男人擦著黑刀,抬頭望向他。
“我曾經(jīng)那么說過,你猜怎么著?”屋主苦笑著,搖了搖頭,“那個倪念德瘋了,用刀子封了喉。我還記得他聽到那些的眼神,滿是痛楚與絕望?!?p> “那我們也可能是倪念德,不愿聽見那些真實的話?!?p> “也許吧,哪天我們就把自己殺了?!?p> 男人們放聲大笑,最后又在狂瀑般的雨間,消沉下去。
【小故事】
那些人盜竊了她的東西,為了封她的口,把她弄死在街頭,此時一位少年向她伸出了援助之手。
“想復(fù)仇嗎?我可以讓你的靈魂不離開你的身體哦,但無法將你復(fù)活,所以等你復(fù)完仇后就得跟著我了。”
她同意了,從此少年帶她去了一個又一個的世界。那些世界并不美好,危機四伏,不見天日,潮濕,陰暗,混亂,沒有鮮花沒有糖果。還有一位高高在上,嘴。上說著會普渡眾生,但背地里卻藐視和打壓一切生物的神明。
神明:“你知道嗎,第一次見面時我就想殺了你。”
蔣茨:“但是啊,神明大人,妄想收掉我命的生物都將被我斬于刀下,您也不會是例外”
蔣茨:“使用暴力去消滅敵人太麻煩了。”
神明:“不,你是沒那個實力!”
蔣茨:“您錯了,我要的是絕對壓制,我要他們自愿被我殺!”
神明:“年輕人,你的欲望很大??!”
結(jié)語:欲望是人類的燈塔,如果在黑暗中沒有?那如何砥礪前行?
【結(jié)束】
“這什么玩意啊,這家伙亂寫,改編別人的!”我張口罵道。
“但是有很多人喜歡看啊?!?p> “隨你們吧?!?p> “喂,給點面子!”外面的異人大喊道,“你把你單挑?一直防著算什么東西!”
“他喵的,沒有看見看書來?學(xué)習(xí)使我快樂,一群沒有文化的人,你知道什么?江湖不是打打殺殺,是人情世故!”我搖搖頭,繼續(xù)看書。
“難怪你這幾天我感覺你不對勁,看這本黃色的書啊,難怪天天叫我回家!”我笑著說都。
“哪有~”十三害羞了。
“咦喲~你不喜歡女的都喜歡吧?”我質(zhì)問。
“喂,找死!”還在拼命的進攻,但是毫無用處。
李十三扔了一顆起爆符,砰的一聲,炸開了一堆人。
“咦喲,不看了,我那么純潔不能看了?!蔽亿s緊把手機還給她。
“剛才誰找死?。俊蔽壹t色氣息纏繞。
幾個異人見狀立馬逃跑。
“你什么是什么是藝術(shù)嗎?”
“這個你問我哥哥他知道。”十三回答。
“我也寫過一首詩,我給你朗誦一下?!?p> “呦呵,來?!彼坪跬浟巳缘氖拢缫呀?jīng)拋之腦后。
[有的是采用魯迅的文章的句子]
好的故事都沉淪在水里了嗎,
在渾然的夜你突然想起了嗎?
孤獨的雪總是撒在人的心上,
難道你還在雪中一直在彷徨?
看著書中的字,滿是吃人的詞,
麻痹的靈魂早已經(jīng)去世,
而我們還在這里敘事。
拿起手中的槍,對著那樹中央。
“不錯不錯啊,有點藝術(shù)的氣息了?!?p> “殺了他們兩個!”幾個異人沖向前來,十三灑出一堆紙,看見那個紙變成人的模樣,碰到他們就爆炸。
“我們繼續(xù)探討?!笔f道。
“哎,又更新了。”十三看著手機。
“什么?這家伙有一點空就寫啊,不成神真虧了?!蔽覂?nèi)心佩服二叔,公司負(fù)責(zé)保護龍虎山的,扣錢的話,又不扣我工資,我不管那么多。
【剛更新的小故事】
在一個月黑風(fēng)高的晚上,一個人獨自走在小路上,兩旁的深淵都足以讓人不寒而栗。
原來就是奈何橋啊。
奈何橋的盡頭有-一個孟婆,孟婆在熬著了他的孟婆湯。
孟婆看見一個帥的小伙子走過來就問他:“你是怎么死的啊?'
“猝死的??!“很淡然的回答道。
“那你是干什么的啊?“
“寫小說的啊。”
“你為什么要寫小說?“
只看見那個小伙子的表情,又高興到悲哀,又到平淡。
緩緩的,很深情,很認(rèn)真的說了一句。
“這世上總得有人寫小說吧?”
“那也不至于啊?!?p> 那個小伙子笑了一下,就很深情的說了一句。“她走了,我總得把小說寫完吧?!?p> 喝完孟婆湯轉(zhuǎn)身離....
“我靠,你發(fā)個我,我有用?!蔽艺f道。
我把這個發(fā)給二叔會怎么樣?
他現(xiàn)在搞起藝術(shù)了,技術(shù)的探討使我的腰有點疼。
“坐一會,歇一會,我喜歡有文化的人?!蔽译S口一說。
“嗯,是嗎?我小時候也喜歡有文化的人,我家人老是逼著我學(xué)習(xí),我都快學(xué)傻了?!崩钍f道。
“砰——”的聲音連綿不斷,異人被炸的雞飛狗跳。
“不是,你其實吧,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你還信宇宙呢,拜個地球儀,當(dāng)時笑死我了。”我開口說道。
“那時候太傻了,還有那一次在你家住的時候,我就看見那個女的抱住你睡覺的!”十三說道。
“什么時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你怎么記得那么清楚?”我每天直播,事忘的飛快。
“反正沒事了,她去追那個玲瓏仙子去了?!笔街煺f道。
愛上一個不能在一起的人,才明白什么叫無能為力,時而開心,時而不舍,時而心痛,時而想念。
山上的全性的人很多,都在打斗,全性有幾個大佬在這里。
老白問道:“你說,現(xiàn)在他們上山是什么目的。”
“還能什么目的,第二個令牌唄,還有我說的那個寶貝——金光咒!”老天師說道。
“我們分開,你帶著靈玉去東面,我去西面,鏟除他們?!崩咸鞄熣f。
“好。”
說著,兵分兩路。
老白呆著靈玉真人往東面走,樹木茂盛,很高的大樹,好像樹葉鋪滿天空,陽光都穿射不進來。
走在路上,一路殺全性的人。
“不錯啊,白長老。”這時候走來一個和尚,正是二佬,就連李白塵這個三佬也在。
“哼,自己送上門來了!”白長老好像并沒有把他們放在眼里。
幾個人各占其數(shù),一直擾亂著老白的心神。
“神情七殺陣,果然名不虛傳,玩算是見識到了?!鞭D(zhuǎn)頭對著靈玉說,“快走,快跑!”
“不要,我要和你一起戰(zhàn)斗,師父!”靈玉真人死活不走。
“快走,我挺不了多久了,他們一直擾亂我的心神,你還小,你把握不住啊,快走!”
這時候,九佬出現(xiàn),一個大美女,“這個小白臉交給我,你們干這個老家伙吧?!闭f著把靈玉真人拉到遠處。
“你們想困住我?想讓我墮落成魔?那我就墮給你們看!”把情緒全部逼到憤怒,正是要大開殺戒啊。
“啊啊啊~”老白憤怒的叫喊。
失去了理智!
“大家退后!”
——————
這時候,靈玉真人看著九佬。
“別攔著我,我要救我?guī)煾?。?p> “得了吧,看你師父這樣恐怕是入魔了,你去只會添麻煩。”
“入魔的理念就一個,那就是殺光在場所有人,所以才先讓你走!”九佬解釋道。
“話說,這幾天想我沒有?”九佬一點點靠近。
“再來我就不客氣了!”靈玉真人威脅道。
“你個負(fù)心人,打我?。 币幌绿稍陟`玉真人懷里。
“動手吧,打我啊?!?p> 這時候這里的一切都被老天師看在眼里。
老天師走路過來。
“全性異人!還不趕緊滾,我對你不客氣了!”急忙拉開了九佬。
九佬看見老天師很淡定,并沒有想跑的意圖。
“得了吧,你要想打,剛才就打了,也不用那么費勁了?!崩咸鞄煶靶?。
“師父你怎么幫她說話啊。”靈玉真人埋怨道。
“小姑娘,看見我怎么不跑?。俊崩咸鞄焼柕?。
“全性九佬拜見老天師,老天師不想讓我跑,我怎么能走掉呢?”九佬說道。
“腿在你身上,你自己可以走!”
“我是身不由己啊。”九佬說道。
“哈哈,都說身不由己,腳在自己的身上,該往哪里走,怎么走,全憑你怎么,這世人也奇怪啊,自己不由著身,身怎么能由己呢?”說完,想老白那里走去。
九佬陷入沉思。
來到老白這里。
“哎呀,我來到這里都感覺我的這一把老骨頭被人摩挲著,別躲了,出來吧!”老天師大聲說道。
“嘿嘿,全性二佬代表全體拜見老天師!”
“真是一個麻煩啊,老白都被你們整入魔了?!崩咸鞄焽@氣。
“各位,我給他治治,各位想走我不留,如果想留下——全死!”老天師殺氣騰騰,沒有絲毫猶豫。
“告辭!”說完,幾個人趕緊跑。
“為什么剛才你殺了他,我們那么多人!有點虧啊?!?p> “你太沖動了,他高興了放我們走,不高興一人一下!說殺我們的時候沒有一點的猶豫?!?p> “老白啊,難怪你令牌力量掌握不了力量,學(xué)藝不精啊?!崩咸鞄煋u搖頭。
老白奮進全力,紅色等級開到最高,天色大變,烏云密布,電閃雷鳴。
方圓幾里,寸草不生。
紅色氣息夾雜著閃電,一拳打了上去,順利躲開,又接著兩個人打的不相上下。
“好了,不讓你了!清心咒!”食指點在他的額頭,“砰——”一拳砸進老天師的胸膛。
老白清醒,“啊啊啊啊,我殺了老天師!我殺了老天師!”
“咳咳,別吹牛逼了,你殺我?給你七個令牌還差得遠呢?!庇终f,“不過,你下手夠狠的,令牌的力量不要錢的往外用,打了我一下,掉了幾根骨頭,夠你吹一陣子的了。”
“啊,我恨瘋嗎?我徒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