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來到了演武場內(nèi)。
牧云,都慶琪二人走了上去。
“都兄,請!”
“牧兄,請!”
話音剛落就打了起來,都慶琪一掌拍來,提醒道:
“小心了,這風(fēng)云掌我已練至小成?!币徽埔u來,仿佛伴著風(fēng)云而來。
牧云試著對了一拳,單純的爆發(fā)性的一拳。
結(jié)果二人雙雙后退,不過牧云退的多一些。
這便是武技的重要性。
都慶琪有點震驚,單純的一拳竟和自己的風(fēng)云掌差點打平。
“來點真家伙!別藏拙!”都慶琪喊道。
“如你所愿?!?p> 牧云走到一旁擺放武器的地方,挑了把木劍。
都慶琪則拿了一把木制長槍。
“我這招叫,暴雨梨花!”都慶琪右手執(zhí)槍,快速奔來。
先是一槍襲來,而后化作槍影,像是有無數(shù)把槍向牧云刺去。
這便是暴雨梨花,以速度勝敵!
不愧是有錢人家的孩子,看武技就知道了。
暴雨梨花起碼得是玄級武技,剛剛的風(fēng)云掌至少是黃級上品。
看看自己,也就兩個玄級武技罷了,拿不上臺面的。唉,人家不知道有多少武技呢。
牧云吐槽道。
但也絲毫不含糊,就在那一剎那,使用凌云步短暫凌空閃至他的身后。
都慶琪反應(yīng)也是極快的,迅速回首一揮,堵住牧云,讓他沒法靠近。
二人都各自震驚,前者震驚牧云竟有如此武技。而后者則是震驚其反應(yīng)速度之快。
果然,一直待在一個地方,見識還是短淺,應(yīng)該多與人戰(zhàn)斗,才能豐富自己的戰(zhàn)斗經(jīng)驗。
牧云經(jīng)此一戰(zhàn)下定一個決心。
稍微停頓,隨即立刻揮劍而上,兩人不停的你來我往。
最終牧云依靠步法和劍法的高超贏下了這場演武。
論境界,他也只比都慶琪高了一個境界而已。
但是這一個境界的差距,都慶琪硬生生的靠武技給補平了。
就例如那些網(wǎng)游氪金使你強大。
“愿賭服輸,大哥!”
“哎,又多了一個弟弟,真是讓人苦惱啊?!?p> 都慶琪裝作沒聽見。
“小余,你要不和慶琪切磋切磋,奠定你倆誰是二哥?”牧云打趣道。
“好,等他歇歇?!?p> “慶琪啊,別連二哥的地位也保不住了。”牧云調(diào)侃道。
都慶琪磕了一口藥。
“來吧。”
“好!”
不一會。
“哈哈哈哈哈,三弟啊!”牧云徹底忍不住了。然后朝林余豎了個大拇指。
林余也笑了起來。
張秋沒他們笑的那么狠,只是捂著嘴微微笑著。
唯獨都慶琪一人臉有些黑。
“回頭再比!”
“等你,三弟?。 绷钟嘁膊桓适救?。
牧云看著這有趣的一幕,微微笑著。心里卻為下面開始做打算。
后來啊,他才知道那段時光是他人生中最美好的一段時光。
演武一事就此了結(jié),眾人回到各自的房間里。
牧云躺在床上閉目養(yǎng)神,心里卻盤算著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事。
進(jìn)城,發(fā)現(xiàn)異常,故意找茬,然后救了張秋,趙家發(fā)布通緝令。而都家卻雪中送炭?
這是為何?
不是牧云小心眼,只是事情有些反常,他不得不防。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
“牧云,我是張秋。”
張秋來干什么,雖然有些疑惑但還是開了門。
“什么事?”
“我能進(jìn)去嗎?”
牧云打開了房門。
張秋進(jìn)去后坐在了板凳上,然后緩緩道:
“你有什么想問的嗎?”
牧云沉默了一會,也坐在板凳上,看著張秋。
“都家什么情況?”
張秋有些不好意思看他,便低著頭,說道:
“我和都伯伯說了,是你救得我。”
“沒有了?”牧云覺得光憑這一點,有些勉強。
“嗯,還有……”張秋臉又羞紅了。
這姑娘臉怎么老紅啊。牧云有些納悶。
“你是不是有些不舒服?”
“啊,沒有?!?p> “我看你臉有點紅?!?p> 不說還好,牧云話剛說完,張秋的臉更紅了,像熟蘋果一樣。
“怎么了?”
“沒事……”她說著連忙站了起來。
走到了門口,快速說了一句:
“我和都伯伯說,我喜歡你?!?p> 說完就飛似的跑了出去。
“啊?!敝灰娝苤緡\一下摔在了地上。
“我去,這姑娘怎么回事走路不看路的嗎?還有,她和城主說她喜歡我干什么?”牧云不解的嘀咕道。
“張秋,你沒事吧?”牧云輕輕扶著張秋。
啊啊??!羞死了,這個樣子還讓他看到了!此時要是有個洞,張秋估計自己能立刻鉆進(jìn)去。
“要不我扶你回去吧?”
“嗯?!睆埱镙p輕的嗯了一聲。算是同意了。
“啊,腳?!?p> “應(yīng)該是剛剛猛的一摔崴到了,我先把你送回房間吧,然后去找干爹要點藥?!?p> 隨后用公主抱的方式,抱著張秋。
她不敢看牧云,像個鴕鳥似的把頭埋進(jìn)牧云胸膛。
偶爾瞟一眼牧云的臉,瞬間覺得自己好幸福啊。
從那時牧云前來救她的時候,就已經(jīng)芳心暗許了,如今應(yīng)該算是愛的更深了。
來到房間后,牧云輕輕地把張秋放在了床上。
然后說道:
“等我?!?p> “嗯?!?p> “云兒啊。喏,這是藥,快去給人家抹上。”牧云剛出門就看見他干爹笑著對他說道。
“好,剛剛您看見啦?”
都逸笑笑沒有說話,然后負(fù)手轉(zhuǎn)身離開。
牧云也不再問。
“拿到了!”
“右腳是嗎?”
“嗯?!?p> 牧云輕輕握住她的右腳,然后脫掉其腳上的鞋襪。
張秋捂著臉,紅彤彤的,耳朵也是。
“我上藥了,放心,不痛的?!?p> 然后將藥涂抹在她腳踝上,輕輕揉著。
有些微涼,還有,他揉的……好舒服啊。
牧云此時已經(jīng)是個成熟的牧云了,他不再是從前那個鋼鐵直男了。
“怎么樣?”
“嗯?!?p> “嗯,是啥意思?”
“……”
張秋沒有回話,依舊捂著臉。
牧云也不再繼續(xù)那個尷尬的話題了。
他也有些明了了,從看到都逸給他送藥的時候。
他就差不多明白了。
這姑娘鐘意自己啊。嚯,哈哈哈哈哈,果然!自己還是有魅力的。
而后城主認(rèn)我為干兒子,是因為張秋喜歡自己,如果她嫁給自己的話。
那么都,張兩家便可聯(lián)合,這一件百利而無一害的事情,倒是好算計。
算了,于我無害,想那么多干嘛。
總之,現(xiàn)在的局面對自己是有好處的,這一點比什么都重要。
接著便開始陷入自戀:自己要不要同意呢,哎呀!好糾結(jié)呀。畢竟是第一次,直接同意會不會有些草率。
自己還沒過夠一個人仗劍天涯啊,我才16歲啊……
算了,如果嫁妝夠,那便同意又何妨!
總得給小余攢些娶老婆的錢,唉,都得操心啊!
雖然心里亂七八糟的想著。
但是卻仍舊一臉正經(jīng)的給張秋揉著腳踝,好像真的是在認(rèn)真揉一樣,也確實是在認(rèn)真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