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菲菲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本能的是不相信,但一想想最近家里來的賓客,確實都是有拖家?guī)Э诘模聘鸽m然被這些小朋友叫著爺爺,終究不是自己親生的,難免觸景生情。說出這些話,也是情理之中的。
唐一思看她表情就知道,早知道還是不要說的好。
“怎么了,嚇著了?”
好一會兒陳菲菲才從自己的思緒里回過神來。
“沒,只是有點兒意外。”畢竟在她的思維里,這種溝通的話不都是唐一思母親來做的嘛。
“我當時也覺得挺吃驚的。”唐一思說著自己的感受。
“你也別有心理壓力,反正我爸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也說過這話,聽聽就得了?!?p> “我能有什么壓力,我現(xiàn)在又沒嫁給你~~~~~”陳菲菲嘴巴上這么說著,其實內(nèi)心也挺害怕的,面對婚姻這件事,她目前也還沒想出個好一點兒的方式來處理。
再加上,唐父第一次見面確實說過,兒子結(jié)婚的話,家里以后肯定得是有兩個孫子的。
想一想都覺得頭疼....于是斜著眼睛看著唐一思。
“看我干嘛,我沒催你啊~”唐一思被這飛來一記的眼神,看得委屈巴巴的為自己辯解道。
“都是你,你干什么告訴我。?。。。。?!”
“那我看你之前一副求知欲望很強的問我,我當然想告訴你了?!?p> “那也沒見你當時就說!”陳菲菲沒好氣的說著。本來出門吃飯的好心情也沒了--!
“再說了--生小孩兒這事兒也不是我說了算呀--”本來已經(jīng)夠煩躁的陳菲菲,被他這么小聲的嘟囔著更火了。
“是呀是呀~~~那你自己去生唄-。-”
“我錯了?!碧埔凰贾涝僬f下去,這飯怕是吃不成了,趕緊認錯。
“知道錯了就好!”陳菲菲也不是那么揪著不放的人。這事兒也就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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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車終于在兩人的互懟中到了目的地。下了車,陳菲菲打著傘繞過車身,兩人攙扶著過了天橋。
商場外面的的道路施著工,雖說已經(jīng)是年關收假的狀態(tài),路上的行人依舊熙熙攘攘的充斥著整條街道,盡管此時天空并不作美,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而且還有更甚之勢。
穿過街道,兩人終于來到了約定的飯店。
一進門,便遠遠地看見,坐在靠窗位置,像兩人招手示意的白亭飛。旁邊還做著一個有點兒帥氣的男孩兒。陳菲菲很肯定他一次都沒見過。
兩人打著招呼落了座。
“魚頭,還沒來哦?”唐一思詢問道。
“快了,她去買鮮芋仙了。”白亭飛解釋道。然后轉(zhuǎn)身看向身旁坐著的人?!斑@個就是唐一思了。我跟你提過的”
“你好”
說話的原來就是上次白亭飛提到過的高大傻找他借過錢的綽號叫蜥蜴的人。
“你就是蜥蜴哦。我知道了,比我們大一屆的?!碧埔凰歼@才反應過來,連忙熟絡的打著招呼。
“他現(xiàn)在在設計公司上班,我們兩經(jīng)常出來聚聚,整好你后天不是要回去了嗎,想著一起出來吃個飯?!?p> 說話間,魚頭提著鮮芋仙快步的走來。
“嫂子好,一。蜥蜴也來了啊.”魚頭將甜品分發(fā)給大家。對于蜥蜴他也是熟悉的,唐一思不在J市的日子,他們仨也是隔三差五聚會的。
“你上哪兒去買了,算好時間了吧,菜上好才來的。來就來吧,還帶生么禮物的~~”
白亭飛開著玩笑,魚頭對于他們兄弟之間這種玩笑的話,早已經(jīng)見怪不怪。
叫服務員拿來放衣服的竹筐,然后大家一邊吃著飯,一邊聊著天。
“我最近聽說了一個大新聞”魚頭率先打開了話匣子。
大家都等著聽他接下來的大新聞。氣氛微妙,安靜了幾秒。
“你說呀。。。。唐一思忍不住的說著。
“就等你這句話,”隨后轉(zhuǎn)頭笑瞇瞇的看著陳菲菲。
“嫂子是關于你的?!?p> 陳菲菲正啃著J 市才有的秘制筒骨煲,被魚頭這么一指名道姓的說著,本來這根棒骨的精華就是骨髓,剛上的餐桌,又燙,這么一說她直溜溜的就吸進了嘴巴里。那種被燙的灼熱感真是輩生難忘。
“你慢點兒?!碧埔凰寂闹暮蟊?,白亭飛給她遞來了紙巾。大家都對這個新聞充滿了好奇,尤其還是關乎著陳菲菲。
“魚頭,你倒是說呀,怎么就跟菲菲扯上關系了?!?p> “你們還記得咱們初中那個大頭嗎?”
“恩,和你挺好的那個?”
“恩,前天我兩約好了去看首映,然后就聊天嘛,”
“恩哼,聊什么了》?”唐一思接話道。
“她就跟我說,年三十那天吳燕好像被人打了,還被拍了視頻?!?p> 說到這里,陳菲菲心里有點兒知道為什么跟她有關系了,看了一眼唐一思,示意他別打岔。繼續(xù)聽下去。
“然后,這則視頻就在朋友圈里傳開了,你們都知道的,J 市是個多小的城市,彼此之間都是認識的,于是就這樣一個傳一個的,熟悉的不熟悉的都知道了。大頭也是從自己朋友的朋友圈里看見的,正好那天我兩就聊到這事兒。她就給我看了嘛~“
“我打開視頻,越看越覺得這個身影比較熟悉,這不是嫂子嗎。本來我還不太確定的,后來我看見唐一思過來,我才確定真的是你?!?p> 魚頭一面肯定的說著,一面用著堅定的眼神看向唐一思和陳菲菲。仿佛在求證當事人一般。雖然他又百分之九十的把握,可在來之前也想確定到底是不是。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紛紛看著兩人,等著揭曉答案。
陳菲菲一看,這能怎么辦,看著魚頭拿出手機播放的視頻,都已經(jīng)那么清晰明了了。還不承認那不得都當大家伙兒是瞎子了。
唐一思本來想要開口了,無奈陳菲菲趕在他前面,提前說道。
“你們沒看錯,視頻里的人就是我,先動手的也是我,被打的確實是唐一思的前任吳燕?!毖凵駡砸悖邶X清晰的說著。仿佛在敘述的是一件無關緊要的事。
鳶尾與水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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