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展覽館前邊的位置已經(jīng)占滿。
后邊的人還在絡繹不絕的趕上來。
考慮到人員基數(shù)確實太大,林凡定了價格,每人一千一個字。
主要是照顧那些沒錢的人,方便他們也能買得起。
對于有錢人,就算是一百萬也愿意花的。
更何況有錢人更懂林凡字畫的價值,隨便一個字出去就是一個億賣掉,這可是血賺。
林凡直接打電話讓林家子弟全部過來。說要教給他們附靈辟邪的方法。
很快,家族里的人都到了。不多不少一百人。
“你們聽著,這次臨海市面臨危難,靠我們林家來拯救了!這是上古附靈口訣,可以入字辟邪,謹記謹記!”
林凡說完,將六字真言傳給了林家子弟。
外邊人已經(jīng)等不及要來求字。
畢竟有了字,就如同有了護身符,再也不用怕尸人的侵擾。
那些掌握了口訣的林家子弟在袁館長的安排下,開始寫字,寫完之后當場賣掉。
后邊來的人越來越多,林凡見到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人還是太少了。
“林師傅,您的字果真能夠辟邪,能否將術(shù)法傳授給我等修士,也好為此次臨海劫難出一份力!”
一名披頭散發(fā)的修士上前說道。
在他身后則是一整個門派三百多人。
“我等也愿出力!”
后邊又有幾百人齊聲喊道。
看來都是被這些尸人給鬧得。
都說盛世僧人,鬧世道人。
一旦出了事情,道家的人就會下山救助世人。此言成不虛也。
“好!上前接法!”
林凡拿出百代宗師的氣勢,將辟邪咒法傳給了這些掌門人。
由掌門人再依次傳教下去。
上千人在展覽館前邊的大廣場上揮墨書寫,場景好不壯觀。
袁館長則在這里顧慮已經(jīng)買過字畫的人,想要趁機多買一些的。這是絕對不允許的。
因為需求量太大,這樣的行為會影響后邊的人買不到字畫。
小菊則在旁邊負責收錢。
這件事驚動了張寧,他們坐著專車來到現(xiàn)場,聽聞現(xiàn)場的消息后,發(fā)現(xiàn)時林凡在賣可以辟邪的字,于是派人專門維護現(xiàn)場秩序。
就這樣,一個賺錢的大好機會來了。
王震這邊開著貨車前往雜貨市場淘寶。
見到符合條件的東西就直接讓人給裝在車里。
反正這些東西自己也分不清好壞。
至于說卡車,自己這個車子就完全可以用,到時候大不了直接送給他們。
一波采購下來,花了自己八千多萬。
也不知道他們要進行多大規(guī)模的盜墓。用得了這么多東西。
“王震?!?p> 一個冷漠的聲音響起。
嚇得王震一激靈。
“誰???”
王震回頭看看,發(fā)現(xiàn)沒有人,虛驚一場。
可剛一回頭,旁邊一個麻袋就套在了自己頭上,接著三五個人將自己裝到自己的貨車上,旁邊早已有人開著車跑起來。
“你們是誰!放開我!”
王震在麻袋里拼命掙扎。
心中暗想,難道是之前買到假古董的人追查到了自己嗎?
如果真是這樣,只要自己還錢便是。
反正自己有三百多個億,即使是一兩個買家,也才幾十億而已。
“你們是不是來要錢的!我給你們!放了我!”
王震大聲喊道。
“闊噪!”
開車的人喊了一句,旁邊那人立馬朝著麻袋踢了一腳,王震頓時被踢暈過去沒了聲音。
如果他能看見外面兩人的著裝,就會發(fā)現(xiàn),外面繡著一個燕字。
“少主!人帶來了!”
剛才綁架王震的兩個人蹲在地上說道。
燕魚綁著左臂,回頭看著地上的麻袋,使了個眼色。
兩人迅速將麻袋給打開。
王震掙扎著從里邊出來,看到眼前人的時候,嚇得又蹲了下去不敢說話。
他怎么也沒想到自己怎么會落在燕家手里了。
“王震。”
燕魚喊道。
王震抬起頭看著燕魚,竟然有些不敢跟他對視,又把目光移向別處。
“聽說你的靠山是青衣道人。昨晚我特意去拜訪了他。”
燕魚不冷不熱的聲音傳來,聽在王震耳朵里卻是備受震動。
青衣道人受傷了,很嚴重。
難道就是他傷的嗎?
看著燕魚左胳膊打的石膏,應該是也受了傷。
看來昨晚他們經(jīng)過激烈的戰(zhàn)斗。
只是沒想到竟然有人會傷到青衣道人。畢竟他是那么的強悍。
“結(jié)果你也看到了。他發(fā)動全部尸人,對臨海市發(fā)起進攻。受害的,是我們?nèi)祟??!?p> 燕魚說道。
王震心里卻不以為意。
還不是因為你偷襲了人家,人家才發(fā)怒襲擊市區(qū)的嗎。為何之前沒見人家襲擊市區(qū)呢。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啊。”
燕魚嘆息的說道。
王震心里疑惑,不知道燕魚特意把自己抓過來跟自己說這些干嘛。
“既然你跟他很熟。想請幫個忙?!?p> 燕魚扭頭坐回自己的位置說道。
“什么忙。”
王震開口問道。
“幫我把他給約出來。我會滅了他?!?p> 燕魚說道最后一句,語氣冷得像是要把人給結(jié)冰。
王震聽后腦袋急速運轉(zhuǎn)。
青衣道人雖然是個邪物,但目前卻是自己的唯一靠山。
若是他被滅了,自己的復仇計劃等等就都完不成了。
可是現(xiàn)在被燕魚給控制,又不能不答應。
該怎么辦。
“我找不到他?!?p> 王震剛說完,一把匕首插在自己腳下一寸的地方。
只要在往前一毫米,就會將自己的腳釘在地上。
嚇得王震臉色發(fā)青。
“今天早上去后山見的誰。別跟我?;樱菢拥男拔?,還值得你當靠山嗎???”
燕魚有些動怒道。
相較于燕魚,他更傾向于青衣道人。
畢竟青衣道人答應自己的事情都辦到了,而且讓自己重新躋身于富豪行列。
但是燕魚收了自己的錢,卻沒有刺殺成功,現(xiàn)在還綁架自己要挾自己來出賣青衣道人。
兩者間的高下立見。
“你殺了我吧?!?p> 王震直視燕魚說道。
他打賭燕魚不敢這樣做。
現(xiàn)在青衣道人已經(jīng)對外界全部戒嚴,沒有自己,燕魚是根本接近不了青衣道人的。
“你以為我不敢??!”
燕魚沒想到王震這么硬,當場抵觸自己。拿起匕首來到王震身邊,手起刀落割下他一只耳朵。
“??!”
王震捂著耳朵發(fā)出殺豬般的聲音。
這是頭一次他感到自己距離死亡這么近。
也是生活這么多年頭一次被人如此要挾。
如果在不答應,或許下一刀就是自己的脖子。
燕魚真的做得出來。
身為國內(nèi)頂尖殺手組織的頭目,暗殺過多個家族掌門。
別說是王家現(xiàn)在落魄,就算是輝煌時候,他也不放在眼里。
此時王震才深深體會到什么叫“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了。
由不得他不答應。
“今晚!你們交貨的時候!就是青衣道人的死期!”
燕魚扔下手中匕首朝著后院走去。
他有個習慣,用過的匕首絕對不用第二次。
雖然有些浪費,但是這是他的習慣。
旁邊上來兩個人將地上掉下的耳朵給扔到院子里喂狗。
王震看了忍不住吐了出來。
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燕魚離去的背影,發(fā)誓一定要將他給殺了!
楊風晴一大早接到杰森的電話,說是讓她去一個地下拳場,有一場一百萬的比賽等著她去打。
二話不說打了車來到這家地下拳場。
只見里邊煙霧繚繞,都是一些男性觀眾在這里聚在一起抽煙聊天。
見到楊風晴后眼睛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