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這么就暴露了嗎?
算了,算了……
反正都這樣了,那今日,不論怎么也要分一個勝負,多少消除一點自己曾經(jīng)的恥辱。
在高三畢業(yè)之后,進入到韓云家族的私立大學之中,成功進入到了一個還不錯的探索隊。
這在無數(shù)人看來是一段非常成功的人生。
然而,對于他而言,永遠也忘不了過去即將畢業(yè)前的那一場失敗的戰(zhàn)斗。
最過分的事,這段往事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還流傳到了大學里面,害得自己被很多的同學嬉笑。
這怎么行?
在哪里跌倒就要在哪里爬起來!
又何況,經(jīng)歷了幾次秘境的探索,如今的自己,在生死的磨礪之下,早已今非昔比。
豈是當日那個稚嫩少年可比?
這次,必然能夠輕易打敗余裕!
但是,如果是以更高的修為碾壓,那似乎也證明不了什么東西!
同境!
只發(fā)揮和余裕相同境界的實力,然后,再將余裕打敗,這樣才能徹底洗刷當年的恥辱。
可是,就這樣,直接了當?shù)卣疑祥T來,和余裕決斗?
好像,自己已經(jīng)是一個大學生了,這樣傳出去,豈不是會被很多的人恥笑?
不行!
必須喬裝一下!
最好喬裝成一個兇惡之人,也讓余裕這個家伙提前感受一下危險的逼近。
不過,似乎最新消息,余裕打敗了同境界的玄道修煉者。
“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先展露徒階五星的修為,如果能夠游刃有余的話,再壓制到徒階四星也不遲?!?p> 于是,趙英灼,喬裝成一個黑袍鬼面具,來了!
在這個幽深昏暗的街道里,像是地獄的魔鬼找上門來,將余裕堵在了這個巷子里面。
而一切都十分順利的向著他所希望的那樣發(fā)展。
除了余裕的實力!
“這家伙,怎么感覺實力變強了怎么多?”
“而且,這是太極手嗎?”
“這個等級的武學,不是要等到高三畢業(yè)的時候,年級第一才能夠拿到嗎?”
“余裕怎么才進高三,就拿到了?”
趙英灼那一刻差點兒吐血。
也是得虧黑色的鬼面具擋住了他的面孔,才沒有被對面的余裕看到這一幕。
“還好,還好,一開始就拿出了徒階五星的實力,不然,就要丟大人了!”趙英灼慶幸。
“但是,為什么會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趙英灼皺起眉頭。
余??隙ㄒ呀?jīng)知道了自己就是趙英灼。
不然剛剛為什么要和自己的老爸說“有人找他打架”?
若還以為自己是惡人要殺他的話,早就直接慌張地讓自己的老爸報警。
當然,余??隙ǜ永碇且稽c,會隱晦地說一些暗語,避免引起自己的警惕。
將心比心,將自己放在余裕的處境,自己就是會這么做。
反而這么直接,很容易會把自己的親人牽連進來了。
只能說明余裕已經(jīng)看出了自己的身份。
意識到只是曾經(jīng)的老學長不服氣,來找個場子。
沒有危險。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才讓自己的老爸先回去。
那句“貨物待會兒我會帶回去”充分說明了余裕此時內(nèi)心的淡定。
至于余裕是怎么猜到自己的真實身份的?
或許,這就是曾經(jīng)的對手的惺惺相惜吧!
僅僅一眼,就能夠有個大概。
“既然已經(jīng)暴露了,那就痛痛快快一戰(zhàn)吧!”趙英灼目光露出朵朵精光。
不過,我也不會不要臉到動用徒階六星的力量。
當初,被你越一階打??!
現(xiàn)在,我先高你一階,勝過你,證明自己最近的進步,來日,再同階段,再勝過你!
至于鬼面具,已經(jīng)無所謂了
就這么帶著吧!
在這黑夜里面,還挺帶感的!
趙英灼,也是黑袍鬼面具,擺出了架勢,磅礴的氣勢散發(fā)而出。
余裕皺起了眉頭,內(nèi)心緊張無比。
對面,更加認真了!
顯然,也是意識到,這一戰(zhàn)斗,不適宜拖久了!
余裕反而把身體放松,整個人陷入了太極手的意境之中。
徒階五星巔峰,運氣不是太差的話,應(yīng)該是可以撐到警察來的。
兇徒嗎?
還是從外面來的逃犯?
不同于學校里面的溫和的對手!
……
余竇望著前方的街角,那個縮在小攤子后面的男子,耳朵仔細聽著拐角的戰(zhàn)斗的動靜。
前面是他剛剛丟下的小推車,雙手死死握著石油罐子,冷汗已經(jīng)沾滿了手心。
還在打,還在打……
還有動靜!
還有動靜!
以前看余裕戰(zhàn)斗,余竇想的都是余??禳c結(jié)束戰(zhàn)斗,早打完,早收工,畢竟,學校里面的,哪個是自家兒子對手?
現(xiàn)在,兒子,真的要堅持的久一點啊!
焦急的等待之中,時間像是變得無比地漫長。
不知過了多久,余竇的耳邊終于傳來了那令人振奮的警笛聲。
嘟嘟嘟……
“里面的惡徒聽著,我們九云城最精銳的警察部隊已經(jīng)來了,你已經(jīng)被包圍了,趕緊放下武器,束手就擒,不準傷害我的兒子!”
余竇很怕,那兇徒?jīng)]有及時聽到警笛聲。
這萬一多打一會兒,自己兒子就算不會沒命,那缺胳膊短腿兒,也是致命的啊!
盡管,余竇知道,這個時候,提醒兇徒,可能導致兇徒有更高的幾率逃走。
……
警笛聲!
余裕聽到了!
趙英灼聽到了!
那街角的買手抓餅的也聽到了!
余裕內(nèi)心竊喜,微微松了一口氣。
那一直以來籠罩的壓力也渾然不見。
趙英灼腦袋里腦出了一串的問號。
“啥玩意兒??!”
這事情的發(fā)展,怎么和自己預(yù)想的,差了那么多?
這下,怕不是要出大事了!
怎么解釋地清?
然而,反應(yīng)最大的,不是余裕,也不是趙英灼,而是,那街角躲著的打算鷸蚌相爭漁人得利的賣手抓餅的老板。
警笛聲!
警察!
作為一個手里有十幾條人命的逃犯,對于這些信息,實在是太敏感了!
這特么是來抓我的!
一定是抓我的!
我要跑!
要跑!
絕對不能落入他們的手中!
不然,我就完了!
從哪兒跑!
這個街道的兩側(cè)全是幾十米高的房子,堵的嚴嚴實實的,只有兩邊可以跑。
然而,警察是從另一邊來的,那自己只能選擇……這個方向。
賣手抓餅的老板猛然看向了余裕和趙英灼的方向。
突然露出驚喜之色。
不管是趙英灼,還是余裕,給他的感覺都是實力很強。
如果是平時,這絕對是一條死路。
但似乎這兩個人也因為警察的到來而心有波動,如今都處在短暫的愣神之中。
機會!
大好的機會!
沒有絲毫遲疑之色,賣手抓餅的像是虎豹一般向著余裕和趙英灼猛然沖出,臉上全是猙獰殘忍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