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書翻了幾頁,蘇銘語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記憶力好像好了很多,貌似都快達到過目不忘的地步了。
難怪爺爺說老爸當年兩天學完呢,也不知道當年老爸是怎么學會功法的。
不管那么多,自己先看著,沒看一會,又傳來了爺爺?shù)穆曇簦骸澳阌螒虿煌媪???p> “我都差不多知道了,還玩他干嘛?還不如多認識兩個字呢?!碧K銘語嘟囔道。
他是真的不太喜歡這個類型的游戲,而且大致的一些東西他也搞明白了,有時間還不如多看看書呢。
老爺子笑道:“這你就錯了,如果只是那么簡單,我何必還要去玩這個游戲呢,這游戲沒那么簡單,他做的很真實。
你回頭仔細玩玩就知道了,最簡單的,里面的妖獸你認識嗎?知道怎么獵殺最容易嗎?知道用什么方法最安全嗎?知道游戲里可以殺人奪寶嗎?”
最后的殺人奪寶,爺爺說的格外的重,蘇銘語不由得一震,殺人奪寶?
是啊,老爸以前就說過,那是一個完全不同的世界,弱肉強食,叢林法則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一不留心,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蘇銘語凝重的點了點頭,回道:“我明白了,爺爺,以后我每天玩兩小時這游戲,再看會書?!?p> 他有些無言,原本是來洪城這邊看看爺爺,放放假,散散心。
現(xiàn)在可倒好,早上要看著他們做作業(yè),下午要看書玩游戲,晚上要練功,時間安排的滿滿當當?shù)摹?p> 老爺子點了點頭,又繼續(xù)說道:“其實光玩游戲還不行,他只能讓你明白新世界的模樣,給你知識,但是不代表你能運用的好,你必須多出去走走,看看這個社會,你才會知人心。
爺爺不怕?lián)哪愕男逕捤俣?,也不怕你天賦和功法不好,就怕你識人不明,這才是最致命的?!?p> 蘇銘語想了想爺爺?shù)脑?,覺得確實有道理,昨天晚上就是個很明顯的例子,這還是在當下的社會,若是進入了新的時代,自己真的能夠適應么?
他現(xiàn)在又有些憂慮,自己從來沒有面對過這樣的生活,也從沒敢想象過。
自己最大的殺孽就是小時候和老爸一起滅了一堆螞蟻,平時看見受傷的小動物還會為它們傷心難過。
作為一個五好青年,尊老愛幼,關愛小動物,富有愛心這都是我們這一代人的美德啊。
可若是面對昨天那種情況,自己能不管不顧嗎?
昨天是妹妹,那以后再有媽媽,弟弟,爺爺奶奶碰上個了這種情況呢?
最終蘇銘語還是點了點頭,應聲道:“我明白了,爺爺。以后有時間我就會多出去走走看看的?!?p> 見蘇銘語已經明白了自己的意思,老爺子也是大感欣慰,可老爺子也很糾結,為這孩子將來可能面對的一切感到憂慮。
自從兒子去新大陸開始,他就已經有覺悟了,有些事情遲早需要面對,只是這孩子還太小了啊,才剛滿十八歲。
……
充實的生活總是過的很快,蘇銘語每天猶如上班一樣,早上陪弟弟寫作業(yè),自己順道看書,下午玩會游戲,順道看書,晚上和弟弟去湖邊溜溜,抓抓知了,吹吹晚風,然后回家睡覺。
不過他晚上基本不用睡覺,每天只需要打坐修煉即可。
忙碌起來日子總是過的飛快,一周時間眨眼便過去。
花費了一周的時間,功法運行的竅穴已經全部貫通,他已經輕輕松松的達到了煉氣和聚元的圓滿境界。
常人若是要達到這個境界,至少要花費八到十年之功,可他只花費了一周。
此時的蘇銘語只感覺全身充滿了爆炸性的力量。
他有些搞不明白這到底是無垢果的作用還是功法的原因。
或許都有吧,他老爸當初說這功法包羅萬象,看他如今的境界,功法也必定是法體兼修了。
至于神識之力,他發(fā)現(xiàn)這功法所運行的竅穴壓根就沒有貫通腦部,所以他已經排除掉了。
而且神識他都不知道該如何運用,現(xiàn)在唯一的用處便是當個播放器。
只是他能感覺得出,自從功法圓滿之后,他對周圍事物的感知要明顯強了許多。
即便是有人在他身后做什么動作,他都可以感覺出來,只是距離不能太遠,大約十米左右。
而且很多很細小的東西他都能夠看得見,像空中的灰塵,每個顆粒他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他心下暗道:自己這應該算是雙系圓滿了吧?只是要如何才能突破呢?當今世界靈氣稀薄,還沒有開始復蘇,那豈不是說自己完全不可能突破境界了?
而且游戲中突破所需要的丹藥輔助也不知道從何而來,難道這些東西都只有新世界才有么?
煉體好像也是一樣,當圓滿之后需要開始壓縮體內的元氣,問題是這元氣該怎么壓縮?
而且按照游戲里的情況來看,自己好像只有功法,沒有武技和術法啊。
說來說去,自己還是個菜鳥,啥都不會,只是身體素質比普通人要強上許多,回頭還要去研究研究玉簡才行。
這破功法,居然連配套的武技和術法都沒有,差評!
老爸也真是的,不知道給自己留點有用的東西,比如丹藥啦,強大的武技啦,逆天的術法啦,什么都沒有,這讓你兒子現(xiàn)在很茫然啊。
……
吃過晚飯后,蘇銘語正在和兩個弟弟繞著象湖散步,每當三人一起在這里遛彎時,回頭率總是很高的,誰讓他們像三胞胎呢,穿的一毛一樣,這也只能怪老媽喜歡偷懶。
偶爾還有小姐姐過來搭訕,問他們要聯(lián)系方式。
兩個沒心沒肺的小子看到年輕漂亮小姐姐,還真會把聯(lián)系方式告訴別人。
這讓蘇銘語很是無語,至于他自己,當然也是有小姐姐過問的,可是現(xiàn)在真的沒空好不好。
每天時間安排的滿滿當當,也就只有這個點才有點空閑出來透透氣,更何況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這不,現(xiàn)在這兩小子正在和小姐姐聊天聊的眉開眼笑呢,據說還是昨天就約好了今天一起散步的。
……
在一處廢舊的工廠里,此時正站著兩名二十七八歲的青年男性,其中一個正在恭敬的向另外一個訴說著什么。
時不時的還低頭看看一名躺在地上的少女,少女已經昏睡過去,只是那樣貌楚楚可憐,在她身旁還有另外一名女子也在昏睡著。
只聽一名青年說道:“龍少,這就是我當初和您說過的那個女孩,我敢確定她就是天生靈體,只是當初除了這兩個人之外,還有一個少年也知道我的動機,而且那人也是個煉體者。
當初他說是魔都來的,我擔心會招惹到什么世家大族,所以并沒有采取什么措施,后來找人調查了一下。
調查結果顯示,那家伙并沒有什么家族,而且父母離異,到洪城是來探望他爺爺奶奶的,應該只是偶然學了一點煉體的手段。
只不過若是不解決了那小子,我怕萬一那小子查出了點什么,那對龍少您就不好了?!?p> 那名叫龍少的青年微笑開口道:“云天,你這探查靈體的特殊能力還真是神奇,我都無法看出這女孩子有何奇特之處。
這事你做的很好,我們家族雖然不弱,但是有些東西還是比較忌諱的,若不是為了急于突破到鍛體境,我也犯不著走這步。
等我取了這女孩子的元陰,必定可以突破成功,那時候我在家族中的嫡系弟子中,地位就截然不同了,而你自然可以水漲船高。
至于你說的那小子,若是實力真和你相當?shù)脑?,那解決起來也不費事,不過此事不可對外張揚。
至于另外一個女人,你愛怎么處理都行。”
危云天聽聞之后,喜上眉梢,并不是因為得到了一個女人。
這些世俗中的女人,對他們而言到處都是,真的不缺。
讓危云天開心的是龍少所說的水漲船高,只要龍少地位提升,那他必定可以獲得更多的權利和地位。
不過危云天想到那個讓人討厭的小子,總覺得必須要除掉,否則有點不安心,若對方只是普通人倒還罷了,關鍵對方也是個修煉者。
想到這里,他試探性的問道:“那……那小子?”
“簡單,用那女孩的手機拍個視頻給那家伙發(fā)過去,然后把地址附上,讓他一個人過來,稍微威脅一下,相信他能明白的?!?p> 龍少毫不在意的說道。
“龍少高明!”
……
象湖畔,蘇銘語正在欣賞著美麗的夜景,這里的夜晚真的很迷人,尤其是在斷橋這一段,道路兩旁楊柳低垂。
稍遠處的路燈被楊柳隱去了部分光芒,每當微風拂過,便和夜空中的星星交相輝映,一閃一閃的,看得讓人迷醉,仿佛置身于星空中,而非是在喧囂的城市里。
涼亭中兩兄弟正饒有興致的和他們新認識的小姐姐聊天,蘇銘語也沒在意,他總覺得自己現(xiàn)在的心境通透,思緒飄飛,沉浸于這夜色,仿佛與之融為了一體。
只是他這美好的心境卻被一道手機鈴聲給打斷了,取出手機一看,發(fā)現(xiàn)是靈靈發(fā)來的消息,微微一笑,他很喜歡這個妹妹,和她待在一起總會有種親和感。
只是當他看到手機上的內容時,渾身一顫,隨即便是怒火滔天。
視頻中,王欣婷他們姐妹兩無助的躺倒在地,已經昏迷過去,而視頻的下方便有一段留言:一個人來,不許告訴任何人,不然你懂的。
信息的后面還附上了定位。
蘇銘語握緊了拳頭低聲罵了一句:“畜生?。。 ?p> 他飛快的走到涼亭中和兩個弟弟說道:“我有急事要先走一步,你們兩個記得早點回家?!?p> 丟下一句話,沒等二人回應便已經跑了出去。
見他如此模樣,兩兄弟面面相覷。
老哥這是咋的了?他能有啥事情,他在洪城認識的人還沒自己兩人多,有個鬼的事情。
等二人反應過來,蘇銘語早已跑沒影了。
此時的蘇銘語三兩步便已經跑到了公路上,攔了一輛出租車朝著定位方向而去。
車子足足行駛了近二十分鐘,眼看就要到郊區(qū),他這才讓司機停了下來。
付完錢他便轉頭四顧,此地已是荒涼一片,從司機的口中得知,這一片已經在拆遷。
再次取出手機查探一番,定位顯示的正是在拆遷的那一片當中,想起視頻中的兩姐妹,他咬了咬牙,在司機驚訝的眼神中,身形一閃,便邁入了夜色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