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
一早蘇婉就聽見外面大公公你聲音:“二公主起來嗎?雜家是奉花主的圣旨來叫二公主進宮的”,聲音中透露著無奈和焦急,蘇婉早已衣冠整潔聽見后就直接走了出去。
李岳雖然昨天有些累,不過他并沒有出力,他只是享受而已,但是他還是對自己貪睡感覺自責,“公主起的也是夠早的,這真的讓奴才沒想到啊”,大公公欣慰道,“大公公過獎了,大公公這么早過來,是母皇宣我進宮嗎?”“是的,二公主,花主請公主去參加早朝”,大公公道,“好的大公公,還請大公公告訴母皇本公主一定會準時到的”“公主不用著急,早朝還有一段時間呢”“好,那就謝過大公公提醒了,一點心意,不成敬意”說完蘇婉拿下手上的金鐲子放在大公公手里。
“二公主,這可…”大公公話還沒說完,就被蘇婉搶著說“大公公不用推脫,大公公也是看著我長大的,這個呢就當我孝敬大公公的”蘇婉拿著金鐲子,放在大公公的手里輕輕的拍了拍,“那好,奴才也不推脫了,謝過公主”大公公行禮,“公公不用這么客氣,拿著就是了”蘇婉說道,“公主,奴才話也傳到了,奴才就先走了”“公公慢走,還不快去,給公公準備馬車,我就不送了,慢走”蘇婉客套道。
回屋里,看見剛剛穿好衣服的李岳,李岳看見蘇婉,立馬單膝下跪,“請公主恕罪,屬下不應該睡過了頭,不顧公主安?!保K婉看見這個情況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甚至有些煩了,李岳是動不動就下跪請罪,雖然花繩國的民風如此,可蘇婉作為有著22世紀思維的人,有點接受不了男人動不動就下跪,低三下四的姿態(tài),而且蘇婉不止一次和李岳說過,在她這要按她的規(guī)矩來,可李岳不聽!
蘇婉有些生氣的說:“我說過什么你還記得嗎?”,“記得”李岳邊說邊低頭,他感覺他已經(jīng)快惹怒公主了,“李岳,你聽好了,我看在你之前的表現(xiàn),我在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不要在做我不想看見的事情了”,李岳點了點頭,非常慶幸自己沒有死,然后還是默默的跪著,畢竟蘇婉的手段她是見過的。
一個嬤嬤敲門,“怎么了?”蘇婉問道,“公主,該去早朝了,馬車已經(jīng)備好了”嬤嬤說道,“行了,我知道了,你退下吧”,“領(lǐng)命”說完嬤嬤就走了。李岳偷偷的瞄了眼蘇婉,看著她面無表情,便試探性的問:“公主,“屬下可以和公主一起去皇宮嗎”蘇婉拿出不在乎的語氣說道:“理由”,“我想保護公主的安?!崩钤缆犞@語氣應該是行,他說的像保護蘇婉的安危也是發(fā)自內(nèi)心說出來的。
蘇婉看了李岳一眼,看著他的眼里充滿了堅定與期待“準了”,就蘇婉的這倆個字讓李岳高興的像個孩子,這兩個字一出那可是代表蘇婉原諒李岳了,蘇婉看著他哪個沒出現(xiàn)的樣說“還跪著干嘛?還不去換衣服?聽不見剛剛那個嬤嬤說的話?還是想帶著一身血去丟我公主府的臉?”李岳連忙解釋:“沒有,沒有,屬下這就去換”,可能是走的有些匆忙,腳下一個不穩(wěn),差點摔到。
蘇婉和李岳倆人坐在馬車上,蘇婉小聲問:“當然”李岳說道,“昨天胳膊應該很疼吧?受了傷,還被我那樣挑弄,還…”蘇婉看著李岳紅到耳根的臉就沒有在說下去,因為蘇婉知道什么是分寸,職場白領(lǐng)并不是那么好混上去的,利用男人,沖刷業(yè)績這些手段都是蘇婉曾經(jīng)玩過了的。
一入皇城,危機重重,蘇婉又將開始霸氣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