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夏本其睜開雙眼,習(xí)慣性的詢問。
“賈維斯,今天都有什么事?”
“先生,今天只有一個任務(wù):給白馬先生送實驗報告?!?p> “那我豈不是可以咸魚一天?”
賈維斯立刻就在夏本其眼前投射出光幕,上面顯示著待執(zhí)行任務(wù)。
?。l件達(dá)成)
搜索宇宙魔方同位素,搜索皮姆粒子,暗殺川島黑巖西本3人,與妃英理簽署合同,檢查柯南身體,聯(lián)系東國獲得熊貓細(xì)胞核...。
(條件未達(dá)成)
高頻率交易建立,建立工廠,克隆實驗,前往拉斯維加斯掙錢,建立物流公司,觀察柯南身體改變過程,觀察灰原哀變小過程...。
“那一會就去1號島嶼吧?!?p> 如往常一般,走出實驗樓,縮小實驗樓,拿起實驗樓,離開鏡像空間,抱起gugu,搬出桌椅板凳,坐在警視廳停車場吃起早餐。
吃的正香的時候,又感覺自己被注視了,順著注視來的方向看去,一個有一雙明亮的藍(lán)色貓眼的漂亮小姐姐,走進了停車場,并直奔自己而來。
夏本其連飯都沒顧及吃,就這么看著小姐姐走過來,不是他見色起意,而是在納悶:水無憐奈跑來找自己做什么?
水無憐奈就這么頂著夏本其的目光走到近前,心里卻是直發(fā)毛。她接到的任務(wù)就是接近目標(biāo),當(dāng)然包括各種接近方法。
看照片,目標(biāo)應(yīng)該是一個正人君子啊,怎么會是一個看見自己后,雙眼發(fā)直的衣冠情獸吶。
不行,這個任務(wù)我給敷衍過去,對,想個辦法激怒她,這樣就不會受到組織的質(zhì)詢了。
于是微笑著伸出手:“夏先生你好,我是水無憐奈,日賣電視臺的記者,很高興認(rèn)識你?”
不待夏本其做出反應(yīng)。
Gugu“喵!”的一聲從夏本其的懷抱里向水無憐奈跳去。
夏本其黑著臉:“不好意思!”這橘貓?zhí)詠硎斓恼f。
水無憐奈也是一愣,但很快反應(yīng)過來,連忙接住gugu,說:“沒關(guān)系,我也很喜歡小動物的?!闭f著重新伸出手來。
夏本其起身,很禮貌的和水無憐奈握了下手:“你好,很高興認(rèn)識你?!?p> “你找我有事嗎?”
嗯,情獸這么禮貌?肯定是在偽裝,咬人的狗不叫,自己一定要更加小心,水無憐奈邊想邊說:“夏先生的新聞和華盛頓地震事件,登在一期報紙上,已經(jīng)成為一個不大不小的名人,今天過來辦事,剛好碰上你,就特意過來認(rèn)識一下?!?p> “哦,這樣啊,那個你吃了嗎?要不要來一點?!?p> “不用了,我已經(jīng)吃過早飯了,不過夏先生早上就吃的這么油膩嗎?”
“已經(jīng)習(xí)慣了。稍等一下”夏本其端起盤子,邊向房車走去,邊詢問:“你是喝水,酒,還是咖啡?!?p> “白水就行?!?p> 拿了一杯水和一張椅子重新走下車。
“請坐!”說了一聲,夏本其就自顧自的做了下去:“水無小姐,是因為昨晚的事才來警視廳的嗎?”
水里沒有雜質(zhì),但這個情獸是個博士,萬一是液體的藥吶?算了還是不要喝了,水無憐奈裝模作樣的喝了口水,嘴唇卻連杯子都沒碰到。
“是啊,昨晚發(fā)生的案件,現(xiàn)在整個東京都人盡皆知了,這不是過來碰碰運氣,看能不能找到新聞嘛。對了,聽說夏先生被警視廳任命為高級顧問,昨晚的案件一定有接觸吧,能不能透露一點消息?”
這就是找自己的目的?
酒廠應(yīng)該有能力得到昨晚案件的詳細(xì)情報。
難道就是單純找自己獲取新聞?
夏本其裝模作樣的思索了一會,才說道:“這起案件還是很明顯的,通過兇犯的殺人方式,我們很容易就能判斷出,兇犯是一個專業(yè)的殺手,或是退役士兵?!?p> 水無憐奈翻了個漂亮的大白眼:“夏先生能說的在詳細(xì)些嗎?”
“這還不夠詳細(xì)嗎?我都將兇犯的職業(yè)透露給你了,回頭還不知道警視廳怎么對我問責(zé)吶!”
見夏本其不配合,水無憐奈也沒在這個話題多做糾結(jié),而是故意問道:“夏先生關(guān)于你的新聞,是同時出現(xiàn)在不同的報紙上,有人說你這是在炒作,不知道你有什么解釋?”
這才是對方的目的嗎?
而且這篇文章,出現(xiàn)的確實可疑。
算了,回頭讓賈維斯查查。
夏本其面色如常的說:“出現(xiàn)在不同報紙上?我只看過日賣早報,我什么也不知道啊?!?p> “先生,在修改今竹智在雜志社的信息時,發(fā)現(xiàn)了污蔑你的文章,我就將它更改為了正面報道?!?p> 聽到賈維斯的匯報,夏本其嘴角一抽,繼續(xù)說道:“說我炒作這絕對是污蔑,雖然我不知道為什么多家報紙會同時刊登我的新聞,但也有一個大概的猜測?!?p> “哦?不知道夏先生有什么猜測?!?p> “將那些叫獸剽竊論文的證據(jù),給我打印出來?!毕谋酒涫稚习l(fā)著摩斯密碼,同時義正言辭的說道:“之前在警視廳的一場會議上,我和一名叫獸發(fā)生過不大不小的摩擦,一定就是這名叫獸小肚雞腸,找到雜志社想要報復(fù)我。
但雜志社怎么可以隨便污蔑他人吶?所以雜志社就會對我進行調(diào)查,于是他們就查到我的功績,然后就有了我的新聞。對,一定就是這樣的?!?p> 水無憐奈臉有點黑,這貨也太能編故事了吧?但還是面帶微笑的問道:“夏先生你這么說有證據(jù)嗎?”哼哼,我就不信你真能有證據(jù)。
“證據(jù)?證據(jù)不重要,重要的是,嗯,你稍等下?!毕谋酒湔f著就回到房車上,之后抱下一沓文件:“這些就是證據(jù),那些叫獸們剽竊論文的證據(jù)。”
水無憐奈呆住了,自己聽到了什么?身為CIA的探員,東京叫獸們是什么樣子,她還是知道的,但這個夏本其是要做什么?是要直接和東京教育界開戰(zhàn)的節(jié)奏啊,自己只是說了一嘴炒作的說,這貨怕不是個神經(jīng)病。
夏本其不是神經(jīng)病,只是在放飛自我而已,在漫威一藏藏了40多年。
這么長時間里,為了不破壞劇情,還要不脫離社會。
委曲求全?退避三舍?低聲下氣?就會在所難免!
這種壓抑只有他自己知道。
毛毛芽
有人告訴我,要分開更,我就試一試。 晚點還有下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