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小母牛喝汽水吹牛上天呢!你的卡,沒了,不謝!”
楊曉芳一把拿過周昊手里的銀行卡,在老男人面前折斷。
周昊的臉上一會青一會白,這笑話鬧的,他感受到了久違的欺騙。他的心臟感覺被系統(tǒng)穿了萬箭,一時燥怒之下脫口而出,“靠,孫子,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靠著僅存的理智沒有直接喊出系統(tǒng)。
不過大聲吼完一句以后,就覺得無所謂了,宛如一個賢者,理智的看待事物。仔細想想,其實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他本來就是個窮學(xué)生,一天前還在自暴自棄呢,能從系統(tǒng)那里獲得什么那都是賺到。
只不過他還是氣不過,好端端的,豪車沒了,進而不能賣錢了,接著不能買房了,然后只能再委屈爸媽在鄉(xiāng)下住一段日子,最后還得把未來老婆再寄放在丈母娘家一段時間??拥?,這是,雖說沒指望真開蘭博基尼什么的,但是奧迪變奧拓這差距也太大了吧!
只不過眼下不是找系統(tǒng)問罪的時候。楊曉芳為他出頭,他可不能無動于衷。
“小婊子,這么維護身邊的窮小子,不會是你喜歡的人吧!”老男人露出猥瑣的笑,“小子,睡過沒有,是啥滋味?給大哥分享分享?!?p> “嘴欠!今天我要是不讓你趴著出去,老子的姓就倒過來寫!”是可忍孰不可忍,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他,還對楊曉芳進行人身攻擊,這他娘的還能忍?周昊齜牙咧嘴,拳頭捏地咔咔作響。
“來來來,鼻子在這,今天你要是不打我,你就是孫子。”
打才好,打了我,把你關(guān)進去,你身邊的女人還不是由我炮制。
“先生!”
一個高大的黑影出現(xiàn)在老男人的身后,即使老男人一米七、八個頭也只不過到那人的下巴。
“嚯……你是什么鬼,突然站到我身后,嚇老子一跳?!崩夏腥颂_膀子,拍著胸脯。
“你是司機?”一聽先生這個稱呼,他就知道大概是系統(tǒng)送的司機來了。
看著來人的樣貌,果然和猜測的差不多,三十多歲;一米九幾的身高,一頭短發(fā)打理的利落發(fā)亮,深邃的眼睛閃爍著智慧的光茫,身穿黑色西裝,手帶潔白手套,腳上的黑色皮鞋光照可鑒,加上他脖子上戴的黑色領(lǐng)結(jié)再配上那一副溫文儒雅的笑容。周昊覺得這哪是司機啊,分明是給他送了個管家來。
“用時29分35秒,先生下午好,工號12580,專車司機歐應(yīng)萬竭誠為您服務(wù)!”
司機放下手中的腕表,右手撫胸左手后背,給周昊半鞠了個躬。
車庫里一下子安靜下來,實在是歐應(yīng)萬的那高貴的氣質(zhì)瞬間鎮(zhèn)壓了全場。
“你就是那個豪車司機?”
老男人油膩的肥豬手拍在歐應(yīng)萬的肩膀上。
歐應(yīng)萬像拍蒼蠅一樣將肩上的肥手拍下去,徑直看著周昊,用帶著磁性的聲音說道:“先生,請問剛才發(fā)生了什么?”
周昊玩笑道:“這老不休調(diào)戲我朋友,你兼職打人嗎,如果可以的話,幫我把他請出去?!彼麑ⅰ罢垺边@個字咬了重音。
“固您所愿!”
歐應(yīng)萬轉(zhuǎn)身俯視老男人,如一座大山鎮(zhèn)壓面前,令人望而生畏。
“你要干什么?我可是煤礦村的大股東,你出去打聽小鹿坡地界哪個不知道我王大山。你要是敢動我,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p> “周昊,我們?nèi)遣黄鸬?,要不還是算了吧!”楊曉芳怕了,她早早的踏上社會,體驗過各種人情世故,深知有錢人的可怕。她們這些出來打工的根本惹不起。
“沒事兒,我扛著,不會影響到你的。他也就會放屁,什么王大山,聽都沒聽過。他要真敢喊人,我就……我就報警。反正今天這頭肥豬我打定了,不然我的周字就得倒著寫,前面發(fā)過誓的?!敝荜粡娧b鎮(zhèn)定,他希望系統(tǒng)沒有在富豪榜這個問題上坑他。怎么說,他也掛著一串名譽的。啥都通集團作為陽城的龍頭企業(yè),它的牌子可是掛在市中心第一高摩天大廈樓頂,聽說鑲金帶鉆呢。
打定主意不會放過嘴臭的王大山,于是周昊抬了抬手:“繼續(xù),接著奏樂接著打,我要聽見響聲?!?p> 歐應(yīng)萬摘下潔白手套,粗壯麥色的臂彎深情款款的勾著王大山王大胖子的后頸。就當(dāng)王大山反抗之時,一個斗大的拳頭裹挾著虎虎風(fēng)聲與他的肚皮來了個拳肉接觸。
嘟……
“嘔!”
那一拳之沉重,直接讓王大山口吐涎水。
“你……你竟然真的敢打我!”王大山捂著肚子,忍著劇痛,手指頭指著歐應(yīng)萬,“你,你,你們都給我等著?!?p> 啪……
歐應(yīng)萬又是虎虎生風(fēng)的一巴掌甩在了王大山的右臉上。最令人抖寒的是,明明是在打人,但他的臉上卻始終掛著那副溫文爾雅的笑容。
“你……我不會放過你的。”
啪……
又是虎虎生風(fēng)的一巴掌甩在了王大山的左臉上。
“我和你拼了!”
王大山頂著紅腫的豬臉掄起王八拳向歐應(yīng)萬沖過來。
啪……叭……吧……啪……
節(jié)奏起伏不斷。
“打人了,打人了!”車庫外,剛剛試駕回來的豹紋女看見自己的干爹正在被人掄豬頭一般打,連忙向4X店跑去。
“不好了,不好了。經(jīng)理,有人在我們店里鬧事,還打起來了!”之前接待王大山的女銷售匆匆忙忙的跑進辦公室。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怎么會打起來呢!”禿頭經(jīng)理拍著桌子。
“不知道啊,就是剛才我給您匯報過的那位王總和一個小年輕在一號車庫打起來了?!迸N售急的滿頭大汗,她的合同還沒簽?zāi)兀遣话咽虑樘幚砗?,她大十來萬的提成可就吹了。
“一號車庫?”禿頭經(jīng)理驚疑不定。
“對,就是一號車庫,那里面停著一輛奧拓,好像就是那個年輕人買的?!迸N售想起一個問題,“對了,經(jīng)理,咱們4X店什么時候賣奧拓了?”
“你腦子全長給胸了?我們店賣沒賣奧拓你不知道嗎,一號車庫那是停奧拓的地方嗎,能把奧拓塞一號車庫的那是一般人嗎?我想起來了,那車是陽城4X店總負責(zé)人送來的。”禿頭經(jīng)理一拍光潔的腦袋,“哎呀,壞了,快快快,快帶我去,這兩人都是祖宗啊,誰都不好惹??旖腥死∷麄?,別讓他們打出個好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