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寬滿臉笑意的問道:“你找虎哥又所為何事?”
內(nèi)心掙扎了一會兒,王安最后還是說出自己找虎哥是所為何事。
王安也是一個極為要面子的人,自然不會對梁寬說江塵是怎么得罪他的,中間的事都一筆帶過。
聽見江塵也將王安給得罪了,梁寬的雙眸里閃過一抹掩飾不住的意外之色。
他沒想到江塵惹事的本事這會都這么了得,他得罪了羅伯特,還有他的兒子張平甚至孫家都得罪了,現(xiàn)在就連王家也被他給得罪了。
其實,梁寬這次來找虎哥,其目的也是想請虎哥出手教訓(xùn)一下江塵而已。
現(xiàn)在得知王安是來找虎哥教訓(xùn)江塵的,他頓時就有了個新的想法。
梁寬看著臉色不太好的王安說道:“我知道你口中說的江塵,他以前也得罪過我的老板。”
聽到這話,王安明又愣了一下,反應(yīng)過來后,他下意識的對梁寬說到:“梁少,真的嗎?”
梁寬點點頭,簡單的說了一下江塵是怎樣得罪張平的,隨后沉聲說到:“王少,據(jù)我所,江塵最近好像攀升得很快,就算是請虎哥出手,也未必能對付江塵。”
他想借助王安的手,去試探一下江塵真正的底細,于是故意將江塵說得很厲害。
不管怎么說,江塵就連羅伯特和孫家都敢得罪,即使是傲慢自大,底細肯定不小。
他這次找虎哥去收拾江塵,但是并沒有真的指望虎哥對付得了江塵,只是試探一下江塵的底細而已。
既然王安要對付江塵了,那他就暫時不用去試探江塵了。
不管怎么說,像江塵這種做事不顧后果,且身手非同一般的人,在沒有摸清江塵的底細之前,梁寬并不想去得罪江塵。
現(xiàn)在知道江塵得罪了王安,對梁寬來說是個好消息。
梁寬說的話,讓王安的臉色大變,下意識的問道:“梁少,江塵的靠山是誰,你知道嗎?”
在來的路上,王安最擔(dān)心的就是江塵的背景大的連虎哥都不敢出手。
“我不知道誰,但我可以肯定江塵的靠山不在海天市……”
殊不知這二人猜的離譜,因為江塵的靠山壓根就不是人,而是神秘莫測的系統(tǒng)。
二人交談,說道最后,梁寬還故意不經(jīng)意的透露出,要是誰出手教訓(xùn)江塵的話,就有被孫家看中的可能。
聽到梁少的話,王安腦子飛快的轉(zhuǎn)動起來,如果借此機會攀上孫家,那將會受益匪淺啊。
“梁少,你來找虎哥也是想請他去收拾江塵?”
王安抑制住心中的激動,小心翼翼的看著梁寬問道。
梁寬一下子就看出了王安的小心思,他嘴角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淡聲說道:“沒錯,我確實是因為這件事來這里的?!?p> 頓了下,梁寬沒有等王安開口,繼續(xù)說道:“但你都被江塵得罪成這樣了,還是你先來吧?!?p> 王安帶著滿心的疑惑看著梁寬,雖然他不太相信梁寬說的話,但是只要想到有機會可以攀上孫家,他想了一會兒,對梁寬說道:“我們先進去吧,其他的事以后在慢慢說?!?p> 梁寬剛才說的話,其中透露出來的意思,就是把這次討好孫家的機會讓給他。
雖然王安挺想抓住這個可以攀上孫家的機會,但是他一點都不相信梁寬會這么大度。
和梁寬一同去找虎哥,他才能知道梁寬是否真的會把這次討好孫家的機會讓給他。
江塵和蘇夢回到家后,兩人都沒有說酒會上發(fā)生的事,就回到了房間。
他剛躺在床上準備睡覺,這時電話鈴響了起來,抓起手機一看,江一燕?
“老板,我被發(fā)現(xiàn)了……”話說到到一半,電話就突然掛斷了。
這是江塵第一次聽到江一燕緊張的聲音,他臉色大變,當他再次打電話過去時,發(fā)現(xiàn)江一燕的手機已經(jīng)關(guān)機,這讓他內(nèi)心生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江一燕這一段時間都在調(diào)查孫家,江一燕剛剛說他被發(fā)現(xiàn)了,一定和孫家有關(guān)!
江塵趕緊起身,推門而去,與此同時,身穿統(tǒng)一黑色西裝的男子,封鎖住了金都會所內(nèi)的所有出入口。
“洪爺,人在頂層,被派上去的幾十個兄弟都被殺了……”一位身穿黑色西裝,梳著大背頭的中年男子彎腰向一位身著中山裝的老者匯報道。
“查清楚是什么來路了嗎?”被叫做洪爺?shù)睦险?,看著中年男子問道?p> “暫時還沒有。”中年男子躬身回答道:“不過,可以確定不是海天市本地人?!?p> 頓了下,中年男子接著說道:“洪爺,主要是這小子身手不凡,連子彈都能躲開?!?p> 聽了這話,洪爺眉頭一皺,再次看向中年男子的雙眼里閃過一抹森寒之意。
中年男子感受到洪爺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冷意,下意識的向后退了一步,他用急促的聲音解釋說道:“洪爺,我不是不相信你,他身手不凡,實在是不能小瞧這小子啊?!?p> 特別是想起之前的場景,十余人同時開槍,他們不僅沒有傷害那個人,而且都被那個人殺死了,想起這件事,中年男子仍心有余悸。
即使洪爺?shù)纳硎忠埠軈柡Γ心昴凶尤杂行┎惶判摹?p> 中年男子的解釋讓洪爺?shù)哪樕雌饋砗昧艘恍?,但再次說話的聲音,卻變得冷漠了下來。
“毛頭小子而已,收拾他,我一個人就夠了。”洪爺冷冷的丟下一句話隨后就上樓去了。
在會所頂樓最大的包廂里,地上躺著十多個人影,已經(jīng)沒有了氣息,死不瞑目,滿臉的恐懼。
唯一站在包廂里的男子,左臂上血流不止,很快衣服也被血水染成了紅色,但他冰冷的臉上卻沒有任何多余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