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塵看著離開的江一燕兩人,面無表情,就站在陽臺的邊上,看著他們離開的身影。
蘇夢走了過來,站在江塵的身后,擁抱著江塵。
江塵拍了拍蘇夢的胳膊:“放心吧,沒事的?!?p> 江一燕帶人來到了海天市港口,在海邊已經(jīng)有人給他們準備好了快艇,只等著他帶人到來。
看到他來了之后,負責物資的人點了點頭,把沖峰快艇交給了江一燕等人。
二十多艘的快艇,如同利箭一般,在海面上留下一道白色的痕跡,沿著海岸線朝著前方疾馳而去。
經(jīng)過了大概一個多小時的追逐之后,江一燕等人終于看到了目標也就是Gl5r號貨輪。
長達一個小時的追逐在這黑暗的海面上,在看到目標的時候,江一燕等人也是松了一口氣。
“兄弟們,這就是咱們的目的地了,一艘貨輪,李明公子就在咱們的眼前了,現(xiàn)在,行動!”
低下的人都瞇了瞇眼睛,咸咸的海風夾雜著幾絲雨現(xiàn)撲面而來。
嗖嗖的破空聲,幾十桿矛槍射向了貨輪并且將繩索緊緊的固定在了貨輪上面。
彼此對視一眼,江一燕兩人第一時間不顧波濤的濺射,拽著繩子爬了上去。
正是半夜時分,再加上這艘貨輪本就是常年跑著這條路,難免有些放松警惕,江一燕等人毫無阻攔的就登上了船。
接下來的行動,就比預想中的順利了許多,江一燕在第一時間找到了船長。
咔吧一聲,他走進了船長室。
“你們,你們是什么人?”船長驚恐的問道。
江一燕沒說話,而是從口袋里面拿出來了一張照片,照片上正是丁工。
“認識嗎?”江一燕拿著照片沖著船長問道。
在看到丁工的瞬間,船長的眼睛緊縮,忙比劃著說道:“不認識,不認識?!?p> 江一燕笑了笑,砰的一拳就打在了船長的肚子上:“你最好說實話?!?p> “啊”,船長痛苦的叫了一聲:“我真不認識,真不認識??!”
“很好!很好!!”,咔吧一聲,江一燕直接扭斷了船長的一根手指頭。
“???”船長疼的冷汗直流:“丁工,丁工,在十五號船艙,十五號船艙?!?p> 他從懷里面拿出了自己的證件:“船長,我們在調(diào)查一個案子,所以現(xiàn)在您就可以準備靠岸了,這次怕是走不成了?!?p> 說完了之后,江一燕松開了船長的手,留下兩個人看著船長之后,就走出了船長室,來到了十五號船艙。
咚咚咚,江一燕敲響了十五號船艙的大門。
“誰啊!我擦,不知道你丁爺睡覺呢?”
一個男人罵罵咧咧的打開了艙門,來人正是那個獨眼的肥胖男人。
剛一打開門,后面的人直接將丁工摁倒在了地上,江一燕慢悠悠的走了進去,來到了丁工的面前,蹲了下來。
“丁工?”他看著丁工被摁變形的臉頰問道。
“是我,怎么了?有什么事直接說!”
江一燕笑著拍了拍丁工的臉頰:“很好,認識這個孩子嗎?”他從懷里面拿出了李明的照片。
丁工沒有說話,瞪大了眼睛,似乎是清楚了這個小孩為什么值50萬。
“走吧!”江一燕站起身來,對著丁工說道。
丁工卻根本沒有說話,反而扭過了頭去,看樣子是怎么也不會說。
江一燕從旁邊拿起一個削蘋果的小刀來,在手里把玩著,來到了丁工的面前。
噌的一聲,他就把小刀查進了丁工的手掌里面:“說吧。”
說著江一燕狠狠的攥緊小刀,在丁工的手心里面攪了一下。
“我說,我說!”丁工渾身冒著冷汗,對著他說道。
砰的一聲,江一燕抓住丁工的頭狠狠的磕向了桌子。
“現(xiàn)在說吧!”江一燕抓著丁工的頭發(fā)說道。
“在2號集裝箱,2號集裝箱?!倍」ぷ炖锩婷爸r血對著江一燕說道。
江一燕帶人拖著丁工就來到了2號貨倉,轟隆打開了門,丁工的手下還在里面看守著,一看到來人,大吃一驚。
可是在江一燕精心訓練的蘇家守衛(wèi)手下,三個回合沒過,就被打到在地。
江一燕走了進去,誰能想到在一個看似平常絲毫不起眼的集裝箱里面,有著將近50個孩子,在這個集裝箱里面,等待著自己未知的命運。
“畜生!”江一燕看到這一幕之后,砰的一拳就打在了丁工的腦袋上面。
丁工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經(jīng)過一番尋找,終于找到了李明,李明正被關在一個小小的籠子里面,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
李明渾身還在抽搐著,嘴里面念叨著,叔叔,爸爸。
江一燕強忍著自己內(nèi)心殺掉這一群人渣的沖動,將這一群人聚集在了一起。
“把丁工弄醒!”江一燕對著旁邊人說道。
周圍人點了點頭,一桶涼水就潑到了丁工的臉上。
呼呼呼呼,丁工醒了過來,喘著粗氣心里面無盡的惶恐。
“是誰指使你們的?”江一燕湊近丁工對著丁工詢問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放我一命,我給你錢,我把我所有的錢都給你,你放我一命?!倍」χ谎喟蟮?。
“我想是不是我的表達有問題,我問的是誰指使你的。”
“不想要錢的話,你要什么都可以告訴我,我的所有都給你,全部都給你,我還有房子,都給你!”
“只要你放我一命,我求求你了,放我一命,求求你了?!?p> 江一燕笑了笑:“我原本以為是我自己的問題,有可能我沒有說清楚我的問題,所以我又重復了一遍,但是,現(xiàn)在看來不是我的問題??!”
說著江一燕抓緊了丁工的胳膊,咔吧幾聲,他把丁工的手指頭,一根又一根的折斷。
俗話說十指連心,丁工已經(jīng)疼的昏了過去。
丁工自己渾身的骨頭好像都被打斷了一樣,身上沒有一個地方不在疼痛,丁工感覺渾身一涼,迷迷糊糊睜開了眼睛。
“死了嗎?”江一燕拍打著丁工的臉頰:“沒死的話,就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