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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quán)臣寵妻:侯爺請自重

第10章 被反咬一口

權(quán)臣寵妻:侯爺請自重 空似錦 2033 2020-08-28 22:11:36

  沒等水蘭霜說話,蕓嬋先撲身跪在老夫人面前痛哭:“老夫人救命,二小姐和二公子要把我趕出水府呢!”

  水老夫人見蕓嬋哭得楚楚可憐,發(fā)怒對水蘭霜怒喝:“反了天了,她雖是偏房,但總歸是長輩,你們怎敢如此放肆折辱她,你們……”

  這時老爺和夫人,還有霍姨娘也都忙忙跑過來了。

  他們尚不知發(fā)生何事,霍姨娘忙問水洛城:“你和二小姐在干什么?”

  水洛城年輕氣盛,便沖口說道:“蕓姨娘叫人跟蹤大哥,她來書房是盜了大哥和人往來的密函。”

  “什么密函?”

  水老爺一頭霧水,轉(zhuǎn)頭看著水正然。

  為了水正然的安全,水蘭霜姐弟一直瞞著他,水正然此刻更是一個頭兩個大。

  他懵懂搖頭:“我、沒有什么密函??!”

  水蘭霜也來不及和大哥爭論,大聲道:“那密函現(xiàn)在就在蕓姨娘懷里,拿出來看一看就知道我們所言真?zhèn)??!?p>  眾人都疑惑看著蕓嬋。

  老夫人道:“你穿成這樣來書房,究竟拿了什么?”

  水蘭霜眼射利箭盯著蕓嬋,蕓嬋慘兮兮回答:“我、我是因進來老爺官復(fù)原職,合家安寧,所以畫了經(jīng)幡酬神?!?p>  “她胡說?!?p>  水洛城大叫:“你敢拿出密函給大家看嗎?”

  老夫人和老爺都道:“那你就拿出來個大家看看,若真是經(jīng)幡也免了你的嫌疑?!?p>  蕓嬋苦著臉:“禪寺師父說,經(jīng)幡若是見了天光就不靈了?!?p>  “胡說八道?!彼m霜凜然正色:“若心端身正,即便是鬼畫符也會令,怎么姨娘不敢拿出來么?”

  “好,我拿?!?p>  蕓嬋似下了決心,從懷中拿出一封信函外皮的薄卷,所有人眼睛都盯在她手上。

  只見蕓嬋慢條斯理打開封皮,露出里面畫了五彩花紋的經(jīng)幡。

  竟然真的是經(jīng)幡。

  水蘭霜和水洛城都呆住了。

  老夫人則橫眉怒目看著水蘭霜:“暖兒,我聽說這些時日你替水家力挽狂瀾,是個能干的孩子,但我們畢竟還是有禮數(shù)的大家,你對蕓嬋也忒苛待了吧??!?p>  “我……”

  水蘭霜欲辯無詞,忽然她才反應(yīng)過來,蕓嬋這個時候才來書房,還有剛才推磨時間,原來都是在等老夫人回來。

  她定是發(fā)覺了什么,才將暗中接回老夫人,計就計反將了水蘭霜一軍。

  老夫人一向偏疼娘家人,現(xiàn)在水蘭霜束手無策,只好忍怒認錯:“是我錯了,請奶奶責罰。”

  老夫人:“看在你救了水家份上,我也不重罰你,就去佛堂罰跪一天,靜思己過吧!”

  “是,暖兒領(lǐng)罰?!?p>  水蘭霜抬頭看向蕓嬋,她臉上雖還怯弱委屈,但眼里有掩不住的陰毒得意。

  水洛城責備老夫人罰去書房抄寫經(jīng)書一百遍,姐弟倆一時大意反被算計,都灰頭土臉去受罰。

  佛堂上,水蘭霜才不肯罰跪,她叫貼身丫鬟翠煙在門外盯著,自己則躺在團蒲上睡覺,一邊思慮如何揪出蕓嬋。

  正昏昏欲睡時,忽聽腳步聲走進來,水蘭霜睜眼一瞧,竟然蕓嬋。

  蕓嬋也沒理會水蘭霜,徑自在佛前磕了頭,然后將經(jīng)幡供上香案,不無得意說道:“二小姐,我每次看到你都有種看到惡鬼的感覺,不知是我感覺太靈,還是你本身就惡呢?”

  水蘭霜冷聲一笑,這個賤婦居然敢明面和她斗。

  她立刻起身盤腿坐在團蒲上,淡聲道:“當著菩薩,不說假話,這佛堂里若有惡鬼,最好立刻下十八層地獄,拔舌剜心的苦,想必姨娘不用嘗吧?”

  蕓嬋心里有鬼,聽了這句話不覺渾身一顫,轉(zhuǎn)頭盯住水蘭霜。

  “好一句當著菩薩不說假話,二小姐,你當真以為我看不出阿盧挨了打?你算計我,我就不能算計你?”

  水蘭霜才明白過來,原來蕓嬋早看出阿盧叛變,只怪她還是太過大意了。

  蕓嬋磕頭敬香后,靠近水蘭霜,用殺人目光冷冷看著她:“我勸你有點自知之明別和我斗,免得傷了筋骨嫁不出去?!?p>  說完,蕓嬋扭身走出佛堂。

  水蘭霜雙眼冒火,拼了命的仔細回想前世蕓嬋有什么可疑之處。

  忽然,她想起蕓嬋房里有個檀木箱子,那是她唯一帶過來的嫁妝,聽說箱子十分貴重。

  不僅是因為材質(zhì)為檀木,更因箱鎖是罕見的子母連環(huán)鎖,要用專門的鑰匙按次序旋轉(zhuǎn)才能開箱。

  想到這里水蘭霜猛地一拍腦門,氣自己可能是被燕明知氣傻了,這么重要的東西居然才想起來。

  很有可能箱子里裝了些和水正然有關(guān)的東西。

  這一次水蘭霜不再輕敵,他和水洛城精心策劃一番,找阿盧說服了蕓嬋的貼身丫鬟珍兒。

  珍兒本是水府家生丫頭,早就看不慣蕓嬋心術(shù)不正,一口答應(yīng)幫忙逼蕓嬋開箱。

  幾天后,水蘭霜故意給了珍兒氣受,珍兒在蕓嬋面前哭訴,說二小姐如何盛氣欺人。

  蕓嬋本就惱怒水蘭霜,順口說道:“滿府里誰不厭煩她,可她如今得老爺看重,一時也除不掉的?!?p>  珍兒趁機獻策:“二小姐跋扈無非是依仗老爺疼她,若是老爺不疼她了,那時候還不任人宰割?!?p>  聽了這話蕓嬋轉(zhuǎn)轉(zhuǎn)眼珠,淺笑:“珍兒,你可是有什么辦法?”

  珍兒搖頭:“奴婢蠢笨,哪里有什么辦法,但姨娘是個最聰明的,定能有辦法?!?p>  蕓嬋被奉承的飄忽起來,彎唇笑:“若要老爺不疼她,卻也有個辦法?!?p>  說罷,蕓嬋叫珍兒到近前低低吩咐兩句,珍兒點頭不迭,隨后匆匆走出門。

  當天晚飯后,蕓嬋居住的院落里忽然慘聲大作,珍兒驚慌失色的滿府跑,傳報老爺說蕓姨娘舊疾發(fā)作。

  原來這蕓姨娘天生對一種豆蒿草過敏,一旦誤食會滿身起疹,疼痛難忍,所以府里飯菜都注意此物。

  如今偏偏蕓姨娘有過敏了,老夫人好滿府眾人都來探看,果見蕓嬋渾身紅腫,看樣子十分嚴重。

  水老爺雖不喜歡蕓嬋卻也有幾分情分,見她如此也發(fā)怒問:“府里如何出現(xiàn)了豆蒿草,趕緊查出是誰在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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