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知道我是鑠捷集團的,你竟然還敢這么囂張?他安重陽就這么厲害的什么都不顧嗎?”駱俊銘狠狠地盯著眼前的人說道。
“雖然不知道你說的安重陽是誰,但是我的確敢囂張,除了我家老板,這幽州就沒什么能讓我云陽顧忌的?!眽褲h冷笑著說道,然后又給了他一拳。
此時的駱俊銘整個人都是痛并恐懼著。
在石市、幽州乃至整個大周,但凡是上點層次的人,都知道百樂集團——無它,只因為這家集團涉及的領域太廣了!從電影、音樂、文學等精神享受,到酒吧、會所、KTV等實體娛樂店,但凡是你能想到的娛樂消費領域,就沒有百樂集團不涉及的!
而百樂集團的董事長,就是眼前這位云陽!
鑠捷集團和百樂集團業(yè)務雖然沒什么交集,但是體量差距實在是太大了,由不得駱俊銘不恐懼害怕!
此時駱俊銘的大腦都已經(jīng)無法清楚的思考問題,以至于都來不及去思考為什么這樣一位大老板會親自動手對付自己這樣的小人物。
“再問你一遍,到底是誰安排的今天晚上的事情?是你還是其他人?”云陽拎著他的頭發(fā),將之拽到自己眼前,“如果不說我就再給你一拳,直到你說為止?!?p> “我說我說!”駱俊銘連忙說道,“求求你不要再打了!”
云陽聽罷冷笑著將之扔到了地上,嘲諷道:“還以為是什么厲害角色,沒想到這么快就撐不住了,真是個垃圾?!?p> 駱俊銘根本不敢反駁,也不敢看云陽,只是趕緊將自己知道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抖了出來,將盛睿賣的是一干二凈。
云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也就沒有再在這里待著,直接招呼手下一起撤退了——至于那位美女,早就在駱俊銘開門的時候就不見了蹤影。
“老板,我們現(xiàn)在是去哪?直接去找那個盛睿?”旁邊一個手下問道。
云陽點了個煙,搖了搖頭,說道:“這個盛睿是盛氏兄弟集團的,就是不知道是老大家還是老二家的孩子?!?p> 吐了口煙圈,然后才又說道:“盛氏集團雖然比不過百樂,但是人家畢竟是幽州的地頭蛇,而且和我們在業(yè)務上也有一定的交集,不好太得罪?!?p> 想了想,然后又說:“給我打大老板的電話?!?p> 手下連忙將手機拿出來打了過去,然后遞給云陽。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
“老板,我已經(jīng)問出來了,這個小子叫駱俊銘,是鑠捷集團的公子。他不是這次事件的最后主謀,幕后人是盛氏兄弟集團的盛睿,不知道是老大還是老二的孩子?!痹脐栒f道。
電話那頭傳來了戶神昌賴的聲音:“接著揍,不用擔心?!?p> 云陽想了想,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說一下:“老板,我們百樂和盛氏兄弟有一些項目是有合作的,這么做是不是不太好?而且我覺得這只是小輩之間的事情,咱們這樣插手是不是太過了?”
“小輩?”戶神昌賴愣了愣,然后笑著開口解釋道,“可能我沒給你說清楚,安重陽可不是什么小輩,他就在前段時間已經(jīng)簽署繼承了安氏基金會,現(xiàn)在是安氏基金會的直接受益人,以后如果他想那就是安氏基金會的董事長了。你懂我意思了吧?”
云陽聞言倒吸一口冷氣。
“也就是說以后如果沒有意外他就是安氏集團的最大股東,您的大老板?”
“對,沒錯。所以現(xiàn)在就是討好未來大老板的一個機會?!睉羯癫囆χf道,“你應該知道,我現(xiàn)在年齡不小了,但是你才四十歲,你還有進步的空間,如果這一次你處理好了,未必沒有可能接替我的位置成為安氏集團在大周最大的代言人。而且可以預見,和他叔叔安崇博不同,他以后長居的中心將不再是印雅聯(lián)邦,而是大周。那時候大周代言人的含金量如何就不用我多說了吧?如果你表現(xiàn)得再好點,說不定還能再上一步,成為安氏集團董事局董事?!?p> “老板……”云陽剛要說話,卻被戶神昌賴打斷了。
“按照你們古話說,一朝天子一朝臣,屬于我的時代已經(jīng)過去了,我已經(jīng)六十多了,該多陪陪孩子了。但是你還是壯年,而且你有才華,我不能因為對你有恩情就一直留在身邊。這么多年了,我給你的恩情你早就已經(jīng)還完了,甚至真要說起來應該是我欠你的更多。你就不要陪著我這個老頭子了,你也應該讓云陽的名字響徹整個世界了。你要告訴他們,我戶神昌賴沒有看錯人,我的兒子云陽就是那個值得讓我驕傲的人。”
“不要擔心,所有的一切都有我呢,去大膽的做,讓新的大老板認可你的實力,告訴他,你云陽有能力擔任安氏集團的董事,有能力引領安氏集團走向輝煌!”
“我明白了,爸?!痹脐柹钗艘豢跉?,終于是下定了決心,“我知道怎么做了?!?p> “很好,我期待明天新聞上有你的消息?!睉羯癫囆χf道,然后就將電話掛斷了。
云陽掛了電話,然后將目光投向旁邊的手下吩咐道:“白齊城,一會給我把那個駱俊銘解決了,不用我給你交代什么了吧?”
一個身高一米八左右的男子走到云陽旁邊,沖云陽點了點頭說道:“放心老板,絕對不會留下任何證據(jù)?!?p> “嗯。盡量快一點,解決完這里的事情之后去幫我把那個盛睿帶到盛氏大廈,我去找他們董事長?!痹脐栒f道。
“沒問題。”說罷便叫了幾個兄弟帶人又進了屋子。
云陽揮了揮手,然后所有人便開始有序撤退。
上了車,云陽從保鏢手里拿來手機,然后找出來備注“盛忠信”的號碼便撥了出去。
電話響了一會,就在快要斷了的時候終于被接起。
“喂,誰?”電話那邊傳來的聲音有些迷迷糊糊,顯然是已經(jīng)睡著了。
“盛總睡了???”云陽笑呵呵地說道,“我是云陽,這么晚打擾盛總休息真是不好意思?!?p> “嗯?”盛忠信聞言一下子精神了好多,“是云總?。≌媸遣缓靡馑?,睡著了,您別介意??!”
“沒事沒事。畢竟這么晚了。是我打擾了您休息,應該是您別介意才對?!痹脐栃呛堑恼f道。
然后兩人又相互寒暄了幾句,這才終于是進入了正題。
“盛總,我今天給您打這個電話是有點事情想和您面談一下,不知道您現(xiàn)在能不能出來一趟呢?”云陽說道。
“好好,我現(xiàn)在就出去。要不在靜陽茶館見?”盛忠信說道。
“不用那么麻煩了,我馬上就到你們大廈了。就在你辦公室吧?!痹脐栒f道。
“好,那你先去,我這就安排人先帶你上去。”盛忠信連忙回道。
“好,那我就先等你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