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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大佬

七十九章正宣投資(二十四)

忽然大佬 一排糊鹽 5012 2022-03-31 18:53:04

  安重陽走到會議室門口,正好看到呂雅諾一行進來,讓安重陽驚訝的是,柳璽童竟然也在!

  趁著所有人都進去的空檔,安重陽拉著柳璽童到角落里,小聲地問道:“我不是給你留了紙條說你今天不用來參加會議嗎?你怎么還來了?不難受嗎?”

  “你還說!”柳璽童狠狠地掐了安重陽的腰,“我現(xiàn)在渾身都難受,好像還有點感冒了?!?p>  “那你來干嘛!”安重陽都有點無奈了,自己明明在紙條上說的那么明白了,結(jié)果這個秘書還非得自己跑來受苦……

  嗯?安重陽忽然想到了那次關(guān)于“內(nèi)奸”的事情,這一下這個女人的懷疑更大了啊……

  “昨天跟人家呂總聯(lián)系的時候我給人家說的到時候來了我接人家,結(jié)果人家到了我人沒在,你覺得這樣好嗎?”柳璽童沒好氣地說道。

  “好好好?!卑仓仃柵e手投降,“我的錯,一會我給你找個理由,然后你就回去休息就行了,想吃什么就點,讓他們給你送房間,我給你報銷?!?p>  “行?!绷t童這一次沒有矯情,很爽快的應了下來,看來是真的累,一邊說還一邊白了安重陽一眼,“算你有良心。”

  安重陽一下子就被晃到了,那一眼,可真是有著只有自己能看到的潔白魅惑?。?p>  。

  等安重陽進屋的時候,其他人都已經(jīng)坐好了自己的位置。

  這個座位是按照西方的餐桌樣式排的座位,桌子的兩頭是兩家公司的老總位置——安重陽和呂雅諾。接著就是負責人、秘書、各團隊的代表這樣依次排下去,越是靠近兩張桌子的中間位置,代表地位越低。

  當然也不是絕對,但是一般是這樣排就是了——畢竟安重陽手下的人都是心知肚明,誰會覺得自己后面坐著的那幾個人連桌子都沒混上的地位在自己之下呢?畢竟都是大老板的自己人??!

  “呂總那邊都準備好了吧?”安重陽笑著說道。

  “都準備好了安總,我們隨時可以開始?!眳窝胖Z笑著說道。

  “那開始吧?!卑仓仃桙c點頭。

  呂雅諾顯然早就做好了準備,直接親自登臺,對臺下的人開始慢慢講解起來自己集團的優(yōu)勢和價值……

  安重陽最開始聽得津津有味,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的興趣開始逐漸下滑,從最開始的正襟危坐,到后來的靠椅晃悠,動作是越來越顯得放肆。

  最后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安重陽只得出言打斷:“那個,呂總,不好意思,我能出去一下嗎?想方便一下?!?p>  這種話也就是安重陽能說的出口了,要是換個人,說不定這單子就算是不黃也是半廢,這簡直就是潛臺詞在說人家講的不好嘛!

  全場肅靜……

  安重陽假裝呆萌,尷尬地撓了撓頭,然后小聲地問了一句:“那個……有什么問題嗎?”

  還是呂雅諾最先反應過來,在臺上笑著說道:“安總都忍不住了,想來大家也都不好受了,那咱們就直接先休息會,然后直接吃午飯,剩下的咱們吃完午飯再談?!?p>  說罷便先走下臺。

  安重陽一聽呂雅諾的話,趕緊起身、推門、沖向廁所——現(xiàn)在這局勢,就算不想上廁所,也得要去了。

  而且安重陽這一去,就呆了十幾分鐘——把自己關(guān)在座便屋,就在那里玩手機——讓人誤以為這安總好像是真的難受了?不會是拉肚子了吧?

  等安重陽出來重新見到呂雅諾,安重陽就先上去道歉:“呂總真是不好意思,昨天吃海鮮喝酒鬧肚子了,不好意思??!”

  呂雅諾雖然年長不了安重陽幾歲,但是她進社會工作的年數(shù)長??!她可是高中一畢業(yè)就直接在正宣工作了,什么樣的人沒見過?安重陽的那點小心思,早在安重陽擺出各種過分的動作的時候就已經(jīng)暴露了他的心態(tài)。

  “安總說的哪里話,誰都有個水土不服的時候。而且您這一提醒,也正好讓我們能正點吃午飯?!眳窝胖Z笑著擺擺手,沒有拆穿安重陽這種自己都騙不過的謊言,反而好像感謝安重陽一般。

  安重陽又是道歉一番,便告辭離開。

  等安重陽走后,呂雅諾跟自家集團派來的幾個團隊代表打了聲招呼,便率先離場——她不打算和別人在餐廳吃飯,而是帶到自己剛剛讓秘書開的房間自己吃。

  坐電梯上了樓,刷卡進屋,呂雅諾直接關(guān)門、脫鞋,根本就不管地面臟不臟,直接穿著襪子就走到床邊、撲了上去。

  把頭埋進枕頭里面就是一陣亂捶:“安重陽那個鯊凋玩意!真是氣死老娘了!怎么在開會時候直接就當那么多人面說得出口……”

  氣質(zhì)和在外面時候截然不同——別說霸道女總裁了,就是一個普通的鄰家野丫頭嘛!

  等氣撒的差不多了,這才起身,想拿手機,但是不知道被自己剛才甩哪里去了。

  翻來覆去的找了一會兒,總算是在床的另一頭的被子下面找到了。

  給自己秘書打了個電話,讓她把飯菜打上來,就接著點開自己手機上唯一的一款游戲——植物大戰(zhàn)僵尸,玩起了通關(guān)模式。

  一關(guān)打完,正好門被敲響,呂雅諾把鞋子什么的隨便一擺,就開了門。

  沒有讓秘書進來,接過裝飯菜的盒子就直接關(guān)了門。

  把飯放桌子上,沒有直接吃飯,而是先拿出了手機,放起了歌曲——讓人難以置信的是竟然是民謠小調(diào)!那聽著津津有味的樣子,實在是和在外人面前的形象不一樣。

  呂雅諾吃飯很慢,兩小盤素菜,一碗粥,一碗小咸菜,硬是吃了半個多小時,大部分時候都是在感受音樂的節(jié)奏,然后跟著哼調(diào)調(diào)。要是有外人在,一定會驚訝她的音樂天賦。

  這一點算是呂雅諾的小秘密,那就是她曾經(jīng)是有著音樂小才女的稱號的,這個稱號可不是普通人給的,而是數(shù)位來自大周音樂學院的教授給的,甚至有一位是真的求著那時候呂雅諾還未過世的父親讓她來學院附中讀書,然后自己親自教她,可惜被拒絕了。

  等呂雅諾父親過世后,這位老教授還幫呂雅諾聯(lián)系了自己幾個有錢的學生,力挺著當時還沒有現(xiàn)在這么強的正宣集團度過了最初的危機,對呂雅諾不能繼續(xù)在音樂上深造深表遺憾。

  等吃的差不多了,呂雅諾收拾東西,然后深呼了一口氣,恢復成外人眼中的那個呂總,這才開門重新下樓。

  。

  跟呂雅諾分開后,安重陽就開始找人大行動,終于搜到了跟著李吉林一起喝茶聊天的孔江傳和李建哲。

  自己慢慢悠悠地走過去,然后直接坐到兩人對面,和李吉林挨著坐下,笑著說道:“李總,給我也整一杯?!?p>  李吉林一看到安重陽坐到自己旁邊,連忙就給安重陽洗杯子,然后還歉意地說:“老板,這杯已經(jīng)是二泡了,味道沒有過渡,不知道您喝不喝得慣?!?p>  安重陽笑著擺擺手,然后說道:“我喝茶沒什么講究,都是你們這些老頭子琢磨,我還年輕著呢!”

  李吉林苦笑著說道:“老板,咱就不用這么直白的戳我的痛處了吧?”

  “哈哈哈哈?!卑仓仃栃α藥茁?,然后品了口,“笑笑咋了嘛!這不就是我們年輕人的優(yōu)勢!你們老了就是得服老。咦,這個茶,是碧螺春?”

  李吉林也是一愣,然后對安重陽苦笑著說:“老板您對自己人都不厚道?。偛胚€說不會喝茶,這直接就知道是什么品種了?!?p>  安重陽搖了搖頭,然后指了指茶杯:“你這里面要是龍井,我能大概猜出來,因為送的人多,喝得多,所以是自然的事;至于碧螺春,那是我為數(shù)不多喜歡的,所以自然也能嘗的出來。再其他的什么大紅袍、普洱,那就真是看運氣了。”

  “那您能品出來是那的碧螺春嘛?”李吉林一臉期待的說道。

  “那你就是為難我了,不過這味道我挺喜歡,得兩千往上的價格了吧?”安重陽又品了品,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不愧是老板!”李吉林豎起了大拇指,“這個茶是我在茶園買的,確實是這個價,當時買了足足十斤,可是把我老婆心疼壞了?!?p>  “十斤!”安重陽都吃了一驚,“這可就是二十萬了啊!你老婆這么舍得?”

  “誒誒誒?”李吉林傻了,然后連忙解釋,“不是,老板,是一斤兩千。怎么就二十萬了呢?”

  “誒?”安重陽也傻了,“不是一兩兩千嗎?”

  然后兩人面面相覷。

  感情整了半天,都是雞同鴨講??!

  還是李建哲機智,趕緊說:“我看快到吃飯的時間了,咱們也出發(fā)去食堂吧!我都感覺餓了?!?p>  安重陽趕緊附和著點了點頭,這尷尬可算是揭過去了:“對對對,我都快餓死了,聽呂雅諾在上面叨叨,我都聽不懂,整的我又困又餓?!?p>  “那咱們快去吃吧!”

  就這樣,除了沒怎么說話的孔江傳,其他人都是用吃飯的借口將剛才的尷尬揭了過去,然后安重陽帶著李建哲和孔江傳和李吉林告別,向著電梯的方向走去。

  等到了屋里,李建哲和孔江傳沒有發(fā)現(xiàn)其他人,都不免覺得有疑惑。

  安重陽指了指沙發(fā),然后去里屋呆了一下,很快就出來了。

  出來后也沒管坐在沙發(fā)上喝水聊天的兩個人,而是用座機給前臺打了電話讓他們送三人份的套餐過來。

  等這些都忙完,安重陽才坐下跟兩人聊起來:“你倆今天上午跟班的感覺怎么樣?”

  “我們不是一直在一塊嗎?”孔江傳有點搞不明白安重陽要說什么。

  “就算是在一塊,對同一件事每個人也有不同的見解??!這種事你不知道?還用我再給你叨叨一遍?”安重陽對孔江傳說話自然沒啥客氣的,兩人也是習慣了,孔江傳也是知道自己多問了廢話,自然就當起了鴕鳥,自顧自喝水去了。

  李建哲想了想,剛想開口,但是忽然想到什么,看著安重陽,然后指了指臥室的門。

  安重陽自然知道李建哲想說什么,搖了搖頭,然后說道:“我剛才已經(jīng)讓逗逗對她用了催眠,而且現(xiàn)在咱們已經(jīng)在逗逗的結(jié)界里面了,外面看我們是沒什么變化的?!?p>  李建哲和孔江傳都是一臉的驚訝,甚至孔江傳還在周圍走了走,直到撞到類似于墻壁的東西。

  “說吧?!卑仓仃枦]有搭理自己發(fā)小的傻B行為,對李建哲說道。

  “專業(yè)的東西沒什么可說的,說了你也不懂,我就直接總結(jié)一下吧?!崩罱ㄕ苷f話也是直接,壓根也沒給安重陽說什么好話的心思,“雖然我們現(xiàn)在處于劣勢,但是我們是后期的英雄,只要扛過了這波,我就能一打五?!?p>  安重陽瞬間就懂了。

  “你覺得能一打五嗎?”安重陽想了一下,回想了自己的情報,然后搖了搖頭,覺得希望沒那么高,但還是問了問李建哲。

  “我覺得可以?!崩罱ㄕ苷f道。

  “嗯?”安重陽頓時來了興趣,“你怎么這么肯定?這可是少見??!”

  “因為我以前做論文的時候有一個跟正宣集團有關(guān)系的資料,是他們的一家下屬公司,從那個資料里面看得出來他們的決策人是一個很有魄力而且能力很強的人。我覺得就算正宣這把暫時輸了,只要給他們幾年時間,只要有一點希望,那就能翻很多倍?!?p>  “投資人,而不是公司集團?”安重陽若有所思。

  “是的,投資的是人,而不是產(chǎn)業(yè),這就是我對正宣集團的投資方針?!崩罱ㄕ苷f道,“如果是投資產(chǎn)業(yè)的話,那么我一定不會選擇正宣集團,因為他們的投資都是在傳統(tǒng)的實業(yè),而不是能夠一夜暴富的虛擬貨幣和互聯(lián)網(wǎng),所以我對正宣的看法就是作為一個長期持有的布局選擇,而不是純粹的錢?!?p>  安重陽點了點頭,算是認同了李建哲的想法。

  “你一會把你的這個想法跟李吉林也說一下。”安重陽說道,“孔江傳,你對這個有什么想法嗎?”

  安重陽本來就是隨口一問,可是沒想到自己發(fā)小還真有想法。

  “我覺得如果要是真的投資成功的話,一定要讓他們第一時間洗牌,而且要大洗特洗?!笨捉瓊骱敛华q豫的說道。

  “洗牌?”安重陽想了想,然后問,“你怎么會有這種想法?”

  “你難道沒有好好地觀察嗎?很多的人跟呂雅諾這個總裁可是相當?shù)牟缓??!笨捉瓊髡f道,然后又指了指門里,“昨天看資料的時候,我還正巧看到有消息說正宣集團的董事長,也就是總裁呂雅諾的母親準備退休了?!?p>  “你的意思是說,你怕他們的內(nèi)亂會讓我們血虧?”安重陽點點頭,“你對呂雅諾的管理能力這么不看好?”

  “不是看好不看好,而是能穩(wěn)就穩(wěn),我可不像某人,幾乎都是浪死的?!笨捉瓊鞑恍嫉卣f道,算是對安重陽剛才的報復。

  安重陽沒搭理,扭頭看向李建哲,李建哲想了想,也點頭表示同意:“能讓集團更穩(wěn)定也是好事,而且洗完牌之后,咱們也有更好的理由在集團內(nèi)部安插一些眼線,更能摸得清內(nèi)部的情況,甚至能在一定程度上牽制一下呂家母女,不能讓他們在用完我們之后把我們掃出去。”

  安重陽點點頭,說道:“那這里的事情就全權(quán)交給你了,一會你跟李吉林說一聲,我下午開始就不參加了?!?p>  “嗯?”李建哲疑惑地看著安重陽問道,“這么大的事你不參加?你去干嘛?”

  “我這還有更重要的事。”安重陽說道,“是關(guān)于逗逗的,我打算回石市一趟?!?p>  李建哲點點頭,也就沒有再多問。

  “那我呢?”孔江傳問道。

  “你愿意干嘛干嘛?!卑仓仃柭柭柤?,“你一個學工科的,跟商業(yè)又不搭邊,想玩玩旁聽你就去,不想聽就回學校。”

  “切?!笨捉瓊鲗Π仓仃栘Q了個中指,對他這種“卸磨殺驢”的操作顯然是見怪不怪了。

  “現(xiàn)在準備準備吧。”安重陽說道,“飯來了,吃完就各干各的去?!?p>  剛說完,門口的門鈴便被按響。

  “你還能感知了?”孔江傳一臉震驚。

  “不能,但是逗逗能,然后我就跟他共享了。”安重陽一邊說一邊起身其開門。

  門打開,是一輛小推車推進來的。這一點連安重陽都沒想到,沒想到竟然在一個普通酒店里享受了一下五星級的感覺。

  把食物在茶幾上擺放好,安重陽三人便繼續(xù)邊吃邊聊,說了說接下來幾天的打算——安重陽給李建哲的要求是半個月內(nèi)解決完,這樣的話他們也能直接學校,或者回家——因為還有半個月就要放暑假了。

  “等這次的事情結(jié)束,咱們就去CD玩一圈,就是不知道到時候那里熱不熱,如果熱的話,咱們就去找個別的海邊避暑去?!卑仓仃柸缡钦f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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