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趙益從小跟著趙治長大,對于趙治自也形成了一種潛意識的絕對信任和依賴,在心中趙治卻就是天,便仿佛孩子眼中的父母一般。
所以趙益雖然跟在趙治身邊時還是以前的隨意,但自也是懂事的不多打擾趙治,知道趙治真的就像曾經(jīng)客棧里說的一樣,不得不為自己這個皇上勞累辛苦,與滿朝的百官為敵。
于是趙益退下,自也有著自己的小心思,那就是盡量讓好看的母后多幫下哥哥,能夠理解哥哥趙治的努力辛苦,絕對是沒有任何私心的,哥哥從來都不想當(dāng)皇帝。
而趙益被宮女帶著去休息,趙治心中也依舊是心念電轉(zhuǎn)不停,卻也是從未有過的清醒,直接對郭槐道:“郭槐你不許偷看?!?p> 郭槐立刻笑容滿面轉(zhuǎn)過身去笑道:“老奴才不敢,趙大人可以放心洗,趙大人需要喊時,老奴才才敢轉(zhuǎn)身。”
趙治將衣服脫下,進到眼前的大浴缸里,水溫竟是剛剛好,也不禁隨意道:“我只是不習(xí)慣被一個男人看著身體。”
郭槐立刻笑道:“老奴才已經(jīng)不是男人?!?p> 也不知道郭槐是什么意思,但趙治還是瞬間發(fā)現(xiàn)自己說的話似乎有些不妥,而緊接道:“公公身殘心卻不殘,總比某些不顧天下百姓死活的貪官強,公公同樣可以立不世之功,名載史冊,名垂千古。”
郭槐不由就是老手一顫:“老奴才能侍候好大人和太后娘娘,還有侍候好小皇上就滿足了,老奴才沒有那么大的野心。”
趙治一邊搓著身上,一邊隨意道:“怎么?你不相信本大人說的話?本大人說你能立不世之功,名垂千古,那你就能!”
郭槐直接“撲通”跪倒,不敢抬頭道:“老奴才不要名垂千古,立不世之功,只要能跟在大人身邊留個名就行?!?p> 趙治已經(jīng)躺進水里:“起來,往后你也是我趙治的兄弟,只要我趙治活著,就總會有給你立不世之功的一天,因為只有你才合適?!?p> 郭槐忍不住就是激動雙手顫抖著爬起:“老奴才,老奴才相信趙大人,不知道為什么,趙大人說的話老奴才都信?!?p> 趙治突然一嘆:“可惜我現(xiàn)在還在刀尖上跳舞啊,如果那曹利用、王延齢打進城來,首先我和皇上肯定不能活命,太后娘娘同樣難以活命,倒還不如公公你能活下來?!?p> 瞬間剛爬起的郭槐又不由身體一哆嗦“撲通”跪倒,急急磕頭道:“趙大人,老奴才發(fā)誓,絕沒有通那曹利用、王延齢,老奴才敢以人頭發(fā)誓,若有那一天,老奴才定追隨大人、太后娘娘而去。”
趙治擺擺手:“起來,別動不動就跪,我不都將你當(dāng)兄弟了嗎?”
趙治不禁扭頭看看,不想就是這說話的一瞬,郭槐竟然就已經(jīng)嚇出一額頭的汗,頓時也不由怔一下直接道:“我有這么可怕嗎?”
但郭槐哆嗦著身體卻不敢起身,似乎是在心中掙扎,趙大人你連陳琳給皇上暗中下毒一事都能知道,能不可怕嗎。
然后緊接才是頭伏在地上道:“老奴才,老奴才不敢瞞趙大人,也知道瞞不過趙大人眼睛,那曹利用、王延齢都給老奴才送過銀子;
老奴才就有點貪財,雖然收下了,但卻絕沒有出賣過太后娘娘,宮里的事一件都沒有向兩人說過,還請趙大人饒命?!?p> 歪打正著?趙治再次怔一下,難怪自己一句話就能將其嚇出滿頭汗,自己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
于是干脆也不由隨意道:“兩人如果給我送銀子,我也會收的,但給他們辦事是不可能的。記得往后銀子可以收,但卻不能瞞著太后娘娘?!?p> 終于郭槐心中一松,急忙磕頭道:“謝趙大人,除了趙大人,沒有人能將老奴才這般身殘之人當(dāng)人。他們都是表面恭敬,心中實卻在罵老奴才,老奴才心中知道誰對老奴才好。”
終于片刻后洗完。
不想郭槐卻又緊接恭敬微攔道:“趙大人,太后娘娘也正在沐浴,恐怕此時還沒有完,不若老奴才陪趙大人去偏殿等候?!?p> 原來不是來侍候自己沐浴,是在攔著自己別突然就闖進去。
明顯太后劉蛾也是忍不住想一試香皂了,但再想到太后劉蛾也在沐浴,自也又讓趙治心中不禁莫名一下。
很快太后劉蛾寢宮的偏殿中,酒菜已經(jīng)專門擺好,趙治干脆也不客氣的先用,卻也是真的已經(jīng)餓了。
唯一一點就是,有些懷念后世的美食,在北宋根本就吃不到,以前沒有條件做,眼下有條件做了卻又沒時間,等有時間一定要親自動一下手。
結(jié)果不想剛吃完,劉蛾便也恰好沐浴完微笑著出來,輕輕一擺手,郭槐便直接無聲的退下。
趙治則也眼看郭槐突然無聲退下,下意識便扭頭往后看。
頓時趙治一雙眼睛又不由一呆,如果坐在鳳座上的劉蛾是熟透了的美yan無雙,那么剛沐浴過后的則是如出水芙蓉。
絕對的蜀地美女,更尤其身上還散發(fā)著香皂的玫瑰香味,一身的衣裙卻又su胸半露,幾乎讓趙治一下看直眼睛。
瞬間心中也是忍不住莫名感覺,這分明就是給自己看的。
而劉蛾則已經(jīng)微笑道:“讓趙公子久等了,哀家也是盡快的沐浴完,剛用了趙公子的香皂,不想竟真是如趙公子所說。”
趙治則只覺氣氛有些旖旎,也不知道該說什么道:“娘娘喜歡就好,香皂制作卻是簡單,可以成批量的制造,無論什么花香的都可以,待過后臣便多給娘娘送些來?!?p> 劉蛾也是不客氣微點頭道:“那就有勞趙大人了,用著趙大人送的香皂,感覺就像趙大人在哀家身邊,也讓哀家心里多了幾分安全感。
趙大人且坐著別動,你是益兒的哥哥,我是益兒的母親,我們也算是一家人,卻無須對我客氣,今日哀家也給你捏捏肩?!?p> 趙治心中不由就是一蕩,這要萬一自己控制不住走火了怎么辦?
結(jié)果不等反應(yīng),一股淡淡的玫瑰香味便撲面而來,一只溫軟酥滑的玉手也直接放在趙治的脖頸處,瞬間讓趙治全身的肌肉不由再次繃緊。
好在劉蛾緊接便悠悠開口道:“剛好也有些事情要跟趙大人你商議,前幾日那中書侍郎王曾單獨來見了哀家,卻是二十年前的一位狀元;
實際朝中百官,也并非都是曹利用、王延齢的人,只不過兩人合伙侵吞了國庫,想要將滿朝百官都跟自己拉到一起;
那王曾找上哀家,正是跟哀家說了王延齢欺上瞞下,欲架空哀家之事,以及勾結(jié)內(nèi)廷宦官雷允恭的證據(jù),哀家已經(jīng)讓郭槐盯著那雷允恭;
只是哀家沒同意現(xiàn)在就動那王延齢,因為王延齢若倒,曹利用則必然立刻造反,哀家也只好等著趙大人回來商議?!?p> 感受著劉蛾溫軟酥滑的玉手,趙治心中忍不住蕩了再蕩。
但再聽劉蛾一說,趙治想著也不禁放松下來一嘆道:“暫時就只能讓他兩人互相掣肘了,誰也不會同意對方造反當(dāng)皇帝。剛好我們可以利用這段時間積蓄力量,這汴京城怕是難免一戰(zhàn)?!?p>
蟭螟
第二更,求收藏,求推薦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