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貼身丫鬟季清歡

第七十二章 (修)

貼身丫鬟季清歡 小狐貍成仙 2017 2022-05-11 16:54:00

  季清歡手腕一頓,放下手里的事兒,走到賀書禮身邊,垂頭答話道:“奴婢說實(shí)話,不過三爺要信?!?p>  “嗯。”賀書禮淡淡地應(yīng)了一聲。

  季清歡抓耳撓腮,皺巴著小臉道:“奴婢若說是夢中所學(xué)……三爺不會要打死奴婢吧!再說奴婢來凌霄院才一年多您不了解奴婢也是很正常的?!?p>  回去從前無望,以前的事兒,只能當(dāng)做南柯一夢,說是夢中所學(xué),應(yīng)該不算騙人……吧。如果將自己穿越而來的事情說了,他們不將她當(dāng)成妖怪才奇怪呢。

  賀書禮饒有深意地打量著季清歡,冷聲命令:“抬頭?!?p>  季清歡頭皮一緊,緩緩抬頭,直視他的眼睛。

  北風(fēng)呼嘯,吹打著門窗,屋子里溫暖如春,卻寂靜如冬。

  季清歡揪著袖口,看著賀書禮黑沉沉的眼眸,似乎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夜色里,他真的生得太精致好看了,凝視中似帶深情,朦朦朧朧,難以分辨。

  不知過了多久,賀書禮才道:“手爐冷了,替爺暖手?!?p>  “啊?”季清歡一愣。

  賀書禮挑著眼尾,睫毛稍卷,薄唇輕啟:“怎么?跟著我出門兩趟,自己該做什么事都忘了?”

  季清歡登時低著頭,道:“奴婢不敢。”

  她是貼身丫鬟,要做貼身丫鬟該做的事。

  賀書禮扔掉手爐,冷眼瞧著她。

  季清歡蹲在他腳邊,搓熱了自己的手,捂著他修長干凈,也冰冰涼涼的手,腹誹道:賀書禮的手怎么總也捂不熱呢,還要她來做“手爐”。

  該不是故意的吧!

  約莫有一刻鐘過去了,蕭山打了水進(jìn)來,賀書禮才叫季清歡出去。

  季清歡走后,賀書禮看著自己的掌心,捏起了拳頭,似乎這樣就握住她柔軟的手,留下的溫暖。

  賀書禮洗漱罷了,合上眼眸,啞著聲音吩咐蕭山:“去打桶冷水來?!?p>  賀書禮撩開衣擺,除去鞋襪,吩咐他:“把我的腳放到里面?!?p>  蕭山瞳孔微縮,抿了抿唇,悶聲道:“三爺……”

  賀書禮冷聲命令他:“別墨跡?!?p>  蕭山蹲身捧起雪,繃著臉將賀書禮的腳放到冰水里。

  賀書禮的腿萎縮的很厲害,皮包骨頭,枯瘦如木,時常發(fā)麻,最是怕冷,天兒一冷,兩腿就發(fā)硬,像塞著鐵塊,很難受。

  他閉著眼,靠在輪椅上,手指甲緊緊地?fù)冈诜鍪稚?,待將腳放到冰冷的水里,他雖面無表情,嘴唇卻在微微發(fā)顫。

  約莫敷了半刻鐘,賀書禮渾身都在不住地發(fā)抖,蕭山哽咽著道:“三爺,夠了?!?p>  賀書禮點(diǎn)了點(diǎn)頭,蕭山立刻掃擦干賀書禮的腳,扶著他上了床,用被子蓋住賀書禮的身體,又搓熱了自己的雙手,給他搓腿按摩,待兩腿回了血色,才敢用熱被子捂著。

  “將銅盆里的火滅了。”

  說這一句,賀書禮才撐著身子躺下睡了。

  夜深了。

  蕭山熄了燈,側(cè)身睡在小榻上,瞪著眼睛看向賀書禮睡的地方,只見帳子紋絲不動,又聽得里邊睡的人氣息均勻,他才抹了抹眼淚,翻個身蒙頭睡去。

  天蒙蒙亮,凌霄院里的丫鬟都起來各司其職。

  季清歡還沒吃早膳,就見上房門開了,她走過去看了一眼,蕭山腫著一雙眼睛,開了門往外邊走,她跟上去問道:“大清早,你往哪兒去?”

  蕭山頭也不回,道:“去請大夫,你伺候三爺?!?p>  “三爺怎么了?”季清歡追著問。

  “腿受涼,病犯了。”

  季清歡一驚,再不問了,趕緊轉(zhuǎn)頭回去,大聲朝廚房喊著要熱水,便跑進(jìn)了上房,站在屏風(fēng)后邊,道:“三爺,奴婢進(jìn)來伺候。”

  屏風(fēng)后邊,傳來冷淡縹緲的一聲:“進(jìn)來?!?p>  季清歡繞過屏風(fēng),就見賀書禮面色蒼白地躺在床上,身上穿著一件單衣,披著大氅,腿上蓋著被子,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仿佛整個人一夜之間瘦削了不少。

  地上的銅盆也已經(jīng)熄透了,屋子里一股子冷氣,季清歡一進(jìn)去都覺得發(fā)冷。

  她的心口莫名發(fā)緊,走過去將羅漢床上的緞面如意云紋大迎枕拿過去,放在賀書禮背后,弱聲抱怨:“奴婢昨兒走之前還好好的,銅盆夜里怎么熄了?”

  賀書禮合上眼皮,眉頭輕皺,嗓音低啞道:“熄了就熄了?!?p>  季清歡站在旁邊,提起茶壺一摸,水也是冷的,沒有放在銅盆里燙著,顯然銅盆很早就熄了,她低聲道:“奴婢去給三爺換水,三爺早上想吃什么?”

  賀書禮兩手自然而然地放在腿上,聲音微弱沙?。骸熬秃赛c(diǎn)水吧,沒有胃口。”

  季清歡轉(zhuǎn)身快步走出去,麻溜地?fù)Q了熱水進(jìn)來,就只是熱水,沒有茶葉。

  賀書禮看著熱水,手腕頓了一下才喝了大半杯。

  很快胡御醫(yī)就來了,幸好他今日沒有去宮中上值,否則還來不了這么及時。

  胡御醫(yī)診治,賀書禮將季清歡打發(fā)了出去。

  到底是御醫(yī),瞧了一眼,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嘆了一聲,道:“三公子何必呢……”

  賀書禮聲音低啞無力:“有勞御醫(yī)了?!?p>  待胡媽媽來了,季清歡才在門口聽了兩耳朵,胡御醫(yī)說是受涼之后,經(jīng)脈堵塞,已經(jīng)針灸治療過了,隨后要用草藥熱敷,再好生休養(yǎng),切忌再次受涼。

  因著蕭山平日里照顧的仔細(xì),已經(jīng)很長時間沒有犯病了。

  胡媽媽心里焦急,領(lǐng)著胡御醫(yī)一道去了王氏那邊,稟了她這事兒。

  王氏正在看下聘的單子,東西都確定下了,連日子都挑選好了,一聽到這個腦袋都是大的,差點(diǎn)兒就拍案而起。

  她絞著帕子問胡御醫(yī):“幾月能好?”

  胡御醫(yī)搖頭道:“這次凍得十分厲害,怕是還有風(fēng)濕之癥,就是不知道什么時候發(fā),治好了還得好生休養(yǎng),少說也要四個月?!?p>  下完聘很快就要定日子,眼看就要到臘月,王氏本想著出了年就將郭婉娶回家,滿打滿算也就三個月的時間,胡御醫(yī)卻說賀書禮的腿四個月都好不了,那這個時候便不能下聘了,否則定好日子,新郎官兒是殘廢就夠惹人笑話了,不能親自迎親,只怕要淪為全城笑柄!

  好容易才解決了一樁事,艱難的瞞下庚帖被燒一事,結(jié)果出了這樣的岔子,王氏頹然坐在椅子上,捏了捏眉心,驀地想起祖祠占來的“兇”字,她心口撲通撲通地跳動著,顧不得細(xì)想,打發(fā)了胡御醫(yī)和胡媽媽,著人請了大兒媳過來。

  大兒媳是個吃齋念佛的人,她一聽完趕緊捋下手里的檀木佛珠,一顆顆地?fù)軇又o鎖眉頭道:“母親,這郭小娘子人還沒過門……”

  王氏愁容滿面,道:“可錯過這一樁婚事,哪里再去找這般體面的媳婦!”

  賀書禮身份特殊,他的尊榮帝后都要盯著,若是娶婦委屈了他,只怕京城里的唾沫都能淹死長興侯府,御史言官更是不用說。

  大太太抿唇不語,她信克夫一說,郭婉沒過門就這樣,待過了門,小叔子哪里還有活命的余地。

  王氏強(qiáng)自鎮(zhèn)定下來,微揚(yáng)下巴,道:“先給三郎治腿,治好了再說!”

  正說著,胡媽媽又來了,她進(jìn)來替賀書禮傳話:“三爺說,京城里冷,碳火點(diǎn)多了屋子里悶不過,實(shí)在不舒服,他想去京外莊子上保養(yǎng)身體,待開春好些了再回來?!?p>  莊子四周環(huán)山,綠水圍繞,比城里要暖和一些。

  王氏瞪著眼睛,道:“夜里誰伺候的?!是不是那個叫季清歡的丫頭?”

  胡媽媽嘴角一動,垂頭道:“不是,是蕭山貼身伺候的,季清歡夜里從來不睡三爺?shù)奈葑??!?p>  王氏頓一下,又切齒道:“她一個貼身伺候的丫鬟,為什么不睡三郎屋里?!”

  “……”

  這沒法答話了,橫豎都是季清歡的錯。

  王氏嘆了口氣,沒好氣道:“罷了罷了,他要去就叫他去,我給他指一房人帶過去,但愿開了春能回來吧?!?p>  胡媽媽道:“三爺說,想要奴婢陪過去?!?p>  王氏思忖片刻,放緩了語氣道:“你去也好,好生看顧他,安排人一旬回來一次,給我報信兒?!?p>  胡媽媽應(yīng)了一聲,告了退。

  王氏氣昏了頭,冷靜了下來,又?jǐn)Q眉狐疑道:“可巧了,什么時候不犯病,偏這時候病了。誒!胡御醫(yī)走得太快,也忘了問他是不是有蹊蹺。罷了,我親自去瞧三郎一趟。”

  她看著大兒媳道:“走吧,一道去?!?p>  大太太有惻隱之心,點(diǎn)了點(diǎn)頭一起跟去了。

  凌霄院一向冷清,王氏帶著大小丫鬟,又有大太太一房的幾個丫鬟,雪地上腳印無數(shù),院子里一下有了人氣。

  王氏一來,季清歡在上房里聽到動靜,往窗外一看,登時頭皮發(fā)緊,手腳冰冷。

  賀書禮躺在床上,鎮(zhèn)定地看著季清歡,淡聲道:“過來站著,不許抬頭,不問你的時候不說話?!?p>  季清歡乖乖地站過去,待王氏來了,便跪下行禮。

  王氏一進(jìn)來,看都不看季清歡,也不說起來,坐下便直視賀書禮,道:“御醫(yī)怎么說?腿還能不能動?”

  賀書禮不疾不徐地側(cè)頭看過去,目光冰冷,略微低頭語氣疏離道:“冷硬難動,御醫(yī)說只能靜養(yǎng)?!?p>  他的腿直直地戳在床上,鐵棍一樣。

  王氏點(diǎn)了點(diǎn)頭,頭上的金簪紋絲不動,她往盆里看了一眼,抬起眼皮瞧著季清歡重聲道:“你這丫頭怎么伺候的,夜里睡死了?主子受涼都不知道?!”

  賀書禮冷淡地回道:“兒子習(xí)慣您知道的,夜里不喜丫鬟伺候,只有蕭山一人。”

  王氏沒話可說,攥著帕子柔聲問道:“既有蕭山伺候,三郎夜里怎么受涼的?”

  賀書禮語氣愈發(fā)冷冰,道:“兒子怕悶,銅盆里碳火沒燒旺,夜里就熄了?!?p>  蕭山照顧賀書禮,勞苦功高,王氏自不會罰他,她盯著賀三的腿,半天不挪開,似有探究之意,她道:“三郎的腿,難不難受?”

  賀書禮抬頭對上王氏的目光,他的手倏地捏住被子,容色陰沉沉地回道:“母親要不要看一眼?那您就知道兒子難不難受了?!?p>  他作勢就要揭開被子,王氏跟大太太兩人嚇得猛然躥起來,一個如同見了鬼臉色煞白,一個如同受了火烤,面色發(fā)紅。

  王氏心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了,黑著臉道:“你大嫂還在這兒,你胡鬧什么!”沉默一陣,才生硬道:“好生休息,我先回去了,過后再來看你。”

  賀書禮長長的睫毛慢慢地扇下來,待人走干凈了,他雙肩一軟,面容疲憊地靠在床上,眼神空洞地看向前方。

  季清歡跪在地上,雙肩顫抖。

  王氏離開重霄院之后,整個院子都寂靜了很多。

  季清歡還跪在地上,她略微吸了吸鼻子,用手背擦了擦眼睛,帶著點(diǎn)鼻音道:“三爺,奴婢把碳點(diǎn)起來再去收拾細(xì)軟?!?p>  “嗯。”賀書禮闔上眼眸靠在架子床的床框上。

  季清歡沒急著起來,她靠近賀書禮一點(diǎn),沉默了一會兒,才仰臉笑道:“三爺,賭坊很快就會開起來,年前您就能置辦自己的宅子,擁有自己的忠心下屬。您一定會大展宏圖,錢權(quán)雙得,流芳百世,名垂千古。一定會的。”

  賀書禮的睫毛輕微顫動,他緩緩睜開眼,慘白的臉稍稍恢復(fù)一絲血色,嘴邊抿了極淡的笑,幾不可見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季清歡起身燒好碳,屋子里暖和了許多,賀書禮解下大氅,好像腿也舒服了些許。

  當(dāng)天下午,季清歡就跟蕭山兩人收拾好了東西。

  季清歡問他有沒有其他要帶的,他想了一會兒,才道:“刻章的東西都帶上,那本游記也帶上?!?p>  “這個帶了?!?p>  賀書禮的生活就在凌霄院這一方天地里,臨行時要帶上的東西,除開衣裳和一些佩飾,隨身之物實(shí)在少得可憐。

  當(dāng)天下午,凌霄院關(guān)上了大門,院子孤零零立在偏僻之處,無人問津,若孤冢。

  賀書禮一行人出發(fā)得早,出城門的時候,天都沒黑。

  季清歡跟賀書禮坐一輛馬車,胡媽媽在后面的馬車?yán)锟葱欣?,蕭山去跟宋先生送信,隨后跟上。

  天黑之前,總算到莊子上了。

  次日清早賀書禮安排蕭山出去找人刻制麻將眾人都吃完午飯了,蕭山才帶著一大兜子的東西回來。蕭山帶著東西去見了賀書禮,將麻將擺在賀書禮面前,這些麻將其中四副是用毛竹做成竹牌,其中兩幅使用上好的玉石做的,握在手里冰冰涼涼的,藝師在竹牌賀玉石上雕刻了季清歡所畫的文字圖案。賀書禮吩咐蕭山先去吃午飯,然后將季清歡喚了進(jìn)來,拿出其中一副玉石麻將讓季清歡觀看。

  只見季清歡兩眼放光,興奮的問道:“三爺,你什么時候做好的?也太快了。”

  賀書禮不動聲色的說道:“這你就不用操心了,現(xiàn)在你只需要教會幾個人怎么玩就可以啦?!?p>  季清歡應(yīng)聲道:“我們今天下午可以宋先生先來幾圈,教會幾個人后,就可以開場了?!?p>  未時,賀書禮帶著蕭山和季清歡來到還未開張的賭坊和宋先生見面。

  幾人相互寒暄過后,便分別坐下。賀書禮說明來意后,當(dāng)即便讓季清歡賀蕭山也坐下來。讓蕭山將麻將拿出來。

  宋先生在季清歡上次的一番講解之后,徹底的激發(fā)了興趣,迫不及待的想要試試手。看到蕭山拿出麻將更加的感興趣了。

  在季清歡的指揮下,下人又去取了一張新地毯裁了作為麻將桌布,賀書禮,宋先生,蕭山和季清歡四人分別坐在桌子四邊。

  眾人都坐好之后,季清歡便開始講述規(guī)則:“簡單地說,麻將就是看誰能先把手上的牌湊成如此這般的形式。”

  “麻將胡牌時會有14張牌,順子和刻子共加起來4個,再加一對就可以了。也就是說自己手上有13張,別人打了要胡的牌或者是自己摸到要的牌,這樣就可以胡牌了。麻將常規(guī)的胡牌型包括大四喜、小三元、大三元、字一色、混一色、清一色等。”

  麻將胡牌種類:

  1、大四喜:由4副風(fēng)刻組成的和牌。不計(jì)圈風(fēng)刻、門風(fēng)刻、三風(fēng)刻、碰碰和。

  2、大三元:和牌中,有中發(fā)白3副刻子。

  3、綠一色:由23468條及發(fā)字中的任何牌組成的順子、刻五、將的和牌,不計(jì)混一色。

  4、連七對:由一種花色序數(shù)牌組成序數(shù)相連的7個對子的和牌。

  5、十三幺:由3種序數(shù)牌的一、九牌,7種字牌及其中一對作將組成的和牌。

  6、小四喜:和牌時有風(fēng)牌的3副刻子及將牌。

  7、小三元:和牌時有箭牌的兩副刻子及將牌

  8、字一色:由字牌的刻子、將組成的和牌。

  季清歡又道:“光說大家還不能體會,來一圈便明白了?!?p>  宋先生道:“也好?!?p>  搓牌,碼牌,摸牌,看牌。在季清歡的指導(dǎo)下,四人開始了第一圈麻將。

  賀書禮和宋先生都是極為聰明之人,實(shí)際操作時很快就領(lǐng)悟了玩法。

  “清歡,快瞧瞧我如此是不是就算胡了?”宋先生有些興奮。

  季清歡湊過來瞧了一眼,點(diǎn)點(diǎn)頭:“沒錯,這樣就算自摸三家。”

  過了一會兒,賀書禮不動聲色的說道:“我胡了?!?p>  季清歡湊過去一看,忍不住贊嘆:“三爺您也太厲害,這就叫清一色大對,是極品的牌!”

  季清歡想到自己當(dāng)初學(xué)麻將時的笨拙,對比之下不禁無語,這兩人都智商極高,僅僅一圈下來,已經(jīng)熟悉了玩法。

  宋先生滿意地點(diǎn)點(diǎn)頭:“這麻將確實(shí)有意思。你們說呢?”

  賀書禮道:“看似要運(yùn)氣,其實(shí)最重要的是記憶和心算,是鍛煉腦力不可多得的趣物。還有心性,在做大做強(qiáng)和穩(wěn)妥胡牌中需要合理取舍。”

  蕭山聽三爺說得頭頭是道,便沖著清歡笑了一笑。

  賀書禮實(shí)在是太聰明了,不僅一下子就掌握了麻將玩法,還一下就參破了玩好麻將的關(guān)鍵。季清歡由衷地想。

  接下來,幾人在季清歡的提議下又打了一會兒,沉浸到麻將帶來的樂趣中。

  幾圈下來,三人已經(jīng)完全熟練,除了摸牌的動作還有些生疏,在看牌構(gòu)思上已經(jīng)毫無破綻。只有蕭山稍顯笨拙。

  玩了一陣,眾人才意猶未盡地收了麻將和桌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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