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早,青逸早早地叫醒了青衍,把他死啦硬拽帶到了青家邊關(guān),然后將青衍丟在了比較寬松的十號軍隊,然后便自己去辦自己的事了。
青衍看著遠去的青逸,嘴里罵罵咧咧的:“臭老爸,就這么把我扔在了這邊,要做點啥我都不知道,也不把我?guī)У侥隳沁吶?,太可惡了,看我不把你新藏得私房錢跟老媽說,哼。”
剛到自己的帥營,青逸便打了個噴嚏,奇怪道:“誒,我怎么打噴嚏了?我已經(jīng)很久沒生過病了啊,難道是有人在我背后說我壞話?找到了肯定要給他來一個愛的教育。”然后便開始辦起公來。
青衍則是在四周漫無目的的亂逛,突然聽到了一處有許多人聚集在那,便好奇地擠了過去,只見是一個半徑三十米的擂臺,其中有兩名士兵正在比試,其下還有人正在悄悄地放賭,看的青衍手癢癢,也想擠進去來試一下。但很快,青衍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力氣太小了,根本擠不進去。
但是很快,就有士兵發(fā)現(xiàn)了一只小孩想要擠進去,看著擠得臉都憋得通紅一個可愛的小人兒想要朝里擠,都紛紛給青衍讓開了一條路,讓青衍進去。
如愿以償?shù)倪M去后臺上的那兩個士兵也看到了青衍,都想著:“臺下有個小孩子再看,不行,這把肯定不能輸,不然在小孩里肯定會被嘲笑的?!比缓蟪鍪侄加l(fā)的狠。
青衍則是找了下注的人,隨便賭了一塊殘次元晶,然后便與防堵的人聊了起來,爭論著誰會贏爭的面紅耳赤。
很顯然,不夠老辣的青衍終究還是賭輸了,很難過的在地上畫著圈圈,看的那個放賭的士兵連忙說道:“誒誒誒,別哭啊,這…這是你自己賭的啊,誒?!?p> 青衍抬起頭打斷道:“我又沒有哭,只是賭輸了有點難受而已,不行,我要再來一次。”然后又賭了一回……
中午,青逸收拾好了手上的事,想到青衍還在第十軍,便打算去看看,順便檢查一下第十軍的風氣,看看寬松會發(fā)生什么。
由于感覺自己身邊有會去通報的人,所以青逸選擇了用空間法則瞬移出去,沒有被在營外的士兵發(fā)現(xiàn)。
確定了四周沒有人后,青逸將自己變成了一個小兵的樣子。
看了看自己的樣子,青逸滿意的想:“看樣子幻化法則沒有白學啊,花了我好長時間啊,本來以為會用不上,沒想到用上的這么快?!比缓蟠髶u大擺地朝著第十軍走去。
第十軍中,平常他們打擂放賭都是只有一把才會放,不然容易被紀委逮個正著,會扣工資的!不過今天因為多了一個青衍,而且早上也因為青衍多加了一把,所以就被那群大老粗們強烈要求多加兩把,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粗麄冞@副樣子,那人滿頭大汗,拗不過他們一群人,只好就再加一把。
本來那個放賭的人很矜持的站在一旁,忍住自己想去的欲望……“誒誒誒,肯定是他贏,我不會錯的,我都在這干了多久了,你居然懷疑我,啊……”
終究,在那兩個士兵許久沒有分出勝負,他還是控制不住自己,又參與了進去……
青逸披著自己幻化出的皮膚,走到了第十軍的門口,經(jīng)過看門士兵的盤查后,便被放了進去。
看到營中的士兵,巡邏的巡邏,修煉的修煉,青逸暗暗地點了點頭,小聲道:“看樣子第十軍的風氣還不錯啊,以前我剛來的時候這里的老油子可沒有這么嚴明,睡覺的,打牌的,賭博的,打架的,斗毆的,那個時候我還和一群老油子對賭,還被爸抓了個正著,最難受的是不僅被抓了,還輸了,哈……”
青逸裝成巡邏的士兵,跟著一個大隊伍亂轉(zhuǎn)。轉(zhuǎn)到一個離擂臺比較近的一個拐角處時,隱隱的聽到好像有吵鬧聲,于是用神識瞅了一眼,心中暗暗笑了一下,然后突然消失在了這個隊伍中,沒有人發(fā)現(xiàn)。
另一頭,正與他人爭得厲害的青衍突然右眼皮一跳,然后就感到了自己的耳朵被誰給揪了起來。
“青衍啊,你在這干嘛???軍規(guī)里不是說不能賭博嗎?你在這干啥?”站在青衍后面的青逸笑瞇瞇的說著。
青衍的耳朵被揪著,動彈不得,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沒,沒啊,啊不是,老爸你聽我解釋,啊別這么用力拉啊……”
周圍的士兵都面面相覷,正有一個士兵打算去問一下的時候,青逸變回了自己的樣子,看的所有士兵都嚇了一跳,然后乖乖的去軍規(guī)部領(lǐng)罰去了。
那個放賭的人更是難過:“明明都說了不要再玩了,為什么不信我呢,那可是現(xiàn)任的總將啊,這回算是裂開了啊?!?p> 最終,青衍領(lǐng)到了繞著第十部跑三十圈的懲罰,這還是在青衍還不知道軍規(guī)的情況下,其他幾個人就更慘一點了,各被罰了三百軍功值,還要頂著大太陽,在廣場上扛水示眾。最重要的還是軍功被扣了,一點軍功可是相當于一條凝氣期的敵對修士的性命啊,要攢好久的。
不過最慘的還是那個放賭的人,他被罰了五百的軍功值,就連扛的水也比其他人的重,重了整整五十斤,中午示眾結(jié)束后,差點沒有趴著回自己的營帳。
青衍在跑完那三十圈的路后,也是被人給抬回去的。不過青衍身上帶著許多好東西,磕了一點后就又生龍活虎的了。
在將青衍幾個抓去受罰后,青逸就回到了自己的主營當中,處理起了軍務(wù),不知不覺便到了下午。
又變的生龍活虎的青衍從平常軍士們娛樂的大營中溜了出來,打算偷偷的跑去其他大隊里去玩,于是趁著營門換班,悄悄地鉆了出去。
鉆了出去后,青衍發(fā)現(xiàn)各個營門全都被看得嚴嚴實實發(fā),根本沒有溜進去的機會,只好無所事事的在各個營地之間亂逛。
“哎,換班了換班了,誒,你快來,我先走了,你不快來我們就都得被罵?!敝灰娺h處一個營地的看守士兵嚷嚷道,然后從看守臺處爬了下來。
青衍見狀,偷偷地溜進了這個營地中,見四周無人,在一個小營帳前悄悄的往里張望,看著幾個士兵正在處理事務(wù),忙的腳不沾地。
青衍看著看著,突然后面?zhèn)鞒隽艘粋€聲音:“哪來的小孩,從哪偷偷地混進來的?!比缓笄嘌芫捅荒莻€士兵提了起來。
青衍被那個士兵抓住,有點慌亂,掙扎扭動了起來。士兵見狀,把青衍放了下去道:“小孩,你從哪里來的,為什么會跑到軍隊這里來?”
看這士兵認真嚴肅的樣子,青衍只好老實回答道:“青家里,被老爸帶過來的,本來是把我放在第十隊里,不過第十隊里沒有什么好玩的了,我就偷偷的溜了出來,看看其他隊里有什么好玩的,其他營門都看得好緊,混不進去,只有你們這一個營我能溜進來,所以我就溜了進來,剛剛就在這看了一會就被你們給發(fā)現(xiàn)了?!?p> 那個士兵上下打量了青衍一下,還是有點不太放心,于是對青衍說:“你身上有什么可以證明自己身份的東西嗎?”
青衍掙扎著讓他放下,然后在身上翻來翻去,找到了一塊玉佩,遞給了士兵道:“好像只有這個,也不知道可不可以證明。”然后有點不安的等著那個士兵發(fā)話。
士兵道:“這個要拿去四軍軍部去驗,你先等等?!比缓竽弥衽遄吡恕?p> 沒過多久,那個士兵拿著玉佩回來:“小孩,驗證完了,確實是青家內(nèi)部的身份玉牌,等級還挺高的,你叫什么名字?!?p> “青衍。”青衍聽到可以證明后,青衍長長的呼出一口氣,回答道。
“青衍,好,現(xiàn)在你暫時就是一名第四部隊士兵了,直到這天結(jié)束,等會跟我去辦一塊臨時軍牌?!?p> 青衍乖乖的點了點頭,跟著那士兵去到軍部。
在軍部辦事臺處,那個士兵對著辦事員道:“給這家伙辦一塊臨時軍牌?!?p> 辦事員:“沒有臨時軍牌了,這玩意辦一塊廢一塊,剛好沒有了,給他錄一塊特殊軍牌吧?!?p> “行吧,給他錄一下吧?!笔勘卮鸬?。
青衍一句話也插不上,只好在那東看看,西瞧瞧。
此時有一個士兵耷拉著腦袋走了進來。青衍認得他就是當時那個營門看守,就是他當時急著下工,所以先跑了,沒等到另一個看守士兵來。
見人進來,另一個臺處的一個人員對他招了招手,示意他過來。
那士兵依舊耷拉著腦袋,走了過去。臺處的那個人見他走到了臺前,先是笑了一下,然后道:“好呀,這下,居然讓人混進了營中,是不是剛從第十部隊轉(zhuǎn)過來的啊?!?p> 那士兵低著頭,一句話都不敢說。那人見士兵不說話,又笑了一下道:“扣五百軍功,下次要是再這樣,就不是罰軍功這么簡單了,滾吧?!?p> 那個士兵見此,笑著對著那個人說道:“程李青,你管的還是這么嚴啊,瞧把那個兵罵的?!?p> 程李青道:“沒這樣,他們怎么可能會長記性,倒是你,放著好好的位置不做,偏偏還是要做一個士兵,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士兵笑了笑,也不回答,只是催辦事處的人道:“快一點,我還想帶著家伙去操練操練?!?p> 過了一會,辦事處的人丟給了青衍一塊純黑的令牌道:“這就是你的令牌了,證明你的士兵身份以及記錄戰(zhàn)功用?!?p> 青衍接住令牌,還沒有來的及看幾眼,就被士兵拉著手,帶去找分配處要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