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寧宮。
“淵兒,你的臉色太好,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太后看到陸九淵便知道有什么不好的事情。
“酈鴛呢?”陸九淵并沒有回答,而是詢問陸酈鴛在哪兒。
“酈鴛去了御花園?!被屎蟀櫭颊f道,她隱隱感覺這事情和陸酈鴛有關(guān)系。
“是夏皇朝的人,他們和玉王有一場聯(lián)姻?!标懢艤Y說道。
“什么?”聞言皇后一時愣住了,不過立刻反應(yīng)過來,“那你是怎么回答的?”
“呵呵!回答?朕沒有要了那使臣的命算好的了,現(xiàn)在還躺在太醫(yī)蜀,以后怕是只有一只手了?!标懢艤Y說道。
“淵兒你的意思是你放著所有大臣的面將使臣的手砍了?”皇后聽到陸九淵的話有些不可思議,好像從來沒有聽聞這樣的事情。
“嗯,若不是兩朝之爭不斬來使,朕早就下令把他砍了?!标懢艤Y說道,“算了,這件事情先不說了,酈鴛的事情以后由酈鴛自己決定吧!”
“難道你就不擔(dān)心夏皇朝借此發(fā)難嗎?”皇后問道,畢竟陸九淵砍了夏皇朝出使使者的手臂。
“在上三州,朕沒有什么可擔(dān)心,母后就不用擔(dān)心了?!标懢艤Y對于太后的關(guān)心自然是感激的,“對了,母后不與父皇去武當(dāng)山嗎?”
陸九淵記得陸華安好像跟他約定說今日他登基之時便是他去武當(dāng)山看一看的時候,現(xiàn)在看來陸華安還是真去了,只不過并沒有帶著其他人,怕是最多只有曹公公以及影子二人。
“還是等他先看看吧,以后有的是機會?!被屎舐勓缘f道,說實話她對什么武當(dāng)山根本不在意。
“嗯,若是有機會還是去一去的好,武當(dāng)山與其他地方不同,對母后的身體還是有好處的。”
太后不愿去,陸九淵也不會逼迫,就像陸華安一樣,他才不信陸華安搞徹底的將這偌大的九淵王朝交給他,肯定掌握很多消息。
“淵兒,寒雪的事情你想過沒有?”似乎是想到木寒雪皇后說道。
其實太后也只是幫木寒雪問而已,因為太后和陸九淵的對話全部都聽在木寒雪的耳中。
“這”聞言陸九淵也一時間說不清,他也不知道怎么辦,只是搖頭。
“淵兒,你沒有想過就這么做,難道就不怕你后悔嗎?”太后見狀問道。
“母后,若是朕不這樣做才有可能會后悔?!标懢艤Y十分肯定說道,“而且朕與他之間有著不可分割的聯(lián)系?!?p> 天帝經(jīng)與天后經(jīng)本就是一套功法,只不過是被系統(tǒng)分給兩個人修煉罷了,而他修煉的就是天帝經(jīng),剩下的天后經(jīng)是木寒雪修煉的。
“聯(lián)系?什么聯(lián)系?”太后皺眉問道,她根本不知道陸九淵和木寒雪之間有什么聯(lián)系。
“這個朕也說不清楚,不過朕記得應(yīng)該是從六年前淵宅開始的時候就有了?!标懢艤Y似乎是想起很多東西,不過這里是太后的地方,并沒有回憶太多,只不過太后接下來的問題讓他猝不及防。
“六年前?難道淵兒就沒有想過要一個孩子?”太后打趣問道。
“……”聞言陸九淵滿臉黑線,這樣的問題怎么回答,要孩子是兩個人的事情,他一個人又不能覺得,“母后,這件事情以后再說吧!而且這件事情也不是朕能夠決定的。”
而躲在暗里的木寒雪聽到太后的話臉色變得緋紅,同時期待陸九淵的回答,只不過陸九淵的回答還是讓她有所失望的,但是陸九淵的最后一句話讓她不知所措,陸九淵的意思是全部決定權(quán)在她自己手中。
“行,隨你吧!你和寒雪的事情我就不干擾了?!碧笠仓狸懢艤Y的意思,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這樣當(dāng)?shù)弁醯?,“那你還會不會納妃呢?”
太后所問,便是木寒雪想問的,只不過木寒雪身份不像太后這樣,所以由太后來問再合適不過了,只不過這個問題一直放在木寒雪的心頭,并沒有說出來,也沒有想到太后會問。
“母后,你覺得朕會嗎?”陸九淵輕笑道,這次他可以很肯定的回答,絕對不會。
“萬一聯(lián)姻呢?”
太后還是再問了一次,后宮之爭向來沒有停止過,尤其是聯(lián)姻的妃子最為麻煩,就像當(dāng)初的嫣貴妃以及夏夢之一般,她不希望這樣的事情再次發(fā)生在陸九淵的身上。
“母后,在你問這個問題之前,朕下達了一條政策,剛好關(guān)于這點的?!标懢艤Y這次倒是很自信,他可是剛剛讓張良把這件事情處理好,沒有想到太后就問起。
“什么政策?”太后來了興趣,什么政策能夠讓陸九淵這么自信。
“不和親、不賠款、不割地、不納貢、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币还捕€字,陸九淵記得這是明朝祖訓(xùn),用在九淵王朝也是很實用。
陸九淵的回答讓太后一時間沒有回過神來,他也是書香世家出生,而且哥哥趙九龍是文師八重的文士,自然能夠理解陸九淵所說,而且其中有什么含義也十分了解。
“淵兒,你不要和母后說這是專門寒雪下達的政策,怕是跟酈鴛有莫大的關(guān)系吧!”太后回過神來,再想到夏皇朝與玉王的聯(lián)姻。
“母后,這樣的事情知道就行了,沒必要說出來?!标懢艤Y也是無語了,他敢斷定這里還有其他人聽到,因為太后這話有些不像故意說給他聽的。
而事實也確實如此,木寒雪可不管陸九淵的政策原意是什么,但是陸九淵給太后的回答讓她很高興的。
“太后!”
趙高對太后尊敬稱道,然后來到陸九淵耳旁說道,“陛下,錦衣衛(wèi)指揮使李大人求見!”
“嗯,你去將他帶到御書房,朕一會兒就到?!标懢艤Y對著趙高說道。
“是,陛下?!?p> 趙高離開了,太后看向陸九淵,而陸九淵說道,“母后,朕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就先離開了。”
“嗯,去吧!”
太后自然知道當(dāng)皇帝的繁忙,尤其是當(dāng)初的陸華安,可是有很長一段時間是在御書房休息的。
在陸九淵離開的下一秒,木寒雪就出來了,太后看著木寒雪問道,臉上的笑容不斷,“淵兒的回答如何?滿意嗎?”
“母…后,”木寒雪叫了一聲母后就離開了,小臉變得通紅。
原本還以為聽錯了,不過看到木寒雪的離開,太后終于算勢看出來了,這分明就是兩人有意,哪里需要她來說,只不過需要一點時間罷了。
九淵城外武當(dāng)山。
古幽的環(huán)境,新鮮的空氣,讓陸華安感覺到從沒有過的舒服。
陸華安身旁有宗師強者,張三豐自然感應(yīng)到,只要沒有宗師強者或者更高境界的強者上山,張三豐并不會理會陸華安,畢竟武當(dāng)山剛立,還有許多事情需要處理。
“曹管家,這里的環(huán)境怎么樣?”一條小道上陸華安問道。
“老爺,我覺得這里幽靜風(fēng)雅,很適合游玩。”曹公公說道。
現(xiàn)在陸華安叫曹公公為曹管家,而曹公公叫陸華安為老爺。
“較之御花園呢?”陸華安問道。
“這”曹公公也不知道怎么回答,“若是只看花的種類御花園遠不及武當(dāng)山?!?p> “沒了?”
陸華安原以為還有,不過曹公公確實只有這句話,老狐貍還是老狐貍,曹公公雖然沒有明說,但是御花園遠不及武當(dāng)山很明了,在他看來也是這樣,不過他還是疑惑這座山的情況,原先他可是來過青崖山,變成武當(dāng)山后一切就不一樣了,山也變高了,環(huán)境也變得更好了,山里還突然出現(xiàn)一個偌大的道觀。
“曹管家,登基大典怎么樣了?”陸華安問道。
關(guān)于陸九淵的登基大典陸華安還是十分看重的。
“老爺,這個我不好說。”曹公公也說不清,登基大典比他想象的復(fù)雜。
“說吧!”陸華安知道這里面肯定有不好說的,就比如龍吟的出現(xiàn)。
“老爺,皇上登基大典應(yīng)該是用古老祭祀方法,我向丞相打聽過天空出現(xiàn)的雍鼎只是其一,這樣的鼎還有八個,不過時機還不到其他八鼎用不上,在群臣大封的時候,有很多重新出現(xiàn)的官員,原先的李丞相是現(xiàn)在的吏部尚書,趙丞相是現(xiàn)在的禮部尚書?!?p> “哦!雍鼎嗎?雍州鼎,看來他的野心還真不小。”聞言陸華安低聲喃喃道,“對了,現(xiàn)在的丞相是誰?”
“老爺,現(xiàn)在的丞相是張良?!辈芄f道。
“張良?是誰?”張良陸華安可是從來沒有聽說過。
“老爺,張良應(yīng)該是文師十重的文士?!辈芄f道,既然張良能夠當(dāng)上丞相,其才能絕對是出眾的。
“又是一個文師十重,算了。”聞言陸華安也沒有說什么,“說說吧,有什么新的政策?”
“老爺,總的來說有七個新政策?!辈芄D了口氣說道。
“第一是改青宇皇朝為九淵王朝?!?p> “第二是除武王可世襲三代外,均不可世襲。”
“第三改貨幣為紙幣,紙幣被稱為錢?!?p> “第四是該文蝶為身份證?!?p> “第五是讓戶部尚書建立天地銀行?!?p> “第六是改四郡為一郡,一郡設(shè)郡守,知府,知州,知縣等官員?!?p> “第七是剛剛才出現(xiàn)的,與長公主有關(guān),為不和親、不賠款、不割地、不納貢、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
嘶!
聞言陸華安都覺得有些或許激烈就吧,一登基就是這么大的改動,每一條都可以說是非常大,而且還在同一時間出現(xiàn)的,著實恐怖至極。
第一個將名字改了也就改了,青宇皇朝這個名字他聽起來也有些別扭,可是用陸九淵自己的名字命名怕是有些囂張了,不過有資本他說不了什么。
第二個政策可以說是針對整個官宦世家,雖然如今大部分才子都出于這些世家,但是世家將王朝上下腐敗的現(xiàn)象已經(jīng)根深蒂固,想要做到這點實在太難了,沒有想到陸九淵這么有膽量,也沒有想到陸九淵將王朝上下看得這么清楚。
“曹管家,紙幣和身份證就不怕有人造假嗎?”
第三第四在陸華安看來存在很大的危險,尤其是造假,光是使用文蝶的時候就有很多人造假,而且文蝶也只有那些經(jīng)常各地走動或者官員才有。
“陛下,紙幣和身份證是工部與錦衣衛(wèi)聯(lián)手制作的,根本造不了假,而且我也看到過,應(yīng)該是沒有人做得出來。”曹公公十分肯定說道。
“哦!那你倒是說來看看。”見曹公公如此肯定,陸華安問道。
“老爺!”曹公公似乎早就知道陸華安會這樣問,從懷中取出幾張百元紙幣和一張身份證,“這是錦衣衛(wèi)指揮使李大人讓我交給老爺?shù)摹!?p> 接過紙幣和身份證的陸華安,先是摸了摸紙幣,那種材質(zhì)怕是只有皇家少部人才用得起,早就根本不會,而且紙幣上的那些圖案根本不像是畫上去的,反而就是印在上面一般,身份證同樣也是如此,而且還有他的臉像在上面。
“老爺,李大人說了,老爺?shù)纳矸葑C是最早的哪里人之一?!辈芄f道。
“呵呵!不要和我說只有我一個人的吧!你也應(yīng)該有吧?”陸華安笑道。
現(xiàn)在可以百分百斷定,早就不存在,也就是說擁有絕對的安全。
“老爺,您說的是?!辈芄彩呛呛屈c頭笑道。
“紙幣和身份證是要普及整個王朝?”陸華安問道。
“皇上的旨意就是這樣,在李大人給我身份證的時候特意問過,確實要普及整個王朝?!?p> 聞言陸華安知道了,盡管在他們看來這東西很值錢,但是在陸九淵看來還有更值錢的用途,而天地銀行應(yīng)該是和紙幣一起的吧。
“第六條政策的情況大致與我說一下?!标懭A安問道。
“如今王朝上下只有六郡,九淵城所在的云中郡并無郡守,太原郡郡守完顏亮,上黨郡郡守周華,其他三郡并無郡守,各知府,知州,知縣還有很多官員欠缺?!?p> “這樣嗎?”陸華安知道官員欠缺是在所難免的,只不過好像有些欠缺過多呀,“對了,最后一個政策是誰定的?”
“老爺,最后一個政策是皇上當(dāng)著文武百官說的,那時候的夏皇朝使者已經(jīng)被砍去了一只手?!辈芄卮鸬馈?p> 聞言陸華安抬頭看向武當(dāng)山的最高山頭,那里是武當(dāng)山最高極限,但是也只是武當(dāng)山的極限,武當(dāng)以外卻不清楚。
“看來終究還是老三比我更適合!”
話畢!陸華安帶著曹公公繼續(xù)朝前走,同時定下決心,不在過問王朝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