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話故事的最迷人之處在于給人以夢幻般的感覺,可總是有人可笑到連童話是什么都不知道。
正如那年,夏日的午后可能就是那么睛朗,炎炎的烈日下,北汐的班放學(xué)比較晚,所以佁然踩著夕陽的余暉牽著我的手悠閑的過馬路,不知不覺就來到一個房子面前,那是奶奶的房子,并不是很大,也不算太小。本應(yīng)該晦暗的房間,卻因為房子所處的高度似8844.43米的珠穆朗瑪峰,采光較好,或者說只要你心中有光,到哪都是光。從以前到現(xiàn)在,房子內(nèi)總是狼藉一片,姑姑他們常年不回家了,而爸爸媽媽和北汐哥哥像大多數(shù)人一樣總是用完東西隨手一扔,久而久之,屋子內(nèi)部也就亂了起來,曾經(jīng),每隔一個月,佁然望著室內(nèi)的狼藉,無人打掃,總會露出皎潔的笑容:“阿諾妹妹,我們來誰比比誰收拾得又好又快,誰就是最厲害的?!倍颐慨?dāng)聽到這時都會興奮得手舞足蹈,立馬行動起來,還邊說著:“我是最厲害的。”我和佁然在家一點一點兒地收拾著。愿然兄妹的奶奶恰巧看到了這一幕,跨過那些東西,把我舉起來,抱了一圈,眼里滿是笑意:“我們家佁愿從小就這么會做家務(wù),將來和北汐真是郎才女貌啊?!蹦菚r的我,學(xué)習(xí)到的詞匯還不是很多,并不知道“郎才女貌”是什么意思,自然不知道奶奶這話的意思。
后來,隨著所要學(xué)的東西越來越多,未來還要備戰(zhàn)小中考和中考,一切都是未知數(shù),他們也沒有那么多時間做家務(wù)了。這天剛剛回到家,就聽見林倚屠抱怨地吼起來:“一天天就在那兒懶踏踏地躺著,也不收拾收拾家?!焙髬屢步z毫不甘示弱地吼回去:“我就是懶怎么的,要做你做去?!绷忠型缆犃?,更是怒不可遏,隨手抓了一個東西,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扔過去,也不管會不會打傷那個女的,理直氣壯地說:“做家務(wù)那是女人的事,哪兒有老爺們做家務(wù)的?”然后,還看向我大嗓門的說:“你以后可千萬不能像你媽這樣?!边@時,北汐也恰巧回來,面對這一切,早已習(xí)慣似的無動于衷。我和佁然偷偷使了個眼神,便很有默契地悄悄把書包放在門口,偷偷溜了出去,要一起晚跑。七年的感情、親情,北汐看著我要離開,急得要抓她的手,問道:“你干嘛去???”可我便靈活地縮開了手,也沒有對北汐作出任何回應(yīng)。我的不搭理,似乎讓北汐誤會,認(rèn)為自己不受世界歡迎,似乎有一顆什么東西在他內(nèi)心慢慢發(fā)芽,但他還是盡力打擊這些,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
跑步的時候,恰巧在學(xué)校的門口遇到了同樣晚跑到影期哥哥,追趕著,便不約而同的匯聚到一起,就像這個社會,人們因為不同的利益而聚集在一起,正如世界上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就像初中這個巧合,我們竟然上了一個初中。而我在這浩瀚的時空中擁有誰可以信賴呢?影期哥哥沖他們倆笑了一下,露出了一點兒淺淺的酒窩,不愧是我的哥哥,笑起來真的有一絲絲帥呢,他們現(xiàn)在上了同一個初中,而現(xiàn)在是初中第一天的放學(xué),聽影期哥哥問:“最近過還好嗎?”我們就向彼此述說了各自的情況,之后,我歪著小腦瓜又問:“影期哥哥,你怎么在這跑步???”影期哥哥調(diào)皮地摸了摸我的頭說:“因為晚上空氣好啊?!眮倘粨u搖頭,無奈地嘆了口氣:“我和阿諾也喜歡晚上跑步,不僅因為空氣好,還可以躲父母。”
一天早上吃飯的時候,后媽從她媽家?guī)砹艘恍╋埐耍?dāng)然這是貪得無厭的林倚屠讓她帶的,無止無盡的剝削她的爸媽。林倚屠邊吃著那些東西,都鼓起了腮幫子,青菜的清脆聲與牙齒的碰撞發(fā)出美妙的交響樂。邊在那兒不停的抱怨說:“你帶的東西太難吃了,一點兒都沒有營養(yǎng)還帶回來,你爸媽凈不給咱一些好的東西?!本吐牭胶髬尯土忠型啦煌T谀莾亨洁焓裁?。而我在一旁早已不耐煩地大吼一聲:“不愛吃就別吃?!眹樀盟疾桓艺f話了,佁然和北汐也是被我嚇出了冷汗,只有后媽得意的說:“就孩子能治你?!?p> 佁然的學(xué)習(xí)成績真的是不錯,在初中全校第一,混得真是如魚得水,不僅如此,還帶動了自己班肯下苦功夫的影期和臨班勤學(xué)好問的阿夢。盡管青春期的到來,讓中間學(xué)習(xí)的過程變得一波三折,可生活不就是這樣嗎?一波三折中帶有趣味;趣味就是那一波三折。
又是一年小中考,細(xì)密的雨,莊稼人樂了,學(xué)生也涼爽了。關(guān)于這雨的說法,也算是越來越神乎,除了2020和2032那年之外。雨越下越大,我的心情也隨之越來越差。而這雨天,就像是童話里的那個公主與王子分開的那個故事。
可音樂真是個神奇又美好的東西,煩躁之際,就在翻音樂評論時偶然看見了一個推薦,可能是緣分使然吧,點進去聽歌,卻意外愛上了那種聲音,風(fēng)騷的聲音、歡快的節(jié)奏,真的讓我很是欲罷不能。
小中考的時候,在煩躁的復(fù)習(xí)中,又翻出來一些歌聽一聽,“泰國、新加坡、印度尼西亞”地理能復(fù)習(xí)一些就復(fù)習(xí)一些吧。恰巧影期和佁然也在旁邊,跟我一起聽這首歌。聽著聽著,“你喜歡他嗎?”影期哥哥突然問道,聽了這話,佁然哥哥的眼神中似乎也帶有一絲八卦的意味?!跋矚g,哥哥,而且我想我會努力學(xué)習(xí),偷偷看一眼他的演唱會?!卑⒅Z用認(rèn)真的小眼神,看著他說道?!昂茫饶愀呖冀Y(jié)束,考上一本我就帶你去?!庇捌诘皖^想了想,說道?!昂??!卑⒅Z聽了,開心的和他擊掌。
記得復(fù)習(xí)的前一天晚上,我在《期愿日記》上認(rèn)真的寫著,想把書上的內(nèi)容做一些整理;佁然哥哥已經(jīng)在學(xué)校做好復(fù)習(xí),只管輕松的休息;而北汐哥哥則是像普通學(xué)生那樣埋頭苦讀。林倚屠在廁所里刷牙從喉嚨里發(fā)出一陣奇怪的聲音,已經(jīng)讓我們這仨個孩子很煩了。過了一會兒,他又不知一道發(fā)了什么神經(jīng),牙膏沫還在嘴上,很粗魯?shù)貙倘缓臀艺f:“林佁然,林佁愿,快要考試了,你們倆學(xué)學(xué)人家林北汐,別做那些沒用的事,不然考不上高中了?!北緛砭蜑檫@些事緊張的我,聽了這,立馬情緒崩潰:“你說什么?”這句脫口而出,盡管面前那是我“爸”?!拔艺f你像這樣生物地理不能考好?!边@句話徹底讓我崩潰,放下手中的筆,撓了上去,淚滴落下來,由于他還光著膀子,我的手在他身上撓出一道道深紅的道子,撕心裂肺地痛喊道:“你說什么?”把北汐哥哥嚇傻了,佁然哥哥也是在一旁呆呆的看著,盡管后媽已經(jīng)把他倆護在后面,而林倚屠卻還固執(zhí)地認(rèn)為只有那樣才可以有好前途,我越是聽什么緊張,他越是要說什么。經(jīng)過這么一番折騰,結(jié)果是以我筋疲力盡告終。
生物、地理的成績在放假后的一周公布出來,真是諷刺,被說最不學(xué)無術(shù)的阿諾打了滿分,佁然哥哥僅地理扣了一分,而北汐哥哥兩科才打三十多。
快要初三開學(xué)的時候,后媽上班了,我們仨個孩子和林倚屠一起吃早飯,席間,我問林倚屠:“你希望我未來選哪個專業(yè)?”他就開始一直跟我較勁兒:“高中還沒考上呢,想什么大學(xué),能不能考上高中都不一定?!蔽衣犃撕苌鷼?,還未打仗呢,就先澆滅自家的士氣,一點兒鼓勵都不給我啊,不停地打壓我。只顧眼前的人,很難走到未來。一方面想要我有好成績,另一方面又不覺得我能拿好成績,這不是很矛盾嗎?要撓他,便又問一句:“你說什么?”他還是不停地強調(diào)自己剛才的話,佁然和北汐看他這樣也很不舒服。
我們又一次大打出手,我想:為什么別的孩子可以在考試之前吹噓一下,也不怕打臉,而我就不行?為什么這樣打壓我?這樣想著,我的情緒都快崩潰了。而佁然、北汐一副歲月靜好的樣子,在那看著“好戲”,而他開始說:“我剛才是跟螞蟻說的,讓螞蟻學(xué)經(jīng)濟,你學(xué)自己想學(xué)的專業(yè)就行?!?p> 在兩個燥熱的夏天,九張考卷結(jié)束了初中的歷程,那個夏天,校園的梔子花盛開,盡情地向人們展示青春的無限可能,又隨風(fēng)悄悄飄落,或許永遠不被人注意,但永遠不會忘記“零落成泥輾作塵,只有香如故?!?p> 記得那年的語文試卷作文題目是“對不起,我忘了”。我動筆用工整的字跡在卷子上刷刷寫下了內(nèi)容,說實話,那時沒有用什么太多華麗的詞語,透過現(xiàn)象看本質(zhì)更多一些。我們地區(qū)中考作文是滿分60分,而我打了59分,我的文筆應(yīng)該是真的不好,等我回去自己仔細(xì)想想,我反思,有的人用華麗的詞藻,淺淺的談及,作文分?jǐn)?shù)為什么比我高。
也許是緣分使然,而那無窮無盡的緣分,或許就像生命一樣,時而讓人無可奈何,卻又很珍貴。舍也不是,留也不是。正如佁然、影期、阿諾、夢泠考上了同一高中,而北汐因為初中上學(xué)時并沒有認(rèn)真學(xué)習(xí)知識,中考并沒有考上任何一個高中,早早用體力打工賺錢去了,還正好被安排我們學(xué)校送飯送菜的。而高中的旅程剛剛開始,在選座位時,全校倒數(shù)第一的女生鑫悅奇由于排名的原因,沒有座位可選,只能和我的哥哥——佁然哥哥做同桌。第一次見面,悅奇就很熱情地和她的新同桌打招呼:“你好啊,新同桌,我可以叫你佁然吧?我學(xué)習(xí)不太好,以后請多指教啊。”可佁然哥哥卻連看都不看她一眼,專心致志地看著自己的手機,查閱資料,很無所謂似地說道:“學(xué)習(xí)不好啊,那以后就好好聽課。”也沒有禮貌性地握一下她伸過來的手。這樣或許太不給一個女生情面了,導(dǎo)致全班同學(xué)都哄然大笑起來。而我的同桌是一個名叫月冷期的男生,聽他說過,他是出生于一個高控的家庭,父母對他的要求很嚴(yán),只讓他嚴(yán)格的按照機械式的方法做事,我們倆就在佁然哥哥的右后方,我這樣想著:哥哥如果這樣的話,以后能找到對象。不過,并沒有笑,冷期也是,而影期哥哥更是沒有笑,而是好奇地看著阿諾。
時間不知不覺給天空染上了一層漆黑,在城市的燈火下已經(jīng)分不清星星的樣子,只是偶爾能看清那一丁點的白月光,螢火蟲渲染童話里夢幻般的場景。而這樣一個夏夜,我的思緒不禁飄到了那一年電視中報道的流星雨,在老地方——學(xué)校與影期和佁然約好操場上見面,那時我開門見山地先向佁然撒起嬌:“哥哥,傳說中的流星雨,你應(yīng)該沒見過吧?告訴你哦,電視里說的,今晚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然我佁然似乎并沒有被這“華麗”的語言說動,強裝微笑之后,又是面無表情,簡短的兩個字:“不行?!蔽乙妬倘贿@邊不行,又轉(zhuǎn)向影期,拼盡全力向他做各種表情包,還沒等我說話,影期不知為何就完全招架不住,他像是做什么虧心事兒似的,還邊笑呵呵邊假裝義憤填膺地對佁然說:“佁然,阿諾最喜歡你了,況且他就這么一點點看流星雨的愿望,而且還是萬年一遇,你怎么能就不讓她去呢?”佁然卻并不買賬,面無表情地說:“她喜歡我?她喜歡我,又不是我讓她喜歡的,我能有什么辦法??!?p> 當(dāng)夏夜的黑暗降臨,雖沒有螢火蟲帶來的點點微光,只有蚊子在身邊的環(huán)繞和叮咬,卻依然打擊不了我看流星的興致。準(zhǔn)確的說,是打擾不了我們仨看流星的興致。佁然對我和影期用“刀子嘴、豆腐心”來形容,真的是再合適不過了。不僅去了,而且還擔(dān)心身邊人的危險,帶了一個必要的武器。
當(dāng)一道亮光從天空中飛速劃過,又有無數(shù)條光疾速墜落?!翱矗餍?,哥哥快許愿啊!”阿諾邊說,邊站起來沖著劉星很虔誠的抱起拳頭,閉上了眼睛。影期先是笑了笑,也學(xué)著阿諾的樣子,許了個愿望。佁然隔著阿諾看向影期,嘴角露出了一抹不易覺察的微笑,看著這兩個童心未泯的人無可奈何地跟著許愿。夏夜里的徐徐微風(fēng),或許將白天的酷熱全部吹走,再仔細(xì)聽,聽風(fēng)聲,風(fēng)的聲音好像把他們的心聲,他們的愿望向我們抖了出來,將他們許的愿傾訴給我們:希望彼此幸福。
當(dāng)影期嬉笑著把唯一一個拿著防狼武器的佁然推進身后,小兔子模樣的帳篷里,一邊說道:“阿諾,你快進來啊?!薄昂玫摹!蔽铱粗麄?,臉上露出了欣然的笑容,邊說著漫步朝他們走了過來。漫漫黑夜中,一道黑影閃過,影期和佁然可能是嚇傻了,在那杵著良久呆若木雞。影期反應(yīng)過來之際,沖佁然大喊:“快去追啊?!眮倘缓芸謶值某蛄擞捌谝谎郏ⅠR跑了過去,他們倆就這樣慌慌張張的追著那輛白色的大貨車。
倆個剛剛14歲的男孩,800米剛剛可以跑3分30秒,也追不過一個45km/h的大貨車啊。倆人氣喘吁吁正準(zhǔn)備放棄,在一個加油站旁,前面的大貨車也緩緩?fù)O拢瑏倘话蛋迪耄捍蟾攀菦]有油了。車上的人嘻哈著進了加油站的便利店。影期見狀,趕緊進了車子,佁然卻拿著他給別人講課時賺錢買的手機偷偷報了警。影期在車的四周還繞了好久,才隱約發(fā)現(xiàn)我的身影。偷偷打開車門,望著車內(nèi)的我當(dāng)時因為被注射了安鎮(zhèn)劑,而昏睡過去,本應(yīng)該是很糟糕的事情。不過,望著阿諾熟睡的模樣,腦袋都不帶下垂,大概是在學(xué)校上課時也溜號,怕被老師發(fā)現(xiàn)練出來的。不過,這熟睡模樣倒也可愛,影期看著她那熟睡的模樣,不禁嘴角露出了微微的笑容。
這時,鳴警的聲音響起,把影期從游離中驚醒了,回過神來趕緊把阿諾從車中背了出來。那兩個人則聽到鳴警生聲,慌慌張張從便利店出來。而一旁躲在車站墻角的佁然急忙跑到警察身旁,對警察們說了事情的來龍去脈,而警察們見了這個小男孩,任憑他說了無數(shù)遍整件故事,也只是先用機械的聲音拖著長長的音詢問一遍:“先生您好,請問有什么可以為您服務(wù)的嗎?”正準(zhǔn)備按流程敘述下一句,可佁然已經(jīng)很生氣了,因為他認(rèn)為它們并沒有尊重他而生氣了,可他忘了它們并不是傳統(tǒng)意義上可以根據(jù)不同情況而改變不同內(nèi)容的人,而是冰冷的機器,這倆個機器人還在呆呆的重復(fù)著,岀于報復(fù),佁然偷偷跑到它們中某一個人的背后,悄悄打開它的控制板,望著那一堆密密麻麻的鍵盤,正所謂“無知者無畏”佁然哥哥大概就是這樣吧,雖然并不知道每個鍵盤的用處,但還是隨便亂按。
而這個晚上,城市的霧霾籠罩了天空,一顆星星也看不到,哪怕是那16胖胖的月亮?;蛟S,一切還能挽救……
正是因為兩年前的那件事,佁然現(xiàn)在變得很沉默,走在回家的路上,什么話都不說,影期和愿諾看著他的樣子,為了不讓回家的路變得太過沉悶,只能不停的逗他開心,可他還是不太愛笑。
到了家,客廳中央的電視,大大的客廳有個大大的課桌,是三個人一起寫作業(yè)用的,而那三個臥室,從門口數(shù)第一個是影期的,第二個人是我的,第三個是佁然的。房間里也不像奶奶家那么的亂糟糟,至少他們?nèi)齻€每當(dāng)拿什么東西時都能找到。
至于我和佁然為什么要搬岀去,因為我們的“爸爸媽媽”只有初中的學(xué)歷,平時說話也是很大嗓門,老是吵得他們不安心。有時候我想:一定是我不該來,惹得爸爸媽媽不高興,等以后我遠離她們就好了。而佁然想:等以后我一定要遠離他們,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而影期看見我和佁然在為租房很是敬佩,便對他的父母說:“爸爸媽媽,我想通過自唱歌賺一些錢,租個房子?!彼膵寢屛⑿χ嗣男∧X瓜:“好啊,我們家影期最棒了?!闭f著,沖影期爸爸使了個眼色,影期爸爸也附和道:“對啊、對啊,我們家影期最棒了?!庇捌诳粗謰?,露出了甜蜜的笑容,也為這個想法更加的努力了。是童話的幻想,還是支持與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