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箖蕓雖然不是什么沒心沒肺的人,但兩人同在一個屋檐下,老是抓著過去不愉快的事情不放只會讓二人的關(guān)系變得尷尬,所以好不容易這氛圍緩和了一些,她也就不再去提那些可能會由于兩人觀點不一致而引起爭執(zhí)的問題了。
重新端起粥碗,她還是忍不住感嘆:“你這幅模樣,當真是比女子還好看一些。就是個子稍微高了一點兒?!?p> 她心中估摸著這人應(yīng)該都有一米八左右的個頭了。
“你這么高的個子去廚房難道沒有人對你起疑心?”
“稍微曲著點腿的,不過這也算你們管事的松懈?!笔捑诺溃骸拔胰サ臅r候廚房正是忙的時候,所以一說是你吩咐過去取早膳的,他們就直接把盤子給我了,甚至都沒有抬頭看我一眼?!?p> “這是容易有隱患。”穆箖蕓夾起一個燒賣,“等你走了之后,我找個機會提醒一下他們。”
對于穆箖蕓而言,她雖然以腿傷為由關(guān)著房門悶了兩天了,可那終究只是破皮的傷口而已,所以在早膳用完之后,她看著蕭九略微有些發(fā)愁:“你這藥,接下來可該怎么辦呀?”
她將從大夫那里買回來的藥瞞了下來,然后又將這兩日秋月帶來的藥全部給了蕭九,可也就只能夠勉強夠他為腰上、腿上這最為嚴重的傷口換藥。
“傷口已經(jīng)結(jié)痂了,如果動作的時候小心一些應(yīng)該問題不會太大?!?p> 蕭九的淡然并沒能夠讓穆箖蕓安心。她曾經(jīng)在一次騎自行車的時候由于車輪打滑整個人在地面上擦著滑行了一段距離,不僅是褲子摔破、膝蓋擦傷,連腰部也嚴重擦傷。當時她去校醫(yī)院連著處理了三天,但碰上的換藥護士卻是在紗布與血痂粘連的情況下強行撕扯紗布,導致腰上的傷口遲遲沒有辦法徹底結(jié)痂。
而且腰部的位置也很是尷尬,即便是貼著紗布都能夠被褲子、裙子磨得生疼,不貼紗布的話基本上只能夠時時刻刻一只手撐著腰部。
膝蓋也是一樣的情況,作為最常彎曲的關(guān)節(jié),伸直的時候擠壓傷口,彎曲的時候又撕扯血痂。
她那還只是擦傷,蕭九這可是刀傷和箭傷,這種程度的傷口,放在她那個時代可是需要縫針之后再靜養(yǎng)的呀。
蕭九見她眉頭緊鎖的樣子,知道她并不相信自己的話,“我是說真的。指望我這兩天傷口完全愈合是不可能的,但是我現(xiàn)在最急迫的不過是它們不會再影響我的正?;顒印!?p> 穆箖蕓聞言點頭,然后嘴角扯起一個勉強的弧度,“我這兩天給你好好補補!然后看看能不能夠找點機會再去一趟鎮(zhèn)子上買點藥回來。”
“我的情況無需你再操心。”蕭九否決了她要去鎮(zhèn)上的提議,“你倒不如對你自己的傷口上些心。你這天天沐浴還不擦藥,要知道傷口沾水最是容易留疤?!?p> “這點兒小傷,就算留下了疤也能夠很快淡下去的,不用擔心?!蹦鹿兪|很是無所謂地擺手,然后指了一下屋外,“我將盤子端回廚房去,然后去給丫頭們講故事?!?p> 說到這里,她眼睛彎彎的:“正好昨晚看了兩本話本子,還可以豐富一下我的故事?!?p> 蕭九倒是意外:“你還會說本子?”
“會呀,只是一般說的也是后宮后宅的故事,你應(yīng)該沒什么興趣。”
看著那歡快離開的人,蕭九的臉色卻是漸漸沉了下來。
“宮中的故事,她怎會知道?”
雪熙
突然發(fā)現(xiàn)這一本起點能夠搜到……只不過打了一個推薦票紅包試探了一下,起點似乎是領(lǐng)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