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阿紫(下)(求收求推?。?/h1>
“哎??!”
阿紫走在前,盧遠走在后。
小姑娘手中拿著一副圖畫,邊看邊在走路,她的腳好似不知道該咋走路一般,向前一步居然是兩只腳都想往前邁,這讓小姑娘左腳絆右腳,一下子就摔倒在地上。
小姑娘欲哭無淚,她都不知道這是她第幾次摔倒了。
自從她向盧遠提出教她武功后,盧遠便教了她這鬼步伐,搞得她現(xiàn)在連路都像不會走了,一天不摔個幾十次,那都不正常。
阿紫回頭,可憐兮兮地看向后邊的盧遠,“姐姐,這也太難學了,我能不能不學這個?”
小姑娘一對大眼睛里蓄滿了淚水,好似在說“你不答應,我馬上就哭給你看”。
盧遠無情地無視掉小姑娘這可憐的神態(tài),面無表情道:“不行!這是我逍遙派頂級的輕功絕學——凌波微步,被人想學都學不到,你還挑三揀四,受點苦就不想學?!?p> 小姑娘坐在地上,也不起來,委屈巴巴地道:“可是姐姐……真的好難學,練這個武功還要學那啥經(jīng),我又不是和尚,學念經(jīng)干啥?”
盧遠搖頭道:“真是不學無術(shù),那是《易經(jīng)》,乃道家經(jīng)典,跟和尚有個毛關(guān)系。凌波微步乃是以《易經(jīng)》八八六十四卦為基礎(chǔ),初學者按特定順序踏卦象方位即可。學好《易經(jīng)》,才能學好凌波微步。
凌波微步不僅是一門頂級輕功,也是一種獨特的內(nèi)功心法,在修習它的時候,不只是在練輕功,還能不斷增強內(nèi)力。趕緊起來練習,不要老想著摸魚,不然讓你癢癢兩刻鐘!”
一聽到要讓自己癢癢兩刻鐘,阿紫臉色一變,連忙從地上爬起,繼續(xù)按圖畫里所繪出的凌波微步練習步法。
她可是受過癢癢兩刻鐘的懲罰,那種深入骨髓、還無法撓的癢癢,阿紫不想再一次感受。
沒過多久,又是一聲“哎唷”,阿紫這可憐娃又摔倒在了地上。
晚上,一背風之處,盧遠支起了一個簡單的燒烤架子,上面正烤著數(shù)只野兔,盧遠一邊用內(nèi)力翻動烤兔,一邊在給阿紫做按摩,緩解白日練習凌波微步給她身體造成的疲累。
盧遠心道:“這小丫頭身體軟乎乎的,捏起來手感真心不錯,不知道以后要便宜了哪家的狗子?在原著里,這小丫頭喜歡蕭峰,現(xiàn)在不會還像原著里一樣吧?有我在,阿朱應該也不會死,那不是蕭峰有可能抱得姐妹花,享盡齊人之福?”
“哦,喔,嗯!”
阿紫享受著盧遠的按摩,小嘴時不時便發(fā)出舒服的呻吟,她有時會偷偷看盧遠。
盧遠是阿紫自記事以來,對她最好的一人。
“姐姐,我要聽故事,就那個猴子、豬妖、河怪帶了匹馬和一個禿驢去找大禿驢取經(jīng)的故事?!?p> 神特么的猴子、豬妖、河怪、禿驢、大禿驢……
盧遠腦門子生出了幾道黑線,面無表情地道:“不,你不想聽,我還是給你講《易經(jīng)》,學不懂《易經(jīng)》,以后飯都不給你吃,把你餓成一只小人干?!?p> “不嘛,不嘛,我不聽《易經(jīng)》,姐姐,我就要聽猴子取經(jīng)的故事!”阿紫使出了撒嬌大法。
這段時間相處下來,阿紫發(fā)現(xiàn)盧遠對她很好,并不會苛待她吃喝,慢慢的也不害怕盧遠了,有時還會沖盧遠撒撒嬌。
而且,盧遠行事說話和阿紫曾經(jīng)遇見過的人很不相同,能包容阿紫一些離經(jīng)叛道的想法,使得阿紫對盧遠倍感親切。
不考慮阿紫日后可能會變成一個小魔頭,阿紫還是很可愛的。
這么可愛精靈的一個姑娘對自己撒嬌,讓魂是男兒魂的盧遠哪里能受得了?
我盧遠也是一個正常的年輕男人好伐!
盧遠道:“好吧,那就給你講一段,但吃完飯后,必須得聽我講《易經(jīng)》。故事雖好聽,但在這個世界,自身武功強大才是根本。
我逍遙派乃道家門派,門中武功皆與道家經(jīng)典有關(guān),你不學好這些道家經(jīng)典,便難以窺得本門武學真諦,難至絕顛。”
“又來了!”
阿紫默默地翻了個白眼,這個姐姐老是喜歡對她說教,讓她改掉那些不良的毛病,讓她學習道家經(jīng)典,也教她如何辨別是非善惡,如何保護自己,還告訴了她許多比較羞的事,像每個月那幾天來了該咋處理,像多少歲才能與人行房生娃……
一想到后邊這些,阿紫臉上都帶起了紅暈。
這個姐姐咋懂得這么多呢?
連她問到太陽的距離,都告訴了她,說是啥八分鐘光速,有299195740里那么遠。
“昨天講到猴子帶著禿瓢一行離了鎮(zhèn)元子的五莊觀……”盧遠給阿紫小姑娘講起了盧氏改編版《西游記》。
盡管是改編版,但其中的故事情節(jié)讓阿紫小姑娘聽得津津有味,聽到猴子打了白骨精,卻被老禿瓢懷疑,小姑娘臉上還露出忿色,舉起小拳頭嚷嚷道“我要是猴子,我就把老禿驢殺了,不識好人心!”
盧遠道:“故事是故事,源于生活,但不一定是生活。人行于世,當有一定的底線和規(guī)矩,否則無法無天,終會招致惡果。”
阿紫心里白眼一翻,暗道:“來了,來了,姐姐又開始了!”
阿紫也不回話,發(fā)狠地啃起了烤好的兔子,直到把自己肚子撐得飽飽的,反正按姐姐的說法,吃飽了才有力氣練武,練武是啥需要消耗身體大量營養(yǎng)的活動,若不大量補充,非但不能強身健體,還會越練越虛。
吃完一頓烤兔子,盧遠給阿紫講起了《易經(jīng)》,阿紫也不敢撒嬌懈怠,專心聽了起來。
因為她要是懈怠,盧遠一定會懲罰她!
每天學習完,在第二天,盧遠都會對她搞突然襲擊,出題考她對《易經(jīng)》的理解(口頭上問答),還會對她的回答進行評判,若是不能達到標準,就會被盧遠懲罰。
那些懲罰不會傷她身體,卻會讓阿紫十分的難受,每次都得向盧遠求饒、求放過。
阿紫吃過好幾次懲罰了,當然不敢懈怠。
“今日學習就到這兒,睡覺吧,明天還得趕路!”盧遠講完一段《易經(jīng)》后,讓阿紫睡覺。
阿紫躺在一堆鋪好的干草上,假寐著眼睛,實際卻偷偷露出一絲縫隙,偷看在火堆旁閉眼打坐的盧遠。
她從干草上偷偷起來,躡手躡腳地跑到盧遠身邊。
這丫頭不睡覺,想干什么?
盧遠是醒著的,只是想看這小丫頭想做什么,卻沒想到這小丫頭居然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又趕緊跑回干草上,縮成一團裝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