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不對那小子動手?”
“老是裝作要打許星河的樣子,卻又總是打他身邊的空氣,這算什么事兒?”
“這虎哥該不會是來逗我們玩兒的吧?”
“……”
若是知道漁民們的想法,虎哥估計都得哭出聲來。
誰是逗你們玩的?
我是真的打不中他好吧?
虎哥又一次出拳,這一次終于有了擊中實(shí)質(zhì)的感覺。
發(fā)出啪的一聲。
虎哥不敢相信自己打中了,仔細(xì)一看。
卻發(fā)現(xiàn)他的拳頭被許星河牢牢的握在掌心之間。
“你的力量還不夠,就你這點(diǎn)本事,根本就不夠資格對我出手?!?p> 說罷,許星河手掌慢慢緊握,將虎哥的拳頭死死握在掌心之間。
那龐大的力量瞬間讓虎哥吃痛。
緊接著,就是巨大的壓力從拳頭的四周傳來。
仿佛要把他的骨頭壓碎一般。
見勢不對,虎哥連忙抽手,就要逃離。
可是他怎么用力,都無法掙脫許星河對他的禁錮。
“剛才我可是給過你機(jī)會,只要你給我磕頭,我就讓你安然無恙的走出碼頭?!?p> “可是你沒有珍惜這個機(jī)會?!?p> 許星河惋惜道,他眉頭稍稍向上彎曲,形成了八字。
一副可憐著虎哥的模樣。
“哥,我錯了,你是我哥好吧?”
“我再也不敢了,你就把我當(dāng)做是一個屁,把我放了吧!”
“黃家的事我再也不管了!哥!”
這一切都是因?yàn)辄S剛,都是因?yàn)樗氡宵S德彪的大腿。
才會到碼頭來找許星河的麻煩。
此時,虎哥都已經(jīng)恨死黃剛了。
若不是黃剛,他怎么會落到許星河的手上?
最關(guān)鍵的是,看許星河的模樣,他怎么可能只是一個小小的漁民?
你見過力氣這么大,身手這么好的漁民嗎?
“想讓我饒了你,也不是沒有可能,只不過,我要你以后替我賣命!”
“你以后不許再欺壓周圍的漁民!”
“不許做一些違法亂紀(jì)的事情!”
“作為我的手下,我自然會給你正道的生意去做。”
虎哥沉默了許久,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答復(fù)。
他的確怕死,也害怕受傷。
但他一切的經(jīng)濟(jì)來源,都在胡口灣的地盤上。
他只有收取漁民的保護(hù)費(fèi),才能得以生存。
才能夠養(yǎng)活手下這么多小弟。
“你這么猶豫,該不會是因?yàn)樯岵坏媚隳堑乇P吧?”
“說說,你在胡口灣收保護(hù)費(fèi)能賺多少錢?”
這些消息都是許星河剛才從漁民口中聽到的。
其實(shí)在這之前,他的確不知道虎哥是誰。
可是虎哥此時卻是另外一種想法。
他覺得許星河一直都知道他的身份,之前只不過是裝作不知道罷了。
面對許星河這個問題,虎哥和許星河對視了許久。
隨后才緩緩說道:
“一個月估計五十來萬吧?!?p> “掌管著這么龐大的地盤,一個月你才賺得到五十來萬?”
許星河嗤笑了一聲,笑聲中盡是不屑。
虎哥又羞又怒,但他就是不敢動彈。
他此時已經(jīng)認(rèn)識到了他和許星河之間的差距。
他在許星河面前根本就沒有一丁點(diǎn)勝算。
“好像你一個月能賺五十來萬似的,還在這兒笑我,你不也是一個小漁民?”
虎哥不敢動手卻敢動嘴。
堂堂胡口灣的虎哥,此時和許星河開始了文斗。
“我現(xiàn)在是漁民沒錯,但是我有一個計劃?!?p> “只要你能夠配合我,一起實(shí)施這個計劃,那你一個月賺的錢,至少也是你現(xiàn)在的十倍!”
聽著許星河畫下的大餅,虎哥頓時瞪大了眼睛。
五十萬的十倍是多少?那可是五百萬!
一個月賺五百萬?
這小子該不會是在開玩笑吧?
虎哥的眼神先是震驚,隨后慢慢開始變得理智起來,最后淪為平淡,他不相信。
“你不信我?”
“你叫我怎么信你?就你現(xiàn)在的資本,你要我怎么相信你?估計你自己一個月都賺不了五十萬吧?”
虎哥搖了搖頭。
許星河此時一身漁民裝,他并沒有穿上在商場里買來的衣服。
主要是那些衣服比較名貴,而且穿上也施展不開。
捕魚的時候特別不方便。
也正是因?yàn)槿绱?,虎哥看著他如此簡陋的著裝,根本就不認(rèn)為許星河能多么有錢。
“那這樣吧,今天我就先放過你?!?p> “明天早上八點(diǎn),你來碼頭找我,我?guī)阋娮R見識我的能力?!?p> “到時候你再決定要不要跟著我一起干也不遲?!?p> 說罷,許星河松開了虎哥的手。
此時虎哥的拳頭已經(jīng)握僵,松開緊握,松開,又緊握。
連續(xù)好幾次才恢復(fù)過來。
“好!明天早上八點(diǎn),咱們不見不散!”
虎哥應(yīng)了下來,他倒要看看,許星河到底打著怎樣的算盤。
至于黃德彪那兒子,虎哥只是冷哼一聲。
沒給他什么好臉色看。
若不是黃剛,虎哥又怎么會在這么多人面前丟臉?
而且黃剛也不過是黃德彪的兒子,他就是一個草包。
除非能借著他搭上黃德彪這條線。
否則一點(diǎn)用處都沒有。
虎哥迅速撤離,出乎了黃剛的預(yù)料。
他也想跟著逃跑,卻見著眼前忽然多出一人。
那不是許星河還會是誰?
“看來在漁船上,你還沒被教訓(xùn)夠?!?p> “既然這樣,那我就替你父親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你!”
黃剛的眼神瞬間轉(zhuǎn)變?yōu)轶@恐。
在黑夜之中尖叫了許久才漸漸平息。
當(dāng)天夜里,黃德彪接到了一個電話。
電話是醫(yī)院打來的,醫(yī)院告知他,他的兒子受了傷。
此時正在醫(yī)院接受治療。
讓他最好還是到醫(yī)院去看看。
黃德彪聽見這個消息,頓時火冒三丈。
“TMD,誰敢對我黃德彪的兒子動手!”
“給我查!非要給我查出這個人不可!”
整整一夜,黃德彪都沒能入眠。
他動用了手下所有人去調(diào)查此事,終于在深夜的時候,將一切都了解清楚。
他拿著許星河的照片,拳頭狠狠的用力握緊。
“好小子!我一定饒不了你!”
……
早上八點(diǎn),東戶碼頭。
虎哥獨(dú)自一人在這兒等待著。
他早就已經(jīng)到了碼頭。
昨天嘴里雖然總是說著不相信許星河。
但是每個月五百萬的誘惑還是摧毀了他的理智。
他手底下好幾十個弟兄。
平日里,一個月他最多也只能分到幾萬塊。
而手底下的弟兄就更慘,一個月也只能有幾千塊。
收入算是不錯,但這畢竟不是長久之計。
說不定哪天,這筆收入就會全部玩完。
也正是知道這一點(diǎn),虎哥對許星河說的正道生意很感興趣。
不多時,許星河也到了。
只不過許星河手中提著一個桶。
虎哥好奇的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桶里幾乎全部都是鮑魚。
看鮑魚的個頭,應(yīng)該只是市面上最普通,最便宜的鮑魚。
也就幾塊錢一個。
也不知道許星河提這么多鮑魚做什么。
“打車?!?p> “打車干嘛?”
“當(dāng)然是帶你去見識見識?!?p> “去哪兒?”
“一口鮮海鮮店?!?p> 沒錯,許星河帶著虎哥來到了蘇筱雪的海鮮店。
這一次服務(wù)員們都學(xué)乖了,看見許星河非但沒有攔下,反而熱情的邀請他到店里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