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說你們是憑借的實力,那我倒是要看看,你到底有多厲害!”
“趁著現(xiàn)在是捕魚者聯(lián)會的捕魚比賽,那我們就來比一比捕魚!”
秦函惡狠狠的說著。
那表情就像是要把許星河咬來吃了。
“沒問題,你說怎么比?”
許星河聽見秦函說要比捕魚,他就驚呆了。
不是他看不起秦函,而是他們之間的差距巨大,根本就沒有可比性。
至少,在許星河自己看來的確是這樣。
可是這在捕魚者聯(lián)會的攝影和解說眼里。
卻變成了許星河的狂妄自大。
“那小子居然敢挑戰(zhàn)大秦漁業(yè)的總經(jīng)理?他以為他是誰啊?”
“哼,現(xiàn)在的新人就是這樣,一點也不懂得尊敬老一輩的捕魚者。”
“總是這么自以為是,自以為自己天下第一的模樣,最讓人覺得惡心!”
“他該不會以為他來參加了捕魚者聯(lián)會,就變成了捕魚者吧?也不知道是誰給他帶來的自信?!?p> “……”
攝影和解說議論紛紛,嘴里就沒少一句貶低許星河的話。
許星河都已經(jīng)習慣了,這些人最喜歡見風使舵。
他們都還沒有了解許星河的人,就開始在背后擅自加以評定。
聽著周邊人對許星河的評價,秦函心里就舒服了許多。
他的臉上也終于出現(xiàn)了些許笑意。
他正是享受這種感覺。
這種受眾人追捧,將敵人貶低入微塵的感覺。
“既然你覺得你的實力超常,那我們就比捕魚!”
秦函冷喝道。
捕魚是漁民之間切磋的一種方式。
規(guī)則無非就是比拼雙方捕撈起來的海鮮的數(shù)量,質量。
隨后換算成為價格再做比較。
許星河就沒少和別人比拼過。
現(xiàn)在對付秦函,那也是再熟悉不過的事情了。
秦函話音剛剛落下,就看見秦函開始在漁船上準備著大秦漁業(yè)特質的魚餌和飼料。
這兩種東西都是大秦漁業(yè)自己研發(fā)的結果。
對海里的每種海鮮都有一定的吸引力。
而且香味在海里的傳播力度也比較強大。
能夠吸引方圓一千米的海鮮。
捕魚的方法都大同小異,操作部分都差不多。
但類似于許星河將漁網(wǎng)拉起來,最后抖的那一下,卻是沒什么人學得會。
哪怕是許星河細心教導的那幾名徒弟,也是一頭霧水。
秦函就更別說了,他使用的就是老一輩的捕魚方法。
下網(wǎng),打窩,捕魚。
就這三個步驟。
拋開技術來說,給秦函剩下的,也就只有他們公司研發(fā)的魚餌和飼料了。
可以說,秦函能捕多少魚,完全就取決于飼料好不好。
和他的操作技術根本沒有一點關系。
三個捕魚步驟,秦函沒有一個掌握到了精髓。
下網(wǎng)之后,還沒等到魚兒安定驚魂。
便又立刻撒下魚餌。
還沒等到魚兒們前來品嘗魚餌。
他就立刻拉網(wǎng)。
這一網(wǎng),最多不過三四十斤的樣子。
而且他的力氣并不是很足,沒有將在漁網(wǎng)上受傷的魚兒抖落,也沒有對魚兒有什么保護措施。
因此,在他將漁網(wǎng)提起來的時候,魚兒大多都受到了傷害。
魚鱗被刮下了一片又一片。
看起來慘不忍睹。
而秦函反而還很是自豪的指著漁網(wǎng)里的魚說道:
“瞧瞧!這就是我的實力!你要是能有我一半的優(yōu)秀,那我可以考慮不讓你賠償我的精神損失費!”
似乎秦函已經(jīng)確定許星河會輸。
那鼻子翹得,都快頂上天了。
然而,許星河只是微微笑了笑。
對秦函這種盲目的自信有些不解。
也不知道是誰給他的勇氣,居然敢說這樣的話。
不止是許星河瞧了瞧秦函捕撈起來的魚。
包括攝影,解說在內。
他們也都看見了這一幕。
有的人是直皺眉,有的人害怕得罪秦函,因此也都只是強忍著笑意。
不說多了,就秦函這一漁網(wǎng)的魚。
全部加起來,能夠賣到三百塊就算是秦函賺了。
秦函此時也注意到了周圍人的眼光。
他們看向秦函的時候,眼神之中都帶有了另一種顏色。
似乎是察覺到了他們眼光的異樣。
秦函此時也開始有了一些難堪。
臉色涂抹上一層羞紅。
“咳咳,我剛剛也只是開一個玩笑!我可是大秦漁業(yè)的總經(jīng)理,我怎么可能親自下手捕魚?”
“我們公司的海鮮都是由我們專業(yè)的師傅動手!”
“他的技術可不比你們捕魚者聯(lián)會的前十名差!”
秦函自吹道。
說的明明不是他,但依然還是一副很得意的樣子。
許星河似笑非笑的看著秦函。
他從秦函那生疏的手藝去看,就已經(jīng)知道大秦漁業(yè)的海鮮不是秦函所捕捉的。
不然大秦漁業(yè)也不會存在如此之久。
而且發(fā)展還如此壯大。
就在秦函說出此話后沒多久,從船艙里就走出來一名近兩米高的大漢。
他穿著一身粗布麻衣,看起來就像是從古代里走出來的人物似的。
單單是看他魁梧的身材,就能夠看出他體格內藏著的龐大力量。
許星河站在他的面前,感覺就像是面前有一座山。
就算是自信無比的許星河,在他的面前,恐怕也只能夠算是一個小孩子。
這大漢一站出來,秦漢的自信就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上。
用著鄙視許星河的眼神,看了許星河好久。
隨后才對大漢說道:
“阿才,去捕一網(wǎng)魚上來,和這位許總比一比,看看誰的捕魚技術更好!”
秦函冷哼一聲,一半帶著命令的口氣吩咐阿才,一半帶著不屑的語氣嘲笑許星河。
阿才看起來這個大個,其實也只是一個憨厚的人。
秦函叫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絕不敢有任何一丁點怨言。
阿才整理好秦函剛剛弄亂的漁具。
隨后進行捕魚的三步驟。
打窩,下網(wǎng),捕魚。
阿才使用的順序不同,所有的功用也不同。
而且,阿才在掌握時間這一點把握得很好,雖然還是沒能特別精準。
但是在那個時間點捕魚,基本上就能夠將網(wǎng)中全部的魚撈上來。
許星河看得直直點頭,阿才不愧是專門捕魚的料。
各個細節(jié)都處理得很到位。
他沒有系統(tǒng)提供的捕魚法。
也沒有處理魚肉質量的方法。
他捕捉的海鮮,卻能夠和許星河教出來的徒弟一拼。
至少,目前許星河看見的就有這些。
阿才從捕撈海鮮,到稱量重量,再到核算價格。
全部都給秦函算好了,才到秦函面前,將這一網(wǎng)魚所有資料都交給秦函。
秦函拿著阿才交給他的單子,拍在了許星河的胸口處。
“瞧瞧,這是多少斤?價格是多少?”
秦函冷笑著,他一直盯著許星河的表情。
就是想要見到許星河吃驚的樣子。
隨后的那種慌張,那種絕望。
只是想想都讓秦函覺得刺激。
然而,這一切都只能在夢里見到。
許星河看了看這張單子。
的確和阿才計算的一樣。
一點差錯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