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悶騷的四爺
哪里還需要看,如今都自身難保了。
她聞了聞手上的箋紙,濃濃的香薰氣息,看來這個習(xí)慣她沒改呀,還是那么的喜歡焚香。
“這事你越在乎就越出錯?!彼龑χ稚系募堗止局?。
不用看也知道里面寫著什么。
要不是因為在乎,這烏拉那拉氏的一生會被這個宋氏死死的壓制著。
她阿瑪?shù)氖隆?p> 終究還是要在四爺?shù)氖稚狭私Y(jié)。
這些人不過給了一個唬頭。
把柄,我呸,真以為我還是一條死魚呢,任人宰割呢。
月兒上了柳梢,烏漆麻黑的她對著清粥小菜也沒什么胃口,便找了一塊干凈的地方躺了下去。
四爺?shù)氖逻€是明天想辦法吧,畢竟辦法總比困難多,何況她還這么聰明不是嗎?
嘴里念叨著,左右的動了動有些嫌棄的床太硬,才嫌棄著就睡的昏昏沉沉跟死豬一般。
屋里的那個男人因為想事情想的入神,竟沒注意到蘇培盛剛倒上來的茶水。
“燙死了,你最近怎么回事,事情辦的毛毛躁躁的,連一杯水都倒不好?!?p> 四爺說著看了一眼蘇培盛。
蘇培盛識趣的跪了下去。爺心情不好。
“奴才該死,奴才該死。奴才見爺一直打噴嚏心想喝口熱茶或許會好一些。這才……”
“算了算了,下去吧?!?p> 這事也怪不得蘇培盛,怪只怪自己想某人想的太入神了一些。
他擰了擰眉頭朝空落落的羅漢塌上看去。
怎么回事,他沒事想她干什么。
滿嘴一派胡言的女人。
什么朋友夫妻,明明夫妻是夫妻朋友是朋友,怎么可以一概而論。
他明明就是她的丈夫,怎么就可以當(dāng)做朋友呢。
還,還在他面前信誓旦旦說沒有非分之想,明明就是夫妻,對他必須要有非分之想才行。
連這個都沒有,還敢說負責(zé),這個女人真是,要求那么多,又恨不得跟她撇清關(guān)系。
不自相矛盾嗎?
“咳咳…”
他不由的咳了倆聲,這個只管闖禍不管解決的人,怎么就讓人越想越生氣呢。
“爺,奴才給您端一杯湯藥上來去去寒氣吧?!碧K培盛說著。
“去,去把雜院的人叫來。”憑什么他在生病,罪魁禍?zhǔn)走€能逍遙法外,大道不公,不公至斯。
“是?!碧K培盛服了府身子,這爺發(fā)呆了一晚上莫不是因為福晉。
不能啊……
“闖了禍就要負責(zé),這是一個大人該有的當(dāng)擔(dān)。”他自說自話的給自己解釋著。
好像不這么說服自己,叫她回來會丟了面子一樣。
只是,等了許久也不見那個人來。
只是蘇培盛嘴唇微微輕啟愣了半天卻什么也沒說。
福晉睡的正香,怎么也叫不醒,他不敢太大聲,所以就回來了。
這邊著急上火,那邊呼呼大睡,這事…為難?。?p> “她呢,怎么走那么慢,怕我!”四爺說著。
蘇培盛吞吞吐吐的搖了搖頭。
“不敢來你就不會把她拉過來?!?p> 怕他,說話的時候還不小心一點,他會手下留情的。
“福晉她……”
見蘇培盛不敢說,四爺眉頭一擰,難道被嚇壞了,她說過雜院很恐怖。
“知道害怕就早點過來,既然怕還在那里呆著干什么,就不會到我這里來。她傻呢?!?p> “爺,福晉她…”蘇培盛難為情的開了開口。
“怎么了?病了?說個事吞吞吐吐的,我看你這總管的差事也否當(dāng)了。”說著忍不住的咳了一聲。
“實在是因為福晉睡的太沉了,怎么也叫不醒,所以福晉沒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