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疏狂也躺不下去了,起身走了出門,看著眼前跟記憶中一摸一樣的破院子,嘴角一抽,可真不是一般的窮啊。
除了自己住的那間主屋,其余兩間房說難聽點都是茅草棚,冬日里都不能遮風(fēng)避雨。
圍著四周轉(zhuǎn)了一圈,祁疏狂才走進(jìn)廚房,楊氏正在灶臺上做飯,灶臺下方坐著一個清秀的男子,一身粗布棉衣、坐在下方燒火。
祁疏狂眼睛緊鎖眼前的男子,男子身型纖瘦,長發(fā)用木簪挽起,小臉精致,皮膚白皙,一雙細(xì)長的眼睛,眼神清澈透明,小巧鼻尖,唇瓣殷紅,祁疏狂從未見過如此清秀柔弱的男子,不怪她盯著別人。
季風(fēng)在祁疏狂的注視下,臉越來越紅,紅到了脖子,最后實在無法,聲音微弱的開口道:“妻…妻主起來了?!?p> 祁疏狂被男子娓娓動聽的聲音打斷,這才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嗯,我病好多了,起來走走?!?p> 楊顏看著女兒明顯紅潤的臉色,也是欣喜到:“是好多了,臉色都紅潤不少,這是你夫郎季風(fēng),前些天你一直昏睡,所以沒見過。”
祁疏狂看著眼前臉都意見紅透了的夫郎,有些好奇,女尊國的男子都如此害羞嗎?
“嗯,我出去逛逛?!睂嵲诓恢勒f些什么的祁疏狂,找了個理由溜了。
順著鄉(xiāng)間小道漫無目的地走著,也幸好原主平日里都臥病在床,大部分村民見到她,也都是好奇的看看她,
祁疏狂看著這些高大魁梧的女人,覺得這個世界太適合自己了。
自己原本就是個女強(qiáng)人,到死都沒有談過戀愛。
一朝穿越,別說談戀愛了,連婚都已經(jīng)結(jié)了。
想著家里那個害羞的夫郎,祁疏狂嘴角揚起,抬腳往家里走去。
看著桌上這清湯寡水的早飯,祁疏狂在心里嘆了一口氣。
哎,看來自己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改善一下家里的生活。
吃過早飯,祁疏狂晃晃悠悠的往鎮(zhèn)上走去。
祁疏狂當(dāng)?shù)袅丝臻g的東西,換了五百兩,當(dāng)即在成衣鋪子給自己買了一套新衣服換上。
原主那身衣服實在是穿的難受極了。
又花了七十兩買了一輛馬車,拉著一車的東西浩浩蕩蕩的走回村子。
一進(jìn)村就被人圍住,村子里大部分都是平民百姓,哪見過這種陣仗。
“哎喲,這是誰家的親戚,怎么買這么多東西?!闭f著話還一個勁伸長脖子往馬車?yán)锩婵础?p> 大概是原主一直不怎么出門,村子里大部分人也都不認(rèn)識。
祁疏狂也不著急,跟大家介紹著自己。
一通閑聊,這才慢悠悠的回家。
“妻主…你這是?”季風(fēng)看著自己家妻主出去了一趟,跟變了個人似的,還不怎么敢認(rèn)。
祁疏狂看著眼前驚訝的男子,也不解釋,對著他說道:“把東西拿進(jìn)去,父君呢?”
“父君出去干活了?!奔撅L(fēng)一邊說著話,一邊從馬車上卸東西下來。
“先做飯吧,做白米飯,把肉也做了。”祁疏狂實在是被早上的糙米吃的害怕了,這一天她在鎮(zhèn)上買東西也一直沒吃飯,實在是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