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吃過早飯,季風(fēng)在旁邊做衣服,祁疏狂坐在躺椅上看書,兩人不說話各自做著自己的事,氣氛卻也和諧。
祁疏狂眼睛盯著書,手卻沒有動過,腦子里想的都是山里那根藤蔓,也不知道是什么東西,她打算再去看看,那東西好像有意識一樣。
不過下次去一定要準(zhǔn)備周全才是,還沒等到祁疏狂多想,門房說外面有人在鬧事,祁疏狂只能安撫好季風(fēng)自己出門。
門外已經(jīng)聚集了一堆村民,那人一見到祁疏狂出來,兇神惡煞的往祁疏狂面前走去,嘴里還大吼著,“祁疏狂,你把我兒子還給我?!?p> 祁疏狂一頭霧水,這時候里正上前來,“疏狂,這是董連華的父母,她們說你把人家兒子拐走了,要你給個說法。”
原來是董連華見祁疏狂不搭理他,想不到辦法,這才打算上門來鬧,無論是祁疏狂迫于形勢娶他,又或者給她們家一筆錢,都算是賺到了。
“說那么多干什么,我兒子在你們家住了那么久,你今天必須給我們個說法?!敝車某怨先罕娨捕技娂娮h論,不過大部分還是比較相信祁疏狂的為人,畢竟這段時間祁疏狂為村里做了不少貢獻(xiàn)。
“你想要什么說法?”
董母見祁疏狂一點不生氣,說話還和和氣氣,當(dāng)即膽子大了起來,“我兒子被你們帶回去那么久,名聲都被毀了,你必須娶了他。”
這時楊顏跟董連華也慢悠悠的走了出來,董連華一臉梨花帶雨,哭的好不可憐,“娘,你這是做什么,快回家去。”
若是祁疏狂不知道他的嘴臉,還真被他這副可憐模樣給騙了,想到俞英說的話,祁疏狂臉色冷了下來。
董母看著兒子出來,手指著他額頭嘴里念著,“就你這么蠢,沒名沒分的跟著人家,我家的臉都被你丟光了。”
楊顏哪里見過這種情況,當(dāng)即躲在祁疏狂身后,看著眾人指指點點,就連董慶華也跑出來說些實事而非的話,“疏狂,要不然你娶了連華吧,你這樣他以后可怎么嫁人?!?p> 董連華一聽人這么說,當(dāng)即轉(zhuǎn)過頭看著祁疏狂,眼淚汪汪,“祁姐姐,我…”
祁疏狂看著眼前這些人的嘴臉,只覺得惡心的不行。
“疏狂說過了,不會娶他,我只是見他可憐,才將人帶回來,疏狂從未跟他相處過,何來名聲之說?!睏铑伩匆姳娙艘黄鹌圬?fù)自己女兒,當(dāng)即站了出來。
“人,我是不會娶的,你兒子在這里,帶著他滾,整日賴在我們家,我還嫌煩?!逼钍杩耜幚涞穆曇?,讓眾人心里打起了冷戰(zhàn)。
董連華見已經(jīng)這樣了,當(dāng)即跪在祁疏狂腳邊,“祁姐姐,你怎能如此,你這樣讓我怎么做人?!?p> 祁疏狂低頭看著他,那眼神猶如利刃,“你跟祁家那些人,說了什么,做了什么,我一清二楚,你以為我留著你干什么?”
“不行!祁疏狂你不能這么做,你毀了連華的清白,必須負(fù)責(zé)!”董父也跟著跳了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