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一章霸總,你今天綠了嗎(19)
【其實我爸爸對你還是挺好的,也許你們之前有誤會,誤會解開了也就好了?!克樯裉栍行┱Z無倫次的安慰著。
其實不是誤會,是鴻溝。
人家是白月光,她不過是個飯粒渣子而已。
陸落轉念一想,摸摸胸口的銀行卡說道:“確實挺好的,這一百多萬應該夠我吃一輩子的冰激凌了啊。”
錢可是從宋軍那掙來的。
原劇情里這個月林不凡和嫩模莊凌出雙入對,不堪受辱的陸一一因為心氣郁結小產(chǎn),心灰意冷的她搬進了宋軍的別墅。
開啟了和虐殺宋軍的路。
大佬以為讓林不凡某些功能受阻,他能活在當下,懸崖勒馬和這個仙女姐姐過著夫唱婦隨的生活。
想不到陸一一還是小產(chǎn)住院了。
宋軍還是不管不顧的去了醫(yī)院。
原劇情里,宋軍會再次把陸一一領回宋家別墅偷寒送暖,以至于陸一一會在宋軍不在的時候,滿口嘲諷的和原主說出當年設計她的事。
導致心生怨恨的原主在宋軍面前口不擇言,才落到腸子流一地的凄涼下場。
她這段時間的努力如同竹籃打水一樣。
有些人的心就如同茅坑里的石頭---又臭又硬。
【落落小姐,我爸爸不是還沒有把人領回來呢,你不要自怨自艾、胡思亂想啊?!克樯裉枌τ谶@個世界的狗血劇情有些無奈。
它爸爸之前是萬年單身,但是不至于這樣是非不分啊,難道是它認錯爸爸碎片了。
又一次對自己能力產(chǎn)生懷疑的碎神號孜孜不倦的開始查漏補缺。
不遺余力的晃蕩著幻晶石比對了。
它容易嗎?
每一個世界都讓它戰(zhàn)戰(zhàn)兢兢如臨深淵。
它也想撂擔子啊。
“呆子你不懂,捂的熱桂花糕,卻捂不熱人心,你以為人都是感恩圖報的,其實更多的時候的得寸進尺?!标懧湟坏螠I水滑落。
整個人看起來清冷寂寞的如同冬日里孤孤單單早怒的梅花。
碎神號只能脈脈不得語。
這個世界看來要崩了。
“一一,會好起來的,你還年輕,以后是你還會有自己的孩子的?!彼诬姴恢频陌参恐X海里大佬嫌棄、失望的眼神揮之不去。
“軍哥孩子沒了,孩子沒了,我的孩子沒有了,我都感覺到他在肚子里踢我了。”陸一一嗚嗚的哭著。
“是他一腳踢沒的,他就像個魔鬼,他現(xiàn)在就是個魔鬼,當初如果不是陸落愛慘了軍哥做出那樣的事情,我現(xiàn)在也不會落到這個田地?!?p> 陸一一哭的梨花帶雨讓宋軍不由的心抓緊了一下。
當年的事情撲朔迷離,他需要一個真相。
“家暴可以報警的?!彼诬娊ㄗh道。
“可是、、、”陸一一抬著迷茫的眼睛,顯然報警她從來沒有想過。
“他不是故意的?!标懸灰坏皖^重復著這句話。
“那你自己決定?!彼诬娪行o奈的把削好的蘋果遞給陸一一。
“你有什么打算嗎?”
陸一一接過宋軍手里的蘋果并沒有放在嘴里,她沒想過打算啊。
她受傷了第一件事就是給宋軍打電話啊,因為以前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情,宋軍都能夠第一時間的安慰她,幫她出主意。
打算?
她沒有想過啊。
陸一一如實的搖搖頭:“我不知道,我不想回林家,我看到林不凡就瑟瑟發(fā)抖,如今孩子沒有了,我婆婆的臉色也不善,我不想寄人籬下,軍哥我能去你哪住幾天嗎?”
宋軍下意識的想拒絕但是看著陸一一蒼白的臉龐于心不忍了:“我一會就給你辦出院手續(xù)?!?p> 大佬一件件的往行李箱里塞日用品、糖果還有山楂片一些還算“體面”的衣服。
女孩子出去總是要學會自我保護的。
太過于暴露的衣服就留在宋家吧。
【落落小姐你這是要離家出走???】碎神號一定要防止大佬撂擔子走人,這個世界的任務還沒有完成呢。
“如果你爸爸把人接回來,我就回南鄉(xiāng)去?!贝罄心抗鈭远ǖ恼f著,語氣里不容一絲的辯駁。
臭石頭不要了,丟了。
【不會的,我的爸爸是個有分寸的人,不會同情心泛濫,更不是人人得而誅之的圣母婊,他一定不會把別人的老婆接回來的,小落落你大可以放心。】
碎神號說這話也是明顯的底氣不足啊。
這是一個撲朔迷離、霧里看花、水中望月的世界啊。
“哦,是嗎?”陸落雖然這么說,但依舊沒有停止手里的動作。
有些人就是犯賤,但她不能。
她有自知之明。
“少爺你怎么把林太太帶回來了?!崩瞎芗矣行鷳n的問道,通過這幾天的觀察,他以為少爺和少奶奶的關系有所改善。
想不到少爺還是放不下這個陸家大小姐。
可陸家大小姐就算是再好也已經(jīng)是別人的老婆了。
少爺這樣做也不怕傷了少奶奶的心。
樓上的大佬終于把最后一包辣條也放進箱子里,按上密碼鎖,雖然密碼是六個零,但是生活總是需要儀式感的。
大佬小小的身軀提著大大的行李箱從樓梯上一步步的走下來。
如同遠赴刑場的犯人,沒有悲也沒有喜,甚至用面無表情來形容最恰當不過。
在客廳的兩個人都不約而同的抬頭看著樓梯上的大佬。
陸一一忙開口解釋道:“妹妹我出了點狀況,想住你家休息幾天,你不會介意吧?!?p> 語氣里還有輕微的挑釁。
“你隨便,這不是我家,我從生出來就沒有家,如果有的話,那應該也在南鄉(xiāng)。”大佬語氣波瀾不驚、不喜不悲。
“妹妹你要是生氣我馬上就走?!标懸灰荒_步踉蹌的拿著包轉身就想走。
大佬眼疾手快的抓住她:“有些東西他自己放不下,別人怎么樣都沒用的,沒用的,你那么認真演戲,總是要有人鼓掌,有棋逢對手吧?!?p> “你去哪里?”宋軍對于陸落的冷嘲熱諷有些不開心,更生氣的是大佬手里拎著比她人還大的手提箱。
她這是威脅?
還是裝軟弱?
他是把人接回來了,但是她要是不愿意的話,他吃個飯會和她一起把陸一一送回陸家的。
可是她大張旗鼓的想干嘛?
宋軍有些不悅的皺起眉頭。
這女人真是沒完沒了了。
“我想回南鄉(xiāng)?!贝罄忻摽诙?。
因為記憶中就這么一個地名是熟悉的。
“你、、、”宋軍想起這段時間大佬不擇手段、寡廉鮮恥的從他這里掙錢。
原來是心有所屬也早有打算,他想起照片里那個痞痞的猥瑣男。
那男的也在南鄉(xiāng)。
“管家給他備車?!彼诬姷恼Z氣里有些一絲的不安和顫抖,真是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
他都給她準備嫁妝了,她居然急不可耐。
“不用,我來的時候是自己做火車到陸家的,去的時候也會自己坐火車?!?p> 當時陸家打電話給她的時候,并沒有和原主說讓她來帝都做姐姐的替代品。
她以為爸爸媽媽終于想起她了,她終于可以認祖歸宗了,她也有爸爸媽媽守護了。
原主興高采烈的連夜坐火車來的陸家,想不到等待她的是她唯一的利用價值。
做了姐姐的替代品。
嫁給這個“人面獸心”的宋軍。
大佬靠著火車的車窗看著外面快速后退的景物:“狗子,人心真是難以捉摸啊。”
【落落小姐你這個問題有些差強人意啊,我根本就不知道人心是什么?!?p> “哦,你爸爸也不知道,因為他根本就沒有。”
碎神號以為大佬說完這話會痛不欲生都想著怎么安慰幾句。
結果、、、、、
碎神號咬碎了一口銀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