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這不信邪的還真敢動手,從哈皮身后小跑來了位老頭,然后不遠處也迅速跑來兩位壯漢,摁住貝拉米就是一頓毒打。
別看柱間、亞索這兩貨平時單挑干架時帥到不行,但這時候毆打貝拉米,跟街上小混混沒啥兩樣,圍住了拳打腳踢,就是強勢突出一個人多欺負人少……
哈皮瞅見鄧布利多這老不休的都拿起折疊凳,興匆匆湊上去一頓亂砸,那興奮驚喜勁兒……哈皮下巴都快驚掉了,目瞪口呆都不足以形容此刻的心情。
忽然腦補出[鄧布利多癲狂地舉著折疊凳大喊道:伏地魔,時代變了,這玩意打起來可比魔杖夠勁多了]的畫面……自己都打個寒顫。
貝拉米好像還他娘的挺有挨打的經(jīng)驗心得,護住頭滾來滾去,慘叫連連。
瞧見他鼻青臉腫滿頭包,哈皮這才喊道:“好啦,停手吧……嘿,柱間,收起來,你堂堂忍者之神用羊角錘、板磚打人,像話嘛?”
跑到疼得悶哼的貝拉米旁邊,很爽,非常爽地嘚瑟道:“怎么樣?你還真以為你能打我呀?”
殘破墻邊,剛剛還耀武揚威的“貝拉米”海賊團,頃刻間變成了霜打的茄子,擠一塊在阿姆斯壯的碩大肌肉下瑟瑟發(fā)抖……
準備“福瑞德姆”號出航事宜的馬斯坦古,遠遠看到剛才發(fā)生的事,走過來皺眉問道:“船長,怎么啦?”
“哼,這家伙想打我!”
立馬就火了,馬斯坦古跑上去踹一腳在貝拉米肚子上,然后又是一腳,語氣怨恨:“竟然想這樣就打我最親愛的船長,活膩了你?”
“我告訴你呀,被毒打過后,你千萬別想著復(fù)仇呀,你別想著要趁天黑找到他一個人的時候套麻袋直接丟海里呀,不然我分分鐘“嫩”死你呀!”
哈皮斜眼看向這一個肚子壞水的刁民,一陣無語?!啊?p> ??俊案H鸬履贰碧柎蟠拇a頭邊,顯眼位置拉起了一張顯眼橫幅,上面寫著的大概意思是:威名赫赫的“自由”海賊團需要招海上廚師了,這將輕松躺著馳騁大海的機會,歡迎有夢想,有干勁的人踴躍報名。
另外用加大加粗的字體表示:單身妹子優(yōu)先錄?。?p> 至于怎么躺……哦呵呵呵呵呵……
哈博克和一眾士兵激動的眼中含淚,船上除了奧莉薇總指揮那個勇猛母老虎,其他僅有的幾個妹子完全是餓狼多多,肉沫少。
狂奔在孤獨終老道路上的情況終于可改變了,為了成為面試海上廚師的考官,紛紛死纏爛打,甚至不惜拔刀相向干一架,就是為了近水樓臺先得月,可以開始的時候留個好印象!
偶有幾個妹子,直接被這些眼睛發(fā)出光芒,像是某種狼,激動興奮下忍不住嚎嗚一嗓子的家伙直接嚇跑了!
這些圖謀不軌的家伙,望著面前這些能一口氣整十八桌美味的大漢一臉嫌棄,這種貨色要來有何用?尤其是帥的,引狼入室搶占資源嗎?
紅叉剛打上去,一群考官頓時被探頭過來瞧瞧的哈皮船長一人踹了一腳?!案缮??反了你們!”
“這么多好廚師不要,還想吃土豆或者是亞索的【快樂料理】?”
最近盯上了馬斯坦古的副官,英氣迷人間不失溫柔的霍克愛大姐姐,已經(jīng)在頻頻獻殷勤歡快著揮舞大鋤頭的哈皮,無視這些家伙的小心思和饑渴希翼小眼神,大手一揮。
“先別找廚師了,這事以后再說,馬上出航!”
“呀,不要呀!”
頓時傳來的就是一陣抱頭痛哭的哀嚎……
……
“福瑞德姆”號繞著加雅島的海岸線,一路航行到東海岸后,在鄧布利多指引下,沒費多少時間就在海岸邊找到了用富麗堂皇的高大城堡畫板,作為缺少一面墻壁的半邊小房子。
“不知道為什么,船長,這本散發(fā)出滄桑悲涼氣息的連環(huán)畫,總是給我一種濃濃糊在心頭上的酸楚感!”
打開小房子的門,四處看看后沒有發(fā)現(xiàn)一個人影,鄧布利多在屋前樹墩上,看到了一本書名是《大騙子諾蘭度》,顯得很是破舊,被翻閱了無數(shù)遍的連環(huán)畫。
湊過頭來看到連環(huán)畫上那憨頭憨腦的諾蘭度插畫,熟知海賊王世界故事的哈皮,忍不住惆悵地搖搖頭,感嘆著:“你的感覺沒錯,鄧布利多,這玩意講述的是勇敢的探險家諾蘭度海上旅程的最后篇章,這確實是一個悲傷的故事!”
“據(jù)我所知,他真的是個不折不扣的老實人,老好人。他說在加雅島發(fā)現(xiàn)了堆積如山的黃金,這是真的,卻被認為是騙人的謊話……被世間嘲笑,蒙羞了數(shù)百年之久的罵名……”
鄧布利多仔細地,小聲地閱讀完被當成是喜劇笑話的連環(huán)畫上描述的故事,安靜聆聽的眾人,因為這個悲劇久久不能語。
可以想象到諾蘭度被處死前淚流滿面,飽含遺憾而終的畫面,鄧布利多少見地拿下眼睛揉揉眉心,“所以說,這個蒙布朗*庫里凱特就是諾蘭度的后代嗎?”
“他就在這個祖先發(fā)現(xiàn)的堆積了黃金的加雅島上,被沒夢想的人驅(qū)逐,廢寢忘食地尋找著黃金嗎?”
“沒錯,不過那些堆積如山的黃金,并不是如諾蘭度死前猜測般沉入海底,而是被巨大的海流沖上了天上的空島,那也是我們航線的下一站……我靠,阿姆斯壯,你流著么多眼淚干嘛?”。
腳下淚水積成了小水洼,阿姆斯壯兩眼淚汪汪,眼淚鼻涕嘩嘩流,掏出白手帕擰鼻涕?!霸谙氯滩蛔?,實在是太感動了!”
“那渴望為偉大冒險家祖先洗刷污名的榮譽感,實在是……”
話還沒說完,阿姆斯壯就被從水里突然跳出來,看上去很健壯的棱形臉,頭上有個栗子的大叔一腳踹飛了!
“你們是什么人?為什么隨隨便便就到別人家里來?這一帶海域可是我蒙布朗*庫里凱特的地盤!難道你們是為了我的金塊來的?那就去死……哇哇哇你別過來呀,走開呀,我要叫啦!”
栗子頭大叔氣勢洶洶擺開架勢就要開始動手。
結(jié)果脫掉上衣,敞開壯碩胸肌淚流滿面的阿姆斯壯熱情地跑來,嗷嗷叫喊“嗚嗚嗚嗚,見到閣下您真是太好了,在下好感動”后要熱血男人情的抱抱……
一陣惡寒的栗子頭大叔趕忙躲開,阿姆斯壯神情激動地哭喊著張開雙臂,老鷹抓小雞般要再抱……
那“快到我的胸肌里來摩擦摩擦”模樣,栗子頭大叔整個人內(nèi)心都是崩潰的,瘆得慌,頭皮發(fā)麻!
“大叔,你搞錯了,我們只是想去空島,對你的黃金沒興趣啦!”
無奈對栗子頭大叔解釋了句,哈皮捂眼表示沒法看了,招呼來人,直接把阿姆斯壯這丟臉貨色五花大綁,嘴里塞上臭襪子丟到一邊。
半邊小屋內(nèi),栗子頭大叔倒著杯熱茶。
“喔哈哈哈,什么啊,原來你們是想要我協(xié)助你們?nèi)タ諐u,不是來打金塊的注意……喂,肥仔,把你偷偷塞褲襠里的金塊給我拿出來!”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抽煙的栗子頭大叔,擺脫掉肌肉大漢的強人鎖男后有種劫后余生的感覺。哈哈大笑時,瞥見哈皮正往巴掌大的黃金鐘塊前湊,一本正經(jīng)左看看右看看,淡定塞褲襠里了……
“沒錯,我們要去空島!”訕笑把黃金鐘塊放回去,哈皮雙手抱在胸前,“神算子哈皮大師,也就是老衲,昨夜墊高枕頭夜觀星象,掐指一算,空島就在積帝云上頭?!?p> “現(xiàn)在就是想問問大叔你,會將船推到空中,順著它走就能上天的海流——沖天海流,偶然跟積帝云重疊的日子,是什么時候???”
“你們了解的很清楚嘛!”栗子頭大叔掐滅手上的煙頭,丟到堆積小山般高煙灰缸里。
“去空島,說白了就是被海流沖上萬米高空去……你們真的不怕積帝云上空壓根就沒有空島,一落千丈墜入大海全軍覆沒的話,明天早上就有,要去的話就趕緊準備……喂,肥仔,你少給我來這套,把黃金放下!”
栗子頭大叔滿嘴尖牙咆哮著,他看見哈皮呼吸沉重,臉色漲紅的又拿起一個黃金鐘塊,摸啊摸后一個人在那演肚子疼,飛快跑往廁所,至于手上的黃金鐘塊,被他給有意識忘記了……
哈皮賠起笑臉,對栗子頭大叔做出一副人畜無害憨憨臉,笑著露出滿口白牙后,吃力爬上桌子,挺著肚腩拍胸脯信誓旦旦說道:“去空島有風(fēng)險,怕?有什么好怕的?我是偉大的哈皮船長,我不會怕,沒有除非!”
嗯,每天從幾十萬平米松軟大床上一覺睡到自然醒的哈皮大船長,表示他牙齒當金使說的都是真的,從不吹牛。
扭頭,拼了命地囑咐還算是會飛的鄧布利多,真摔下來了時一定要記得自己腿上還有他這個掛件,一定要帶上……
張開雙臂像是要把世界攬入懷里,哈皮豪邁地大喊道:“大叔,閉上眼睛想象一下吧,為什么怕?我們追求的是男人的浪漫,所以我們無所畏懼!”
豪言壯語深深觸動了栗子頭大叔的內(nèi)心深處,讓他忍不住閉眼回想,哪怕背負祖先的罵名,孩童時的自己每一次看祖先流傳下來的航海日志,都洶涌澎湃,滿心憧憬,渴望出海,沖過暴雨狂風(fēng)的場景……
“喔哈哈哈,沒錯,男人的浪……你們在干什么?”
感懷過后,栗子頭大叔睜開眼,看到一群無良的家伙,竟然在小心翼翼地吃力搬著最大個的[黃金鐘與鳥]金塊,悄悄往張開的麻袋里套……
“哈哈哈,今晚的天空好圓……啊呸,月亮好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