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油呀,哈皮船長小劇場——[飛彈轟炸,500傷害],[能量沖擊炮,700傷害],[激光鐳射,750傷害],[當敵人面燒掉的5億貝利支票,精神暴擊10000傷害]……
曾說過“我不是什么大佬或是領袖,我只是負責提供裝備和揮霍不盡的錢”這種豪橫話語的斯塔克,在認真聽著人工智能星期五匯報的武器的破壞力測試時,旁邊的哈皮一臉饞涎,就差流口水了!
鈔能力大佬從不會被超越,因為模仿不起……】
“船長你好壞啊,這么看著人家,會害羞的啦,雖然老衲今天穿的這身衣服是漂亮一點,雖然老頭子我風韻猶存……”微風吹過,帶起發(fā)梢的老天師面帶慈祥微笑,說著逗比的話時往旁邊挪兩步,哈皮轉動脖子,異常目光依舊注視著他。
“風韻猶存……”
面對如此惡心人的話,哈皮彎腰做出嘔吐狀,慢悠悠說了個冷笑話。“……老天師,你不是“絕頂”嗎?為什么還有頭發(fā)?”
“哈皮船長,你是真皮,調皮,頑皮!”
修身養(yǎng)性的功夫極為了得,也不由失笑,整理下蒼蒼濃密白發(fā)的老天師,抬手隨意擋下了巴杰斯踏裂地面,瞬間沖至身前揮打出的爆裂兇猛肘擊。
狹小的街道頃刻間被蕩開的沖擊波擊垮,變得一片狼藉。
“現(xiàn)在的年輕人真不懂得體諒老人家,竟然下這么重的手,嚇死寶寶了!”
“怎么可能,竟然毫發(fā)無損!”
巴杰斯面容震驚說道,承受自己自己的全力一擊,身后被破壞出一個扇形巨大深坑的這個消瘦,估計腰間貼滿了藥膏的老頭子,竟然沒有損傷一絲一毫地立在原地,還悠閑拍了拍衣服沾上的灰塵……
“誰說的,老道的汗毛可掉了好幾根,夠你吹一陣子的了!”
哈皮面容跟著震驚,光聽這調調他還以為是黃猿那老油條來了呢……哈皮敢發(fā)誓,他見過所有能裝的家伙里,老天師絕對是最無形,最低調的那一個。
“媽的,又是一個老怪物!”
暗罵一句,從放手一搏的瘋狂里冷靜下來,心理哇涼哇涼的黑胡子面容也跟著震驚,招呼范*奧卡扛起被老天師一拳打得生活不能自理,胸膛骨骼塌陷狠狠摔在身前的巴杰斯,想也不想立刻轉身朝著海岸逃走。
黑胡子擦擦額頭的冷汗,作為忍辱負重的梟雄,他并不認為逃跑是可恥。
自己腳底抹油溜得飛快,把伙伴們甩身后自己跑在最前邊,必要時刻讓他們掩護自己戰(zhàn)略轉進,此舉非是他黑某人不義,實在是負責保留希望火種東山再起的他,身系重大責任……
身上浮現(xiàn)出黃金般耀眼的護體金光,微微皺眉的老天師迸發(fā)出來無比純粹卻并不強烈的殺意,讓打算借著街道商店的窗戶玻璃瞄準完畢,準備轉身偷襲一手,將一顆子彈打向哈皮眉心的范*奧卡不由得喉嚨發(fā)干,壓力大增下差點連改裝長槍都差點沒拿穩(wěn)!
直接把馱在背上,瘋狂吐血,臉上燒傷傷痕猙獰的主人毒Q摔下來的病懨懨白馬,撒腿快跑。慘遭拋棄的“體弱多病”毒Q,一邊健步如飛跑快快,一邊雙手揮撒濃郁毒霧當掩護……
抱著斯圖西,很有反派街溜子大佬在耀武揚威欺負老實人的派頭,哈皮狂的沒邊大手一揮,“老天師,追上去,毒打他們一頓,我要見他們一次,打他們一次!”
感受一下老天師下山……下海的恐怖吧,顫抖吧,哇咔咔咔咔!
……
把黑胡子一伙打的滿頭包凄慘不已,胡渣肥豬黑胡子面容猙獰,撂下“等老子謀劃成功,獲得強大伙伴和力量后,等你的手下老的老死,小的病死只剩你這肥球一人之后,我絕對會回來宰了你”狠話,絲毫不擔心他們來報仇的哈皮,把他們全給塞木桶里,封釘死踹進大海后的第二天。
“立正,向右看齊,向前看,休息!”
事態(tài)緊急,已經(jīng)無法安心躺在病床上修養(yǎng),打爛石膏渾身纏滿繃帶強行出院的馬斯坦古,首長檢閱部隊般的對著排成一排,昂首挺胸,軍姿站立的眾多同志,大手一揮,激昂地演講著:“愛情,那是男人的墳墓,現(xiàn)在,我們最親愛的哈皮船長,今天竟然同時約會了斯圖西和佳妮法,腳踏兩個讓人羨慕……啊呸,絕望的墳墓,你們說,我們要怎么辦?”
“拯救他!”眾人異口同聲,臉色漲紅,嗓門極大。
心里那個嫉妒羨慕恨……說好一起單身到天荒地老,彼此成為對方的男天使……你卻偷偷找了倆美女秘書,還打算兔子吃窩邊草,真是叔叔忍了嬸嬸都忍不了!
“很好!”
“破壞約會,把哈皮船長從墳墓里拉回來,兩肋插刀上刀山下火海,我們在所不惜!”
“對了,那肥球哪來的錢?”柱間一臉的疑惑,“那家伙的“老婆本”都被我輸?shù)袅?,窮得厲害……沒錢他怎么可能跑去約會,難道是挪用公款?”
亞索哆哆嗦嗦地舉起手,哭笑不得:“我借的。”
“那家伙死纏爛打……哭爹喊娘要生要死,說是帥氣如我都加封““五老星”直屬第一大劍豪”,收了佳妮法那么多的好處……”
眾人怒視,亞索訕笑,說出真話:“好吧,他和我說,九出十三歸,利潤高啊,我鬼迷心竅了?!?p> “這是資敵!”馬斯坦古大手一揮,“這家伙也泡了妞,拖出去,打!”
隨后馬斯坦古拍拍手掌,開始下達“破壞哈皮約會”最高作戰(zhàn)指令,一場陰謀詭計,正在朝著哈皮襲來。
一家主打情侶消費,到處漆上粉紅色,放滿了芬芳玫瑰花的餐廳里,靠窗邊的舒適位置,坐著三個回頭率超高的人。行人觀看了一眼,紛紛搖頭甩腦,感慨著“兩朵鮮花插在了一大坨圓球形臭烘烘的牛糞上”。
仔細看去,赫然就是跑來約會,增進感情的哈皮和斯圖西,佳妮法,彼此都圖謀不軌的貨色。
炒飯,海鮮,點心,沙拉,水果……滿滿一大桌子的菜肴,香氣四溢。
哈皮看著就已經(jīng)口水醞釀了,向服務員要來一瓶紅酒,想起斯塔克那家伙喝紅酒的禮儀姿態(tài),生硬模仿一下,肢體僵硬地親為斯圖西和佳妮法倒上一杯紅酒。
對這玩意兒,哈皮就像是如?!i飲水,啥味道壓根不在乎,一飲而盡。
想起自己早就串通服務員準備好了的套路,臉上馬上裝出享受模樣,故作沉疑,若有所思地說:“嗯,這個味道,這淡淡的清香,如斯圖西和佳妮法你們的美麗般,令人迷醉;淡淡的酸味之中,泛起了回味無窮的微辣,嗯,這紅酒,一定就是很貴的,最適合我這種高雅男士品嘗的那忘記叫啥名的紅酒?!?p> “服務員,我說的沒錯吧?”
“大錯特錯了,肥球先生,這只是大街上幾百貝利一瓶的摻水紅酒而已!”服務員端著盤子,身姿挺拔,面無表情地說。
“這不可能?。∽蛲眍A定的紅酒……練習剛才那句話花了幾十分鐘呢,動作表情都完美無缺……啊呸!”哈皮那個尷尬啊,喃喃自語間漏了自己底細,趕緊改口,抽自己兩嘴巴子,覺得哪里不對勁。
有像被不良分子盯上般背脊發(fā)涼,下意識瞄了一眼服務員,頓時嚇了一跳,“噗”的將口中殘留的紅酒噴出來。
“我靠,亞瑟,你怎么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