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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能及

第二十八章 血花之殤(上)

未能及 秘制洋甘菊 5935 2020-09-04 08:21:41

  傳聞,世間有一種花,生得嬌艷,開得惑心。沒有人知道它的名字,只聽說,它生長在人們心中悲傷的深處。如果你不幸被失落的情緒吞噬的心,那么,那朵花便會悄然來拜訪你的心房。

  “話說回來,那個傳說是真的嗎?”

  彌勒的聲音從枝葉交蓋之后傳出,一群人從林子里漫步出來,幾人同行間,正聊著一些關(guān)于這附近的城鎮(zhèn)里的詭異傳說。

  戈薇和殺生丸并肩走在最前頭,一旁還有個綠皮尖嘴的小妖怪和長著兩只犬耳的紅衣銀發(fā)的半妖少年。

  珊瑚重新調(diào)整一下飛來骨的位置,甩了甩自己有些發(fā)酸的胳膊,說道:“什么傳說?關(guān)于什么?”

  “啊咧?姐姐沒有認(rèn)真看委托人的信件嗎?”琥珀從前邊回過頭來,一邊撫摸著肩上云母的下巴,一邊回應(yīng)著珊瑚發(fā)出的疑惑,“除了向我們求助除妖之外,他還講了一個在民間流傳了很久的故事呢。”

  珊瑚:“誒?”

  “看來你真的沒有認(rèn)真讀那封委托信啊?!睆浝瞻咽稚爝M(jìn)衣襟里尋找了一番,從中掏出一張有些發(fā)皺的信封,封條已經(jīng)被撕開來,露出一角乳白色的信紙,“你自己重新看看吧?!?p>  珊瑚從彌勒手里接過來信件,拆開來重新審讀一遍。聽聞身后幾人的談?wù)摚挥X也勾起了戈薇的好奇心,她不動聲色地回頭瞟了眼珊瑚手里的信紙,無奈,一個字也看不見。

  索性作罷,轉(zhuǎn)頭問犬夜叉道:“他們說的傳說到底是什么啊,犬夜叉知道些什么嗎?”

  犬夜叉兩手揣在袖子里,有些驕傲地?fù)P起了臉來,閉上兩只眼睛,說道:“他們那些人一個都靠不住,委托人是前邊那座城鎮(zhèn)的城主,生活在城里的百姓最近總是向他反饋城里的一些怪事,家里的東西經(jīng)常莫名其妙地消失又莫名其妙地回來,大家平日里也不會大門敞開,所以懷疑是有妖怪在作亂?!?p>  戈薇不解:“那這和傳說有什么關(guān)系?”

  犬夜叉:“啊,說偏了。那個傳說聽起來和這是兩碼事,城里民間廣為流傳著這樣一個故事,有一種專門吞噬悲傷的人之心的花,盛開在人們心中最悲傷的地方,如果你被情緒左右,就會被那朵花抓走?!?p>  犬夜叉睜開一只眼,見戈薇像是在冥思苦想,或許還在回味這個模糊不清的傳說故事,殺生丸倒是未發(fā)一言,一直都在安安靜靜地聽著。

  犬夜叉:“不過城主只是提醒我們,城里似乎還從來沒有發(fā)生過有人被花抓走的事情?!?p>  戈薇嘆了口氣:“這我倒是不擔(dān)心,我只是覺得因為悲傷而吞噬別人的心…未免也太過分了些?!?p>  心中的不安和揣測隱隱泛起一圈圈漣漪,她眼底一閃而過的落寞在被殺生丸準(zhǔn)確地捕捉。身旁的樹林變得疏落起來,邪見像是看見了什么,忽然在前頭頓住了腳步。

  “到、到了…”

  幾人都被邪見的聲音吸引過去,紛紛踏出森林,一座純白的城門赫然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也許震驚到大家的并不是白色的城池,而是這抹白色竟然令人有些心悸!像是透露著死亡和森然氣息的凜冽的白,白得不禁讓人心生寒意。

  犬夜叉:“根本沒有妖氣嘛!怎么還沒有人出來接應(yīng)我們?”

  犬夜叉的聲線之中有幾分故作的輕松,可這并未讓大家惶惶不安都心平復(fù)下來。他話音剛落,那城門之后就傳來一聲落鎖的聲線,高大厚重的城門被人從里邊緩緩拉開來,一個身穿純白寬松和服的人從后走了出來,來到眾人面前,深深鞠了一躬。

  正詫異著這人的衣著打扮,與這座有幾分詭異的城池一樣,從頭到尾都是純白。幸好他還有著一個人類該有的膚色和瞳色,要不然,誰都會覺得這一定是妖怪所為。

  他從鞠躬里抬起頭來,臉上還帶有幾分敬意,對幾人介紹道:“歡迎各位尊貴的除妖師光臨寒城,我是城主大人的隨侍,我叫赤井獨,各位可以叫我赤井?!?p>  彌勒:“那就有勞赤井大人,帶我們?nèi)ヒ娨姵侵??!?p>  赤井稍稍合眸點了點頭,側(cè)過身去向城門內(nèi)作出了一個“請”的手勢,待幾人都進(jìn)了城門,艸最后在城門上落了鎖。

  珊瑚問道:“奇怪,你們?yōu)槭裁纯偸擎i著城門?是為了防御嗎?”

  赤井:“不錯,我們這里叫做白月城,附近妖物多興風(fēng)作浪,城門就是我們的結(jié)界,為了保護(hù)城鎮(zhèn)和百姓,城主便吩咐除了必要的時候,一定要關(guān)好城門才行?!?p>  珊瑚哦了哦,不再發(fā)問,隨即琥珀又問道:“城主大人是個什么樣的人?他的東西有沒有莫名其妙地消失過?”

  赤井:“這些事情,各位客人還是與城主大人當(dāng)面聊聊才好。”

  赤井繞過隊伍走到了最前面帶路,從城門一路到主樓,兩側(cè)種滿了翠竹,在這純白之地作為一抹亮色的竹林,在白月城的微風(fēng)中輕輕搖曳,發(fā)出風(fēng)鈴般清脆的聲響。

  戈薇扯了扯殺生丸的衣袖,轉(zhuǎn)頭對上他恰好投過來的目光,對他低聲說:“殺生丸殿下,我總覺得這座城不太對勁?!?p>  殺生丸略微復(fù)雜地瞥了她一眼,問:“那就待在我身邊不要亂跑?!?p>  正這么說著,戈薇又往他身邊挨近了些,她那帶著幾分香甜的氣息向殺生丸撲來,不覺讓他眸底泛起一抹未知的色彩。

  戈薇抱住了殺生丸的尾巴,目光一直流離在四周的景色之中,說道:“白得不像話,這個赤井也怪怪的。”

  殺生丸:“怕么。”

  她從別處收回目光,側(cè)面抬頭,如暖陽一般落在殺生丸眼底,戈薇搖了搖頭,嘴角牽起一抹笑意,說道:“早就不怕這些了,我已經(jīng)不是小時候都我了?!?p>  從側(cè)面看來,殺生丸的嘴角似乎是微微上揚的,僅存都眸底還藏著幾分驕傲,不過戈薇卻還是能從殺生丸那細(xì)微的神色之中讀出一絲絲微弱的失落。

  于是戈薇又補(bǔ)充了一句:“殺生丸殿下不是會保護(hù)我嗎,對不對?”

  她還真是細(xì)膩。

  殺生丸正要開口說話,那前邊犬夜叉就回過頭來沖戈薇揮了揮手,喊道:“戈薇!我也會保護(hù)你的啊!”

  “啊…好……”

  殺生丸他…

  果然,又臭臉了。

  赤井領(lǐng)著眾人從主樓外的樓梯往上,一直到了正殿前,大門還緊閉著。赤井敲了敲門框,只聽得里面一陣沙沙作響,才緩緩傳來略微慵懶的一聲:“請進(jìn)?!?p>  赤井拉開了木門,從主殿內(nèi)飄散出一股花香,似乎是迷迭蘭,幾人邁進(jìn)殿內(nèi),只見同樣一身白衣和服的男子正端正坐在那主椅上,兩手搭在膝蓋上,一臉淡然而平靜的神色,雖然看上去沒有什么不對勁,但戈薇心中的那股無名的不安卻在見到他的那一刻變得更加濃厚起來。

  見到殺生丸和犬夜叉,還有杵著人頭杖的邪見,這城主的臉色忽然一白!指著他們驚慌失措地說道:“妖、妖怪?!本城主的委托人竟然是妖怪?!”

  戈薇瞥了眼殺生丸眸底的寒光,又見犬夜叉也要擺出一副臭臉,心道這兩兄弟除了長相和性格以外還真是相似,她立刻上前為兩人開脫道:“城主大人別擔(dān)心!他們雖然身為妖族,但他們都是心地善良的好妖怪,斬妖除魔不在話下的那種?!?p>  說罷,戈薇還生怕城主他不相信,便上前捏了捏犬夜叉的耳朵,還揉了揉殺生丸肩上的大尾巴,無視了殺生丸投來的冷光,轉(zhuǎn)頭又對城主說:“吶!您看!根本不咬人啊不是,根本不會傷害我們呢!”

  邪見憤憤地?fù)]舞著人頭杖沖她喊道:“喂!還有我呢!你不要無視我好不好!”

  戈薇:“除了人頭杖,邪見爺爺似乎并沒有什么殺傷力吧…”

  見戈薇如此大膽地偷油,城主便也不再拒絕與幾人說話,雖然心中還是有些敲鑼打鼓,畢竟眼前這兩個妖怪看上去脾氣都不怎么樣的感覺。城主差人端上來茶水的一些吃食,在正殿左邊的會客廳里招待了這一行人。

  戈薇正捂著茶杯暖手,坐在殺生身邊,還能隱隱約約感覺到從他眸底散發(fā)出的寒意,或許等他們從這里離開以后,殺生丸又要給她吃拳頭了吧?;瘟嘶文X袋,把這些開小差的心思揮去,城主從外面過來,與眾人討論起了這次的委托。

  城主喝了口茶,咽下去又嘆了口氣,才說道:“鄙人名叫白月山河,世代生活在白月城,最近城里怪事頻生,才委托各位除妖師來查探一二。”

  坐在面前細(xì)細(xì)打量著這個叫做白月山河的城主,看上去年紀(jì)并不大,一張白凈清秀的公子臉,眼角微微上揚,添上幾分慵懶,可他整個人就宛若從清泉里脫俗而出,一塵不染的。若說殺生丸是月下貴公子,這個白月山河或許就是清池謫仙人吧?

  彌勒:“那么,白月城主,能否帶我們?nèi)ト藗兙幼〉牡胤阶咭蛔??我想我們還是親眼去看看那些奇怪的事情才能做出下一步?jīng)Q定?!?p>  白月山河:“那倒是沒什么問題,不過各位客人千里迢迢風(fēng)塵仆仆,不如先稍作休息?”

  戈薇從殺生丸眼中讀出了些許意味,很顯然,他與這里格格不入,也不太愿意在此處多停留,要不是她執(zhí)意到這座城來一趟,殺生丸早就帶著她往別出去了吧。

  戈薇:“我們來便是為了除妖,還請城主大人屈尊帶我們?nèi)ヒ娨娔切┰庥隽斯质碌娜恕!?p>  那白月山河微微一怔,隨即嘆了口氣,一口飲盡杯中的茶水,起身說道:“那好吧,那我就帶各位去看看,不過還請各位大人不要太過驚訝,我們這座白月城,興許與其他地方有些不太一樣…”

  犬夜叉:“是因為純白嗎?”

  “也算是吧?!?p>  一行人跟著白月山河與赤井獨一同從主樓出來到了后邊的市井街道里,白月城并不大,城主的樓閣占據(jù)了很大一部分地盤。也許白月山河所說的“不同”,就是這座城池之中,除了花草與溪流,其余的一切都是純白的,整座城池像是被刷上了一層白色的涂料,連家家戶戶里的百姓居民也都是一身白衣一頭白發(fā)。

  大家的心情和神色都不敢放松下來,雖然這兒的確感覺不到任何一絲的妖氣,但這白得不像話的城池卻還是讓大家心有芥蒂。

  戈薇往殺生丸身邊靠近了些,幾乎是貼在他身側(cè)走著,戈薇望了眼他那頭銀發(fā)和一身白衣,不由得吐槽說:“還真別說,殺生丸殿下還蠻適合待在這座城里呢…”

  金眸冷冷地朝她望過來,也不惱怒,只把她往自己斜前方扯了扯,好讓她完全置身于自己的視線當(dāng)中。

  白月山河的聲音在前方響了起來:“其實也就是前些日子,突然有一家姑娘的新衣服被偷走了,可隔天不久便又還了回來。再然后接二連三地發(fā)生一些類似的事情,幾乎大部分人家都被偷盜過呢?!?p>  珊瑚:“難道就沒有人蹲守過試著抓住他嗎?”

  白月山河搖了搖頭:“當(dāng)然試過,但是沒有用啊。”

  彌勒:“抓不到嗎?”

  赤井獨:“如果不是妖怪,城主又何必委托除妖師來捉妖呢?”

  不知為何,戈薇總覺得這個叫做赤井獨的隨侍有些奇怪,無論是總哪個角度,他都特別像映像中的某個人,但又無法憑借一張臉看出他的破綻。赤井獨雖一身雪白,可他眼底的陰戾卻是無法被遮蓋的,戈薇正是因為抓住了這一點,才對他多有生疏。

  白月山河領(lǐng)著眾人來到一戶人家,赤井獨上前敲了敲門,之間一個小男孩從里面打開里面,探出了一個有些畏縮的小腦袋。

  珊瑚彎下腰來,與小男孩對視,朝他安心地笑了笑說道:“我們是除妖師,聽說你們家嘴角發(fā)生了一些不太尋常地事情,能讓我們多了解一些嗎?”

  小男孩朝她眨巴著眼睛,然后轉(zhuǎn)身跑進(jìn)了屋子里面,拉著一個婦人來門前。他們家的門半開著,里面地陳設(shè)也都是雪白一片,見不到別的色彩,就覺得這個時間簡直是單調(diào)無一的。

  彌勒表達(dá)了來意,婦人的眸中微微閃爍著,便叫小男孩從里屋拿出來一身衣服,說道:“這是我亡夫的新衣,不久前患病去世,都沒來得及喘這件衣服呢…前幾日夜里被偷走的就是這件衣服,可第二天又被還回來?!?p>  珊瑚:“被還回來之后有沒有什么異樣?”

  婦人思索了一番,最終還是搖了搖頭。

  琥珀:“那看來是問不出什么了,我們?nèi)ハ乱患铱纯窗???p>  “等等!”彌勒正要把衣服還給婦人,戈薇忽然叫住了他,將那身衣服從他手里奪了過來,“這位姐姐,不好意思,我們可能需要借用一下這件衣服,之后我們會完好無損地還回來,可以嗎?”

  婦人點了點頭,一手扶在門框上,一手輕輕握在胸前,眼底流露出一絲懷念和悲傷:“當(dāng)然可以?!?p>  幾人離開了這一戶人家,臨走之前,那小男孩還一直趴在窗戶前觀望,那一雙清澈童真的眸滿是對眾人能夠自由出入的羨慕之情。

  戈薇還有些戀戀不舍地回眸與那小男孩相望,犬夜叉雙手揣在袖子里,問她道:“是不是想到草太了?”

  戈薇微微一怔,隨即點了點頭:“嗯…他的眼睛喝草太很像,亮亮的,像星星一樣。”

  殺生丸:“他不見了么?!?p>  戈薇:“是啊…不知不覺都出來一個月了,當(dāng)時我已經(jīng)死掉了吧…也沒有人知道草太被誰帶去了哪里。”

  一抹悲傷悄然竄上心頭,但戈薇腦海里突然跳出了白月城的那個傳說,心中不由得一緊張,搖晃著腦袋將那些情緒趕走。

  白月山河又帶著幾人來到另一戶人家,這座府邸看上去比先前那戶要大氣很多,興許是某個富貴人家吧。

  來開門的人是個老頭,一臉慈愛和藹,笑吟吟地邀請大家進(jìn)屋坐。這宅邸的主人是一對年輕的夫婦,一見到他們倆,便覺得他們就是命中注定的一對。可充裕的家境和真心的愛卻無法令他們感到輕松或是幸福,攀談一番,一年前痛失了一個女兒,到如今還未能從悲傷之中走出來。

  那位夫人從懷里掏出一只金鎖,拿給了珊瑚,指著金鎖背后纂刻下的小字說道:“這是我夫君送給吹顏的周歲禮物,我們女兒名叫白月山吹顏,我們家世代為白月城的下官。她還不到一歲啊…就被妖怪抓走了,我們委托過很多很多除妖師都沒能找到她,這只金鎖是她一直佩戴的,被抓走之后就只留下了這么一只金鎖……”

  話還沒說完,夫人便栽入了她夫君懷里失聲痛哭起來,幾人聽聞此事,也不覺心生連憐憫和傷懷,于天下父母而言,最悲痛都失去莫過于失去自己的孩子。

  宅邸的主人一邊安撫著有些失了控的夫人,一邊又向眾人補(bǔ)充道:“被偷走的也是金鎖,不過那之后的幾日便又回到了我夫人手里。說起來也真是有些奇怪,我也試著差人守著,但那偷走東西的賊簡直就是無影無蹤!”

  犬夜叉抓了抓后腦勺,稍有些煩躁和不耐地說道:“嘖!真麻煩!只要我們守在這兒,看他還敢不敢來偷東西!”

  彌勒:“那我們就先把這只金鎖拿走了,等真相大白之后,再把它還回來?!?p>  夫人又驀地從她丈夫懷里抬起頭,那淚水早已經(jīng)鋪滿了一張溫柔的臉龐,她似乎是在央求,說道:“那請你們一定要保護(hù)好它,在我眼里,它就像吹顏一樣……”

  珊瑚:“放心吧,我們一定會保護(hù)好的,無論如何也不會讓吹顏的寄托受到傷害?!?p>  從白月山家的府邸出來,眾人都像是打了霜一般,彌勒和珊瑚耷拉著腦袋靠在了一起,雖然彌勒又趁機(jī)揩油了珊瑚,被她打了一個重重的巴掌,但這些并不能將逐漸緊張蕭瑟起來的氣氛變得活躍。

  眼下絲毫沒有什么頭緒的,最直接的辦法還是守在那些還沒有被偷過東西的人家里,夜深人靜的時候細(xì)細(xì)偵查一番,究竟是何人偷走了這些物品。

  赤井獨忽然說道:“其實在我看來,這些遭遇了怪事的人都有這相同類型的經(jīng)歷,他們都是處在悲傷之中的人,或許這也應(yīng)證了那個傳說?!?p>  一提到那個傳說,又不覺背后一涼,戈薇更是覺得毛骨悚然,她下意識拉住了殺生丸的右手,忽略他眸中一閃而過的驚色,對他說道:“我覺得這些事情組合起來就是一場陰謀,如果背后真的是傳聞中的花妖在作祟,那么花妖究竟在哪里呢?”

  殺生丸倒是沒有立即把手抽離出來,反而更像是若有若無地反扣住了戈薇那有些微涼的小手,低聲說道:“被偷走之物都承載著所謂的悲傷,你的猜測大概率不錯?!?p>  戈薇:“那我們現(xiàn)在…”

  殺生丸:“再等等?!?p>  白月山河:“我記得城里有一個小姑娘,雖然問不記得她叫什么名字,但我對她的舞姿映像極其深刻,她仿佛就是為舞而生。她年紀(jì)不大,十五出頭,一個人生活在白月城,不過她已經(jīng)不能再跳舞了?!?p>  琥珀:“誒?為什么?”

  赤井獨:“腿斷了,摔斷的?!?p>  愕然之間,白月山河點了點頭,又補(bǔ)充道:“我想,各位除妖師或許可以從她那邊找到接下來的答案,我聽獨說,她最近一直都在對著自己那雙舞鞋流淚,眼睛都快哭瞎了。”

  珊瑚與彌勒兩人面面相覷,隨后對白月山河說道:“那事不宜遲!還請城主趕快帶我們?nè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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