妊中乘擊傷兩位黑衣秘衛(wèi),之后便一掌擊向了元佑皇帝,元佑皇帝迅速躲開了。
但不料下一刻,妊中乘迅速飽提掌勁,欺身上前,一下子掐住了這九五之尊的脖子,一用力,似有頸骨碎裂之聲,而他嘴角也有鮮血流了出來,滴在了妊中乘的手背上。
“哈哈哈,我還以為玉引神訣有什么了不起的!想不到如此名不副實!哈哈哈,可笑!”妊中乘大笑不止,盡情的嘲諷著這覲天王朝的皇帝!但他似乎也沒注意到元佑皇帝流著血的嘴角隱約的露出了一絲笑意!
突然,妊中乘笑聲戛止,因為他看到元佑皇帝滴在他手背上的血突然侵入他的皮膚里,而下一刻,一種難以名狀的痛處直入他的心脈,手腳更是完全不聽使喚了,不一會,他竟然癱坐在了地上!
“你的血有毒?”妊中乘不可思議的說道。
“哈哈哈,朕血無毒,這叫滴血殺人!”元佑皇帝瞥了一眼癱坐在地上的妊中乘,輕笑了一聲,緩緩走到了密室的一面墻壁前。
“滴血殺人?”妊中乘忍受著極大的痛苦,但這武功他自感聞所未聞!
“哈哈哈,妊中乘,你不會以為我覲朝皇家就只有一篇沾玉心法和一卷玉引神訣吧!哼,朕實話告訴你!天下武學(xué),十之八九,我覲朝皇家都一清二楚,不然,你以為玉引神訣是如何創(chuàng)出來的!”
“哼,玉引神訣!”妊中乘并不認(rèn)為這是什么了不起的武學(xué)。
“哈哈哈,朕知道,世上功力高深之人多看不起這玉引神訣,以為這不過是小小的護(hù)身心法,但你要知道,覲天王朝是以武立的國,朕,還有朕的先祖皇帝們會不知道武功的重要性嗎?武功這種東西,可以殺人,也可以救人,但這對我覲朝皇族來說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武功是一種威脅,而武功高深之人更是一種天大的威脅!”元佑皇帝握緊拳頭,輕吼道。
“威脅,這好像還真可以這么說,不過,你們好像也沒什么辦法吧!”妊中乘冷笑道。
“哈哈,那是,朕的先祖始皇帝陛下是有考慮過禁武,可惜風(fēng)險太大,最后也是不了了之了!”
“哼,禁武,這到不失一種方法!”妊中乘在冷笑道。
“哈哈,方法是不錯,不過可惜,要是實施,覲天王朝恐怕早已灰飛煙滅了!因此,覲朝皇族不得不尋找一種能和武功這種威脅和平共處的方法了!”
“那你們找到了嗎!”妊中乘雖然很痛苦,但還是問道。
“哈哈,我們現(xiàn)在所處的位置,不是很好的說明了嗎!”元佑皇帝背對著妊中乘,高傲的說道。
“頜,這倒是!那這滴血殺人?”妊中乘捂著胸口,喘著氣,就想知道這究竟是一種什么樣的武功,竟然可以讓自己一招敗北。
“滴血殺人,這該怎么說呢?你應(yīng)該知道沾玉心法吧!”元佑皇帝轉(zhuǎn)身對著妊中乘說道。
“沾玉心法,覲朝皇族中通傳的最高深武功,但需要勤加苦練,據(jù)我所知,好像只有正定王陳重練到最高層次,頜,這么說你也練成了!難不成這滴血殺人就是...!”妊中乘突然想到了什么!
“不不不,沾玉心法朕只練了一小點,便練不下去了,想必你也聽過,朕小時候,老被先皇毆打之事吧!”
“那你!”妊中乘越來越感興趣了。
“哈哈哈,這是覲天王朝最隱藏的秘密了!你真的想知道嘛?”元佑皇帝突然大笑道。
“哈哈,我今天恐怕沒活路了吧!臨死前能知道這秘密恐怕此生也不枉了!”妊中乘大笑了一聲,一口鮮血急噴,感覺自己身命也越來越流逝了!
“哈哈,是呀,這一刻,我們是知心人了!心中藏著秘密也很痛苦!”元佑皇帝感慨道,隨后看了看旁邊的兩個輕傷的黑衣秘衛(wèi),接著說道。
“其實,朕的先祖始皇帝陛下在離世之前,便將沾玉心法分成了四層,這作用嘛,不過是為了防范別人的覬覦,而皇家通傳的不過是普通的第一層,不過也足以傲視天下了!而玉引神訣不過是第三層!”
“啊,覲始帝武功竟高至如此!”妊中乘有些驚呆了。
“那是自然,不然你以為,我先祖始皇帝陛下是如何得的天下!魅族如此強悍,最后還不是敗了!”
“天下一直有傳說,覲始帝不是這個世界的人,難不成他真來自那個叫明還是漢的地方!”
“這朕也不是很清楚了!”
“頷,這我相信,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你確實不需要隱藏什么,那沾玉心法第二層,第四層!”
“哈哈,第四層朕也不知道在那,不過這第二層,...叫烙血神印!”
“烙血神??!”
“哈哈,這滴血殺人不過是這烙血神印最基本的方法,乃壞人血脈之法,令人命元流失而死!”
“世竟有如此神奇武功,一滴血就讓人失命!”妊中乘難以接受。
“哈哈,天下武功皆以勁道,氣運為主,威力驚人,但烙血神印,可不是這樣,這是一篇以命力換功力的武功,可以毫不客氣的說,這是流光世界最強的武功,沒有之一!”
“頷,以命力換功力,確實,這個世界,不要命的人是最可怕的,只是,我有件事,想不通!”
“哦,什么事!”元佑皇帝疑惑了
“你連沾玉心法,第一層,都練不成,為何能練成第二層?”
“哈哈,朕當(dāng)然練不了,這么痛苦的武功,朕想都不敢想,想必你也知道,覲朝兩百多年的時間里,有多名皇子,不是發(fā)瘋,就是暴斃,世人都以為是得病,其實大部分都是練烙血神印造成的!”
“那你!”
“哈哈,朕當(dāng)然是沒辦法練這烙血神印了,像朕這么懶的人,那受的了這種苦!”元佑皇帝嘆道,看著一臉疑惑的妊中乘,他來回走了幾步,接著說道:“是呀,我們覲朝先祖始皇皇帝陛下也怕出現(xiàn)朕這種不肖子孫,所以規(guī)定了只有練成烙血神印者的皇子,才可以繼承皇位!所以朕本來是和皇位擦肩而過的!”
“那為什么?”妊中乘想著,你確實是皇帝了!
“哈哈,你也許想不到吧,現(xiàn)在這個世上,一共有兩個人會烙血神?。 ?p> “兩個人!還有誰!難不成是...!”
“想必你猜到了吧!”
“正定王陳重,哈哈,難怪有傳聞,說覲朝先皇本是想將皇位傳給他四弟的!”
“沒錯,但朕的四叔并無意做皇帝!所以...!”
“所以,他將烙血神印的功力傳給了你!”
“哈,你還不算笨,哈哈,其實,要不是四叔將烙血神印功力傳了給朕,哼哼,就憑玄昧也未必能勝得了他!”
“哈,那是,不過可惜了,玄昧已經(jīng)死了!我一直不明白,他為什么,會為了一把辟世金劍,花費了那么多力氣!最后死在了那湛小子手里!”
“哈哈,你當(dāng)然不會知道了,他取辟世金劍,不過是為了解開墟邪歸淵的封印吧!”
“墟邪歸淵的封??!”妊中乘不明白。
“哈哈,這個你沒必要知道,況且這乖離亂神之事,朕也不是很相信,只是朕不明白,他一個靈族人,卻以劫教教主的身份混跡在覲朝,究竟為了什么目的!”
“哼,我能感覺到,他好像是想讓靈族統(tǒng)領(lǐng)天下!”
“哈哈,野心不小,不過可惜,靈族之人,天生受朱靈山冰凝之氣的侵襲,雖可長生,卻也是天生病體了!”
“哦,還有這種事?”妊中乘不明白。
“哈哈,不然你以為長生是沒有任何代價的嘛!
一時間,氣氛冷了下來了,不過一會,妊中乘感慨道,意識也感到越來越模糊了。
“嘿,嘿,是我太大意了!我自以為鏟除了那些重臣,你不過孤家寡人一個,待宰的羔羊,想不到...你才是隱藏的最深的人!”妊中乘。
“哈哈,沒辦法呀,在這樣的武道世界里,縱使是皇帝權(quán)力至高無上,但也無時無刻,不感到生存的壓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