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我到底做了什么?”宇文心其實什么都記得,別人喝酒會斷片,而宇文心喝酒會讓她的思維越來越活躍。
回想著自己總是會被這突如其來的、莫名其妙的情緒所控制。宇文心輕輕的搖了搖頭。似乎在表達著對這件事的無奈。
宇文心看了看鏡子中的自己,沒睡好導(dǎo)致眼睛特別的腫,被撕掉一只胳膊的白色雪紡衫上還有幾滴已經(jīng)干了的血跡,不知道怎么回事,傷口繃帶的地方也有一片已經(jīng)干了的血跡。
“老是把自己弄得這么狼狽干什么?”目光盯著鏡子中的自己,在跟昨天晚上的自己,抱怨著什么。
宇文心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從這種越陷越深的感覺中抽離出來。。。
宇文心打開水龍頭,洗漱了一番,走到了客廳。
看著窗外大太陽,宇文心的心情也變得不錯了起來。
宇文心想起,自己還沒有上班時穿的的衣服,拿起昨天晚上被丟棄在客廳地毯上的手機。
用手指在手機的通訊錄中徘徊了很久,宇文心還是決定不去麻煩任何人,點了一下‘陳經(jīng)理’,
“喂,早上好,宇文總,您有什么吩咐嗎?”陳經(jīng)理是宇文心經(jīng)常光顧的一家,以黑白為主色的奢侈品門店的總經(jīng)理。
做到陳經(jīng)理這個位置,都是靠著多年與各色各樣的人打交道,都練成人精了。
“不好意思,這么早打擾你,麻煩你把你們門店的新品給我發(fā)幾張圖片。我想挑幾套當季的衣服?!笨赡苁怯钗男恼娴母杏X到有打擾到別人吧,第一次這么客氣的說話。
“您稍等,馬上就給您發(fā)。。?!标惤?jīng)理一點都沒猶豫,馬上回應(yīng)到。
電話掛斷。。。
還沒等宇文心把手機放下,微信的聲音就連續(xù)不斷的響了起來。
只見趙經(jīng)理連續(xù)發(fā)了十套,后面還附贈了語音。
“宇文總,您看看這十套怎么樣?如果不喜歡我再給您發(fā)。。?!闭Z氣中帶著對客戶的恭敬和專業(yè),這就是金錢的誘惑,宇文心聽完陳經(jīng)理,覺得這種感覺很真的很諷刺。。。
不過衣服還是要穿的,宇文心點開圖片,認真挑選了半天。
〔3,5,7,9,按我的號各來一套,送到我給你發(fā)的位置這里來,麻煩盡快?!秤钗男挠梦⑿沤o趙經(jīng)理發(fā)過去。
〔對了,麻煩你再根據(jù)這幾套衣服給我配兩件外套。黑色的。袖子寬一點。〕
宇文心對外套有一種執(zhí)念,不管春夏秋冬,她都會穿上外套出現(xiàn)在別人的面前。
永遠的黑色代表著她的心里有一塊永遠不想被人踏進的地方。
“沒問題,馬上就到。我會給您多帶幾件外套的,您可以親自挑選一下。”趙經(jīng)理聽到宇文心居然一下要買這么多衣服,心想這周的營業(yè)額可以超額完成了。她發(fā)的語音中每一個字甚至連語氣都散發(fā)著開心。
……
宇文心放下電話,看著天上的太陽,因為有藍天的映襯更加耀眼。
“滴滴滴,滴滴滴……”宇文心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許少’兩個字出現(xiàn)在了宇文心的手機屏幕上。
宇文心沒有猶豫,馬上把手機劃向接聽。
電話另一邊聲音響起,
“心姐,明天就周六了。你什么時候有時間呀?”
打電話的人叫許洲,他是宇文心的擒拿、格斗教練?!S少’是留電話時他自己給自己寫的。
沒錯,就是擒拿、格斗教練。
“我胳膊受傷了,去不了了?!庇钗男穆牭皆S洲青春陽光、單純自然的聲音,笑著說。
“不是吧,我都教了你快三年了。你怎么可能被傷呢?”許洲聽到宇文心很輕松的語氣跟他說,他壓根就不相信。
“真的,我騙你干什么?!庇钗男囊猜牫觯S洲話語間對她說的話根本不相信。只能再次重復(fù)。
“傷到哪兒了?你拍張照片給我看看?!痹S洲聽到宇文心的聲音變得嚴肅起來,有一點相信,但是還是想看看照片求證一下。
宇文心聽到他這么說真的是哭笑不得,不過宇文心很喜歡跟許洲這樣的相處模式,只能寵著他。
沒有說話,掛掉電話。
走到衛(wèi)生間,對著鏡子拍了一張。
只見照片剛剛發(fā)送成功,許洲的電話再次打過來了。
“心姐,怎么這么嚴重呢?”
“不嚴重,一點小傷。比起你以前在部隊受過的傷,還算得了什么。。?!庇钗男母S洲說話的語氣跟在公司完全是兩個人,兩種狀態(tài)。
“那怎么能比呢???”許洲的話語中充滿了擔(dān)心,語調(diào)也提升了很多。
“行了,別擔(dān)心,傷口已經(jīng)處理過了?!?p> “到底是怎么受的傷呀?我都教了你這么長時間了,你怎么會受傷呢?”許洲聽到宇文心說傷口已經(jīng)處理了,也就不再糾結(jié)什么了。把思維又轉(zhuǎn)向了事情是怎么發(fā)生的。
“姐,你現(xiàn)在在哪兒呢?我去找你吧?!痹S洲特別想方面聽聽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因為他了解宇文心的能力,不可能會輕易受傷。
“今天不行,我得去公司上班,公司一大堆事兒呢。。?!庇钗男南肓艘幌陆裉斓男谐瘫?。
“那你明天肯定不上班吧,我請你吃飯這么樣?”許洲了解宇文心,她雖然是一個工作狂,但是絕對不會在周六周日我工作的。
宇文心想了想,自己已經(jīng)對媽媽撒了謊,也回不了家。
“可以,不過地點我來定。”
“不是吧,姐,你這是要敲詐我呀。。?!痹S洲用自己的方式給宇文心帶來快樂。
“怎么,你一個富二代連請我吃一頓都不行嗎??”宇文心也用玩笑的語氣回答著。
“姐,你這么說我可就傷心了,我現(xiàn)在花的哪一分錢是我爸媽的?!痹S洲心里很討厭別人叫他‘富二代’,因為富二代這個詞會讓他的努力一文不值,宇文心也是知道的。
“行了,別貧了,我定好地點告訴你。明天見?!庇钗男募皶r制止了許洲的啰嗦。
‘叮咚,叮咚……’宇文心房間的門鈴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