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宇文心這么說,許洲‘不小心’有點兒‘想偏了’,臉蛋和耳尖微微泛紅,努力控制著自己逐漸有些‘不受控’的表情。
兩人一同向電梯間走去,許洲跟在后面,宇文心也沒有發(fā)現(xiàn)許洲這時的表情。
一直把許洲當?shù)艿艿挠钗男母揪蜎]有發(fā)現(xiàn)自己剛剛的話有什么不妥。。。
……
兩人已經(jīng)乘上電梯往頂層走去。
電梯里沒有其他的人。
一想到許洲剛才對待王總的狀態(tài),宇文心用平時許洲跟她說話的語氣逗他,
“可以啊,以前沒發(fā)現(xiàn),你還有這么‘唬人’的這一面。”
聽到宇文心的話,許洲一下就明白她在說什么了,
“心姐,你可別這么說我了。你這么好的老師在我跟前,我怎么可能不偷學呢。”
許洲因為宇文心的話暫時把心事兒放到了一邊,繼續(xù)跟宇文心貧了起來。
“我是這樣的嗎?就算學,你這也是學藝不精。你可不要‘誣陷’我哦,小心我上法院‘告你’?!?p> “你‘宇文大BOSS’呼風喚雨,小弟‘甘拜下風’。還求您給條生路啊?!闭f著還不忘雙手抱拳為自己的話配上肢體語言。
宇文心用眼睛白了他一眼,嘴里還不忘損他,
“戲精,神經(jīng)病?!?p> “人生如戲,戲如人生。施主,一定要看破不說破,一樣才能活的精彩。。?!?p> “你可真行。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簡單的對話,逐漸讓一些不好的情緒‘煙消云散’,變得明亮了起來。兩人對視,笑了起來。
‘叮咚……’電梯到了。
兩人的表情都收了收,一前一后走出了電梯間。
宇文心從包內(nèi)拿出房卡。推門進入。
上班以來,宇文心從來沒有這么早回到過自己住的地方,就算生病,她都會在醫(yī)院打完點滴之后回到工作的地方。
心里有些不自在,以至于鞋都沒有換就走了進去。
許洲在后面換好拖鞋后‘目標明確’的走到了沙發(fā)前,‘攤’在那里一動不動,目光空洞的看著前方。
宇文心接了兩杯溫水也走到了沙發(fā)前,
“給。”
許洲馬上做起來接過了宇文心左手的杯子。
“要喝水,你跟我說呀?!?p> 一想到那天宇文心胳膊上‘觸目驚心’的場面就特別氣。
“我有胳膊有腿的,喝個水都叫你。怎么,照顧人‘上癮’啊?”
“照顧別人可不行,不過照顧你倒是挺上癮的?!闭f著還挑了挑自己濃密的雙眉。
宇文心帶著嫌棄的表情白了許洲一眼,彎腰把自己的水放在了茶幾上,坐在了許洲旁邊,
“怎么樣,剛才我問你的問題想的怎么樣了?!?p> 聽到宇文心的話,許洲眉頭再一次蹙了起來,修長的手在自己的寸頭上胡亂摸了幾下,
“唉呀,我現(xiàn)在也不知道。”
“今天晚上你父母要找我談話?!庇钗男目粗媲坝行┰甑脑S洲,只能把事實告訴他。
“什么?你可別逗了。”
許洲直接從沙發(fā)上跳了起來。雖然從宇文心的話語間已經(jīng)知道是真的,可是卻真的不想相信。
“沒逗你?!庇钗男恼f話的聲音沒有一絲波瀾,足以證明剛才那句真實性。
“那你答應了?”
“不答應怎么辦?他們即是你的父母,又是商圈響當當?shù)娜宋?,我也不敢拒絕呀?!?p> 當時答應見面,其實更多的是感性的因素,兩位地位那么高的長輩居然這么容易就被許洲給傷害了,心里實屬不忍。
不過在許洲面前,她也只能這么說。
“所以,我現(xiàn)在才要了解你的心里的真實想法呀。”
不過現(xiàn)在的宇文心突然有些后悔自己兩個小時之前的那個決定了。
平時就不善溝通的她害怕自己也說不清楚這件事兒,或者有什么做的不妥的會加劇事態(tài)的發(fā)展。
“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內(nèi)心的想法,你怎么了解呀?!?p> “那你自己去跟父母說清楚?!?p> “啊,你這是要逼死我呀,我自己都不清楚,怎么跟他們說清楚,不活了,活不了了?!?p> “你……”
這時宇文心的電話響了,陌生號碼,
“小點兒聲。”
許洲馬上閉上了嘴,用無辜的眼神一眨不眨的盯著宇文心。
“喂?!?p> “宇文心,我是許洲的媽媽?!?p> “阿姨,你好?!?p> “你晚上幾點下班,我派人去接你吧。”
“沒事兒,阿姨,你定好地點,晚上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許洲這才聽出了電話那頭的人是她的父母,一股怒氣又直沖腦門,奪過宇文心手中的電話,
“你有完沒完?!?p> “兒子,你怎么跟宇文心在一起呀。要不要晚上一起來啊。”
許洲媽媽的聲音隨著兒子的出現(xiàn)明顯的熱情了許多。
“你找宇文心干什么?”
“媽媽都這么長時間沒見到你了,你那些‘狐朋狗友’也不了解你的生活,只有她比較了解你啊,媽媽也是想從側(cè)面多了解了解你,你……”
“你想了解什么,問吧?!?p> 宇文心聽著許洲用很不客氣的語氣跟媽媽說話,用手拽了拽許洲的手腕,示意他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讓他的話語也不要太強硬。
電話那頭的許洲媽媽聽到兒子這么說,一時語塞,也不知道該問什么了。
聽到電話那頭沒有聲音,許洲自顧自的說了起來,
“我現(xiàn)在周圍沒有什么生命安全,也能吃能睡,住的地方你們我知道,工作就在宇文心給我開的那個健身房,掙得不多,但是足夠生活。你還想了解什么?!?p> “沒。沒有了。”
“沒有,那我掛了?!?p> 話音剛落,電話那頭的聲音突然提高了,
“兒子,等等,等等。你爸爸現(xiàn)在身體,越來越不行了。公司的事情太多了,你……”
“公司的事兒我是永遠不會去‘摻和’的。我也不會花公司掙到的任何一分錢。說到做到。如果你們只是讓我去公司工作,那你們稱早別想?!?p> 電話那頭出現(xiàn)了媽媽抽泣的聲音,雖然很小聲,但是還是讓許洲的心‘針扎’似的疼。
嘴硬的許洲再一次開口,
“以后別再找宇文心了,有什么事兒直接打電話給我。對了,也別想著找她麻煩,如果非得這樣,那你們一定會失去我的?!?p> 說完沒等對方說什么,許洲干脆利落的把電話掛掉,把手機遞還給了宇文心。
“別難過。”
宇文心其實心里明白,許洲這種‘傷人一千自損八百’的做法也是沒辦法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