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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她身邊

自損八百

來到她身邊 木森czy 2128 2020-10-04 21:48:10

  聽到宇文心這么說,許洲‘不小心’有點兒‘想偏了’,臉蛋和耳尖微微泛紅,努力控制著自己逐漸有些‘不受控’的表情。

  兩人一同向電梯間走去,許洲跟在后面,宇文心也沒有發(fā)現(xiàn)許洲這時的表情。

  一直把許洲當?shù)艿艿挠钗男母揪蜎]有發(fā)現(xiàn)自己剛剛的話有什么不妥。。。

  ……

  兩人已經(jīng)乘上電梯往頂層走去。

  電梯里沒有其他的人。

  一想到許洲剛才對待王總的狀態(tài),宇文心用平時許洲跟她說話的語氣逗他,

  “可以啊,以前沒發(fā)現(xiàn),你還有這么‘唬人’的這一面。”

  聽到宇文心的話,許洲一下就明白她在說什么了,

  “心姐,你可別這么說我了。你這么好的老師在我跟前,我怎么可能不偷學呢。”

  許洲因為宇文心的話暫時把心事兒放到了一邊,繼續(xù)跟宇文心貧了起來。

  “我是這樣的嗎?就算學,你這也是學藝不精。你可不要‘誣陷’我哦,小心我上法院‘告你’?!?p>  “你‘宇文大BOSS’呼風喚雨,小弟‘甘拜下風’。還求您給條生路啊?!闭f著還不忘雙手抱拳為自己的話配上肢體語言。

  宇文心用眼睛白了他一眼,嘴里還不忘損他,

  “戲精,神經(jīng)病?!?p>  “人生如戲,戲如人生。施主,一定要看破不說破,一樣才能活的精彩。。?!?p>  “你可真行。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簡單的對話,逐漸讓一些不好的情緒‘煙消云散’,變得明亮了起來。兩人對視,笑了起來。

  ‘叮咚……’電梯到了。

  兩人的表情都收了收,一前一后走出了電梯間。

  宇文心從包內(nèi)拿出房卡。推門進入。

  上班以來,宇文心從來沒有這么早回到過自己住的地方,就算生病,她都會在醫(yī)院打完點滴之后回到工作的地方。

  心里有些不自在,以至于鞋都沒有換就走了進去。

  許洲在后面換好拖鞋后‘目標明確’的走到了沙發(fā)前,‘攤’在那里一動不動,目光空洞的看著前方。

  宇文心接了兩杯溫水也走到了沙發(fā)前,

  “給。”

  許洲馬上做起來接過了宇文心左手的杯子。

  “要喝水,你跟我說呀?!?p>  一想到那天宇文心胳膊上‘觸目驚心’的場面就特別氣。

  “我有胳膊有腿的,喝個水都叫你。怎么,照顧人‘上癮’啊?”

  “照顧別人可不行,不過照顧你倒是挺上癮的?!闭f著還挑了挑自己濃密的雙眉。

  宇文心帶著嫌棄的表情白了許洲一眼,彎腰把自己的水放在了茶幾上,坐在了許洲旁邊,

  “怎么樣,剛才我問你的問題想的怎么樣了?!?p>  聽到宇文心的話,許洲眉頭再一次蹙了起來,修長的手在自己的寸頭上胡亂摸了幾下,

  “唉呀,我現(xiàn)在也不知道。”

  “今天晚上你父母要找我談話?!庇钗男目粗媲坝行┰甑脑S洲,只能把事實告訴他。

  “什么?你可別逗了。”

  許洲直接從沙發(fā)上跳了起來。雖然從宇文心的話語間已經(jīng)知道是真的,可是卻真的不想相信。

  “沒逗你?!庇钗男恼f話的聲音沒有一絲波瀾,足以證明剛才那句真實性。

  “那你答應了?”

  “不答應怎么辦?他們即是你的父母,又是商圈響當當?shù)娜宋?,我也不敢拒絕呀?!?p>  當時答應見面,其實更多的是感性的因素,兩位地位那么高的長輩居然這么容易就被許洲給傷害了,心里實屬不忍。

  不過在許洲面前,她也只能這么說。

  “所以,我現(xiàn)在才要了解你的心里的真實想法呀。”

  不過現(xiàn)在的宇文心突然有些后悔自己兩個小時之前的那個決定了。

  平時就不善溝通的她害怕自己也說不清楚這件事兒,或者有什么做的不妥的會加劇事態(tài)的發(fā)展。

  “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內(nèi)心的想法,你怎么了解呀?!?p>  “那你自己去跟父母說清楚?!?p>  “啊,你這是要逼死我呀,我自己都不清楚,怎么跟他們說清楚,不活了,活不了了?!?p>  “你……”

  這時宇文心的電話響了,陌生號碼,

  “小點兒聲。”

  許洲馬上閉上了嘴,用無辜的眼神一眨不眨的盯著宇文心。

  “喂?!?p>  “宇文心,我是許洲的媽媽?!?p>  “阿姨,你好?!?p>  “你晚上幾點下班,我派人去接你吧。”

  “沒事兒,阿姨,你定好地點,晚上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許洲這才聽出了電話那頭的人是她的父母,一股怒氣又直沖腦門,奪過宇文心手中的電話,

  “你有完沒完?!?p>  “兒子,你怎么跟宇文心在一起呀。要不要晚上一起來啊。”

  許洲媽媽的聲音隨著兒子的出現(xiàn)明顯的熱情了許多。

  “你找宇文心干什么?”

  “媽媽都這么長時間沒見到你了,你那些‘狐朋狗友’也不了解你的生活,只有她比較了解你啊,媽媽也是想從側(cè)面多了解了解你,你……”

  “你想了解什么,問吧?!?p>  宇文心聽著許洲用很不客氣的語氣跟媽媽說話,用手拽了拽許洲的手腕,示意他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讓他的話語也不要太強硬。

  電話那頭的許洲媽媽聽到兒子這么說,一時語塞,也不知道該問什么了。

  聽到電話那頭沒有聲音,許洲自顧自的說了起來,

  “我現(xiàn)在周圍沒有什么生命安全,也能吃能睡,住的地方你們我知道,工作就在宇文心給我開的那個健身房,掙得不多,但是足夠生活。你還想了解什么?!?p>  “沒。沒有了。”

  “沒有,那我掛了?!?p>  話音剛落,電話那頭的聲音突然提高了,

  “兒子,等等,等等。你爸爸現(xiàn)在身體,越來越不行了。公司的事情太多了,你……”

  “公司的事兒我是永遠不會去‘摻和’的。我也不會花公司掙到的任何一分錢。說到做到。如果你們只是讓我去公司工作,那你們稱早別想?!?p>  電話那頭出現(xiàn)了媽媽抽泣的聲音,雖然很小聲,但是還是讓許洲的心‘針扎’似的疼。

  嘴硬的許洲再一次開口,

  “以后別再找宇文心了,有什么事兒直接打電話給我。對了,也別想著找她麻煩,如果非得這樣,那你們一定會失去我的?!?p>  說完沒等對方說什么,許洲干脆利落的把電話掛掉,把手機遞還給了宇文心。

  “別難過。”

  宇文心其實心里明白,許洲這種‘傷人一千自損八百’的做法也是沒辦法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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