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星知道自己的力量有多重,已經(jīng)很輕了。
可是夜鶯有些吃不消,嘴上沒說疼,可是額頭上的汗足以證明,他在忍受著劇痛。
等到力量消減了些,他才能正常呼吸,嘴上卻還是輕蔑的口吻:“呵哼……秘密就是我的價值。告訴了你我的用處,你以為我會有命活著?有能耐,你們抓住我去研究啊!”
“你覺得我對你的價值感興趣?”晨星也是一樣的冷嘲口氣。
反正,她本來也知道的不多,不在乎少知道一項,對于她來說,夜鶯可有可無。
夜鶯才不信她會真的不感興趣:“不感興趣你跑這么遠來到這里?”
“因為我對00007感興趣!”
“你認識00007?”夜鶯臉上終于有了人的氣息,嗜血的本能也有短暫的消失。
晨星看著他。
“00007是什么樣的人,你能讓我認識他嗎?”夜鶯一臉的興奮,好像是漂泊許久的人,找到了歸宿一樣。
“不能!00007是你這種小身份能見的?”
消失的嗜血本能瞬間就回到了夜鶯身上:“為了認識00007,我還苦學了幾年華夏語言呢,可惜了……”
惋惜完,身體旋轉(zhuǎn)的同時,嘴里多出了一個刀片,還沒割上晨星的身體,就覺得手臂傳來一陣劇痛,整個右臂都脫了臼。
“Shit!”夜鶯也是硬氣,愣是沒鬼哭狼嚎的喊痛,兩個翻滾就出了晨星的范圍。
“這筆賬我早晚跟你算!”說完,就要逃。
誰知,前方瑞克帶著人剛好堵住了他的路。
另一邊,梁云成也帶著人趕了過來。
他們都是聽到槍聲跑過來的。
晨星早就聽到了腳步聲,所以沒急著去追。
見到晨星,梁云成倒是沒顯得有多驚訝。
倒是楊瑞斌跟手下的人全都一副吃驚的表情:“你,你沒死?”完了,才想起路隊長:“路隊長也沒死?”
瞬間蛋疼!
想不到路隊長這么命大。
晨星沒回答他,而是看向了夜鶯。
瑞克船長說過,他們抓捕夜鶯用了好幾年時間的。
她倒是想看看,他在斷了一條手臂的情況下,怎么從這么多人手里逃掉?
楊瑞斌:“……”臉色難看。
“我問你話呢,你聽不到?”
梁云成扯了扯楊瑞斌:“抓捕夜鶯要緊!”
楊瑞斌只能白了晨星一眼,將注意力轉(zhuǎn)到了受傷的夜鶯身上:“夜鶯,你都這樣了還跑什么,乖乖的束手就擒吧?!?p> 瑞克船長可不敢大意,回頭低聲對手下說道:“準備好大干一場的準備吧!”
別說斷了一條手臂,就是斷了腿的情況下,夜鶯都能逃脫。
丫的,這瘋子就不怕死,用命拼。
他們抓捕他又不能殺了他,非常吃虧。
夜鶯嘴角嗜血的勾起,眼睛卻是挑釁的看著晨星的。
只要不在她的范圍內(nèi),他有千萬種方法逃掉。
晨星就靜靜的看著,沒做任何回應。
梁云成對夜鶯勢在必得,率先帶著人沖了過去。
這是要搶人?
瑞克船長見狀也不敢怠慢,立刻帶人圍堵過去。
他比梁云成他們更加的小心,不敢太過大意。
夜鶯非常狡猾,渾身上下都是武器。
即便是被抓后,搜遍全身找不到任何能傷人的武器的情況下,他還是能殺人后輕松的逃掉。
眼看著兩隊人靠近,夜鶯身體一動,眾人再定睛看過去時,他的手中已經(jīng)多了一個煙霧彈,向前扔出的同時,已經(jīng)跑出了包圍圈。
晨星:“……”她嫌棄的看了看自己的手。
努力回想自己是否與他有過手觸碰手?
還好她只是觸碰過他的胳膊,但這也足以讓她一陣干嘔。
別人看不到,但是,夜鶯剛才的動作她可看的清清楚楚的。
這家伙,到屁股周圍劃拉一下,手中就多了一個煙霧彈。
這玩意,肯定不可能藏在衣服里,不然早就被瑞克沒收了。
至于藏在什么地方,她不愿再想下去。
她的身形一閃,就繞著煙霧彈跑向了夜鶯。
嫌棄歸嫌棄,該抓還得抓。
“夜鶯……”夜鶯剛找了個隱蔽的樹叢里,忍痛將自己的手臂恢復了正位,就聽到讓他毛骨悚然的聲音。
驚愕間抬頭,就看到一米距離前晨星一臉的淡漠看著他。
夜鶯:“……”這是他第一次感覺到害怕。
也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接觸死亡的感覺。
面前的女孩看似淡漠,但那雙眼睛冰冷的能將人弒殺:“你……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他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如此害怕,聲音都不自覺的抖。
“跟過來的!”沒有傲嬌,只有那一身的淡漠。
就是這該死的淡漠,讓他驚恐讓他害怕。
一般人特別是女孩,看到殺人魔不是怕的要死才正常嗎?
“你是乖乖的讓我綁上,還是讓我毒打一頓再被我綁上?”晨星不介意對他動粗。
但是,說實話,她嫌棄他。
誰知他那手都摸過什么地方?
夜鶯宛如看魔鬼般的看著晨星。
有種感覺,自己沒法逃出她的手心。
但是,他是世界有名的殺人狂魔,乖乖就擒太丟臉了。
正當他想要拼命一搏的時候,樹林那邊傳來了吵架的聲音。
是楊瑞斌怒喊的聲音:“你特么別老是對老子指手畫腳的!出來前軍旅長說過,一切都聽我的!我不與你計較,不是特么怕你,是不想多事,你特么別給臉不要臉。不就是抓個夜鶯嗎?瑞克膽小鬼怕他,我可不怕!”
“楊瑞斌……本來吧……我想讓你多活一陣,但是……你老壞事,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怎么還反了你了,想當著這么多兄弟的面殺我?殺了我,你以為回去軍旅長不追究你的責任?你知道軍旅長多看重我嗎?”
梁云成冷笑了一聲,看著楊瑞斌的眼中帶著一絲憐憫:“楊副,你知道這次為什么要帶你這個廢物出來嗎?就是軍旅長覺得你一點用處沒有,讓我殺路隊長的時候連帶你一起解決了!”
“你,你說什么?”楊瑞斌不相信。
軍旅長那么依賴他,怎么可能舍得他出事:“這絕對不可能!”
梁云成看他那二逼的樣子,嘴角不僅勾起了一抹同情的弧度:“上次,療養(yǎng)院的事軍旅長對你說過,一定要小心,可還是讓路隊長懷疑到你身上,連同他也被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