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海眼中閃過一絲不悅,但城府極深的他神情卻依然平靜,又顯得有些自責(zé)地說,這些年,我在外面打拼,忙于生意和應(yīng)酬,對這孩子蔬于管理,以致于他養(yǎng)成了一些不良習(xí)性,給我惹了不少麻煩,讓我很傷腦筋,但不管怎么說他都是我兒子,我也不可能不管。今天找你們二位來,就是想和你們好好商量這事,你們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出來,只要我能辦到的,我都可以答應(yīng)你們。
江東仍然不為所動,語氣堅決地說,我們沒什么要求,只要他對他所做的事負責(zé)就行了。
這時魏海的身旁閃過一條彪形大漢,滿臉殺氣地說,老板,別跟他們廢話了,他們既然油鹽不進,那就沒什么好談的。
魏海語氣威嚴地說,休得無禮。這里沒你說話的份,還不趕快閃開。
大漢滿臉不快地走開了,魏海又微笑著說,下面人無禮,請兩位海涵。
江東也淡然一笑說,他說的對,我們是該走了。
魏海見我們真的要走,仍然淡
定地說,那好吧!我說的事,兩位再考慮下。
從酒店出來,江東輕聲對我說,山哥,當心點,我看這個魏海不簡單。
我鎮(zhèn)定地說,我看出來了。你也要注意。
我們開車回村里。
汽車在山間的盤山路上
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時間已是傍晚六點多了,天色浙漸暗了下來,本來春天山里陰雨天多,而今天正是個陰天,還有點小雨,山路上更顯陰晦寂靜。
我開著車轉(zhuǎn)入一個山灣里,天差不多全黑了,看著明亮的車燈掃過黑寂的夜空,我心中忽然有種不祥之感。
幾乎就在此時,車子的前方猛然亮起了幾束亮光,我忙剎車,住前細看,卻見前面的斜坡處,停著幾輛車,還有好些人影晃動。
我心中猛然一驚,心說是誰又要玩什么?
我扭頭對江東說,小'心點,我看可能又是魏家的人。
一向鎮(zhèn)靜的江東此時也有點急了,問我,山哥怎么辦?
我嘴角一揚說,那就陪他們玩玩吧!
我示意江東下車,然后我們一左一右下了車。
我們一下車,前面的人便迎了上來。一共有十來個,個個以黑色口罩蒙面,而且個個都很強壯,手里還拿著家伙。有鐵棒,有砍刀,好象還有槍。
我心里一沉,輕聲對江東說,小心點喲!一會兒按我說的做。
我們靠在車的前蓋,那些人已將我們圍住。
為首那人手里揮著把大砍刀,冷笑了兩聲看著我說,你就是秦山松?聽說你很歷害,而且打不死,老子今天倒要看你是不是真的那么牛。
我冷冷地說,看這樣子,你們是真的沒打算放過我了。只是你們就那么有把握?還有你們能不能告訴我你們是受誰指使?
那人卻不回話,而是對身邊的人一揮手說,兄弟們上,干死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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