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小姐不跑的話,新帝登基也會死的,最慘的是被發(fā)配到教坊司或者官妓,那還不如死了!”秀兒眼圈泛淚。
“出去也跑不了,就是僥幸能跑出去,沒有戶籍,路引咱們倆也會變成流民乞丐的!”柳櫟曦已經(jīng)恢復(fù)冷靜了。
“小姐咋就這么命苦,好好的夫婿被人搶了不說,皇上還要提前選秀,如今鎮(zhèn)南王還攻打進(jìn)來了!”秀兒坐在地上痛哭,為柳櫟曦不值。
“好了!再哭,一會兒就該沒力氣跑了!”柳櫟曦笑著給秀兒擦了擦眼淚。
“小姐,您不是說不跑嗎?”秀兒趕緊拿出帕子給柳櫟曦擦手,怎么能讓自己的眼淚臟了小姐的手。
“要觀察情勢,若是有變故咱們還是要逃的!”柳櫟曦臉上滿是堅定。
“小姐,你先把衣服穿上!”秀兒擦了擦眼淚,給柳櫟曦拿過外衣,眼里也沒有了驚慌,小姐總是能給自己安全感。
“把那黑色的披風(fēng)拿過來,你也換上黑衣服!”柳櫟曦開口。
“哦,哦!”秀兒看了看手上粉紅色的衣服,連忙跑過去拿披風(fēng)。
“秀兒,快去窗邊!”柳櫟曦看到外面來了一個侍衛(wèi),不由分說的就殺人,連忙把門插上,拉著秀兒去窗戶。
“小姐?”秀兒連忙給柳櫟曦披上披風(fēng),然后搬來椅子。
扶著柳櫟曦上了椅子,兩人剛跳下窗戶門就被踢開了。
“秀兒,你自己跑吧!”跳下窗時,柳櫟曦崴了腳,咬著唇對秀兒說。
“小姐,我背你!”秀兒哭著拉柳櫟曦的胳膊,自己是小姐的丫鬟,死也要跟小姐死在一塊。
“快走!”柳櫟曦一把推開秀兒,回頭帶血的刀已經(jīng)揮到眼前。
寧檁趕來的時候剛好看到這一幕,當(dāng)即從馬上飛躍起來,手中的劍拋出去,直接把侍衛(wèi)的頭砍了去。
一股鮮血噴灑在柳櫟曦的臉上,柳櫟曦直接嚇暈了過去。
寧檁心中一緊,飛躍過去接住柳櫟曦,滿是心疼的給柳櫟曦擦臉上的血,心中滿是自責(zé)還是嚇到小丫頭了。
由于身上穿著盔甲,怕硌到柳櫟曦,只能拿手擦,可是手上也早就滿是血污,越擦越臟。
“小姐!”秀兒哭著爬了回來!
“帶我去太醫(yī)院!”寧檁抱起柳櫟曦,吩咐秀兒。
秀兒顧不得害怕趕緊跟了上去。
寧檁步伐大,秀兒小跑都跟不上,一個隨從看不下去直接扛起秀兒。
秀兒緊緊咬著嘴唇,不敢哭出聲來,更是擔(dān)心寧檁懷中的柳櫟曦。
而安慶帝在逃的路上直接被寧櫟碰到了,沒怎么費力就把人捆了。
天微微亮,整個皇宮已經(jīng)完全在鎮(zhèn)南王的統(tǒng)治之下了。
鎮(zhèn)南王慢慢的走上龍椅,然后坐下。
“參見皇上!”眾人立馬跪下!
鎮(zhèn)南王心中滿是激動,環(huán)視下方,心中一揪,“檁兒呢?”聲音還帶著一絲顫抖。
底下的人全都低著頭,不敢看鎮(zhèn)南王。
“快說,檁兒如何了?”鎮(zhèn)南王眼圈都紅了,自己對長子一直有愧,本來想登上皇位好好補償他,可是沒想到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