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年凍掉的?”柳櫟曦眼淚不由得流了下來,當(dāng)年自己五歲了,還是有一點兒印象的,只是沒那么清楚,也暗恨自己當(dāng)年為何不給寧檁一件棉衣。
“哭什么,當(dāng)年若不是你叫醒我,我就凍死了,不過三根腳趾罷了,為夫功夫高,沒有影響的?!睂帣_輕輕的說。
“說的那么輕巧。”柳櫟曦捧著寧檁的腳,眼淚滴到寧檁的腳上。
“曦兒不哭了,你這一哭,為夫心疼,當(dāng)年腳趾凍掉了都沒有現(xiàn)在疼?!睂帣_無比心疼的說。
“就你會說話?!绷鴻店亟o寧檁蓋好被子,撲到寧檁懷里。
“不哭了,不哭了,為夫如今不是活的好好的么,有你在身邊就足夠了?!睂帣_環(huán)住柳櫟曦愛憐的給柳櫟曦擦眼淚。
“嗯,今后一定會好好的?!绷鴻店卮蛑捺?。
“嗯,咱們一定會幸福一生的?!睂帣_點點頭,自己都回來了,若是不能保證曦兒幸福一生,那還回來做什么。
第二天早上寧檁一動柳櫟曦就醒了,“夫君需不需要告假?”柳櫟曦頗為擔(dān)憂的看著寧檁。
“哪里要告假,沒事的?!睂帣_笑著回答,昨天不過是擰到筋了,休息一晚已經(jīng)好的七七八八的了,如今禁衛(wèi)軍還有兵部自己還沒有完全控制住,之前一來是忙著籌備與曦兒的婚事兒,二是想讓那些人徹底暴露他們的野心,如今正是緊要的時候,可不能放松。
“那也要小心。”柳櫟曦起身服侍寧檁更衣。
寧檁這一次也沒矯情,實在是身體不允許,美滋滋的享受柳櫟曦的服侍。
然后由著藍現(xiàn)摻著上馬車。
到了皇宮外,在眾人的注目下寧檁由著藍現(xiàn)扶著下馬車。
“大哥這是怎么了?該不會被大嫂踹下床了吧?”寧橈湊過來嬉皮笑臉的看著寧檁,只要是這樣的寧檁從來沒見過,除了上陣殺敵,很少見寧檁受過傷。
一旁的眾大人也豎著耳朵,迫切的想要知道寧檁的八卦。
“滾!”寧檁瞥了寧橈一眼然后走過去。
“大哥,不然過幾天再送陽兒去你那里吧?”寧櫟頗為擔(dān)憂的看著寧檁,心中也無比的好奇,明明昨天從自己家里離開還好好的,難道是……,寧櫟搖搖頭,不會的,不會的怎么能如此想大哥呢。
“學(xué)武的事情怎么能間斷,老二婦人之仁不能成大事的,以后陽兒還是多多在我身邊吧,別被你帶歪了?!睂帣_看著寧櫟眼神無比的嚴(yán)厲,老二哪里都好就是心腸太軟,不然上輩子也不會是那種走向。
“是,大哥,我知道錯了?!睂帣盗ⅠR道歉,每次大哥訓(xùn)斥自己的時候都會讓寧櫟由心底害怕,就是父皇都沒給自己這種感覺。
“走吧,上朝去,別讓老頭子等久了。”寧檁說完走在前面。
寧橈看著兩人眼里滿是不忿,明明都是兄弟可是大哥待寧櫟永遠都比自己好,就是待寧椹也超過自己,如今竟然還要親自教導(dǎo)寧安陽,寧橈拳頭攥的死死的,仿佛那樣就能壓下心底的嫉妒。